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堂堂二當家的,現在大當家的半死不活,在趙家堡我就是最大,我有什麽事不敢做的。”趙寬威不可一世的說着,臉上透露出蠻橫之色。
“不說實話是吧,那我馬上叫你乖乖的說出來。”趙石把鈎子拿在手上搖晃着,人慢慢朝着趙寬威走過去。
“既然我敢站在你面前,那就說明我有辦法對付你,你死定了!”當日在擂台上趙石帶給趙寬威的壓迫感仍讓他記憶猶新,對趙石的忌憚也不是如此容易就忘記的,他這樣說着純粹是給自己壯壯膽。
“那就别廢話了。”趙石“嗖”的一個鈎子就朝着趙寬威擊去,速度眨眼而至。
趙寬威向下一蹲躲過了鈎子的正面一擊,然後快速的身體緊貼着地面向趙石激射而去。
趙石冷眼看着趙寬威的一舉一動,向空中一躍而起然後連出三掌轟向了地面的趙寬威。
“砰砰砰”三聲響起,趙寬威單手一撐地面方向一變這才堪堪躲過了三股罡氣。
趙寬威剛一回頭,就感覺一道黑影閃現,緊接着自己胸膛一陣絞痛,卻是趙石一掌擊在了自己的胸膛之上。
“哇”的一聲趙寬威吐了一口血,人就向後倒飛了出去。
“好你個臭小子,這一掌倒是力道不小,不過你還沒使出全力吧,來,使出全身内力打我。”趙寬威捂着胸口咆哮着說着,似乎是徹底把他激怒了。
趙寬威六脈全開,内力翻湧而出,身上黑煙纏繞。“嗖”的一聲趙寬威如子彈一般飛射了出去,和趙石纏鬥在了一起。
十幾個回合下來,趙寬威可是使出全身内力和趙石較量着,可是趙石似乎并沒有使出全身内力。
“這樣下去可不行,他不用全身内力那毒就不會發作,必須想想其它的辦法。”趙寬威一邊攻擊着一邊想着辦法。
“破綻百出。”趙石抓住趙寬威輕微走神之際提起一腳就踹到了他的肚子,趙寬威悶哼了一聲摔倒在地。
“你剛才在想什麽?”趙石越來越感覺趙寬威有點不對勁,剛開始拼了命要把自己打死,可是現在心不在焉。
“看來也隻能用那個方法了,雖然自己有生命危險,但是不那樣做的話僅憑自己的内力根本不可能讓他内力全開。”趙寬威心裏想着。
“我在想什麽?哈哈、、、我再想你那個下賤的奴婢母親是怎麽被活活燒死的,當時我可是在場,那場面可真夠壯觀的。”趙寬威哈哈大笑的說着,語氣中充滿了挑釁。
“趙寬威,我殺了你。”趙石火冒三丈,身上内力外方如猛虎下山般勢不可擋,凜冽的罡氣使得四周刮起了大風。
趙石周身黑煙滾滾,此時的黑煙相比擂台那時更加的濃厚,幾乎是把身體給全部遮住了,黑煙直沖雲霄,看的趙寬威是膽顫心驚。
“真是怪物投胎,這還沒到一個月‘氣沖狼煙’已經達到了頂峰,下面盡量拖延時間讓毒發作,可不能再刺激他了,如果讓他暴走了可不好。”趙寬威感覺自己不自主的發抖,一顆心似乎已經跳到嗓子眼了。
“我一直沒對你下殺手主要是念及你是趙家人,害死我母親的也與你無關。但是你心胸狹隘,隻因擂台上讓你給我母親磕頭認錯,你就想置我于死地,既然你不仁我也不義。”趙石剛一說完“義”字,人就出現在了趙寬威的身前并雙手擰住了他的頭。
“不要,不要殺我。爲什麽你的毒還不發作?”趙寬威吓的臉色煞白。
“什麽毒?”
“蘇夫人說給你飯菜裏下了‘蝕骨軟筋粉’,你隻要内力全開毒就會發作,到時候你就七竅流血,全身化爲一攤膿血。”趙寬威吓的直哆嗦,一五一十全招了。
“那賤女人叫我做的飯菜你說我會去吃嗎?”趙石看着趙寬威問道。
“不,你不會。”,趙寬威搖了搖頭,擠出笑容說着。
“你知道我不會那你還抱着我會吃的幻想,那你這就是在作死了。”趙石冷冷的說着,眼裏寒光一閃。
“不要殺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我已經給你一次機會了,不會再給你第二次機會。要怪就怪你心胸太狹隘和被那賤女人利用。你先下地獄等着那個賤女人,她馬上就來。”
“嘎啦”一聲,趙石往趙寬威的脖子上這麽一擰,他兩眼一翻就徹底斷了氣。
“一定是出了什麽事,不然趙寬威也不可能如此明目張膽跑來殺我。”趙石心裏想着就急忙跑了出去一探究竟。
迎面急沖沖的跑過一個家奴,看他神色驚恐萬分,趙石把他攔住問道:“發生什麽事了?”
“見過二公子,出大事了!六當家的府邸被衆當家給圍住了,裏面傳來了打殺聲,還有紫色的煙霧冒出來,毒死了不少人。小的跑得快,不然這小命也就算撂下了。”家奴氣喘籲籲,臉色慘白一片。
“不好,看來六當家悄悄抽調精銳回趙家被識破了。”趙石心裏咯噔一下,意識到了不好的事情發生了,他急忙向着六當家的府邸趕去。
大當家趙寬膽由于中了蘇夫人的毒,爲了防止毒氣進一步擴散全身,他隻能就地坐在屋檐上開始運功逼毒。
“大當家的你沒事吧”趙寬膽忽然身後響起了趙寬行的聲音。
“我沒什麽大礙,隻是中了那賤女人的毒,逼出來就沒事了。你怎麽樣了?”趙寬膽沒回頭問起了趙寬行。
“我隻是些皮外傷。哎、、、一下死了四個當家的,沒想到事情到了這般田地,我趙家這下可是元氣大傷了。”趙寬行重重歎了一口氣,憂心忡忡了起來。
“六當家的也無需太過傷心,這是我們趙家一定要經曆的劫難,躲都躲不掉。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蘇家趁機偷襲我們,外面可有什麽動靜?”
趙寬膽似乎很闊達,不過現在趙家内部亂成一團,萬一蘇家現在攻過來,那趙家可就真完了。
“大當家的你放心,剛才我已經打探了,外面一切正常。”趙寬行說道。
“那我就放心了。”趙寬膽長噓了一口氣。
“你放心了可我還沒放心。”趙寬行說了一句奇怪的話,趙寬膽下意識的感到不妙,他一轉過頭就剛好看到一把匕首插入了自己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