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國峰本想拼着自己受重傷也要把趙石給解決掉,可是這下非但沒把趙石給殺死,自己反而還被趙石一掌擊中受了内傷,真成了偷雞不成蝕把米。
“‘元氣丸’!沒想他也凝練出了,我不是在做夢吧。”
“他還是不是人啊,小小年紀竟然把罡氣都轉化成了‘元氣’。”
一群人頓時失聲的叫了起來,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看的目瞪口呆,就連田仙師此時也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
“十八歲之前罡氣能達成‘氣沖狼煙’舉國上下十年都不一定能出現一個,他竟然在未滿十八歲之前就達到了罡氣化元的層次。”張公公張着嘴巴,眼神中充滿了害怕和恐懼。
看着趙石右手的灰蒙蒙的光團,吳國峰吞咽了一口口水問道:“那是什麽,不會是‘元氣丸’吧?”
“不,它不是元氣丸。”趙石搖着頭說着。
聽完趙石說的話,吳國峰情不自禁的長籲了一口氣,竟真的使自己相信了那不是元氣丸,但是趙石下面的話吳國峰聽到後可是直接吓的屁滾尿流。
“它是‘元——氣——劍’。”
趙石手上的灰蒙蒙光團突然開始漲縮不定,而且伴随着刺耳的嗡鳴聲。随着嗡鳴聲越來越刺耳,趙石手上的光團開始一點點拉長漸漸的形成了一把小劍的形狀。
除了田仙師在場所有的人都緊緊的捂着耳朵,咬着牙忍受着這刺耳的嗡鳴聲。
“元氣化形!這可實在是令人吃驚萬分。”田仙師此時震驚的站了起來,目不轉睛的看着趙石手上小劍形狀的光團。他并不是因爲趙石手上的元氣劍而感到驚訝,而是被他這樣小的年紀卻能夠使得罡氣化元而震驚。
“莫非他具有、、、、、、也隻有這樣才能說得通。”腦海裏想了一會田仙師想出了最合理的解釋。
“你、、、你還是不是人。你、、、你不要再走過來,不然我殺了你。”吳國峰被吓的不能動彈,一點點往後挪着。他看着趙石一點點向他走過來,吓得他都快魂飛魄散了,現在的趙石在他眼裏就是來索命的死神。
“你還記得剛才你怎麽說,要把我殺死的?”趙石突然想前一沖捏住了吳國峰的脖頸問道。
“我、、、我、、、我沒說啊!我剛才和您開玩笑哦,您就放過我,以後我就是您的一條狗,你叫我咬誰我就咬誰。”剛才無比嚣張的氣焰現在早已是煙消雲散了,取而代之的則變成了一隻爲求保命連任何尊嚴都不要的畜生。
“你不記得,那我告訴你。你說你要把我折磨的,要我主動求你把我殺掉,我現在把這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你。”趙石一字一頓的說着,聽的吳國峰冷汗直冒。
“絕沒有此事啊,啊,啊、、、”吳國峰還想狡辯,剛說了幾個字趙石就猛的把“元氣劍”放在他的耳邊。
吳國峰撕心裂肺的慘叫着,耳朵、鼻子、眼睛同時流出了大量的鮮血。
在場所有人目睹了這一幕的身體都止不住的顫動着,冷汗直冒,都對趙石發自内心深處的感到忌憚和恐懼。
這樣折磨了吳國峰兩分鍾後,此時的他七竅流血,地上留下了一大攤的鮮血。
“殺了我吧,求你别再折磨我了。”吳國峰氣息奄奄的說着,聲音微弱的幾乎聽不見。
“對于你所犯下的滔天罪行,這點懲罰還不足以抵消千分之一。不過我也遵守承諾,你既然求我了,那我就砍下你的頭顱爲那些被你所殺的人報仇。”趙石冷冷的說道,他左手朝着地上不遠處的砍刀一伸,那把砍刀就直接隔空飛到了他的手上。
“咔嚓”一聲,趙石砍下了吳國峰的頭顱。“可惜了這樣好的魂魄,要不是有這個修仙者在,我肯定要把他吸掉。”魑魔有點可惜的說着。
“魑魔大哥剛才謝謝你了,你又救了我一次。”趙石對着魑魔說了一聲謝謝。
“哪裏的話,我還以爲有一場惡戰呢,沒想到這樣快就解決掉了。他的魂魄正在消散啊,哎!”魑魔不在意的說着,似乎所有的心思還全在吳國峰的魂魄上。
“看來對他的傳聞名不副實,并沒有達到‘元氣化形’的層次。”趙石随手把砍刀扔在了地上向着看台走去。
“我們最後一位極陽門外門門徒産生了,恭喜。由于天色已晚明天我們舉行極陽門外門門徒前十名的比試,對于前十名的獎勵相信諸位都清楚了我也不再重複。現在諸位可以前去梳洗今晚會給諸位安排住的地方。”張公公愣在原地出神,最後還是在田仙師提醒了他一下才反應了過來。
“剛才爲何發愣?”等到所有人都離開了廣場,田仙師問起了張公公。
“撲通”一聲張公公當即跪在了田仙師面前說道:“仙師大人,您可要給奴才做主啊,趙石那小子說要殺奴才。”
“他爲何要殺你?”田仙師不解的問道。
“今天剛進場的那會,他打了奴才的外孫,奴才就和他理論了一番可是誰知道他就出言要殺奴才。”張公公颠倒黑白楚楚可憐的對着田仙師說道。
“還有這事,放心吧,有我在他不敢對你怎麽樣。”
“奴才多謝仙師大人的恩澤庇佑。”張公公恭敬的給田仙師拜了三拜後說起了今晚的安排,“今晚伺候您的女子是從番工那邊來的,趕了這些天路她們總算是來了。”
“好,辦的不錯,哈哈、、、”田仙師高興的大笑起來,眼神中充滿了**之色。
“伺候好仙師乃是奴才的畢生榮幸,奴才這就下去準備。”現在有了田仙師替張公公撐腰,這下他可是丁點害怕都沒了。
趙石梳洗了一下換了一身衣服就出了“仙居殿”,期間所有的人都畏懼的看着他,躲的遠遠的,生怕他爲了剛才的冷嘲熱諷而加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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