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我又是一陣難過,雖然這種體質給了我強大的力量,但也剝奪了我做正常人的權力,我不能像常人那樣去吃飯,去喝水,不能曬太陽,不能像常人那樣自信的追求自己喜歡的東西。
本來這次有了師父的線索,給了我一線希望,可如今又碰到這這檔子事,想到這我把全部怒火都指向了還在地上撲騰的僵屍。
我從背包中拔出在神秘宅院找到的木劍,自從得到這把劍還從來沒使用過,我知道,像僵屍這種超自然的東西,普通的刀槍是完全沒用的,除非用火燒,用炸彈,再有就是這種專門對付邪祟之物的木劍了。
我舉起木劍,朝着僵屍的脖子劈了下去。我在心裏暗自盤算着,能把僵屍頭砍下自然是好,但如果沒成功反而把劍劈斷,也就說明這把劍沒什麽用,直接扔了算了。
手起劍落,隻聽一聲野獸般的吼叫過後,一切都安靜了下來。再看那具僵屍已經身首異處了,脖子和腦袋的的切口全部都是黑糊糊的,沒有一點血肉之色,而且從裏面不斷的往外冒着腥臭無比的黑色液體。
我急忙擡起木劍仔細觀察着,沒有一點損壞,和我料想中的一樣,這把劍果然是個寶物。
我長出了一口氣,把木劍在地上噌了噌,塞進了包裏。
見我把僵屍解決了,胡三他們也是放松了許。
“這地方怎麽會屍變呢?”朱貴瞪着大眼睛喃喃自語。
“那是因爲他剛才吸了你的陽氣!虧你還自稱是陰陽先生呢?”胡三挖苦道。
“這你就沒有我懂了吧,你說的不假,屍變的确和吸入活人的陽氣有關,但這隻是其中一個因素,引起屍變的條件是非常苛刻的,不然這世界上還不到處都是僵屍啊。”朱貴搖頭晃腦的白話起來,“比如這個村子,來時沒覺得有什麽異常,可剛才我就感覺到一股強烈的陰氣,我不知道這股陰氣是從哪來的,但是剛才的屍變和這股陰氣的來源肯定有關系。還有,你們知道這個人的腳被砍下來煮在鍋裏是什麽意思嗎?”這朱貴老毛病又犯了,總是喜歡賣賣關子,調人味口。
“少費話,快說!”胡三可是從來不給他面子的。
朱貴大嘴一咧道:“據我所知,在民間有一種巫術叫祭足,就是把活人的腳直接砍下,使斷腳之人活活疼死,這樣在身體裏也就積聚了強大的怨氣,這也是成爲僵屍的必要條件之一。然後把那人的腳放到鍋裏煮,再往鍋中放一種蟲子,叫蠅蟲,别誤會啊,這蠅蟲可不是會變成蒼蠅的蛆,而是一種類似蜈蚣的蟲子,我也是聽說,從來沒見過。據說這種蟲子不懼水火,而且非常有靈性。把它和人的腳煮在一起就可以使蠅蟲的靈力轉移到腳的主人身上,這樣便可以通過蟲子操控死屍了,”
“你是說剛才那個僵屍是被人操控的?那鍋裏的蟲子呢?”我問道。
“蟲子當然是被施術之人收走了,至于……”朱貴說到這轉頭看了一眼地上那具身首兩分的僵屍,“至于他是不是被人操控,這我也不敢确定,但是這種可能性很大,而且……”說到這朱貴又卡克了。
胡三擡起腳就踹了過去,“怎麽這麽墨迹!”
朱貴反就還真快,一扭身被他躲了過去,當然,胡三并不是真想踹他,不然朱貴這一腳是挨定了。
“别、别别君子動口不動手啊,聽我說,我、據我估計這個村子裏可能不隻這一具僵屍。”
他這一說我倒吸了一口冷氣,“你的意思是說村裏這麽安靜是因爲人都死了?都變成僵屍了?這怎麽可能,這是現代社會,而且這裏又不是多麽閉塞的地方,死這麽多人怎麽能不被發現?”
“青茗說的也不無道理,但是你想想,爲什麽那個司機不敢進村?爲什麽你剛才在空中看時,周圍都是雲霧,而村子裏卻看不到一點霧氣?據我估計,這個村裏可能有結界,我們進來時,結界打開,而我們要出去時結界則關閉。
結界這種法術,我雖然不會用,但也有研究過,結界是通過某種幻術,使常人無法看到這裏,也就是說這裏如同是另外一個空間,常人根本無法到達。而那個司機可能早就聽說過這個村子有問題,所以不敢靠近。”
“你的意思是我們被困在結界裏,而且有好多僵屍在等着我們去對付?”胡三驚訝的張大了嘴。
朱貴點了點頭,又轉過身來看了看我,拍着我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兄弟,消滅僵屍的重擔就落在你的肩上了。”
我心中苦笑,且不提朱貴說的靠不靠普,若是真的如他所說,我哪能對付的了那麽多僵屍,要是他們跟我單打獨鬥還好,要是群毆,估計十個我也得白給。
我忽然想到了剛才那個老頭,難道他就是操控這一切的幕後黑手?我把心中疑問問了出來。
朱貴愣了片刻道:“我看不像,是不是這行的人我一眼就能看出來,那個老頭充其量會一點小把戲,像布結界,祭足之術此類估計他是做不到,高人一定另有其人。但他與此事也脫不開幹系,媽的,剛才就應該滅了他們。”
“那我們現在怎麽辦。”胡三問道。
“待我算他一卦,看看能不能算出什麽來!”朱貴說完從懷中拿出了那張八卦圖抖了抖撲到了地上,然後坐到了圖前,閉上了眼睛,念起了咒語。
不多時,隻見朱貴額頭上的汗珠滴滴答答的往下掉,他那張大臉也在微微的抽搐着。
約有半個小時左右,朱貴猛的一晃頭,睜開了眼。迅速拿起地上的八卦圖看了半天,而後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轉過頭直勾勾的看着東南方向。
“怎麽了?”我小心的問了一聲。
“媽的,卦上顯示,這裏的陰氣都是從東南方向而來,而且距此十餘裏。”朱貴把八卦圖揣入懷中說道。
“就這麽簡單?别的沒算出來?”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