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溝通,大家達成一緻,決定統一使用長刀,這種刀是村裏非常常見的武器,幾乎每家都有,與普通的刀區别很大,普通的刀長度不超過三尺,而這種則足有三尺五左右,刀身并不寬,但是刀背非常的厚,拿在手裏很有感覺。
一隊的隊長歐陽漢并沒有換那種長刀,因爲他本身用的就是刀,雖然不同,但是練習方法是一樣的。
這一天,就如同在學校上課一樣,由我提出來把一天的訓練時間分成了三節。第一節是上午,主要是訓練一些實用的近身搏鬥技巧,武器使用技巧等等。
雖然學習武術這樣并不合理,但是如今大敵當前,也沒有别的辦法,隻有先學一些實用的技巧,才有助用我們更有效的對付花幫那些人。
下午兩節時間,首先是練習武術的基本功,比如弓步馬步撲步,還有各種腿法,手法等等。
習武是一個比較漫長的過程,要想成爲武林高手,基本功必須是要紮實的,否則一切就如同棟樓沒有打好地基,早晚就倒。
這樣的訓練持續了十幾日,一直擔心的花幫的人,也沒有絲毫動靜,這讓我有些不解,難道他們真的怕了我們了?想要放棄報仇?
西村衛隊這些兄弟很是勤奮,而且學習能力出奇的強,這讓我很是興奮,短短十幾日,他們要比以往的戰鬥力強了不知多少倍了。
但是相比花幫那些人還是遜色許多,這也沒辦法,不能急于求成。在這十幾日當中,衛隊裏又曾加了幾個人,都是一些上次挑選隊員時,不在西村的人,如今回到村裏聽說成立了衛隊,他們都在第一時間趕來參加了。
黃毛又叫村裏的工匠打造了許多的弓箭來,教授隊員們使用,弓箭這種東西其實在冷兵器時代殺傷力非常的大,俗話說不怕千軍,就怕寸鐵,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這些人也都是使用過弓箭的,不過原來沒有統一的組織,村裏的安全完全由雲安觀裏負責,所以除了幾個偶爾進山打獵的老獵人,他們也就很少去練習。
這一天晚上,我們尋夜回來後聚在一起開了個會,我先提出來是不是應該去花村探聽一下情況,這麽多天沒有動靜他們很有可能做着某些準備,這樣每天的提防實在是太被動了。
月天沉思了片刻道:“嗯,可以去看看,雖然了結兩村的恩怨并不是那麽容易,但是現在我們的事情還有很多,比如東村的事還沒有解決,還沒有兌現那個老頭的承諾,看他也不是個簡單人物,弄不好會來找我們的麻煩。
所以能不爲敵的盡量不要去得罪,沒準那個老頭還有利用價值呢。相對于東村,我們還是要先把這花村的事情解決爲好,以除後患,不然我們一旦離開村子,就有可能遭到他們襲擊,就如同上次一樣。”
黃毛緊緊的皺着眉頭,好似很是焦慮,半晌才道:“唉,話是如此,可是解決花村的事情談何容易,他們人多勢衆,還有陰間的後台,況且就算我們真的把花幫那些人全部産除,也不見得能夠了結兩村的恩怨,雖然他們的村民多半都不怎麽贊成花幫的所作所爲,但他們畢竟是一家人,把花幫産除,誰能保證不會再出來另一個花幫?”
我一聽黃毛的話實在是太消極了,與他在組建西村衛隊那天的講話完全不同,敢情這小子表裏不一呀。我急忙給他打氣道:“三兒,你也不要把問題看的那麽嚴重,辦法總會有的,事情也總會解決的。
你說的沒錯,想要徹底解開兩村的恩怨并不容易,而且看起來通過你們對于花幫的形容,想要和中平談判似乎是不可能了,隻有武力解決這一條路。
我倒有個想法,雖然不一定有用,但是可以試一試。”
說到這,黃毛和月天都是疑惑的看向了我,我接着解釋道:“剛才月天說的沒錯,東村那個老家夥很有利用價值,不如這樣,一個人去找那個老頭談一談,把情況說清楚,告訴他我們這邊遇到一些大麻煩,暫時不能去殺那個所謂的妖怪頭領。
然後問問他能不能幫幫忙解決一下花村的事情,或者出出主意也好,這樣不但有希望把那個神秘的老家夥請出山,同時也可以解釋我們現在爲何不能履行和他的協議。”
聽我這麽一說,黃毛月天二人均點頭同意,黃毛道:“嗯,我覺得這個主意可行,但是誰去呢?雖然東村不算太遠,但我們這裏正是需要人手的時候,誰也少不了啊?”
月天一擺手:“也沒有其它好的辦法了,這個時候也不能顧及太多,這樣吧,我的腳力快,我去。”
他說的沒錯,現在情況就是如此,顧此顧不了彼,不可能面面具到,所以總是會冒一些風險的,隻能盡可能的把風險降到最小了。
商議半天,最終決定月天隻身前往東村去找那個老頭談判,他雖然沒有把話說明,但這是秃子頭上的虱子——明罷的事。
在我們三人當中,我的武力值是最高的,兩次對付大胡子就是最好的證明。所以我必須留在村裏,以防不測。
黃毛的武力值是最低的,如果他去東村也了不妥,因爲那裏同樣不太平,随時都可能遇到危險,盡管第一次與黃毛相遇時,他确是獨自一人前往,但那是胡大仙的意思,對于胡大仙,我是百分之百的信任,也就是說,聽他的絕對不會有事,然而這次不同,如果黃毛隻身前往,風險太大。
所以,這個艱巨的任務就落到了月天的頭上,他這人辦事非常的穩妥,十分的可靠,而且武藝不凡,輕功更是一流,輕功好有一個好處,就是如果遇到自己敵不過的人,可以随時跑掉。
當然,話雖如此,要是遇到上次那個所謂東村的一級手下,估計月天也沒折,但是事情已經到了這份上,也隻好冒冒風險了。
事不家遲,月天決定立馬動身,因爲白天去的話風險會更大,非得等到夜深人靜,和上次一樣,才會相對安全些。
簡單收拾了一下,月天說了聲如果不遇到意外的話,在兩個時辰内就可回來。他走出房門,我和黃毛送出門外,隻見月天背好那把破劍,腳尖一蹬地,噌地一下身子便騰空而起兩丈餘高,如在夜空中飛行的蝙蝠一般,在前院的房頂上輕輕的踏了一下便消失不見。
我在心中暗挑大拇指,這一系列動作隻能用一個字來形容,那就是——帥。
我的輕功和他比起來,那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話說那晚修煉地獄之咒後,自己雖然明顯的感覺到耳目變得聰明,還有那股奇異的真氣時刻都在體内流動之外,其它也不見有多大異常。(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