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種藥對于意識的麻痹實在是太嚴重了,如果不聽指揮,那麽在戰場上還是個麻煩事呢,萬一和自己人打起來怎麽辦?
我對黃毛說道:“還是我去把他們拉開吧。”
說完我就有些後悔了,昨天剛把胡金打得重傷,差點就出了人命,現在還要去參與這兩人的戰鬥,黃毛肯定是不放心啊,别說他了,其實我心裏也沒底啊,萬一再傷到人可怎麽向李楓圓交待呢?
果然,黃毛皺了皺眉,笑道:“師兄,你不會又傷到人吧?”
聽着這話,我并不生氣,因爲能夠說出這樣的話,才是把我當成了真正的兄弟,如果心中有着隔閡,那麽肯定會拐彎抹角的不敢直言。
我看向月天,他立馬示意,向正在玩命的兩個如同猛獸一樣的隊員走去。
爲什麽不讓黃毛去呢,說實在的,我不太覺得黃毛能夠拉得開這兩個瘋了一樣的家夥,因爲他的功夫比我和月天差着很多。如果不比那兩個家夥高出一大塊,不但拉不開,而且還有可能會受傷。
月天瞪着那始終炯炯有神的眼睛,不緊不慢的走了過去,在離戰場幾步之遙的距離站定,仔細的觀察着戰局,以瞅準時機位開二人。
這兩個家夥個個都像兇神惡煞,一臉猙獰的攻擊對方,出招并不算巧妙,但十分的迅速,而且力道極大。
這時,其中一位相對瘦一些的隊員正反手給對方來了一拳,對方是個身形較胖且高大的隊員,他躲的相當利索,單腳着地,另一隻腳順時針旋轉半圈,便輕松身過,月天正好把握這個時機,閃電般飛到兩人當中,疾速伸出雙手抓住了兩人的胳膊。
我知道,如果定力不強,都會不能自控,所以我和黃毛急忙上去,抓住那兩個隊員,以防他們反抗。
被控制後沒有片刻之功,兩人便恢複了正常,原以爲他們恢複正常後,身體會極度的疲憊,但沒想到似乎絲毫不覺得累,看來這也是藥力的作用。
兩人看着對方,同時環顧四周,其中一個瘦子疑惑的問道:“我剛才是怎麽了?”
黃毛上前就是每人一個嘴巴,怒喝道:“媽的,剛才我說話沒聽見啊,讓你們住手還打?”
“對不起三哥,”
“對不起,對不起,我好像真的沒聽到。”
看得出來,這兩人平日裏對黃毛還是有些懼怕的。特别是在黃毛當上西村衛隊的首領後,在他們面前,一改往日的不拘小節,如今爲了樹立威望,一直都與他們保持着距離,并且平時說話辦事,都是有意無意的帶着些許架子。
這些村民,雖然與黃毛很熟,但是由于他是雲安觀裏的人,所以在心裏一直都是非常敬畏,并沒有把他當成與自己同等輩分的人來看待。
把這兩人分開後,我又不知該如何是好了,這事情看來沒有想象中的那樣簡單啊。本來通過歐陽漢可以靠定力來控制藥效發作後來判斷,以爲多數人都可以呢,沒想到第一批比武的兩人就沒能做到,這可怎麽辦?
我忽然想起昨晚被我打的吐血的胡金,他看我的眼神已變得那般懼怕,能不能靠絕對的武力來使這些人在骨子裏就服從于我們呢,也就是說,讓他們在潛意識裏就害怕我們,從而達到在藥效發作後依然可以控制他們的目的呢?
可是轉念一想,這樣做似乎不太人道啊,難道要把他們全部打傷?那估計第一個死的就是我了,李楓圓肯定不會輕饒了我的。
與月天黃毛二人一商議,把我的想法一說,黃毛皺着眉頭,道:“要不試試?”
月天點頭:“嗯,清茗師兄說的不錯,我覺得這個辦法可行,而且似乎也找不到其它辦法了。或者幹脆就不去管他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咱們與花幫交戰,應該問題不大,咱們這些兄弟應該隻會攻擊敵人,對自己人下手的可能性并不大,不過也不是沒有,所以還是有一定風險的。”
三人沉默了良久,各自想着主意,台下的許多隊員已經把剛才打到一起的兩個家夥圍了起來,問東問西的,耳朵裏隻能聽到這幫人的議論聲,聽得我心煩意亂。
最後黃毛長歎一聲,說道:“師兄,要不還是試試你的主意吧,這樣保險一些,隻是我怕會傷到他們。”
月天也投來些許懷疑的目光,顯然,如果要靠武力來征服這些人,應該說是藥力發作後的這些人,月天一個是不夠的,還得需要我的幫忙,可是我對于他們來說,實在是太危險了。
但是想起昨晚自己練武時的收獲,我想可能問題不大,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可以控制住自己的内力,想到這便對他們二人道:“我昨天屬于意外,沒有控制好自己的力道,再打的話,應該不會有問題了,那就試試吧。”
月天點頭,黃毛朝着台下喊了一聲:“兄弟們,靜一靜。”
下面的人群聽到黃毛的聲音後,議論聲戛然而止,一個個擡起頭來望着我們。
“兄弟們,你們現在已經功力大增,而且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換句話說,如今,你們的功夫對付花幫那些人完全沒有問題,我想過不了幾天,花幫定會被我們鏟除。
剛才兩個兄弟比過武了,不過這還不夠,我打算你們衆人,與我兩位師兄比試一下,這樣做的目的主要是爲了讓你們多學幾招,和真正的高人比試,才能進步的更快。”
這些人聽了黃毛的話,都是一臉的發蒙,不明覺厲的樣子。
黃毛沒在多解釋,站在台上,冷冷的望着下面。
我和月天走下台,站在衆人面前,故意把臉拉了下來,開口道:“該說的,胡三大隊長已經說了,來吧,可以動手了。”
這些人還是沒有一個敢動手的,一個個站在那裏動也不動。
通過剛才的比武,我發現隻要他們動起手來,就會變成另外一個人似的,隻是看來讓他們先動手,似乎不太容易。
我掃了月天一眼,他立馬明白了我的意思,揮起掌來就朝旁邊的一個隊員拍去,果然不出所料,那人見危險逼近,臉色立馬變得扭曲,兇惡無比,藥效發作的他已經沒有了任何懼怕,跨步上前就迎向了月天,月天當然是有分寸的,并沒有直接與他相戰,而是巧妙的躲開,跑到另一邊,又向其它隊員進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