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用了幾十秒,我便回到了院中,落地後已經沒有了第一次那樣頭暈目眩的感覺了。但全身上下還是疲憊的很。
站在當院,我稍稍的休息了一下,便邁步走回了房間。
再一次有如做賊一樣輕輕的打開門,再關上,輕輕的爬到了床上,李楓圓還在沉沉的睡着,我心這才放了下來,她沒醒就好。
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沒過多會,我也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也許隻睡了不到一個時辰吧,反正也不怎麽困。
等他們吃罷早飯,我月天黃毛去看望了一下胡金,發現他已經好了許多,表面上看着基本沒事了,不過他說偶爾還是會胸痛,我們讓他好好修養。
胡金受傷後,顯然性情大變,雖然對我還是沒有好臉色,但是我可以看出,他的眼神中,已露出了些許懼意。
黃毛說昨晚他已經和胡金溝通過了,告訴他不要記恨于我,把我的一些事迹了與他說了一遍,大概的意思就是,我不是普通人,有時确實無法控制内力,希望他能夠理解。
雖然打傷他是我的不是,但我并沒有正式道歉,因爲畢竟不是同級關系,該有的威嚴還是要保留的。而且我打他也是出于削一削他的銳氣的目的。
從胡金那裏出來,我們急忙走到前院,招集那兩個隊長,把所有隊員都聚齊。由于胡金受傷,他帶領的二隊隊員就暫時由歐陽漢管理。
三十多人整整齊齊的站在院中,我站在台階上,居高臨下,仔細的觀察着他們眼神的變化。
我發現還是和昨天一樣,眼神裏透着無比的惡毒與兇殘,像極了一隻隻森林中的猛獸。
當然,這種變化一般人是無法看出的,除非像我們這樣功底深厚的人。我并沒有刻意的去問這些隊員,有沒有發現自己眼神不對,但是通過他們之間的交流就可以看出,他們沒有發現這一點。
既然他們自己沒有發現,那也沒必要說出來了,省的心理上會有什麽障礙。
今天已經是與煉丹老頭約定的第二日了,得抓緊時間把花村搞定,而後再去搞定東村,不然那個老家夥翻起臉來,估計我們都沒有好下場,别的不說,單單通過他要以弄到槍,還有那種可以使普通人功夫詭異大增的奇藥,這一點來看,他指不定還有什麽殺手锏呢。
說實在的,再往後的事情我也想過,比如把西村和東村全部搞定後,那時老家夥會不會殺人滅口,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性,所以我都想過是不是應該提前把他幹掉,省的被他暗算,很多時候,進攻才是最好的防守。但是這個想法還沒有和月天黃毛提起,還是先把眼前的事情解決掉再說吧。
爲了檢驗所有隊員服過藥後的變化,我們決定讓他們兩人分成一組比武,與昨天的胡金和歐陽漢一樣。在打之前,我再三警告他們,點到爲止,不許傷害對方,不然嚴懲不貸。
對于昨天發生的事情,他們當然是知道的,也曉得是由于藥力發作才會出現那種情況,所以,這些人難免會有些擔心。連歐陽漢都湊過來,對我說道:“清茗師兄,這種藥很奇怪的,昨天要不是我努力的控制自己,不然可能真的和胡金打起來了,這些人當中,也可能會有定力不強的人,到時候恐怕會有麻煩。”
我一聽,這話說的有理,本來想的是讓他們同時對抗,如今看來,這樣不妥呀,經過和月天黃毛商量後,最終決定還是讓他們先出來兩個比試,這樣有什麽意外,我們也好及時出手相助。
爲了盡量防止意外事件的發生,我又一次把這種藥的威力說了一遍,告訴他們與敵人打起來後,藥力可能就會發作,而且意識可能會不容易受自己控制,如果遇到這種情況,一定要努力的控制自己,對方畢竟是自己人,不能傷害,如果到了戰場上那就無所謂了,殺敵人殺的越多越好。
準備就緒後,第一輪的比武開始了,他們是歐陽漢手下的一隊成員。
這兩人都是二十來歲,年輕氣盛,而且體格也是相當健壯,再加上那雙如惡魔般的眼神,還真的夠吓人的。
歐陽漢一聲号令,二人便戰在了一起,我驚奇的發現,本以爲他們的藥力會過一段時間才會生效,沒想到就在動作之前的一秒鍾,這兩人同時臉色大變,就和昨天胡金歐陽漢一般不二。
這臉色加上那眼神,簡直就是魔鬼啊。
周圍的隊員見狀都發出了驚呼之聲,紛紛吓的倒退了半步,他們雖然看不出眼神的變化,但是表情臉色的變化還是可以看得到的。
我一看單單這種表情,就能夠唬住一般人了。藥效發作後的二人,嘴裏就如同昨天的胡金一般,不斷的發出嚎叫聲,而打鬥時的身形速度也是快的驚人,可以看得出,那力道也有了質的變化,吃驚之餘,我心中也有了些許高興。
服過藥之後,這些人雖然眼神有着詭異變化,但是一般人是看不出的,雖然在戰場上表情會變的無比扭曲,但畢竟不是時時打杖,所以這些副作用正如華老所說,基本上沒有多大的影響。而這種藥給他們帶來的力量,我已經深深的感覺到,花幫那些人,兩個未必敵得過我們一個隊員,再加上我和月天黃毛三人,估計如果在沒有援兵的情況下,産除花幫是完全沒有問題了。
這二人的功夫不相上下,打了有幾十個回合還是未分勝負,我和月天他們交流了一下,他們也已看出,這種藥的藥力非常的強大,如今兩人勝負很難決出,所以也沒必要再繼續打一去了,俗話說二虎相争,必有一傷,還是不要有人受傷的好,況且此刻的他們個個力道大的吓人,傷到對方絕對輕不了。
黃毛站在台階上,大喊了一聲:“好了,住手吧,可以了。”
可是他們倆居然和沒聽到一樣,依舊嗷嗷叫喊着,如兩頭發了瘋的野獸一般,不把對方殺死誓不罷休。
黃毛氣得再次大喊了數聲,這兩人依舊不聽,打得不可開交。(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