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三一聽也樂了,立馬拿起手機來就給朱貴撥了過去。
接通後,電話裏的朱貴好像還沒起床,懶懶的問着是誰。
胡三也不費話,告訴朱貴說胡婷婷出事了,讓他趕快過來一趟,想想辦法。
朱貴一聽是胡婷婷,當時就精神了許多,急忙問是什麽事,胡三也沒說,叫他過來祥談,并提醒他把八卦圖帶着。
挂斷電話,簡單的吃了點早飯,朱貴很快就打了出租車過來了。一進屋便喘着粗氣問道:“怎麽了,到底出什麽事了?”
胡三一擺手,讓他坐下,接着把昨晚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給他講了一遍,朱貴聽的非常認真,中間沒有插一句話。
等胡三說完,朱貴臉色顯得很難看,他眼睛轉了轉說道:“看來那棟公寓裏有不幹淨的東西,我覺得你們昨晚看到的其實都是幻像,應該都不是真的,如果我沒猜錯,你們整個晚上都沒有離開那個屋子。”
“啊?”我驚訝道,“你是說我們經曆了那麽多,其實都是假的?而且我們還是一晚上都在那間屋子裏面折騰?”
朱貴點頭說:“我也隻是猜測,事實也未必是這樣,至于胡婷婷,我估計還在那棟公寓裏。不過辦這種事,最好是晚上,白天估計找不到。”
“那耽誤這麽長時間,婷婷會不會出事?”胡三擔憂的問。
朱貴苦笑道:“那也沒辦法,隻能看她的造化了。其實我比你們都着急,但這事着急也沒用啊。”
“你不是有八卦圖嗎,你可算一卦呀?”我提醒道。
“啊,這個,”朱貴吞吞吐吐,接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實不相瞞,我那張圖,壞了。”
“啊,壞了?”我驚訝的問,“怎麽個壞法?”
朱貴說:“從陰奎山上回來,我才發現,八卦圖破了一個洞,也不知道是怎麽搞得,唉,這也難怪,我們經曆了那麽多,打了那麽多的杖,圖一直都放在身上,不壞才怪呢。”
我一聽可也洩氣了,本來指望他用八卦圖好好給胡婷婷算上一卦,雖然不知道作用能有多大,但好歹也能算出她現在的情況吧,唉,真是破事都趕到一塊去了。
胡三皺了皺眉說:“晚上去倒是可以,但是白天我們也别閑着,也去看看,萬一有什麽收獲呢。”
朱貴點頭:“嗯,這樣也好,隻是你們倆一晚上不睡,吃的消嗎?”
我和胡三一陣苦笑,我說:“現在都什麽時候了,人命關天啊,還哪有心思睡覺呢。”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朱貴擺了擺手說,“如果要去那個公寓,那你們必須保證充足的睡眠,不然很容易被一些邪氣所侵,我這麽說可不是危言聳聽,人體的狀态可以完全決定于他的抵抗能力,這都是有科學依據的。”
“得了吧,”我笑道,“你家的科學上還有邪氣一說啊。”
“當然沒有邪氣這個詞啦,”朱貴有些無奈的說,“邪氣這個詞彙是我們道家才用的,而用科學來解釋呢就是由于被外界環境而影響到心理,嗯,就是這樣,如果你們在進那棟公寓前,精神狀态不是最佳的話,極有可能會産生幻覺之類的現象。”
朱貴的話,雖然沒有完全明白,但好像還真是那麽一回事,雖然現在救人心切,但是也不急于一時,而且朱貴也說了,白天去是不會找到胡婷婷的,嗯,倒不如就先眯一覺再說。
胡三也沒什麽意見,就這樣,把事情定了下來,朱貴說先讓我們休息睡覺,到下午的時候他再過來找我們,順便回去準備一下。
一夜沒合眼了,我早已困得直搖頭了,就在沙發上,我倒頭便睡。
這一覺睡的昏天黑地,不知過了多久,忽然感覺有人扒拉我,我猛然睜開眼,見朱貴和胡三正站在對面。
我眯縫着眼問:“朱貴?你什麽時候來的。”
“啊,我剛到,快起來,我們這就出發。”朱貴說着話,從冰櫃裏找出飲料,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我揉了揉眼睛,起身去洗了把臉,這才感覺清醒了不少。簡單吃了點東西,我們三個便出發了。
爲了以防意外,朱貴帶來了三把小型的砍刀,他聽說裏面的那個蛆妖後,就說如果當時我們有刀在身上,絕對可以一刀緻命,第二下都不用。
這砍刀都有用布做的套子,可以斜挂在背後,非常的方便,而且也不顯眼,從外面上根本看不出來是刀。
今天天氣雖然淡不上有多熱,但也并不涼塊,可是朱貴竟然穿着件看起來很厚的外套,我奇怪的問道:“我說朱貴,你穿這麽多,不熱嗎?”
朱貴說:“這你就不懂了,這是戰袍,估計今晚肯定是有一場大戰了,所以把看家的夜衣服都拿子出來。”
唉,我在心中歎氣,這朱貴也沒個正形,說的話十句有八句都是沒普的。
很快,我們打車來到了影視城,朱貴在路上一直埋怨,爲什麽當初過來時沒有帶上自己,那樣就不會發生這麽多的事情了,我和胡三說,因爲考慮到他在上班,而我們都是大閑人,所以才沒有叫他。
因爲來過一次,所以我們很快就找到了那座公寓,如今一看,那裏大門緊閉,門口拉起了警戒線,大概還在調查昨晚死人的案子。
我一皺眉,對他們倆輕聲道:“這想進去還有些麻煩了呢。”
“呵,”朱貴在旁邊一笑,說:“也不看看咱哥們是幹什麽的,進這棟公寓,對于我來說簡直易如反掌,不過,先不急進去,先在外在轉一圈,看看再說。”
朱貴帶着頭,緩緩的順着公寓的外面轉悠着,表面上看似遊客一樣,可是誰能知道,我們是來抓鬼除妖,找人的呢。
從公寓的側面轉過去,我才發現,後面是有窗戶的,可是昨晚爲什麽根本沒看到窗戶呢?
問了朱貴後,他說這個很好解釋,道理就如同我們找不到門一樣,在被那些邪物迷住了眼睛以後,當然是看不到逃出去的出口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