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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院雖然比前院小很多,但是少說也有個幾百來平,對于比武來說是相當寬裕的。(?〈?
胡金和歐陽漢二人立在當院,距離兩米開外,互相注視着對方。
我聚精會神,去觀察他們的眼神,現依然是剛才那樣,帶着無比的兇殘和惡毒,而胡金則略有不同,其中還摻雜着一種奸邪。
這時黃毛在一旁說道:“兩位兄弟點到爲止,萬不可傷害對方啊。”
二人點頭,胡金猛的睜大了眼,這一變化更是讓我大吃一驚,雖然從表面上不是很明顯,但是總覺着他的眼睛變得比剛才要大了許多,而且那種兇惡的眼神也增強了許多。
他拱了拱手道:“歐陽兄,你先出手吧?”
再看歐陽漢的眼神也同樣如此,他微微一笑,還禮道:“胡兄不必客氣,還是你先動手吧。”
“那就得罪了。”胡金并沒有再客氣,揮起拳頭,迅移動步伐直奔歐陽漢。
他的度并不算快,而且從我們專業的角度來看,這些動作實在是太不協調了,破綻百出。當然,這隻是和我們相比,如果和沒學過武術的普通人比起來還是強上許多的。
歐陽漢不慌不忙,見對手襲來一拳,一個跨步閃身,便躲開了這招,與此同時他的右掌直奔胡金的手臂劈去。
歐陽漢的掌力我是知道的,這小子天生就有一身的神力,如果一掌劈到,還真夠胡金受的。
但是我的擔心是多餘的,胡金反應十分迅,見對方手掌挂着急風劈向自己,他急忙将揮出的拳頭猛的一甩,人也跟着轉了半圈,這一動作還是非常漂亮的,此刻胡金的後背正對着歐陽漢,雖然這是絕好的下手機會,但歐陽漢的度還是遜色幾分,沒等他反應過來,胡金一個手肘,直擊向對方的腰間。
歐陽漢猛力的往一邊扭過身去,但還是慢了幾分,胡金這一肘還是擊中了,但由于歐陽的躲閃,力道并不大,基本上沒有對他造成什麽傷害。
趁這個時機,歐陽漢跳出圈外,拱手道:“胡金兄武藝果然不凡,小弟領教了。”
“唉!”胡金有些不高興了,一擺手道,“這是哪裏話來,還未分清勝負,怎麽可以如此做出結論呢?”
我心裏這個氣,歐陽漢雖然看似比胡金差了點,但應該不會差很多,如果揮的好,取勝的把握是很大的,可是這個家夥怎麽就這麽不好鬥呢。反觀胡金,俨然就是那種勝券在握的架式,似乎是不把歐陽漢打倒不罷休。
“歐陽漢!”我大喝了一聲,“要打就認真一些,不要如此應付。”
他一聽,微微了點了下頭,對胡金道:“好,既然定要分出個勝負,那就得罪了。”
說話間反守爲攻,一個縱身跳到胡金面前,揮掌便劈了下去。還以爲胡金會躲閃,沒想到居然擡手迎了他一掌,雙掌相遇,出響亮的一聲,二人都是連連退了兩步。
我清晰的看到,胡金臉色大變,似乎很是痛苦的樣子,而歐陽漢雖然也是被震的退後,但絲毫沒有驚訝的神情,這就說明,胡金的力量不及歐陽漢。
武術中也有一句俗話,叫做一力降十會,意思就是,如果這個人的力氣出奇的大,即便是完全不會武功,也能夠對付的了有些功底的的人。而眼前這個歐陽漢的功夫也并不差,所以判斷,他們之間,歐陽漢勝出的可能性較大。
兩人你來我往便打在了一起,由于我此刻凡的眼力,可以非常清楚的看到他們的出招,以及躲閃的細節。
我現胡金似乎是吃了歐陽漢力大的虧,輕易的不敢與他較力了,這人雖然身形肥胖,但是原來就有些功夫的底子,再加上最近一段時間的指導,他的移動度相當的快。
打了有幾十個回合,還是未分勝負,這一點倒沒什麽奇怪的,隻是爲什麽煉丹老人的神藥還未見起作用呢,如果在真正的戰場上,這樣三角貓的功夫想要對付花幫?那簡直是笑話一樣,難道那個老家夥在騙我們不成,可是沒道理呀,爲什麽騙我們?
月天和黃毛在一旁也是緊緊的皺着眉頭,可能與我想的一樣。
忽然間,我現胡金的臉色大變,臉上的橫肉似乎都在抖動着,表情扭曲,之前隻是眼神變得兇惡,如今簡直就是鍾馗附身一般,無比的吓人,這樣不用說功夫如體,膽小的都能吓出個好歹。
我心裏咯噔一下,莫非藥力要作了?剛想到這,隻見胡金的身體有如一道疾風一樣,眨眼間轉到歐陽漢的側身,擡起拳頭就朝着他的後腦打去。
不用問,看這景象絕對是藥力起作用了,這要是打在歐陽漢的頭上,那十有**就是死定了。
情急之下,我猛然催動真氣,腳尖用力,身體如離弦之箭一般彈了出去,
這一系列動作僅僅在零點幾幾秒鍾之間,這時胡金的拳頭還沒有打到歐陽漢,我身體在空中,便已伸手抓住了胡金的手腕,腳尖落地後,使勁的把他拉向了一邊。
胡金仍舊是剛才那種表情,橫眉立目,瞪着眼睛惡狠狠的望着我,被我抓着的手猛然用力想要擺脫,但他的力氣怎麽能和我相比,愣是沒能動。
“你他媽幹什麽?下死手啊你?”我怒喝道。
胡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表情漸漸恢複了正常,一開始愣愣的看着我,而後馬上回到之前那種痞子的模樣,竟然沖我瞪起了眼:“我說清茗兄,你這是何意?”
我看他恢複了正常,便把手松了開來,回頭去看歐陽漢,這時我驚訝的現,他的表情也開始扭曲起來,本來就像一座鐵塔的他,如今變得這般兇惡,更是吓人的很。
月天和黃毛也早已看出了端倪,急忙跑過去抓住歐陽漢,但他并沒有像胡金一樣作,隻是傻了一樣立在那裏,不斷的環顧四周,眼神兇惡的可以殺人。
“冷靜點,”月天在旁邊喝斥道。
片刻後,歐陽漢和胡金一樣,慚慚的恢複了正常,但與胡金不同的表現是,他愣愣的說了句:“我剛才怎麽了,腦子嗡嗡直響,有種想要殺人的沖動。”
我急忙上前勸說:“可能是藥力作了,好了,比試到此爲止。”
回頭去看胡金,他雖然也已恢複正常,但似乎對我很有意見,面沉似水,眼睛都不往這邊看了。
我心說這個家夥太不懂事了,而且心态也不怎麽正常,有機會得好好修理一下,不然日後定是個隐患。(未完待續。)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