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石在空中找了好久之後仍沒找到,這時魑魔說道:“那個毒婆子估計受了重傷躲藏了起來,也或許死了。”
“那怎麽辦?找不到她,那潘師兄的毒就解不了了。”趙石焦急的說道。
“沒辦法,隻能走一步看了。”魑魔似乎對此不怎麽關心的說道。天晉大軍越戰越勇,經過三天兩夜時間的浴血拼殺,已經奪回了一半的城池,可是趙石卻還是沒找到毒婆子的下落。
夜晚時分營寨之中皇帝和武将文臣們一個個激情高漲,都顯得極爲的興奮和高興。
“諸位愛卿現在還不是真正慶賀的時候,失去的城池還沒有全部收複。今晚全軍好好休整,養足精神了明天一鼓作氣收回全部失去的城池然後開始攻占瑤青國。”皇帝雄心勃勃的豪言道。
“吾皇英明神武,萬歲萬歲萬萬歲!”群臣們趕緊拍起了龍屁,這時候不拍龍屁更待何時。
“吾皇英明,好好休整一番,這樣才有力氣把瑤青國打的跪地求饒。”一個武将漲紅着脖子說道。
“費将軍吾皇的雄心志向可不僅于此。”卞丞相大有深意的說着。
“那丞相之意是?”費将軍請教道。
“吾皇乃真正有抱負,想做一番大事的天子。微臣願效犬馬之力竭盡全力幫助吾皇掃蕩鄰國,擴張我版圖,成就千古霸業,讓吾皇在千秋史頁之上留下輝煌燦爛的一筆。”卞丞相顯得十分的激動,話說一半就跪在了皇上面前。
“卞丞相深得我心呐,快快平身。”這個皇帝聽到這番表忠心的話自然龍顔大悅。
這龍屁拍的直叫皇帝一陣舒心,境界不可謂不高。其它群臣武将坐不住了,趕緊都跪了下來表起了忠心,“微臣誓死效忠吾皇,爲我天晉國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好!好!好!諸位愛卿平身。”
“謝吾皇!”
“這場仗打的如此的順利,趙仙師居功至偉,也不知道趙仙師現在身處何處,朕開始有點擔心起來。”皇上眉頭微皺,有點焦慮的說着。
“啓禀吾皇,今下午有個士兵向微臣禀報,說是趙仙師命他禀報一聲,叫我等好好照顧潘仙師,他一個人深入敵軍之中。”這時有個五大三粗的将軍走了出來,恭敬的對着皇帝施了一個禮說道。
“詹将軍爲何不早點上報。”皇上有點責怪的說道。
“微臣知罪,請吾皇責罰。”詹将軍“撲通”一聲立馬跪了下來,動作倒是很敏捷,一點沒有肥胖之人該有的遲緩。
“詹将軍平身,朕不怪罪于你。”
“謝吾皇!”話一說完詹将軍站了起來弓着身子迅速的退回了自己的位子上。
“好了,既然趙仙師沒事,那朕就寬心了不少。卞丞相潘仙師一定要好好照顧妥當,切不可出現半點閃失。”皇上對卞丞相叮囑道。
“微臣遵旨。請皇上放心,絕不會出現任何閃失。”
“那就好,你們都退下吧,好好休息。”
“臣等告退。”
天晉大軍這邊安營紮寨休息,瑤青軍隊那邊總算是能喘口氣。由于被天晉大軍的“龍頭陣”沖散了,現在的瑤青軍隊分成了十幾撥,這對趙石來說找到那個毒婆子的難度就更大了。
此時的趙石在黑夜之中鬼魅般的穿梭着,已經碰到了好幾撥瑤青的軍隊,可是沒發現毒婆子的絲毫消息。
“找了這樣久怎麽一點線索都沒有,會不會真的死掉了。”趙石停了下來,躲藏在一處樹梢上說道。
“毒婆子沒死掉。”
“沒死?魑魔大哥你之前不是猜測她死了?”趙石不解的問了起來。
“本來我是這樣認爲,但是看了這幾撥瑤青軍隊我敢斷定她沒死掉。”魑魔胸有成竹的說着。
“這是爲何?這兩撥軍隊我都仔仔細細搜查了,可是沒發現她的一點蹤迹。”趙石很是不解的問道。
“這幾撥瑤青士兵雖然個個臉色慌張,但卻不是敗逃應有的慌張。領頭之人一臉的凝重,像是迎接大戰的到來。誰去盯梢巡邏,誰去休息都安排的妥妥當當哪有敗逃的樣子。再看看這幾撥軍隊逃跑的路線都是有明确的分工,之前那幾撥很明顯是誘敵,想分散一部分天晉的主力,而這一撥從逃跑的方向來看,應該是奔往一個地方。”
趙石結合魑魔所說的話自己回想了一下說道:“魑魔大哥你分析的很對,可是這些也不足以證明那個毒婆子沒死,隻能說明瑤青國爲這次大戰準備的十分充分。”
“大戰之前你可發現對方大軍有什麽奇怪的地方?”魑魔問道。
“奇怪的地方?”趙石回想了起來,“要說奇怪的地方,那就是沒有三軍之帥,連一個統領的将軍都沒有。”
“沒錯,這就是奇怪的所在。沒有帥将,大軍卻絲毫不亂,進退有序。這就說明一點,那個毒婆子和你所殺的那個人才是大軍的真正統帥。”魑魔說道。
“修仙者擔當凡人軍隊的統帥!他們想幹什麽?”趙石吃了一驚問道。
“這個就不得而知,不過我隐隐感覺此事還不是那樣的簡單,說不定瑤青國已經被他們控制了。”魑魔猜測的說道。
“還有此等事情!這兩個人到底是什麽來頭?”趙石很好奇的說道,一時很想把這件事一查究竟。
魑魔察覺到了趙石的想法,他立馬說道:“至于這些你就不用管了,這已經超出了你的能力範圍,不要輕易攙和進去。抓緊時間找到毒婆子除掉她,拿到解藥然後回去交付任務。”
趙石躊躇了起來,過了一會兒他歎了一口氣說道:“魑魔大哥說的對,這件事遠不是我所能碰的,指不定什麽時候蹦出來個靈液期的修仙者,那我小命就搭進去了。魑魔大哥你有沒有覺得我膽子變小了不少,人也更加的爲自己考慮了。”
趙石突然說出了這一番話,他感覺自己變了不少,有時候甚至覺得自己已經不再是原來的自己了。對于這一改變,趙石心裏很害怕,很害怕日後變的連自己都不認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