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麽字,但直覺告訴我那字既不是上古時期或是遠古的秘語,而是更久遠的字。玉箋中介紹的以前都是部落林立,不像現在一樣...就像靖宇哥哥夢中上界的部落一般。
這還不止呢,而且玉箋介紹的那一時代有着衆多的部落,有着衆多的種族。而且那時代的人的本領跟我蠻相像的,能夠控制一些野獸,有的能夠控制天地之間的元氣呢?”
小秀一會兒便說完在書閣之中所翻閱而到的玉箋之上内容,說完便眨巴着大眼睛望着他倆。
“就是這樣...”謝蘭雪再次問道。
“對呀...”小秀随即想到什麽,便開口說道,“好像我從那玉箋中知道控制野獸也是有着限制的,就像靖宇哥哥說的上界蠻獸一樣,要同境界的實力才能控制比我高一境界的蠻獸...”
“沒有啦...”謝蘭雪繼續問道,當他看到小秀肯定的點點頭之後。旋即,她疑惑而道,“那書閣之中的玉箋爲什麽會圍繞我旋轉呢?”
聽到她的話,他倆也是疑惑,但沒一會兒,小秀便開口而道,“會不會是大姬皇朝的先祖占蔔到我們的到來,故留下這般的手段呢?”
聽到小秀這般牽強的解釋,但而今好似除了這個解釋較爲讓人相信之外,還真沒有較爲好的理由讓人相信。
“那有沒有翻閱到有關上界的玉箋,或者是解夢的玉箋呢?”劉靜宇再次問道。
因爲大姬皇朝是上古時代的,而上古時代也是有着衆多的天之驕子通過禁忌之法離開下界,從而進入上界。但如今知道禁忌之法,但卻不是夢中的那般。
因爲命之島未有人聽說過,而且北極星最暗之地雖說有點無稽之談,但也是出現過。北極星最暗之地并不是每天都存在的,在告知娘親之時。娘親便告之于他,在他出生那一天便出現過。
況且北極星最暗之地出現的及其沒有規律,一般出現都伴随着天地異象的出現,豈會那般的簡單?就如他出生那天的天狗吞月般,他這一直懷疑定是跟出生那一天的天地異象相關。
但卻是不知道爲何這般,或許有着什麽不爲人知?
小秀不好意思的吐了吐她的小舌頭,随即說道,“靖宇哥哥,我因爲太過專注于那紮玉箋,并沒有翻閱其它的玉箋...”
而謝蘭雪也是搖頭,表示不知。因爲她一開始在明悟亡朝卦象,她也是在糾結爲何那一紮紮的玉箋會圍繞她旋轉呢?而且全部都是有關占蔔之道、奇經八卦的玉箋。
當他看到謝蘭雪跟小秀紛紛搖頭,及其聽到小秀的話,他便期待着進入上界能夠解開這團團迷霧、疑雲。
意識到這般,看來一切的迷霧、疑雲,都隻能進入上界一探,而到底是否這樣呢?
旋即,他便開口而道,“走吧,而今我們必須離開大夏皇朝再說,不然一切都是枉然。”
聽到他的話,小秀應和道,“對,我們趕緊離開這,我不想在看到他那副惡心的嘴臉了...”
盡管小秀說的比較誇張,但他内心的陰險比表面上的陰險不知道要陰險多少倍。
随後,三人便向着蝶霧林外圍而走,并且每走一段距離都要看看周遭的情況,防患于未然嗎?
不要說,爲何小秀不用特殊的本領,因爲這一片死氣沉沉的,有勁用不上。而謝蘭雪也是占蔔過,但這偏偏是蝶霧林,并未能夠占蔔到點滴,卦象中顯示的是一片空白。這樣,讓他們有勁無處使,所以,便隻能這般摸索前進。
與此同時,二皇子被迷霧傳送出來之後,他第一時間便吩咐下去,必須要找尋到劉靜宇他們三。而當二皇子吩咐下去之後,士兵便向着周遭圍捕而去。
因爲蝶霧林已不複,一眼便可以看出去很遠,對于二皇子他們來說,這是相當有利的。反之,對于劉靜宇他們來說那是相當不利的。
此刻,劉靜宇他們小心翼翼的向着前面而走,而就是這般,時間不知道過去多久。這時候,他們眺望着遠方,終于是看到前面有着綠意盎然的植被,不再是一片枯枝。
見到此番情況,他們便知道已經接近于蝶霧林的邊緣之地,劉靜宇開口說道,“小心一點,蝶霧林的邊緣地帶肯定有着士兵的把守...”
而他的話還未說完,便聽到有着轟隆隆而響的聲音,而他們便順着聲音的來源處看去。看到有着數十人騎着馬向着這邊奔騰而來,定睛一看,并沒有發現二皇子的蹤迹。他們才舒心一會,隻要不是二皇子,那他們便有着很大的機會逃脫。
“怎麽辦...”小秀焦急而道。
看到這般的情況,劉靜宇也知道不消多久,二皇子必定會趕到,隻能這般說道,“沒事,反正也被發現了,等下我們搶三匹馬作爲代步工具,一旦出去蝶霧林那我們便可以擺脫二皇子的追捕了。”
“對呀,這的确是一個好主意...”小秀忙點頭附和而道。
旋即,便聽到一道嘹亮地聲音飄來,“劉少将軍,二殿下對你們沒有壞心,相反你幫助殿下找尋到大姬皇朝的餘孽,殿下他派遣我們找你。若是找到你,便給予你一定的賞賜。”
這話說的是多麽的義正雲天,倘若不知道的人定會相信這一番話,可惜他們不是那般蠢的人,豈會相信如此滑稽之談的話呢?答案當然是不會相信。
他們并沒有回應那道聲音,而是站立于那,準備一番戰鬥,旋即,在搶三匹馬兒做代步工具。
馬停,聲響。
“劉少将軍,殿下在等着你們呢?請吧。”坐在馬上的一人開口而道,看其身穿甲胄便知道定是一個統領級别的。
若是他沒有舍棄之前,定不敢與之相戰,但而今又是回歸到下山意氣風發之時。那便不用考慮如何,而今他已經伊始修道。說的好聽一點,那便是踏入修道第一境界,識道境。而今,不再擔憂基礎不穩,因爲基礎基本上已舍棄。
“你認爲你的話我會相信嗎?若是沒有你們在一旁的話,蝶霧林會是這般的情況嗎?”劉靜宇目不直視而道,完全就沒有将他看在眼中一般。其實,他是在看看馬兒到底哪一匹爲佳。
“那是前朝餘孽,倘若不剿滅,而身爲皇室、貴族子弟的你們應該明白這個理。若是你們大周發現前朝的餘孽,恐怕你麽也會如此吧。”這一位統領還真會說,一下子就轉移話題,繞到劉靜宇他們這一邊而去。
“你胡說,我們才不會那樣呢...”聽到他的話,小秀第一時間開口罵道。
而小秀罵道一半的時候,謝蘭雪拉住她,旋即說道,“是否會這樣我不知道,但現在我們要離開這,難道你們還要阻攔不成?”
“我們并沒有阻攔你們,而是二殿下有請,爲了表示徹底的解決前朝的後患,二殿下派末将來此,請三位去一趟,相信你們也不會讓我爲難的吧。”豈料,這一位統領既然這般說道。
“我們不需要。”小秀義憤填膺而道。
“這就不是我能做主的,想必你們也不希望鬧得不愉快,是吧。”這一位統領說完,向着周遭的十幾位士兵事眼色。
旋即,來的這十幾位士兵便像周遭分散而開,将他們三團團圍住。
“你們準備好,東南方向的兩匹馬較爲佳,記住,當我攻擊之時你們便向着東南方向而跑。”劉靜宇小聲地對她倆說道,聲音隻有她們聽得到。
聽到他的話,她倆點點頭,兩人都調轉頭,向着東南方向而望,嚴正以待。
當他看到謝蘭雪跟小秀已嚴正以待的時候,沒有與他們多說,而是一個急速便向着那位統領直擊而去。
一息之間,他便飛疾而到那統領的面前,一拳直擊而出。這一拳并不是直擊而到馬身上,而是直擊到那位統領的小腿之上。
“啊!”
瞬間,一聲慘叫,當這位統領落馬之後,他便向着東南方向直擊而去,率先直擊而出的是一道道劍氣。瞬間,直擊在他早已看中的那兩匹馬上的士兵身上。
而在此刻,謝蘭雪跟小秀也是趁此機會,忙走幾步,走到那兩匹馬邊上,迅速的上馬并驅使着馬兒向着遠處而跑。
與此同時,劉靜宇在将劍氣擊落那兩名士兵的時候,在一個回身。劍氣瞬間從其手中直擊而出,将剩餘的幾匹馬直擊而倒。這一次,并不是直擊馬兒身上的士兵,而是連帶着馬與士兵一起直擊而落。
當暫時無後顧之憂的時候,劉靜宇便走到還健全的那匹馬邊上,也是迅速上馬,向着謝蘭雪他們驅使着馬兒逃跑的方向追去。
不一會兒的時間,當二皇子到來之時,那地方便隻剩下那十幾名士兵。那十幾名士兵并沒有什麽傷,而是讓劍氣擊中穴位,短時間不能移動而已。
而這,又是惹得二皇子憤憤而怒罵。隻得繼續派遣士兵繼續追捕,當然不忘通知劉靜宇他們逃離的這一方位的士兵,讓他們守護在那,不能放任一人過去。
雖說,這一次劉靜宇他們有着代步坐騎,但也是暴露蹤迹。因爲這是二皇子的地盤,蝶霧林四周都是大夏士兵,談何容易從這逃離出去。
而不一會兒的時間,劉靜宇便追趕而上她們的腳步。
而當劉靜宇追趕上她們的腳步之時,謝蘭雪便出言提醒而道,“靖宇,我們不能一直往前方而走,我們的蹤迹已經暴露,他們定會在這一方位等着我們。”
聽到謝蘭雪這般說道,劉靜宇看了一下前面,不遠之處便是蝶霧林的邊緣,倘若要是去向别處,那花費的時間定會頗久。
由此,他思量一會,開口而道,“我們必須盡早離開蝶霧林,那樣我們還有着機會逃離此地。我們在距蝶霧林的出口還有着一段距離在抛棄馬,那時候在潛伏而進。”
“好吧。”聽到他這般說道,謝蘭雪想了一會兒,隻好點頭答應而道,隻要小心一點便行。
于是乎,他們便向着前方繼續奔馳而去,當他們感覺蝶霧林外面的人能夠看到裏面的情況的時候。他們便抛棄馬兒,将馬向着另一方向而趕。
随後,他們便潛伏而進,一步一步的向着前面而走。因爲前面有着重重關卡在等着他們,不管他們是繞過,還是闖過,還是躲避而過,都有着重重關卡。
ps:二零一五年元旦——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