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我拿着這把彈簧刀,往田越的肚子上捅了一刀。
一般人捅刀,死不死人,隻能靠運氣。但是現在,我已經掌握了捅刀的技巧,所以能讓田越受重傷,但絕對出不了人命。
很快,就有救護車過來,把田越擡走了。
然後我們學校的教務處主任袁卓就來了,袁主任來到了打架現場,問了問參與打架的人,最後讓其他幾十個學生都先走,畢竟法不責衆,被叫到教務處的,隻有我和另外七個老大,被叫到了教務處。
袁主任說:“你們說說吧,是怎麽一回事?爲什麽打架?誰是主謀!”
我說道:“是我組織的打架,田越這家夥犯賤,就該打!他們隻是來看看熱鬧,跟他們沒有關系!”
袁主任拍了拍桌子,怒道:“胡說,跟他們沒關系?你一個人打得了架嗎?”
七個老大立刻說道:“這是我們一起做的,田越仗着自己是班長,就在班裏随便欺負人,我們實在看不下去,就一起收拾了田越一頓!”
袁主任說:“我不管你們是什麽原因,打人就是不對!”
省略掉袁主任批評大家的幾百個字,袁主任批評完我們以後,就說道:“都回去吧,過幾天,學校會公布處理結果。”
反正我們被紀律處分是闆上釘釘的了,不過,結果可能會幾天以後才出來呢。
幾天以後,學校在廣播裏公布了紀律處分。
方羽軒,組織人手打架鬥毆,給予警告處分。
楊海,參與群架,給予警告處分。
其餘的幾個學生,都是通報批評,通報批評連處分都算不上。
而七個派系的那些小弟,屁事沒有,充分印證了“法不責衆”這句老話。
這也跟職院校風混亂有關系,要是在校風稍微嚴謹點的學校,隻要涉及到群毆,肯定是要嚴肅處理的,群架的主謀就算不被留校察看,最輕的結果也得是被記過處分。
而在職院,我發起了數十人的混戰,竟然也隻是警告處分。
其他的幾個參與者,也隻是通報批評。
我還聽說過一個關于職院的不朽傳說,那就是,在楚州職校,隻有學生開除學校,沒有學校開除學生的。意思就是,學生自己退學的有不少,但是沒有被職院開除的。
就是不知道這個傳說是不是真的,不過,職院被開除的學生,不敢說沒有吧,但絕對是極少數。
學生自己退學的倒是不少,很多都是因爲職院校風太亂,老實人被那些混混欺負的實在不想在職院待下去了。或者是混子混的不好,混不下去,不得不滾蛋了,就像田越這樣的。
田越打輸了,不得不轉學。很快,老師就在班裏宣布,田越轉學了。
至于田越轉學的原因,老師說她也不知道。
老師不知道,但是我們知道的一清二楚,田越打輸了,不得不卷鋪蓋滾蛋!
既然田越轉了學,那麽班長肯定要選出新的。
前幾天曹傑提議讓我當,不過我對班長沒有興趣,學生扛把子的含金量可比所謂的班長大多了!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剛因爲嚴重違反校規被處分,沒有競選班幹部的資格。
然而,我覺得讓葉雪當挺不錯的,葉雪是體委,也可以是班長兼體育委員。
果然,班裏的很多人都跟我的想法一樣,他們認爲葉雪當新班長聽不錯的。于是,葉雪的票數,是所有參選者最多的。
葉雪成了我們班的新一任的班長,班長兼體育委員。
……
這事過後,我又和參與此事的七個派系的老大聚到了一起,本來,我們是因爲有個共同的敵人,而走到一起的。現在這個敵人,被我們打倒了,那麽這個臨時組建的隊伍應該也要散夥了吧?
而楊海卻是說了一句:“從今天起,我跟軒哥混了!軒哥能布置的如此精巧,如此的有策略,我們跟着軒哥,将來的前途不可限量!”
黃強也說道:“對的,而且軒哥打赢了田越,田越已經沒有反抗能力了,軒哥還捅了田越一刀。如果是我,被逼到一定程度也許敢拿刀捅人,但是軒哥明明是在自己赢了的情況下,還捅一刀。論狠,軒哥比那些是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才會捅人的狠多了!所以,我黃強,跟着軒哥混了!”
還有一人也說道:“沒錯沒錯,如果沒有軒哥組織這次戰鬥,我們恐怕要被田越這個王八蛋欺負三年!大家憑良心說,除了軒哥,你們誰能想到聯合大家的法子,去反抗田越?”
衆人異口同聲的回答道:“我們都想不出來!”
那人便說:“所以,軒哥能想出這個法子,就憑這點,我們就不如他,跟着他,前途不可限量!”
然後,又有兩名老大,認同了這個說法,現在,已經有五個老大同意了。
剩下來的兩個老大,看别的人都這麽說,他們也知道,加入這個隊伍,肯定比他們以前高強許多!
我舉起酒杯,說道:“好,那咱們以後,都是兄弟了,赢了一起狂,輸了一起扛!”
“叮”一聲,八個酒杯,碰到了一起,大家喝下了這杯酒。
這下,咱們的隊伍裏,有了幾十個人了,一下子擁有了如此龐大的力量,我的心情别提多興奮了。
第二天,衆人一起擁護我做這個班級的扛把子,全班沒有人反對。
我方羽軒,從今天起,成了計算機2班的學生老大。
來到職院,我先是當上了寝室老大,今天,我又當上了班級老大。
我再想,有沒有一天,我會當上整個職院的老大?
現在我已經有了這個想法,這叫野心,年輕人就該有點野心。有句話說得好,人不輕狂枉少年!
少年人就該年少輕狂、無法無天、飛揚跋扈,你在少年時代沒有野心,你敢說你自己年輕過嗎?
一天晚上回到宿舍,我又像往常一樣,和宿舍的兄弟們高談闊論。我們侃了許多話題,突然,曹傑低聲對我說了句:“軒哥,我覺得啊,那個葉雪,對你好像有點意思啊?”
我立刻反駁道:“别胡說啊。”
曹傑說道:“我可沒胡說,前段時間田越的事,我可看出來,葉雪可一直都在幫你。”
我又說道:“你确定不是幫我們宿舍其他人?”
曹傑說:“是你挑頭反對田越的,别的人誰會注意到啊?葉雪她肯定是幫你的。”
我說道:“那也不一定就是有意思啊?你也真能想,她本來就看不得田越平時胡作非爲,你怎麽就這麽能想象呢?”
曹傑繼續說:“反正我就是感覺……”
我打斷了曹傑的話,說:“好了,這事不提了。”
實話實說,我對葉雪,肯定是有感覺的,隻是我自己不想承認罷了。但是葉雪對我有沒有感覺,我還真不敢去想。
别看我打架的時候膽子這麽大,但是在談情說愛這方面,我的膽子可一點也沒有了。
……
這幾天我還确實,跟葉雪的話比較多,雖然之前一直是同桌,我們的話一直不少,但是這幾天明顯比以前更多了。隻不過,我暫時不打算表白。
說說葉雪其他的事吧,葉雪成了新班長,管的事自然比以前更多了。不過大家都覺得她比田越好多了,她不會像田越那樣,睜着眼就敢颠倒黑白。葉雪在班裏的位子一直都是挺不錯的,班裏很多學生是從心裏覺得她不錯,不像是田越,表面上大家都不違抗田越,實際上在心裏早就把田越罵了幾百遍!
而且,班裏的女生都很敬重葉雪,不管是好好學習的乖乖女,還是女混子。
順便說一下我們班的女混子,在職院這個地方,班裏當然是有女混子的,但是我們班的女混子,跟吳曼她們可絕對不一樣,我們班的太妹都比較講道義,而且絕對不會欺負弱小。看來,混子和混子是不一樣的,太妹和太妹也是不一樣的。
而且,葉雪不久以後也做了大姐大,我記得她有一次,還說過這樣一句話:我怎麽覺得當太妹比當女兵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