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當他看到那人的時候,他依稀的記得那人便是大夏皇朝的公主,但卻不知道是何名。
當她款款走到高台之處的時候,她開口而道,“小女子,公孫秀巧,看到劉少将軍對于詭辯之道如此的熟悉,故上前請教一二。”
“請。”劉靜宇随即邀請而到,當她坐在蒲團之上的時候,他開口問道,“請問公主,我們辯論什麽話題。”
“既然劉少将軍知道我們詭辯之道的精華,那我們就先辯論辯論簡單點的。”公孫秀巧緩緩開口而道。
又是聽到劉少将軍這一名稱,他總是感覺很别扭,但總不能讓她喚自己靖宇吧,劉公子也是差不多一樣的,反正名字隻是一個代号稱呼,便随她,況且在這也停留不久。
“請吧。”劉靜宇禮讓于她。
“少将軍既然知道我們公孫家族的詭辯一說,那自然是知道最開始,最簡單的。我說我知道少将軍心中想的是什麽!少将軍信否?”公孫秀巧随即說道。
聽到她的話,劉靜宇一愣,第一反應這怎麽可能。随即便反應過來,這是詭辯,詭辯之說注重‘詭’,而在詭辯之說當中還有着‘實’與‘名’爲相互的邏輯關系。
當然,不僅僅是劉靜宇一人在思考着這一論題,宴會中的衆人都将目光看向于高台之處,就連小秀都把吃東西的速度放慢。一會兒吃一下手中的東西,一會兒将目光看向于高台之上。
他自然是聽說過類似的辯題,若是回答信與不信。恐怕對方都會說道這樣一句,“你又不是我怎麽知道我心中所想呢?”
但而今也沒有着辦法,隻能見招拆招。于是乎,他便回答而道,“相信。”
當他說完之後,他料到對方定是會問道,“少将軍又不是我,何以知道我知道你心中所想。”但公孫秀巧卻偏偏沒有這般問道,而是這樣問道。
“哦,何以見得?”
她說完這一話的時候,便将主動權抛向于他,便跟剛才他與那人辯論的一番,将主動權抛向于對方。既然她會這般的問道,那自然問題便不會那般的簡單。
但劉靜宇還是這般說道,“公主既然知道我知曉公孫家族的詭辯之說,而今,公主又将主動權抛向于我。若是按照詭辯一說,那我自然是回答,公主又不是我,怎麽知道我知道你是否相信于你呢?”
“哦,那少将軍剛才爲何說道相信呢?若是按照詭辯一說,少将軍應該不知道該作何回答。”
“當然,若是按照詭辯一說,我自然是不知道該作何回答。但公主問道這話的時候,那自然是進入辯論一題,而辯論有着詭辯及其善辯之分。既如此,那公主問道這話的時候自然是知道在下心中所想。”
“哦,那少将軍可否說道一二。”
聽到她這話,劉靜宇不急不慢地開口而道,“剛才公主叫我的時候,便是要與請教詭辯一說,而公主問道那話之後,我們便要敞開辯論。辯論自然是有着勝負之分,那公主知道我心中所想便非常的簡單,當時我心中想的便是把這一場詭辯一說獲勝!”
聽到劉靜宇的這番話,在場的人不由得贊揚之,這的确是,回答信與不信都不知道作何诠釋。隻能創新、超越,不能一味的模仿,那才有着詭辯之詭辯。
就連大夏皇朝的皇上在聽到這話的時候,都暗自搖頭,她還太稚嫩,可誰想接下來的話才是精辟之說。
“哦,那敢問少将軍,剛才我所問的辯題是何?”
聽到她的話,劉靜宇便把剛才問道的一番再次說道一次,“公主剛才說知道我心中所想,并問我是否相信。”
“既然這樣,那敢問少将軍,剛才我問你話的時候,你心中第一時間想到的是此辯論的勝敗之分,還是回答信與不信之說呢?”
當她說道這話的時候,劉靜宇一愣,确實剛才他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信與不信之說,而不是此次辯論的勝敗之分。
“請少将軍如實相告。”
“少将軍不說也不要緊,想必在場的人都知道少将軍心中想的是信與不信之說,而不是勝敗之分。那小女子便知道少将軍心中所想的是什麽。”
聽到她的話,此辯論卻是是超越詭辯一說,有着善辯與詭辯一說的結合,如此才是超越,而不是模仿。
當然此話題也可以說結束也可以說沒有結束,若是在辯論下去,又是重複于這兩個辯論一說之上。
“你又不是我怎麽知道我心中所想?你知道我不是你有怎麽知道我不知道你心中所想?”
他知道适可而止,若是換做平常之人定會接下去,如此有繼續循環,一直詭辯下去。
“在下佩服,公主确實是比在下精通詭辯一說。”劉靜宇不得不佩服而道,此佩服不是口頭上的,而是口服心服。
而劉靜宇在辯論之說上,回答是正解,而後面的回答又是與前面的回答有着沖突、矛盾。而公孫秀巧便抓住他不能自圓其說這一點上辯,以詭而辯。如此一說,此番辯論可以說是兩不相勝。當然其中的勝負隻有兩人知道!
辯論,無論是詭辯還是善辯,注重辯,注重過程,次而才是第一回答,若不能自圓其說,将自己的回答圓通,那一切都是徒然。不能将自身第一回答解釋清楚的話,那不管回答是何都落入下成。
當然在場的大部分人都以爲劉靜宇會繼續自圓其說,沒曾想他承認。
而公孫秀巧也以爲他會接下去辯論的,但沒曾想他會這般說道,心中便有着一個暗暗的決定。于是乎,她便繼續說道,“少将軍有着如此之說,确實是令小女子佩服。”
“既然剛才隻是簡單的詭辯一說,那我們繼續接下來的辯論。”
“請。”劉靜宇說道一聲,便等着下文。
而下面的人,在聽到他們公主說道的那隻是簡單的詭辯一說,那什麽才是難呢?于是乎,他們心中便非常的期待。
就連他父皇也是點點頭,這丫頭在詭辯一說之上真是讓人不爲佩服。不僅僅是學到先祖的詭辯一說,更融合與善辯一說進入其内,讓人一時之間難以區分,隐隐有着自身的辯之說。
“那請問少将軍是如何看待修道一途的?”公孫秀巧随即緩緩而開口。
她問完這話的時候,沒有着一人認爲這是詭辯一說。這明顯就是一般的問題,并無什麽辯論可言,衆人毫無頭緒,便将目光看向于高台之上,等待着下文,看看他們是如何辯解。
但,一般往往這般毫無辯論的話題那才是真正的辯論話題,難住許許多多的辯論大家。
“修道一途乃是逆天改命,追求自身的大道。”
“那道有何區别之分呢?”
“道并無區别之分,有着區别的是個人的選擇,個人心中所選。”
“既然道并無卻别之分,那爲何有些道有着衆多的人修習,有的道卻是寥寥無幾呢?”
“剛才便是說了,道是由個人選擇,那當然修習道有着人數之差。”
“既然道無區别之分,那爲何有些道非常的強大,而有些道卻是撅撅不振呢?”
“雖說道無卻别之分,但重在于修道一途的境界劃分,自身的強大及其自身對道的領悟。”
“那修道一途有着境界劃分,那爲何又說道,道無區别之分呢?”
“那是因爲道并不等同于修道一途的境界之分。”
“既然道不是修道一途境界劃分,那爲何道有着修道一說,修道一途之說,境界劃分之說?”
“那都是道的潛在詞,并不等同于道。”
“既然是道的潛在詞,那爲何不能說道有着區别呢?”
“因爲有着區别的是人的本心,并不是道。”
“那既然道無區别之分,有着區别的是人的本心,那爲何人的本心有着區别,修道也是随心所修,那爲何道無區别之分呢?”
“那就看個人心中作何所想。”
“既如此,那少将軍如何看待修道一途相對于一些天之驕子來說較爲容易,而對于平民百姓卻是一竅不通呢?”
“天之驕子是他人所冠以的一種虛稱,不管是天之驕子還是平民百姓都有着自個的道。”
“......”
漸漸地,兩人不斷地模糊概念,都着重于一點之上。但兩人着重的點不同,劉靜宇着重的是人之本心不同,個人觀點不同。而公孫秀巧便一直模糊着本心一詞,用着偷換概念來摒棄本心一說。
而台下的人都将目光投向于他倆,他們不停地在辯論,他們腦海之中也跟着轉悠,想到若是自個碰到此類的辯題會是如何。
不知道辯論多久,兩人還一直圍繞‘道’這一詞辯論。
此刻,公孫秀巧想到,“若是一直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随即腦子一轉,豈不順着他所堅持的點着手,便出言問道,“既然少将軍一直堅持人的本心作祟,那倘若所有的修道之人都堅持着本心去修道,既然本心也是有着區别之分的。是否這般說,越堅持自身本心者,所理解的便與透徹,所修之道也越順利,那反過來便不順利?”
“本心,事在人爲,堅持本心者必定要比兩面搖擺之人所修煉的要快。”
“既然事在人爲,那是否無論誰堅持本心修道都能夠成功、順利呢?”
“事在人爲,隻要肯努力便一定有着收獲,但也不全然是,有着衆多的不确定因素,如天災、**等。無論如何,隻要堅持一點,本心至上!”
随着一句本心至上,兩人都從蒲團上起身回到主席位上,就是這般的結束了。
基本上在坐的人都是一塌糊塗,被這一辯論搞得稀裏糊塗的,剛開始還知道他們辯論的是什麽。到後來不斷的模糊概念、偷換概念,漸漸地他們變得非常的不理解,毫無頭緒。
而随着兩人的起身,衆人那是一塌糊塗,除了個别的人點點頭。随着他們回到主席位上的時候,就這樣結束了。
ps:公元月1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