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gt朱貴點點頭:“嗯,有可能,反正不是……”
“啊——”還沒等他說完,屏幕中的胡三突然慘叫了起來,但還是那樣,隻能看到嘴動,而臉上毫無表情。
這叫聲極其慘烈,且無比恐怖,瞬間充斥了整個房間,傳到耳朵裏,聽着讓人腦子嗡嗡直響。
聲音持續了有半分鍾,而後突然停止,周圍又恢複了安靜。
我和朱貴長長的出了口氣,可是過了好半天腦子裏還是萦繞着剛才的慘叫聲,揮之不去。
這時,胡三又笑了起來:“呵呵呵,你們夠殘忍,夠狠,不過不要太得意,即便你們暫時能夠控制我,但是總有一天,我會回來報仇的,報仇……我要讓你們死的比我更慘,呵呵呵……”
說完這段話,接着就是一陣恐怖的笑聲,過了好久才停下來。
笑聲停止的瞬間,屏幕一閃,忽然滅掉了。
我開始隐隐的擔心了起來,胡三出現在屏幕上,說明他就算沒有遇害,但也好不到哪去,此刻他的處境可能十分危險,所以必需盡快找到他。
和朱貴又在附近察看了一會,見沒什麽特别的東西後,我們便離開了這台機器,接着向别處尋找,
房内像剛才那樣的大型儀器有很多,但并沒有再出現屍體之類奇怪的東西。而且胡三和朱貴記憶中,那些醫療床上的殘屍也沒有見到。
問朱貴怎麽回事,他說記憶十分模糊,也不确定那些屍體的位置,甚至不能确定這裏就是那個大廳。
在對整個房間察看完畢後,我們來到了角落裏的一扇門前,這道門也是黑色的,但并沒有光線從縫隙中透出來。
我上前輕輕的推了一下,不曾想卻很輕松的被我推開。由于外面的光亮照到了房内,所以裏面并不黑,但也隻能依稀的看到兩排木頭架子。
朱貴見狀立馬倒吸了口氣道:“媽的,好像就是這裏,是那個檔案室。”說罷,擡起手電率先走了進去。而我剛要邁進屋裏時,不知怎的,腦子裏忽然想起了剛才那顆人頭,下意識的朝那個方向看了一眼。
一看之下,卻發現遠處的屏幕又亮了起來,這可把我吓了一跳,急忙喊朱貴:“胖子,快出來。”
他的反應要比我想象中快的多,我話音未落,就已經噌的一下跳出了房間,問道:“怎麽了?”
“又亮了!”我指了指遠處那個還在閃着白光的顯示屏說道。
朱貴顯然也是吃驚非小,瞪着眼睛,擺手道:“走,再去看看。”
我們二人急匆匆的趕了過去,到了屏幕近前,擡眼一看,上面又出現了一張人臉,但不是胡三,而是——我。
這突如其來的意外實在是讓我難以接受,吓得連連後退了兩步。而朱貴更是離譜,腦袋像是晃着撥浪鼓一樣,一會看看我,一會看看屏幕。
過了許久,他驚訝的問道:“你是人是鬼?”
我當然知道他在開玩笑,朱貴這個兼職陰陽先生雖然不怎麽靠譜,但也不至于人鬼不分。
可此刻哪有心思跟他費話,我戰戰兢兢的再次來到屏幕前,仔細看去。
上面那張我的臉和剛才的胡三一樣,毫無表情,雙眼微閉。我不知道自己睡覺時是什麽樣子,但平時絕對不會做出這種表情。這也說明屏幕上的我不太可能是被這裏的某個攝像頭拍到的。
我忽然想起剛才憑空出現,又莫名其妙消失的二号三号的我和朱貴,難道這情景與他們有什麽關系?
如果是這樣,那麽剛才屏幕上胡三的出現,是不是說明他也遇到了和我們類似的境遇呢?
這麽一想,我心裏又輕松了不少,胡三安全的機率又高了。
本以爲這個“我”也會像剛才的胡三那樣會說話,可等了許久,還是一語未發。
想一想現在找人要緊,這邊還是先不管了。
但是和朱貴一說,他非要看看一會自己會不會也出現在屏幕裏,我真是哭笑不得,連拉帶扯的把他帶到了剛才那間檔案室門前。
可是再看那道門,我卻是愣住了,門是關着的。
我問朱貴:“是你關的嗎?”
朱貴一擺手:“沒沒,不是我。出來時碰都沒碰。”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這怪事怎麽一出接一出,莫非這裏還有别人?
這道黑門還是剛才來時的樣子,絲毫看不出變化,我上前又輕輕的推了一下,和之前一樣,黑門很輕松的就被我推開。可是剛要邁步進去時,卻聽朱貴吸了口冷氣道:“媽的,好像就是這裏,是那個檔案室。”
一聽這話,我腦子嗡嗡直響,他剛才不是說過一遍了嗎,爲什麽又說?
還沒等我做出任何反應,朱貴率先走進了房内。
而我站在原地沒動,腦子不自覺的想着剛才那顆人頭,心念一動,眼睛也向那個方向看了過去,發現遠處的屏幕閃了起來。
“胖子,快出來!”
聽到這話,我立馬吓出了一身冷汗,這聲音非常像我,而且與我之前說的話一樣,可這會兒我明明沒有說話啊!
朱貴突然從房内竄了出來,急忙問道:“怎麽了?”
“又亮了!”
十分像我的聲音再一次傳來,而且更讓我驚掉下巴的是,我并沒有伸手,卻發現從身子一側伸出一隻手臂,指向了遠處那個閃光的屏幕。
這詭異的一幕,吓的我如入冰窖,身子立馬抖了起來。我趕緊跳開一邊,再往回看,發現剛才的位置還站着一個人,而他并非旁人,正是——“我”
這時,朱貴瞪着眼擺手道:“走,再去看看。”
說罷朱貴和“我”急匆匆的向遠處那台機器的方向走了過去。
而我則傻傻的呆愣在了當場,久久未能平靜下來。
這他媽真是見了鬼了。
望着遠處的“我”和朱貴,那種他們才是人,而我是鬼的想法又出現了。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影子,頓時,被吓的就是一趔趄,我居然真的沒有影子,這是什麽情況?難道我死了?
想到這,心髒開始不受控制的狂跳了起來,我雖然已經死過一回了,但是對于又一次的死亡卻怎麽也無法接受。
深深的喘了幾口氣,努力的使自己清醒些。事情可能并不是我想的那樣子,如果我死了,那麽和朱貴一起走的家夥是誰,是我的分身?還是我的靈魂?
想到靈魂,我忽然覺得有一種可能性比較大,那個家夥應該是活的李清茗,而我可能是分離開來的魂魄。!&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