衆人一驚,開始尋找起了這個占星師的具體方位。墨蓮、萬柏和杜天壁修爲已達靈液後期,此時的他們一個個臉色異常的難看,因爲他們都沒有把這個占星師的具體方位給找到。
沒一會兒一個被漆黑長袍包裹住的人走了過來,趙石仔細打量了一下,五尺來高,除了臉其它身體部位全都被黑袍遮擋住。她的臉如瓷器一般的白,哦不對,趙石覺得這樣形容不恰當,因爲她的臉就和瓷器一模一樣。
“星慈大人。”周弈陽站到了一邊,給這個占星師鞠了一個躬。
看到周弈陽如此的尊敬這個占星師,其他人就站了起來,給這個占星師行了一個禮。
“諸位仙師大人不必多禮,請坐。”星慈右手擺出一個請,示意他們坐下。
趙石開始納悶不解了起來,心裏想道:這個占星師一直稱呼我們爲仙師大人,隻有凡人才會這樣叫,難道說她是一個凡人?那要是凡人的話,修仙之人給她行禮,她一點都不慌張,反倒是習以爲常,這可真是不簡單。
星慈掃了一眼在坐的所有人,萬柏和她目光接觸的時候,整個人一凜,心裏有着說不出的不舒服,剛才自己冒失的神情舉止她肯定是知道了,想到這萬柏心裏開始惴惴不安了起來。
最後星慈把目光鎖定在了趙石的身上,“這位仙師大人也通曉占蔔之道?”
聽到星慈問話,趙石想了一下說道:“回禀星慈大人,在下可不懂得占蔔,隻是看過一點占蔔的典籍而已。”
趙石剛才片刻思考,其實就是在思考自己該如何稱呼她,思來想去趙石覺得還是和周弈陽一樣叫她比較妥當。一來周弈陽是自己的大哥,大哥怎麽叫自己應當也是如此,二來這個占星師神秘而且本事不小。出于尊敬這樣叫也沒什麽不對。
“周仙師乃是周家之人,老身有恩于周家,所以他如此叫我,說得過去。仙師你我索未謀面、毫無交情。如此叫老身可就折了老身的壽了,叫老身星慈即可。”星慈微微一鞠躬,對着趙石說了起來。
她這樣一說,杜天壁等人臉色舒緩了不少。他們貴爲修仙者,在凡人眼裏自己就是如天一般的存在。這個觀念早已是根深蒂固,即使面前的這個占星師能耐不小,但是始終是個凡人,說實話要讓他們叫這個占星師大人,他們可真的叫不出口。
不過好在這個占星師說出了一個理由,不管這個理由是真是假,卻是給了他們一個台階下,也不至于讓他們爲難和尴尬。
“這個、、、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趙石也不好再說什麽,隻得答應了下來。
“哈哈~今夜能得見鼎鼎大名的占星師星慈,杜某是三生有幸。”這時杜天壁忍不住笑着說道。
“杜仙師太客氣了。老身一介凡夫,能與諸位仙師大人一同品茶賞月,應該是老身的榮幸才是。”星慈樂呵呵的回道。
星慈坐在趙石的左手邊,隔的很近,所以比之前看的是更加的清楚。這個占星師聲音很蒼老,但是趙石看她的臉,卻是一點的皺紋都看不到,除了皮膚白的過分之外,活脫脫就是妙齡少女該有的臉蛋。
“實不相瞞,在下是對占蔔之道極爲的感興趣。不知今夜可否如願以償,得此一見。”杜天壁有點激動的說道。
星慈一聽,臉上表情絲毫都沒變化,“不知仙師大人想要老身占蔔什麽?”星慈知道杜天壁心中所想。所以幹脆直截了當的說了出來。
杜天壁見星慈已經看出了自己的心事,他也就不拐彎抹角說道:“哈哈~那在下就直說了,星師可否給在下占蔔一下未來。”
“占蔔其實就是洩露天機,洩露天機可是要遭到上天的報複。占蔔尋常人或物倒是沒什麽,但若是占蔔一些能影響天地間運轉秩序的人或物的話,上天必要降下劫難報複老身。仙師大人是能影響天地運轉秩序的人。老身不敢也不能占蔔,還請見諒。”星慈極其嚴肅的說着。
杜天壁犯了難,臉色滿是失望之色,星慈把話說到這份上了,自己怎能再央求于她。“切,我等對占蔔之道是一竅不通,星師怎麽說都行。”萬柏不屑的說了一句,言語輕浮,一點都不把星慈放在眼裏。他剛才還心存忌憚,但是觀察到了現在,再一聽剛才那番話,他心裏斷定這個占星師沒什麽本事,忽悠人的本事倒是不小。加上覺得眼前的占星師隻是區區一個凡人,而自己又貴爲仙師,所以就更加不把她放在眼裏。
“萬師弟不可無禮。”墨蓮趕緊小聲的說道。
“師姐,師弟貴爲仙師,對一個凡人如此客客氣氣的說話,我還無禮?師弟跟她說話她應該覺得無上光榮才是。”萬柏看都沒看星慈,自顧自的品着茶。
“這位仙師大人說的很對,能見到諸位仙師大人是老身的榮幸,至于能和諸位仙師大人說上話,一同品茶賞月,更是老身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星慈說這些話的時候,趙石仔細觀察着她的一舉一動,發現她還是一點表情變化都沒有,竟連呼吸前後之間都沒有絲毫的紊亂,并且語氣極其的真誠,讓所聽之人都覺得她是真的感到榮幸和感激。
趙石眉頭一皺,一時都不知道這些話是她真心實意所說,還隻是口頭上說說而已。
衆人聽到這話,全都是臉一下子沉了下來,唯獨這個萬柏,好像更來勁了,不光心安理得的接受了,還對着星慈不屑的說了起來:“你知道就好,既然人都出來了就拿出點本事吧,不然真的很丢人。如果真的沒有什麽本事,還是早早下去,别掃了本仙師和其他仙師品茶賞月的雅興。”(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