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說完,他雙手一搓,身前就懸浮了一把透明玉尺狀的東西,頓時散發出驚天的靈力,把天空中方圓一裏之内的白雲全都逼出了一裏開外。
趙石仔仔細細打量了一番,也沒看出這東西有何不尋常之處,隻覺得自從這東西出現之後,四周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住了,并且隐隐有點透不過氣的感覺。
四大門派的靈丹修士看到這透明玉尺一樣的東西後,個個臉色大變,臉上堆滿了凝重之色,有的甚至都已經額頭之上布滿了密汗,緊張到了極點。有三四個靈丹修士甚至禁不住失聲的叫道:“符寶!”
趙石看到這些靈丹修士的表情,納悶的問起了魑魔,“魑魔大哥這符寶是什麽東西?爲什麽這些靈丹前輩如此的懼怕?”
“剛才在裂縫裏的時候,那驚天一擊你可曾還有印象?”魑魔問道。
“那轟天滅地的一擊怎麽可能忘記,現在還曆曆在目,實在是太恐怖了。”趙石心有餘悸的說了起來。
“那是符靈一擊之威。符靈的作用和符篆有些相似,不過不同的是它封印着靈丹期修士的全力一擊。”
此話一出驚的是趙石目瞪口呆,心中久久不能平息。他轉念一想,又問道:“那、、、那符寶呢?”
“符寶比符靈更高一級,它封印了靈嬰修士的全力一擊。”魑魔很随意的說道。
“什麽!”趙石大叫一聲,驚的他整個人如遭五雷轟頂一般。“難、、、難怪這些靈丹前輩臉上會有那樣的表情,這符寶要是被激發了,這裏的靈丹前輩估計十死九傷,無人能幸免遇難。”趙石一想到這符寶被激發之後的場面,整個人就止不住的心底打顫。
鍾師姐看着邱師兄身前的符寶,臉上露出極爲難看的表情,猶豫了一下她說道:“你當真打算用這個?”
“哼、、、如果你們還要咄咄逼人的話,那可就說不準了。”邱師兄話一說完作勢就激發符寶。
“且慢!”鍾師姐趕緊阻止了邱師兄。然後看了看其他幾位靈丹修士,他們互相交換了幾個眼神後,鍾師姐又說了起來,“放你走可以。但是逆靈花要拿出一半交予我等,聖雷門也是如此。這樣我們就當這件事沒發生,如若不然休怪我等不放你走。”
“哼、、、這個恕難從命,當年五大門派立下盟約之時,可沒規定不許用計謀獲得逆靈花。這些逆靈花可都是我門辛辛苦苦所得。如何能白白給你們。”邱師兄聽到之後,斷然否決,沒有任何的商量餘地。
“使出如此卑鄙無恥的奸計,你竟口口聲聲是計謀,還辛辛苦苦所得,你如不交出絕不放任你離去。”鍾師姐無比堅定的說道,也是絲毫不退讓。
鍾師姐這樣做自然有她的考慮,剛才她和其他靈丹修士心神相通了一下,詢問了各自門派所取得的逆靈花數,最後一統計總共才隻有五朵。極陽門兩朵,獸靈門兩朵,上月門一朵。
實在是少的不像話,比上屆還要少,相反這次天毒門所取得的逆靈花肯定比上屆多上很多,兩門的差距會越來越大。鍾師姐越想越不安,再這樣下去不要幾百年天毒門一門就可以力壓其它所有門派,到了那時候,天毒門勢必要開始吞并其它門派,那獸靈門首當其沖将要成爲它的目标。
兩人都互不退讓一步。關系一下子又變得緊張了起來,正當所有人都神情緊張,手心捏着一把汗的時候,羅掌座眼珠子一轉。笑呵呵的說了起來:“師兄師姐,咱們互相都退讓一步,你們覺得如何?”
“不知羅師弟口中所說的退讓是如何的退讓?若是要讓師兄拱手讓出一半的逆靈花那是萬萬不可能。”邱師兄對着羅掌座說道,語氣還是如鋼鐵般堅硬。
“那師弟就說上一說,諸位聽聽可否妥當。這次血比死傷未免也太大了,不能再有傷亡了。在裂縫裏你天毒門夥同聖雷門耍手段幾近殺完了我三大門派的門徒。就連我門屠師弟都死在了裏面。他可是百分之百能進階靈丹期的,這次極陽門可是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你天毒門和聖雷門理應要拿出逆靈花作爲賠償。”說到這的時候,羅掌座不由的深深歎了一口氣,表情極度的悲傷。
蘇文軒聽到這番話,看了看寥寥無幾的門徒,一臉的悲傷和氣憤,其它門派人的臉上都沒有露出絲毫的表情變化,也不知道是同情還是漠不關心。
過了一會兒,羅掌座整理了一下情緒後繼續說道:“當然其它門派也同樣付出了慘痛的代價,據我所知獸靈門的闵師弟,上月門的李師弟,都是傑出之輩,都有很大的希望進階靈丹期。三大門派要你們拿出點賠償無可厚非,并且若是邱師兄不拿的話,想必師兄也能感受到我們的憤怒,是絕不會善罷甘休的。真要是打起來的話,就算師兄有符寶在手,也不見得能把我們全部殺光。如若留下了我們一兩個活着,到時候、、、、、、、不知邱師兄覺得師弟說的可在理?”羅掌座點到爲止,沒有多說下去,而是問起了邱師兄的意思。
他這番話說的可謂是面面俱到,滴水不漏,既強調了極陽門的巨大損失,又照顧到了其它的門派;既明确了三大門派的堅決态度,又擺道理,給了邱師兄台階下。當真是說了一番妙話,做了一番好人。
“在理是在理,可是師兄還是那句話,五大門派當初定下盟約之時,也未曾規定在奪得逆靈花之時不許用激進之法,隻規定了五大門派各憑本事,所摘逆靈花歸各自門派所有。”
“師兄所說沒錯,不過剛才師兄也說了師弟的話在理,加上現在的情形由不得師兄不讓步。師兄還是好好斟酌一番,師弟言盡于此。”羅掌座話一說完,一拱手就走了回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