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到這般的情況,劉靜宇也是将目光投向于她,也是非常期待,期待卦象中顯示着什麽信息?
“玄!”
謝蘭雪看了卦象好一會兒,才說出一個字來。
劉靜宇跟小秀期待着這般的久,就等來這一個字,知道她定還有着話要說。目光更加期待的望向于她,眼神略顯炙熱,當然是對于此次宴會中發生的事情炙熱。
“晚宴中的主角一切圍繞着靖宇來轉,故晚宴最終好壞,都将決定于你手中。”
這話說的劉靜宇更加的糊塗,他料想此次的晚宴定是爲了謝蘭雪而臨時決定的,而爲何又是圍繞着他來轉呢?
而小秀便不糊塗,也不知道她的腦袋瓜子是怎樣想的,想到這方面上去了。
“蘭雪姐姐,是不是那什麽皇子的又想提婚,然後被你拒絕,然後那什麽皇子的就将仇恨安到靖宇哥哥身上,然後就因爲争風吃醋打起來,然後整個晚宴便圍繞着靖宇哥哥轉,然後...”
小秀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謝蘭雪敲了一榔頭,嬌嗔而道,“你怎麽這麽多然後呀,事情怎麽會這樣呢?你又不是不知道,占蔔之人占蔔不到自己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情。而且就連你靖宇哥哥也隻是占蔔到一丁點,剛才從那卦象中解析的信息都是從你身上着手才解析出來的。”
本來劉靜宇還在琢磨着,怎麽好端端的就說道他身上來呢?而當他聽到謝蘭雪說道,隻能占蔔到他一丁點的卦象。這又讓他疑惑不已,夢中都能占蔔而到,姑且不管夢的真實性,也不至于占蔔不到吧?
當謝蘭雪看到他倆的目光又是疑惑,随即說道,“我也不知道爲何會這樣,宴會的主角便是靖宇。”
再一次聽到謝蘭雪的話,他們點點頭。随即,小秀突然這般問道,“蘭雪姐姐,那我呢?”
“配角。”謝蘭雪說道兩個字,随後又解釋而道,“相對于你靖宇哥哥,你将會是配角,而相對于宴會的人來說,你又是主角。”
小秀在聽到‘配角’這兩字的時候,眼神暗淡下去,随後聽到她的解釋,小秀才點點頭,說道,“這還差不多。”
旋即,小秀便在遐想,這宴會中她是如何作爲宴會中衆人的主角。
而後,他們也不知道晚宴中将會發生什麽事情。而晚宴也不能推遲,便隻能等待着明晚的晚宴。如此,商量無果之後,劉靜宇便回到自己的房間中。
當回到房間中的時候,他自然是在想着明晚的晚宴将會發生什麽事情。而是否如小秀說的那般,或是另一番情況?
随後,他便帶着遐想而進入夢鄉之中。時間過得飛快,第二天下午時分的時候,二皇子便派人将他們請入皇宮之中。
當然,他們自然是跟随着來人入宮,因爲小秀非常的想知道自己是如何做衆人的主角。而且他們想早點去,若是有可能的話中途告别,早一點離開這,去找尋解夢者。
當他們進入大夏皇宮中的時候,皇宮中自然是來了非常多的官員,而會場早就已經布置好了,就等待着開席,他們都是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交談各自的事情。
自然,當劉靜宇他們一進入宴會地點的時候,小秀頓時被滿桌子放着的食物給吸引住,果然如靖宇哥哥說的一樣,宴果然是好宴。
一進入宴會,小秀便拉着謝蘭雪跟劉靜宇躲在一個角落上,吃着喝着。當然,小秀的吃相不好看,他倆還好,會顧忌這是什麽地兒。
盡管他們躲藏着一個角落中默默的吃着、喝着,但二皇子還是看到他們,便向着他們走過來。
“公主,你們怎麽在這,不去上面呢?”
“在這裏好吃的多嗎,你看看...”小秀開口而道,她手中還拿着一隻雞腿,在撕咬着。
聽到她的話,二皇子忍住笑意,開口而道,“上面有着更多的好吃的,還有着許多下面沒有的好東西,難道你不想去上面嗎?”
“真的?”小秀停頓一下,開口問道。
“當然是真的,若是你不信,就上前一看便知道真僞。”公孫崇煥保證而道。
“走,蘭雪姐姐,靖宇哥哥,我們去上面吃好吃的...”她說完之後,便自顧的向着上面的席位上走去。
看到這般的情況,謝蘭雪隻能搖頭苦笑,自然是跟随而去。當他們坐落于上面席位的時候,一會兒的時間,便到了黃昏時分。
此時,便有着一道嘹亮的聲音喊道。
“皇上駕到!”
而後,下面的官員便紛紛俯下身子作揖,口中喊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而劉靜宇他們當然也跟着作揖,但并沒有俯下身,口中也沒有大聲地喊道那般的話。
“衆卿家免禮!”
大夏皇帝說完便緩緩地做到皇位之上,而後他便将目光看向于謝蘭雪他三,開口而道。
“公主,别見怪,朕到今晚才有時間招待于你,而恰巧你又趕上宴請百官的宴會,故誠邀你們來此,忘公主勿怪。”
大夏皇帝一來便如此說道,他都是這般的說道,還有着誰會責怪,即使是責怪也是在心中诋毀,哪能說出來呢。
“皇上說這話便嚴重了,我們借道而過都還未能及時的答謝于你,豈有責備之禮呢?”謝蘭雪不愧是從小在皇宮中長大的,已經見怪太多關于這方面的事情。
“劉少将軍、還有這位小姐不會責怪于朕吧?”随後,他有随着劉靜宇他倆說道
“當然不會,有着如此的宴會,感激還來不及呢?”
“不會...不會...”小秀吃着桌上的東西,口吐不清地說道。
“那就好。”随即,他大聲喊道,“宴會開始。”
随着話音落下的瞬間,今晚的宴會便正式開始,也由着這一聲落下晚宴即将進入**之中。
前奏自然是不溫不火的進展,衆人交談的交談,敬酒的敬酒。當晚宴過去一小半的時候,這時,晚宴的重頭戲便來了。
漸漸地,下面便活躍起來,有着人論道,有着人在小範圍性的交流武道、文道。
而這時候,便有着一位将軍率先說道,“皇上,聽聞大周皇朝的公主來我們皇朝之中赴宴。不巧,在下聽聞公主從小便熟讀皇宮中的兵書,可否請教之。”
這種事情,他們當然預料到,但沒有預料到會是這般的快。但他們隻想着早點離開這,拒絕明顯是不明之舉,隻能答應而下。
“那好,就如這位将軍所言。”謝蘭雪說完,便走到早已準備好的地方。
無論在哪一皇朝,主席位與下席位之間有着一個介于兩者之間的高台,專爲百官請教皇室子弟所置。當然最主要的還是,請教于其他皇朝來此的使者,其意不明而喻。
“請。”兩人同時說道。
而後,謝蘭雪便說道,“客随主便。”
聽到她的話,當将軍的一般都是雷厲風行的,不會推遲,隻好率先落下旗幟。
随後,兩人一攻一守之間,相互轉換。而到最後,謝蘭雪不自覺的便試用一下劉靜宇那種演替、同化的辦法。
果然,當遇到這般的情況,漸漸地,兩人之間的差距便拉大了。到最後,謝蘭雪輕松的勝了。
“承讓了。”
謝蘭雪說道一聲,随後便回到座位之上。而在她坐回位置上的時候,小秀隻是擡起頭笑了笑,随即繼續當下的事,劉靜宇隻是投給一個真棒的眼神。
當她坐在位置上的時候,這名将軍才久久回轉過來。這種辦法他還是頭一遭見到,在尋常的兵書之上未曾見過,而他在回想之後也體會到其中的不凡,腦海之中一直在回想着剛才的畫面。從他走下台階差點絆倒,就可看出。
一幕如此精彩,但卻如此快的結束。衆人自然是沒有看爽,而此刻便有着人開口而道。
“劉少将軍,據說你在你們皇朝之中挑戰于衆多的人,而你在之餘的時間中也學習其他的道,那請問劉少将軍是否聽過公孫家族的白馬之說?”
“聽過。”
“那劉少将軍是否知曉一二?”
“略懂。”
“那就好,劉少将軍既然知道公孫家族的白馬之說,那在下便請教劉少将軍詭辯之道。”
“請。”
劉靜宇說完,便走向于高台之上。
當兩人分别對立而坐的時候,宴會之中頓時安靜下來,紛紛将目光投向于他倆所處的地兒,豎起耳朵聽着。
當對立而坐之後,那人開口而道,“世人都知道儒家有着一句話,女子無才便是德,請問劉少将軍是如何看待這一句話。”
聽到那人的問答,劉靜宇思杵着。這話若是換做當時的時代,這話定會被認可的。而換做當今時代,這話自然有着人認可,也有着人不認可。認可之人絕大多數的都是平明百姓、百官,而不認可之人大多數是修道之人。
這話确實是不好回答,而劉靜宇首先作爲一名普通之人,餘下便作爲一名修道之人。思杵一番,他隻能這般回答。
“這句話相對于每一人而言,都有着不同的觀點,有的人不認爲這話是對的,也有人認爲這話是錯誤的。隻能說個人觀點、看法不同,對這話自然也是看法不一。”
“那劉少将軍認爲這話是對是錯?”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這話沒有對與錯之分。更何況個人觀點、看法不一,怎能知道對錯呢?”
“暫且不管他人,在下問劉少将軍這話是對是錯。”那人并沒有理會劉靜宇所說的話,繼續問道。
那人模糊着概念,步步緊逼,讓劉靜宇不得不暫時放棄回答,而是反問道。
“那請問閣下,你對這話有何看法。”
“首先,這是我先問你,你先行回答我的話再說。”那人繼續逼問。
聽到那人的話,劉靜宇笑道,“既然閣下都不知道如何看待這話,而我的回答便如閣下一樣的看待此話。”
劉靜宇接觸過這種詭辯之法,詭辯、詭辯重在‘詭’一字,其次才是辯字。倘若這話持支持的觀點,那就得罪很多在場的女性。倘若持反對的觀點,他便有可能說道你反駁儒家先人的思想,那便會招惹到在場衆多百官的讨伐。
而劉靜宇這話自然說的非常的好,兩面都不得罪,而是把問題抛回給他,他自然也是不好回答。
當劉靜宇把問題抛回給他的時候,這一詭辯便結束了。
果然,那人開口而道,“劉少将軍對于詭辯之道的确是精通,在下佩服。”他說完便向着下面走去。
而就在劉靜宇起身向想到座位上的時候,這時候有着一道聲音從主席位上傳來,而且這還是一道女聲。
“劉少将軍且慢,小女子不才,來讨教讨教劉少将軍的詭辯之道。”
ps:公元月1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