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當家一臉茫然,轉過頭一看同樣驚呆的失聲叫了一聲“大當家的”。
“呸,這樣死了算是便宜你了。”大當家的看了看趙管家後對着衆當家說:“這些年來,我一直在裝病,爲的就是讓這個賤女人放松對我趙家的警惕,好拖延蘇家滅我趙家的時間。六當家是我叫他安排人埋伏在郊外防止蘇家偷襲,但是沒想到竟然出了個走狗。”
趙寬冬吓的聲膽俱裂,“噗通”一聲跪了下來說道:“大當家的,我可真不知道蘇夫人還和蘇家有聯系啊。如果知道的話,我就算這條老命不要也絕對不會出賣趙家的。”
趙寬膽沒有理會趙寬冬,他單手指着蘇夫人,眼睛冒着熊熊烈火。蘇夫人大驚失色,連退了兩步,沒想到一直以爲兩隻腳都進了棺材的趙寬膽竟然一直在裝死,事态一下變得令她無法掌控了。不過一下子她臉上害怕恐懼之色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狠毒、陰險。
“沒想到夫君如此了得,竟然連如此厲害的‘勾魂散’都不能把你的魂給勾去,真不愧是我的男人。”蘇夫人笑着說着,竟然沒了絲毫的懼色。
“原來搗鬼的一直是你這個毒婆子,我今天非宰了你不可。”三當家趙寬烈暴跳如雷,作勢就沖了過去。
“你們還不趕緊動手,就算現在冒出個大當家有什麽用,他一個人如何能扭轉局面。”蘇夫人冷冷的說道。
就在衆人聽的一頭霧水的時候,五當家和七當家的相互使了一個眼色然後分别各自一掌擊在了三當家和四當家的背上。
“你們、、、不好,掌上有毒。”三當家的當即左手快速一點魄戶和神堂兩個穴位,調動内力嘗試着把毒逼出體外。
“啊呀,要死了。”四當家趙寬烨吓的是嬌喘連連,趕緊盤腿而坐也開始嘗試着逼毒。
“這毒你們是别想逼出體外了,不過所有内力全用來壓制的話興許能壓制個一時半會,但是我怎能讓此事發生,兩位當家的還不快給他們一個痛快。”蘇夫人帶有命令的口吻說道。
“你們敢動一下試試!”趙寬膽怒目而視,這兩位當家的站在原地不敢有絲毫動作。
“你們去殺了他們,我來對付他。”蘇夫人往腰間一扯,一把明晃晃的軟劍就握在了手上,朝着趙寬膽就刺了過來。
“大當家的,蘇夫人給我們下了毒,如果沒她的解藥那就是死路一條。大難臨頭我也顧不得兄弟之情了,得罪了。”五當家的話一說完身形一閃就一拳朝着三當家的腦門打去,三當家臉色一沉,左手一拍地面人就向後倒飛了出去。
趙寬膽剛準備出手阻止,蘇夫人劍光一閃就刺向了他的胸口,他隻能向左側一躲,“嗖嗖嗖”三發彈珠般大小的流星錘以瞬雷不及掩耳之勢射了出去。
“當”的一聲脆響,一發流星錘擊在了蘇夫人的劍上,頓時她感覺右手一麻。
“啊”,“啊”,兩聲慘叫,隻見五當家和七當家後腦勺全部擊穿了一個洞。
“夫君的‘驚鴻雷’較之當年更加的犀利歹毒了,瞬息之間就殺了兩個自己的兄弟。”蘇夫人開始有點畏懼趙寬膽的“驚鴻雷”,刻意拉開了一定的距離。
“賤女人拿命來。”趙寬膽雙手一伸直,手臂上的衣服炸裂而開,露出了十二個金燦燦的銅環,兩隻手臂各六個。
“‘十二玄銅臂’,看來大當家要拿出看家本事了,這個賤女人死定了。”三當家怨毒的盯着蘇夫人,此時他的嘴唇已經發紫了并且漸漸出現黑色。
趙寬膽内力一提,絲絲黑煙纏繞周身。蘇夫人急忙又退後了幾步,周身也開始被黑煙籠罩。
“切”趙寬膽十分不屑,“嗖”的一聲帶着殘影就出現在了蘇夫人的身前,黑氣滾滾的一拳就朝着蘇夫人的胸口轟去。
“蛛絲?”趙寬膽一驚,一個巨大白色蜘蛛網就把自己給罩住了。“夫君你大意了,咳、、、被我的‘白噩蛛絲’網住的人别想活着出去。哈哈、、、”蘇夫人吐了一口血,顯然被趙寬膽那一拳打的受了重傷,現在站都站不起來。
蘇夫人也是拿命在賭,因爲趙寬膽的身法太快,隻有在很近的距離自己的蛛絲才有把握把他網住。
“有毒!沒想到你用毒如此了得,你蘇家可不擅長用毒。”趙寬膽臉色鐵青的說道。
“告訴你也無妨,這是十幾年前我偶然得到的,于是在以後的歲月裏我便抛棄所有的功法專練這門毒功,至今就連我的父親都不知道。哈哈、、、好了,你現在可以安心的死了。”蘇夫人瘋狂的笑着,周身開始冒出大量紫色的煙霧。
煙霧所過之處,草木瞬間枯黃,趙寬膽冷汗直冒,全身内力當即一湧而出轉化成了罡氣,“氣沖狼煙”。趙寬膽周身上下被黑煙裹的嚴嚴實實,竟看不到一絲身影。
這是趙寬膽把“氣沖狼煙”發揮到了極緻的結果,如果能在此基礎上再向上一步内力就不再是罡氣了,而是變成了另外一種形态——“元氣”。
這是要打開陰跷脈才能使得内力變成“元氣”。天底下能打通陰跷脈,使得内力變成“元氣”的少之又少,這從趙寬膽這些年來仍止步在“氣沖狼煙”頂峰可以看的出來。
同樣的在趙石身上也能發現,自從他修煉了“上靈決”以後再練凡人功法可謂是突飛猛進,但是練到了“氣沖狼煙”後也慢了下來,可見想要打通陰跷脈算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
周身被黑煙包裹住的趙寬膽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是三當家和四當家的可就沒這個本事,他們吓的連連向後挪去,可是奈何身中劇毒,行動緩慢最終還是被這紫色煙霧所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