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個怪胎,興許被妖怪附體了和他那個賤奴婢媽媽一樣。”
“你這是在找死,還敢提賤奴婢幾個字。沒想到趙石這小子竟然一下子就超越了我們這些當家的,不知道他收拾完了趙寬威會對我等怎樣?”
“他反了不成,竟敢對我們出手!”
當家們一個個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着,看似個個都很鎮靜,其實每個人的心都是懸着的。
“我現在再給你一個機會,朝西邊給我母親磕三個頭我就放了你。”趙石一步步的向趙寬威走來,冷冷的說着。
“你、、、我可是堂堂二當家,怎麽可能給一個賤、、、一個奴婢,不、、、嫂夫人下跪。”趙寬威開始哆嗦,嚣張的氣焰現在早已不複存在,取而代之的則是柔聲細語,像極了一隻任人宰割的小羔羊。
“你還說我母親是奴婢?”趙石一聽奴婢兩個字,臉一沉。
“你母親是我大嫂,不是奴婢。”随着趙石越來越靠近自己,他感到身上所承受的壓力越來越大。剛才心裏還有一絲高傲,現在被恐懼沖的幹幹淨淨。
“既然是你的大嫂還不趕緊磕頭道歉?”趙石走到了趙寬威的面前,輕輕拍了怕他的肩膀說道。
此時的趙寬威額頭上的汗直往外流,背心已經全部濕透,趙石再一拍他的肩膀,頓時仿佛千斤的重物壓在了肩膀上,他“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
這下趙寬威僅剩最後那麽一點尊嚴也被趙石給拍掉了,他頭慢慢低了下來朝着西邊就磕了三下。
“你可以站到一邊去了。”趙石話一說完便走到了擂台的中央,他朝着上席的幾個當家一一望去,這些當家的和趙石一對眼,一個個心咯噔一下直甩。
“我是誰想必大家都知道,我是誰生的這個你們也很清楚,但是我母親是堂堂正正的嫁給了我的父親。所以,以後要是再讓我聽到那幾個字,我絕不會輕饒了他,不管是誰。”趙石向着所有人說道,語氣不容置疑,猶如大當家一樣。
“我母親是被害死的,以前我沒能力還母親一個清白,不過現在我有這個能力了,所以我要辦的第一件事就是查清是誰害死了我的母親。”趙石悲憤的說着,雙眼直盯着各位當家,觀察着他們的反應。
在坐的當家都對趙石的言語有很大不滿,可是奈何趙石有如此高的内力,所以都不敢說什麽,闆着臉坐着一動不動。可是蘇夫人聽到趙石的一番話後身子一陣,然後趕緊坐正。這下趙石就更加懷疑是蘇夫人陷害了自己的母親。
趙石輕輕跳上了上席,走到了最上面蘇夫人坐的位子旁。“煩請蘇夫人帶我去見一面父親大人。”趙石面無表情的沖着蘇夫人說道。
“那是自然,跟我來吧。”蘇夫人朝着趙石笑了笑然後對三當家的說:“這裏就有勞三當家你來主持一下,今天發生的一切絕不允許傳出去。”
“這個自然,我知道該怎麽辦。”三當家點了點頭。
接下來趙石就跟着蘇夫人來到了“沁元殿”,這裏是專門給大當家極其家眷生活居住的地方。在趙石很小的時候他還住過這裏,不過記憶很模糊。
進了“沁元殿”正門,蘇夫人領着趙石沿着大理石鋪成的路就來到了自己父親居住的地方。
這時候家仆看到了蘇夫人來了,忙小跑過去行禮,當看到趙石在其後直接無視了過去,顯然他們還不知曉擂台所發生的事。
蘇夫人輕輕的推開門,趙石跟着走了進去。剛一進去趙石就聞到一股濃濃的藥味,一個上了年紀的男人閉着眼躺在床上,這人就是當年叱詫風雲的趙家大當家趙寬膽。
趙石看着眼前之人,腦海裏拼命回想着有關這個人的回憶,可是他發現自己竟連他以前長的樣子都記不清楚,隻記得那爽朗的笑聲。“自從你母親去世以後,沒過多久大當家的就開始出現異樣,先是說胡話,然後越來越嚴重變的癡癡呆呆,再到後來就一直昏迷不醒。大夫不知道找了多少個,連其他州裏的大夫都找了不少,可是都說這是個怪病,束手無策。”蘇夫人說到這眼淚止不住的留了下來,那悲傷之情任誰看了都要感到憐憫。
趙石還小曾未見過世面,哪懂得人心險惡,笑裏藏刀,被蘇夫人這樣哭哭啼啼一說,感覺她沒想象的那樣壞。
趙石慢慢的走到趙寬膽的床邊,看着像是在熟睡的趙寬膽,趙石心情複雜。
母親去世以後,父親就是他唯一的親人,可是這些年來自己三番五次的想去見父親,可是都被大門外的家奴給攔住了。現在自己總算是見到了父親,但是父親卻一直處于昏迷狀态。
趙石坐在了床邊,一隻手支撐着自己,他看着父親憔悴的面容和半百的頭發,心裏一陣酸楚。
這時候趙石感覺有東西碰了自己手一下,他猜想是父親用手碰的,可是父親一直在昏睡不醒,不可能用手碰自己。過了一會趙石親眼看到被子裏伸出一直粗糙的手快速的敲了他三下,間隔一秒後又快速的敲了三下。
趙石感到莫名其妙,父親大人連續敲自己三下是什麽意思?難道父親大人沒事,而是在裝病?那他爲什麽裝病呢?一個個疑惑出現在了趙石的腦海裏。
待了一會後趙石站了起來就起身走了出去,蘇夫人也跟在後面出去了。
“趙石,要不你就搬到這裏和我們一起住吧,我馬上叫人給你收拾一間屋出來。”出了門,蘇夫人叫住了趙石說道。
“不用麻煩了,我在我那屋住的很好,搬過來一下住這樣好的房間我還不習慣。”趙石話一說完就往大門走去。
看着趙石走出了大門,原本和藹可親的臉一下變成了歹毒奸險。蘇夫人眼睛一轉對着身旁貼身奴婢說道:“你去找趙管家,告訴他今晚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