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口氣,爲了試驗自己如今的真氣有多好用,我沒有提前做任何準備,雙腿猛然一蹬地,直感覺丹田之中氣流飛速湧動,身子直接蹿了出去。
我是打算在房頂上落個腳,而後翻到院外的,可是沒想到剛才那一下居然直接蹿到了院外,這讓我很是驚訝。
在空中,我努力的提起了氣,使出輕功,想要讓自己多停留一陣,由于對類似于雜毛那種變态的輕功無比的羨慕,所以一直想擁有那樣的本領,而這次我居然看到了希望。
此刻身體跳起幾米的高度,斜刺裏飛過了房頂,在院外的當空,距離地面約有三米多的樣子,我努力的提着氣,忽然感覺空氣的阻力變得非常之大,這就導緻了我降落的速度變的極慢。
這時我興奮不已,繼續提氣,想象着胡三在空中借力時的樣子,雙腳猛然一蹬空氣,身體再一次的飛了出去。
這敢肯定的說,從小到大,我活了幾百年,(好吧,至少理論上是這樣的),從來沒有過現在這樣的興奮。
我居然真的可以像飛鳥一樣在空中飛行,每次感覺身體要下降的時候,隻要我努力提氣的同時,雙腳憑空一蹬,就可以再次将身體彈起數米。
這種飛翔的感覺前所未有,雖然原來的輕功也不差,也可以輕松的蹿房越脊,但與現在的狀态簡直沒法比呀。之前的輕功頂多算是跳的高,蹦的遠,而如今就是在飛呀?
我心髒猛烈的跳着,自己是不是真的要成仙了啊?記得雜毛老道說過,如果練成地獄之咒,成仙之時,指日可待。
他說像我這樣的潛質,隻要練上兩三次即可,那麽我如今的狀态是否已經練成了呢,而我此時就快要成仙了?
我有些忘乎所以了,在空中一次又一次的借力飛行,忽然覺得身體異常的疲憊,其實我說的異常也隻是相對以往而言,因爲之前的我很少會感覺到身體上的累,最多隻會心累一些。
而此刻卻覺得從來沒有過的疲憊感襲來,我心道不好,再這樣下去非得掉下去不可,我深吸口氣,不再提氣,身體緩緩的落到了地面。
雙腳挨到地上時,忽然一陣酸麻,飄飄忽忽的,感覺天旋地轉,差一點就沒站穩,我努力的保持身體平衡,終于站定。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心髒依舊狂跳不止,好吧,止了就死了,我的意思是,我緊張的不行,還有更多的是興奮。
媽的,老子終于成功了!
自從認識胡三以來,我就羨慕他的輕功有多好,碰到月天同樣如此,而遇到雜毛老道後,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成天夢想着自己如果能有他那一身的好輕功,該有多牛逼,如今真的實現了,而且現在的輕功已經可以甩胡三和月天好幾條街了,估計比雜毛老道都差不多。
回想上次對付樹妖時,見雜毛從空中飛了過來,使用的招式與我差不多,要想做到他那樣,現在的我完全可能了。
我的心情久久沒能平靜,擡眼望去,此刻距離宅院沒有一千米也有八百了,雖然剛才感覺自己的體力已經不支,但能夠飛行這麽遠,已經非常的了不起了,擁有這種本領,再也不用害怕對方的輕功比自己好了,遇到緊急的事情也能夠及時到場。
休息了好一會,我這才感覺恢複了體力,我知道輕功不止是飛行,在戰鬥中最能體現其價值的是速度,當然,速度也不完全取決于輕功,但是輕功好絕對可以提高自己的反應以及進攻速度。
此刻腳下正好是一片空地,雖然也有些遠藤,但并不多,我深吸了口氣,揮起拳掌來身形轉動,練起了功。
在發動攻擊時,我努力的感覺着那種奇異的氣流湧動,我發現,此時的自己每一個招式都是與真氣一同打出的,也就是說,如今的進攻力量遠遠的大于從前。
還有最重要的就是速度了,此時的身形速度由于輕功的異常變化,也已經大大的快于從前,但我感覺到與之前的雜毛老道還是差一些,而比月天要快得多,雖是如此,但我已經非常滿足了。
在陸地上練功,不管多長的時間,我是從來沒有感覺到累過,此刻已經過去了半個時辰,體力還是無比的充足,至于剛才使用輕功時爲什麽會感到如此的疲憊,這也不難理解,在空中會耗費大量的體力,特别是空中借力的時候,也就是我體力超乎常人的好,不然輕功再好,也飛不出這麽遠來。
在練功的同時,我試着控制自己的力道以及與真氣的大小,一開始雖然可以改變大小,但是經常會出現意外。
想起李楓圓說的話,我暗暗的下定決心,一定要把力道控制好,不然日後再犯下什麽錯,該怎麽和她解釋啊?
我瘋狂的尋找着竅門,一遍又一遍的試着調整出招的力道,調整真氣流。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也許是一個時辰,也許是兩個時辰,總之感覺過去了很久,擡眼看向天邊,似乎都快天亮了,仔細聽去,沒有聽到雞鳴之聲,應該在淩晨四點鍾左右吧。
我收住招式,這幾個時辰的練習,雖然沒有能夠完全的控制住真氣的大小,但也是有了不小的收獲,至少應該不會像打胡金那樣,出招如此的沒有分寸了。
盡管如此,我心裏還是有着些許擔心的,因爲想直上次與大胡子的一戰,在把他頭顱砍下來時,當時的情況與胡金的事不怎麽相同,胡金屬于沒能夠控制内力,而對待大胡子屬于沒能夠控制思想,相比起來,後者更爲可怕,而且暫時還沒找到原因,更别提預防的方法了。
想一想,這個問題更爲棘手,而且要盡快解決,不然下次與敵人交戰時,很可能還會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爲,不被李楓圓知道還好,萬一被她和知,後果不堪設想啊。
而且我心裏最怕的一件事,沒有和任何人提及過,就是那種無法控制自己行爲的狀态,是否隻針對敵人,怕隻怕有一天,對待自己人也失去自我,那就離死不遠了。
可是這事應該怎麽辦呢?思來想去卻毫無頭緒,還是有時間請教一下月天,看看他有什麽主意沒有。
見時候不早了,我得趕緊回去,不然被李楓圓發現晚上不睡覺,那不得又被埋怨啊。
深吸口氣,再次使出輕功提縱術,我向宅院的方向飛了過去。現在真的可以稱之爲飛了,我的身體在空中疾速行進,每過幾秒隻要在空中借一下力,便可再次向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