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當家的想的還真夠周到的。這場仗我們一定會赢的,你今後要多加小心。”趙寬行重重的點了點頭就離開了趙寬行的府邸。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話說的一點沒錯,現在還沒到三十年,河東就要變成河西了。”趙寬行望着群星閃爍的夜空,說了一番令人困惑的話。
第二天一早趙石就聽到外面嘈雜的聲音,接着門外就聽到奴婢說道:“二公子,蘇夫人又給您好多家仆,您要不要出來看一下?”
“這麽快就開始行動了,來的正好。”趙石心裏想着就走出了門一看,發現外面多了不少的新家仆,一個個的顯得精神十足,看來都是有點本事的。
“見過二公子”這些新來的家仆恭敬的給趙石磕頭行禮。磕完頭這時候走出了一個胖胖的家仆,“我是專門給大當家做膳食的廚子,您就叫我阿福。蘇夫人恐您吃的不好,這才叫我給你準備日常的飲食。”
“蘇夫人倒是對我體貼有加,以後替我謝謝蘇夫人。好了,你們自己先熟悉一下新環境,什麽不清楚的可以問她。”趙石吩咐了幾聲就回到了房間。
在自己不知道真相的時候,又是送奴仆,又是給自己頂級的廚師,趙石興許真的會認爲蘇夫人對自己很好,往日都是自己誤解了她,但是現在趙石心裏十分清楚她是别有用心。
回到房間後趙石臉色一沉,“突然換了廚師,這不擺明了要故伎重演,哼、、、”心裏冷哼一聲,開始想着對策。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了,半個月後的一天晚上,蘇夫人來到了趙寬威的府上。經過上次在擂台上的挫敗後,趙寬威是一蹶不振,他一直待在家裏幾乎沒出過門。
“蘇夫人今夜到訪所爲何事?”趙寬威對蘇夫人的突然到訪有點不悅。
“二當家似乎不歡迎啊。也罷,那我走便是了,隻不過本來想到一計可以幫你除掉趙石的,既然你如此的不待見我,那我現在就走了。”蘇夫人話一說就作勢要起身離開。
“且慢,你剛才說你能幫我除掉趙石那個小子?他可是打通了陽維脈,内力‘氣沖狼煙’,你真有這個把握?”趙寬威聽到蘇夫人所說,難以置信的問道。
“難道我大晚上沒事跑到你這裏來開這個玩笑?”蘇夫人似乎有點溫怒反問了一句。
“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感覺憑現在的我想把一個内力修到‘氣沖狼煙’的人殺掉,那是絕對不可能的。”趙寬威一想到當是擂台上趙石帶給他那令人窒息的威壓,心有餘悸的說着。
“僅憑我們那肯定是辦不到,但是如果有了‘蝕骨軟筋粉’的話那除去他還不是輕而易舉。我在他的日常飲食中每天都放了一點‘蝕骨軟筋粉’,他已經服用了半個月。”蘇夫人把臉湊到趙寬威耳朵邊小聲的說着,陰險的一笑。
“蘇夫人此事可千真萬确?他當真确确實實服用了半個月?”趙寬威急忙追問了起來,顯得極其亢奮。
“千真萬确!當真服用十五天。”蘇夫人斬釘截鐵的說着,“不過我這‘蝕骨軟筋粉’可不是尋常的種類,可以說是毒性更大,隻要服用之人内力全部釋放,這毒性立馬發作,就算有内力更高的人幫忙壓制都不行,一會兒工夫人就化成一股膿水。毒性不光更強,而且更加的不易讓人察覺,無色無味不說,其成分有的能作爲藥引子,有的甚至一些菜都要用上。”蘇夫人的語氣聽的讓人毛骨悚然。
趙寬威聽到蘇夫人說了這些話後頭皮一陣發麻,被蘇夫人這樣一說他以後都不敢吃飯了。要是她也把這**用在自己身上,那可如何是好。趙寬威腦海裏不禁想到了這一點。
趙寬威暫時把心中這一想法抛之腦後,他向這蘇夫人問道:“你爲什麽要幫我?咱倆雖不說互相敵視,但也是很少往來。”
“幫你?我是在幫自己。要是他一直活着,我兒就别想當上大當家的,所以說我們現在有共同的敵人。”蘇夫人輕笑了一聲對趙寬威說道。
“什麽時候動手?趙石這小子就交給我了。”趙寬威一想到自己竟被一個晚輩在趙家所有人面前羞辱就火冒三丈,他緊握拳頭語氣冰冷。
蘇夫人看到趙寬威現在的這幅想把趙石給五馬分屍的模樣滿意的一笑,她接着說道:“我不妨再告訴你一個驚天大事,六當家趙寬行企圖謀反。”
“什麽!這家夥敢做出這等事情?”趙寬威再也坐不下去,驚的跳了起來。
“此事也是千真萬确,不過你大可放心,既然我們知道了他的狼子野心自然不會讓他得逞。我和其他當家的早就布置好了陷阱就等着他往裏跳了,你就趁着我們殺趙寬行所造成混亂局面的時候殺了趙石。”蘇夫人神色平靜異常,但是讓人感覺如同魔鬼一般可怕。
“‘最毒婦人心’這句話用在蘇夫人身上當真是恰當萬分。”趙寬威也感受到了這個女人的可怕之處,心底裏不光對她更加的重視而且開始忌憚了起來。
“二當家瞧你這話說的,還把妾身當成了惡魔了,我這也不過是自保而已。”蘇夫人面露可憐之色,裝無辜的說了起來。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蘇夫人就離開了趙寬威的府邸。送走了蘇夫人,趙寬威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腦海裏想着接下來自己該怎麽辦。
“來人!”趙寬威喊了一聲。
“當家的您有什麽吩咐?”
“給我挑選二十個府上内力最高的家仆,還有此事不能告訴任何人,記住了。”
“您放心,小的知道怎麽做。”
“對了,再派密探給我查查方圓十裏之内最近有什麽異常,尤其留意是否有大量的外人流入。”趙寬威想到了什麽,叫住了剛要走的家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