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分析到他們現在的想法,他們知道我砍了吳曼,卻還敢找我的麻煩,那麽必然是知道了我的一些心理。
首先,我敢砍吳曼的胳膊,那是因爲我那時候實在是喪失了理智。也就是說,在正常的情況下,我是萬萬不敢去砍别人的胳膊。
而且,我還因爲這件事,坐了半年的牢。那麽,坐過牢的我,按理說應該更不敢做出極端的事。
所以,他們認爲,隻要沒把我逼急了,沒把我逼得跳牆的地步,我就一定不會再做出砍人胳膊這樣極端的事情。而我又沒什麽勢力(他們認爲的),隻要不是暴走狀态,必然鬥不過他們。
但是,他們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我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
……
往後幾天裏,我就在家上上網,當然抽空還是會出去鍛煉鍛煉。
我在X縣也沒有什麽朋友,要是在楚州市我就出去找朋友們一起玩了。
終于到了快要過年的時候,我也幫着家裏,準備一些過年要準備的事情。
姐姐也坐車回來了,張姐說她過完年再回去,也就是年初七之後,這幾天店裏就讓張姐一個人看着了。
姐姐拿出了幾張鈔票,給了爸媽。一般出去工作,掙到的錢,回家都會拿出一部分給父母的。
再看看我,上學還用着家裏的生活費。
一會兒,我就和姐姐一起去買過年用的東西,我們去了縣裏最好的一家商城。
但是,在商城裏,我們竟然碰見了吳曼。
前幾天吳曼認的哥還來找我的麻煩,現在就在這裏碰上了吳曼,這幫狗曰的,還真是陰魂不散!
隻見吳曼,穿的比較少,很明顯是那種小太妹的打扮。現在數九隆冬,吳曼竟然穿的這麽少。還有跟吳曼來的幾個女的,差不多也是這樣。
我和姐姐來商城,是給家裏買過年用的東西。而吳曼她們幾個小太妹來商城,很明顯就是揮霍自己腰包裏的錢。
吳曼挑釁的說了一句:“你們現在混得挺牛逼啊?”
我也問了她一句:“呵呵,你胳膊和舌頭好了嗎?”
吳曼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但是很快又恢複了原來的表情。
隻聽吳曼的一個小妹低聲說:“曼姐,咱們現在的人數比上次收拾他們的人數還要多了幾個呢?如果現在上去,絕對能把他們揍出屎來。不過,我覺得這次别做的太過了,隻要那小子沒有狗急跳牆,咱們就不會有事。”
這個小妹的意思就是,收拾我們肯定是要收拾的,但不要像上次那樣太過了,隻要沒有把我逼到“狗急跳牆”的地步,就不會引起我的瘋狂報複。
果然跟我前幾天的分析一樣!
吳曼說:“閉嘴,那小子跟以前不一樣了,咱們小心點。”
這句話可以聽出,那個小妹不知道,但是吳曼已經知道了。知道什麽呢?那就是我揍了陳慶的事!
姐姐低聲對我說了句:“她們人多,要不咱們跑吧?”
如果你隻看字面,肯定會以爲我姐姐還是克服不了對她們的恐懼心理吧?但實際不是這樣的,我從姐姐的語氣以及表情都可以看出,她并不是害怕,而是用一種出謀劃策的語氣說話。
情況對自己不利,逃跑從來就不是丢人的事。俗話說三十六計走爲上計,如果明知道打不過還不跑,那是白癡才幹的事。
姐姐是認爲,她們人多,現在咱不能硬打,明智點的做法是趕緊撤。
我則是回答道:“不用,她們要是敢動手,你弟弟今天絕對會讓她們躺着出這個商城!”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的語氣很是平淡,因爲我對自己充滿了信心。但是平淡的語氣同樣透着殺意,如果她們真敢動手,我絕對會說到做到,讓她們躺着出去。
姐姐繼續說着:“這裏路人這麽多,動刀可不行啊。你确定你赤手空拳也能打得過她們?”
我問姐姐:“你鍛煉的怎麽樣了?”離那次女顧客事件,也有兩三個月了,如果好好鍛煉,還是會有一些進步的。
姐姐答道:“對付這些女的,一個可以,兩個也有點勉勉強強,三個就一點勝算都沒有了。”
除掉兩三個,那還有十幾個呢!如果我動刀的話,吓也能把她們吓跑。但是赤手空拳的話,我還真沒有把握。
有一點一定要知道,打架這種事情,絕對不是一加一等于二。因爲你對付一個人,另外一個人可以躲在你看不見的地方給你來個陰招。如果她們群戰玩得好,一加一絕對是大于二的,那麽一乘以十,同樣也是大于十的!
姐姐繼續說:“咱們還是跑吧,這裏人多,她們不好找的。”
而吳曼那邊的小妹,也說道:“他們跑不了,商城人這麽多,他們跑步再快也施展不開。”
姐姐說話的聲音可以小的讓遠一點的聽不見,而吳曼的那個小妹就做不到這一點了,她說的話全讓我聽見了。
對于人多的場合到底适不适合逃跑,她們竟然跟我們有着相反的見解。她們認爲,人多了自然就跑不開,所以認爲我們想跑很難。
但我們可不是這麽想的,有句話說的好,把一滴水隐藏起來,最好的地方就是汪洋大海;把一個人隐藏起來,最好的地方就是人群。
如果我和姐姐跑進了人堆裏,她們光是想把我們找出來,就是難上加難了。
就在我和姐姐讨論着是不是應該三十六計走爲上計的時候,隻聽吳曼那邊又是另外一個小妹,說了這樣一句話:“曼姐,那小子可是有刀啊。”
吳曼罵了一句:“廢物,這商城裏這麽多人,他們敢動刀?你豬腦子啊,不動腦子想想!”看來,吳曼是怕這個小妹的話動搖了其他小妹的意志,所以才如此生氣的。看來,吳曼有點心虛了啊。
我二話沒說,“嗖”的一聲,抽出了口袋裏的匕首,冷冷的說道:“你可以試試,老子敢不敢?!”
嘿嘿,就算拿刀子吓不着她們,至少能壓制住她們的士氣吧?
果不其然,我看見,那些小太妹的表情,很明顯是有些恐懼。
吳曼又說了一句:“我就不信邪了,這裏人這麽多,你敢動刀子?!”很顯然,吳曼既想壓我的氣勢,又想給她的那些小妹打氣,告訴她的小妹我不敢動刀。
我豈能讓她得逞,于是,便準備向吳曼放向走去,說道:“呵呵,你還真不怕死啊!”
姐姐拉了我一下,說道:“軒軒,别沖動啊。”
我說道:“我沒沖動,這些個雌性雜種,跟我們不共戴天,我就是再做一次牢,也要給她們放點血!”
說完,我掙開了姐姐。向她們走去。
沒錯,盡管這麽久過去,盡管我砍過吳曼。但是,現在我對她們的仇恨卻一點沒有減少。這不僅僅是我被她們打的那天晚上的不好回憶讓我憤怒,還有一個原因是,吳曼可是毀了我和姐姐的生活啊!如果她們不欺負我姐,就不會出這個事情。那麽,我和姐姐現在應該幹什麽?我和姐姐在初中時候的成績,雖然不能進重點高中,進普通高中還是沒問題的。然後高中的時候再加把勁,高考過後,進不了大學也能進大專啊。
可是現在,這一切全被這幫敗類女生給毀了!
我恨不得能将其扒皮抽筋、茹毛飲血,方能解我心頭之恨!
這幫女生果然被我的這個氣勢鎮住了,瞬間沒了士氣。吳曼也知道,這個情形下去對自己不利,于是她便說:“好,今天咱不打了。敢不敢在大年初五,約個地點,咱們來個了斷?”
我毫不猶豫的說道:“沒問題,就在年初五,什麽地方你說吧,到時候誰不去,誰TM是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