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沁元殿”的一處密室之中,蘇夫人和趙管家此時正在密謀着什麽。他們時而愁眉不展,時而苦思冥想,時而激動異常。
“蘇夫人真是技高一籌啊,這次要不是有他提供的消息,我們也不會有此良機。”趙管家高興之色喜于言表。
“他也是窮途末路了,年邁體衰,不依靠我們依靠誰。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這個機會沒抓住,那我們可就死無葬身之地了,這事你可一定要辦的天衣無縫。”蘇夫人神情嚴肅之極的和趙管家說着。
“蘇夫人你盡管放心吧,成敗就在這件事上,我怎可馬虎了事,這可關系到我日後的榮華富貴。”
“隻要我們這次計劃成功,把那些個不聽話的當家的殺掉,我保你穩坐二當家的。到時候你可就坐擁價值千萬的良田、莊園、賭場等等。”蘇夫人對趙管家保證道。
不得不說這個蘇夫人可算是八面玲珑,專攻心機,洞察力極其敏銳,總能輕易的就抓住别人的軟肋,從而利用這些人來達成自己的目的,自己卻不需要出任何力,做任何事,到最後獲利最多的肯定少不了她。
這樣又過去了七天,在第八天的時候原本如往常一般平靜的趙家古堡突然喊殺聲四起,接着就是一大幫人把趙寬行的府邸圍的水洩不通。
“趙寬行你給我出來。”這時候沖進來了八個人,其中六個是當家的,一個是趙管家,還有一個渾身沾滿血迹的人,此刻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今天什麽日子啊,一下來了六個當家的,連好幾年任何事都不聞不問的八當家都來了,真是讓在下受寵若驚,可是怎麽少了二當家?”趙寬行平靜異常的說着,掃視了一下衆當家最後把目光落在了八當家趙寬冬的身上。
趙寬冬人一顫,感覺自己被什麽東西刺到了一般,急忙避開了趙寬行的眼神。
“趙寬行你好大的膽子,竟敢企圖謀反。”三當家趙寬烈一聲暴喝,圓滾滾的臉蛋通紅一片,臉上的肉連眼睛那丁點大的地方都給搶占了不少過去。
“三當家的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有什麽憑證?”趙寬行臉一沉,對着趙寬烈說道。
“哼,就知道你不承認,這可是你的親信?”趙寬烈一聲冷哼,抓起地上奄奄一息那個人就抛給了趙寬行。
别看這趙寬烈體形肥胖、短矮,但是地上之人足有兩百來斤,他輕輕一提就把這個人給提了起來,可見也是内功深厚。
“當家的,昨晚、、、我們、、、遭到偷襲所有人、、、都死了,死了。”趙寬行穩穩的接住趙寬烈抛過來的人,那個人艱難的睜開眼睛,斷斷續續的說出一句話後就斷了氣。
“你在城郊爲何埋伏如此多的人,你意欲何爲?”這時候四當家趙寬烨瞪着眼睛陰陽怪氣的說着。趙寬烨身着一身白色錦綢,頭發花白一片,但是面容确是極其細膩,毫無任何皺紋。
“瞧你這幅尊容,以前出門還要戴個東西遮擋一下,也沒半句話。今天太陽倒是打西邊出來了是吧,你不光不戴遮羞布了,還出口質問起了我。我常年在塞北和土匪打交道,怕他們報複,我在回去的時候多些人保護有什麽問題?”趙寬行數落着趙寬烨,絲毫不給他臉色看。
“大膽,竟敢如此說我,我要廢了你。”趙寬烨一聽他這樣罵自己,氣的直叫。
“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八當家的你出來說幾句話吧。”趙管家這時候插了一句話。
“對不起,你不要怪我,你那天晚上和我說的話我都跟他們說了。我這也是爲了以後老了做打算,我現在年紀大了,沒你這樣大的野心,哪還有什麽心事管什麽趙家對我們旁系血脈子弟的排擠和打壓,現在我就想着能安度晚年,死後有人給我送終。”趙寬冬神情黯淡的說着,語氣中流露着愧疚和無奈。
“你還有什麽話可說的,區區一個遠房子弟竟有如此大的膽子。衆當家的也别再和他廢話了,和他也不需要講什麽道義,一起出手殺了他。”趙管家話一說完首先一沖而出。
“你算個什麽東西,區區一個管家竟敢如此猖狂,我先殺了你來祭奠我死去的手下。”趙寬行戾氣一橫,殺機漸盛。
“王八蛋拿命來。”趙寬烨尖聲尖語的說道,身形一閃竟一下子沖到了趙管家的前面,看來剛才趙寬行的話語是徹底激怒了他。
“一起來吧,今天我就來領教一下各位有沒有資格當趙家的當家的。”
三當家的本來不屑以多欺少,不想插手,可是被趙寬行這話一激也沖了上去。自始自終蘇夫人一直沉默不語,現在就蘇夫人和八當家的站在原地沒動。
趙寬烨腳尖一點地,空中一翻轉右腿就朝着趙寬行橫掃而去,腿未碰到他,陰氣卻氣勢洶洶的一襲而來。
“來的好,我就來領教一下你的‘陰煞功’。”趙寬行内力一提,一掌打了出去,一股無形的熱浪撞擊到了趙寬烨的腿上。
“砰”的一聲兩股内力一碰撞發出一聲悶響,趙寬行趁此退後一步。這時候趙管家緊随而至,單手摸出了幾根銀針“嗖”的幾聲就射了出去。
趙寬行似乎早就料到,身形左右一閃就避開了飛針。其他當家也沖了上來,一下就把趙寬行給圍了起來,一頓拳打腳踢。
幾個當家的個個都是罡氣“氣如炊煙”,一起聯手打一個趙寬行他哪能受得住,幾個眨眼功夫趙寬行就被打的渾身是傷。此時的他額頭青筋暴起,噴出了好幾口血。
趙管家抓住時機趁着趙寬行注意力分散的時候,右手如鷹抓快似閃電般的朝着趙寬行的喉嚨捏去。
“住手!”遠處傳來一聲憤怒的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