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緊張的望着月天,他緩緩打開盒子,看到裏面後可是大大的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木盒的内壁非常的幹淨,呈暗紅色,似是某種油漆,在燈光下還反着瑩瑩的紅光。這與盒子的外面截然不同。
盒中有一個白紙包着的東西,想必就是那種有着奇效的藥吧。月天小心的打開紙包,裏面是一顆顆橢圓形的藥丸,有如小指甲大小。
這種藥奇香無比,不多時,空氣中就彌散開來那種古怪的香味,說不上難聞,但聞着并不舒服。
月天苦笑一聲,說道:“就是這個,那老頭說隻需服用一丸即可。”
黃毛一本正經的湊了過來,似乎很懂的樣子,觀察了半天說道:“我看這藥不簡單,感覺邪的很,月天師兄說這藥是那個有如乞丐一樣的人拿出來的,我覺得那個家夥肯定不是什麽好人,他的藥也不是好東西,我們可不能輕易的讓村民去吃,這樣吧,等明天我去村裏找郎中,讓他驗一驗這種藥的成份再說。”
月天點頭:“我也正有此意,時候不早了,大家先去睡覺吧。”
把藥收好後,我們各自回房休息,走出房間時,李楓圓拉着我有些焦急的問道:“又要打杖了嗎?”
我微微一笑,盡量的給她表現出問題不大的樣子,說道:“不用那麽緊張,如果那個老頭的藥真的好用,那我們很快就會把花幫擺平,你放心。不會有事的。”
“我怕你有危險啊!”李楓圓的語氣更是擔心了。
“沒事的,我的本事你還不清楚嗎,放心吧。”
說話間,我們已然回到了房間,長生早已睡下,在床上仰面朝天,肆無忌憚的樣子。
安慰了幾句李楓圓後,我們便睡了去。
次日,我起的很早,梳洗已畢,吃過早飯,黃毛便急匆匆的趕去找郎中了。
和月天安排了一下操練的隊員,沒多會,便見黃毛恭恭敬敬的攙着一位滿頭銀發的老人走了進來。
此人身材矮小,比黃毛還要矮半頭,一身花布的袍子,非常的幹淨,光鮮。不用問,他肯定是就是村裏的郎中了,但願他能夠瞧出那種藥的成份。
黃毛一見我們便介紹道:“老祖宗,這是我兩位師哥。”接着又沖我們說道,“這位就是村裏的老神醫,華老。”
“不敢當,不敢當,”老人聲音沙啞,但聽的還算清晰,“隻不過是普通的郎中而已,哪能稱得上神醫呢。”他又瞧了一眼遠處正在操練的隊員們,開心的稱贊道:“好啊,好,年輕人就應該練武,不然總是會被外人欺負。”
黃毛扶着華老走向後院廳房,我們緊随其後。
看這老頭的背影,以及走路和姿勢,我敢斷定,他定是練武之人,至于武功多高,暫時還看不出來,但應該有些本領。
别看黃毛一直攙扶着他,其實他雖然看着像是百歲老人,但完全沒有到要人扶着的程度。
幾人在廳房落坐後,黃毛急忙給華老倒水,他顯得極爲的恭敬,仿佛真的是自己的老祖宗一般。
華老也不客氣,端起茶水來喝了幾口,問道:“藥呢,快,快給我看看。”
他顯得非常着急的樣子,這讓我有些不解,那麽急什麽呢,這人給我的感覺有點像那種在某一領域癡迷的人,就好似某些科學家,在研究某種東西時,就如同瘋子一樣。
月天急忙把昨晚那個藥盒拿了出來,華老一看裏面的藥丸便愣住了,被白色眉毛蓋住大半的眼睛忽然睜的老大,他從帶來的藥箱中拿出一副手套戴在手上,小心的捏起一顆藥丸看了看,又放到鼻子跟前聞了聞。
通過華老的神情來看,這種藥還真的不一般,也許那個老家夥沒有騙我們,可能真的有那種奇效。
華老觀察了片刻,回頭問黃毛道:“三兒啊,這藥有沒有富餘,我看看裏面什麽樣。”
黃毛也不知道,扭頭看向月天,月天點頭道:“有富餘,在那紙包底下還有呢,一共大概三十多顆。”
華老聽後,從那藥箱中取出一把小刀還有鑷子,把藥丸放到小托盤中,用鑷子輕輕的夾住,而後開始拿刀小心的削掉了一片。
我驚訝的發現,藥丸外面是黑色,沒想到裏面居然是白色的,而且是那種沒有任何雜質的白。
華老皺了皺眉,用鑷子夾起一塊,放到鼻子前又聞了好久,最後問黃毛道:“三兒啊,給你藥的是什麽人?”
月天急忙插話道:“老人家,是東村的人,我們和他有過一面之識,此人大概六七十歲的樣子,長相醜陋,頭發花白。不過這藥應該不是他的,他身邊有個乞丐模樣的年輕人,這藥正是他拿出來的。”
“哦,”華老沉思,半晌才說道:“這個人我沒有印象,應該原來不是東村的,至于這種藥,我暫時還沒有發現什麽問題。其中有個配方十分的罕見,那種藥草名曰白吟,我隻在古書中看到過,書中說,此種藥草早已在千年之前就滅絕了,現如今世間根本已不存在,可是這些藥丸當中,卻有白呤的成份,真是古怪啊。”
“白吟?”月天驚訝道,“老人家,我聽說白吟可是仙藥啊!”
“沒錯,”華老捋着長長的胡須,目不轉睛的盯着那顆已被他解剖的藥丸道,“據說在千年以前,有一位道家之人,已成仙得道,但他并沒有離開人間,而是找了一個有如世外桃園般的所在,隐居了下來,他平生别無他好,隻喜歡研究醫藥,之所以自己能夠成仙,也正是因爲他所配的神藥有關。
在隐居的那些年當中,這位仙人栽培出了一些新奇的藥材,白吟就是那個時候栽培的新物種。同時研究出了許多藥方,而且個個都有奇效,但是後來他卻神秘失蹤,而藥方卻落入民間。
藥方雖然保留了下來,但是他栽植的藥草卻未能留存,因爲不知爲何,有許多人把那些神奇的藥草移植後,都未能成活,後來想盡許多的辦法,也是無濟于事。
就這樣,幾百一千年後,那位仙人的事迹也成爲了傳說,在如今沒有幾個人會真的相信在千年以爲确有此事,但是老朽深信不疑,那些仙人栽植出來的新奇藥草其實并不算奇怪,我也曾經試着研究,雖然也是小有成就,但我栽培出的藥草還是與書的的記載相差許多,應該是某一環節出了問題。如今居然真的被我看到了傳說中的白吟所制的奇藥,我一定要去見見那個增藥之人。”
聽完他的一通白話,發現這個華老與我想象當中還真差不多,他就是那種對于醫藥非常癡迷的人,但是聽的雲裏霧裏的,似乎也沒有說的關鍵問題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