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知道進入幻影島之中必定不簡單,就算他們看到幻影島的蹤迹也是一樣的。
“我們小心一點,不要讓他們發現,就算是發現也要在時間上有着一個差延。”殷天正義正嚴謹的說道,他們還是頭一次聽到他這般嚴謹的說道。也不知道是雀聖的反應,還是剛才那一幕呢?
“要不我先占蔔一卦試試...”天痕旋即說道。
“行,若是能夠占蔔到,那對我們也是有着幫助的...”
聽到這話,天痕便開始占蔔。這一次,當他占蔔的時候,他發現有着卦象,而且卦象中的情況非常的複雜,他不能解析很多。
他倆看到天痕在皺眉,便出言問道,“是不是占蔔不到?”
“不是,能夠占蔔到,但是卦象之中的情況非常的複雜...等我在看看...”天痕旋即說道,說完他便陷入思考狀态之中。
看到這般的情況,他倆便自覺的警惕着周遭的情況。
“噗!”
沒一會兒的時間,在這寂靜的地方,他們便聽到這般的一聲而響。聽到這聲音,他倆便知道天痕定是承受不住卦象之中的卦意,頓時噴吐一口鮮血而出。
“天痕,沒事吧...”他倆同時出言關心而道。
“沒事,卦象中顯示的意思太過于繁雜、奧妙,解析不透...”天痕咳嗽幾聲,頓時又是一口鮮血順着嘴角流下。
“走吧,付出代價總會有着收獲的...”天痕旋即說道,“走吧,我們從水底下潛進去。”
聽到天痕的話,便知道這定是卦象中顯示的其中一個卦象,因爲剛才天痕說道卦象太過于繁雜,解析不透。
天痕而今能夠解析出一點卦象中顯示的情況,正如天痕所說的,付出蠻大的代價。
“噗通!”
輕微三聲應聲而響,他三便跳入水中,向着幻影島中遊去。當然他們能夠想到從水中遊過去,夢魇一族的人自然能夠想到,這便讓他們不得不小心再加小心。
“好冰呀...”當他們一跳入水中的時候,他們便感覺一陣冰冷,那是刺骨的冰冷。
感覺到這刺骨的冰冷之意,他們趕緊運轉功法抵抗。就算是這可以用來鍛體,但時間上允許不了。他們不得不運轉功法相抵抗,而就是這般,他們前進的速度也是降下來了。
殷天正還好,體内滿是一股炙熱,但他還是承受不住這刺骨的冰冷之意。
“噗噜、噗噜、噗噜...”頓時,在他周遭便響起這般的聲音,水都沸騰而起。
而正是由于殷天正這般,連帶着他倆也是感覺那股冰冷之意在漸淡。就是這般,不知道過去多久,他們總算是遊到岸邊。幸運的是在水中他們沒有遇到半點阻礙,難道真如那人所說的,那道迷幻陣法便是最後一道考驗?
從水中上到岸邊,第一感覺便是沒有着那股冰冷之意,頓時覺得全身輕松,不用在費盡去抵抗了。
就算是感覺到一陣舒爽,他們也沒有第一時間喘息着,而是查看着四周的動靜,看看是否有着不可預知的危險存在。
當查看幾番的時候,他們發覺并沒有威脅的地方,便開始慢慢地潛入幻影島。不管他們知不知道幻影島有着多大,隻要進入幻影島之中一切就好辦了。
“小心,前面有陣法...”天痕提醒而道。
在潛入幻影島的同時,還是天痕在前面帶路,讓天痕判别是否有着陣法。不一會兒的功夫,他們左拐右拐的便來到幻影島的入口之處。
而當他們到達幻影島的入口,便看到入口處有着幾人在把守,他們隻好停下來商榷一二。
“我們怎麽引開把守在入口之處的人?”劉靜宇率先出言問道。
“别急,到了這不用着急,慢慢來...”天痕阻止他,因爲他顯得太過于激動。
“看到那兩人沒有,就算是沒有那兩人在洞口把守,入口也是有着陣法,我要先查看是什麽陣法再說。我們先隐藏氣息,慢慢地摸索過去。”
天痕說完之後,便慢慢地向着洞口之處摸索而去,盡量隐藏自身的氣息。
一百米、幾十米...幾米,此時,他們距洞口之處便隻有着幾米之遠。把守洞口的人還沒有發覺有人潛入,而此時,天痕便一步步地向着洞口而去,在查看着洞口之中的陣法。當天痕摸索而去的時候,劉靜宇跟殷天正便自覺看着,在一邊把風。
一會兒的時間,天痕退卻到他倆身邊,開口而道,“解決了,那隻是小型的陣法,我已經改動了片刻,足夠我們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其中,但時間隻有幾十息。”
就是天痕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在陣法之上的道韻怎會如此之高,輕而易舉的便看穿,并且改變片刻。
盡管是這樣,三人在沖進去的同時盡量隐藏自身的氣息,不讓氣息外露。
“呼,好險呀。”殷天正出言說道,因爲在進入洞口的時候,雖說他們非常輕松的進入洞中,但洞中也是有着人把守的。
而此刻,他們便處在通道口之處的縫隙中。這正好能夠藏下幾人,也不知道該說他們幸運還是?
“怎麽辦?”劉靜宇問道。
而當劉靜宇問完便看向他倆,豈料,殷天正隻是做了一個動作,抹脖子的動作,奇意簡單明了。
看到殷天正這般的動作,他們愣了一陣神,随即便說道,“真要這樣?”
“難不成你們還有什麽更好的辦法嗎?”
“額...”這話說的他倆頓時一陣語塞。
而劉靜宇發現他的不妥,便問道,“是不是發生什麽事情了,是不是剛才在進入幻影島中那一息所影響...”
“别多想了,我們還是盡快的進去裏面吧...”殷天正随即反駁而道。
聽到殷天正的話,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定是剛才進入幻影島之中的那一息所影響的。既然他這般的說道,總不能強迫其說出來吧。
“我們盡可能的把他們弄暈,實在不行在那樣...”天痕旋即說道,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何會說道這樣的話,或許也是剛才那一息的影響。
其後,他們便分别把别在腰間的匕首拿出來,慢慢地摸索前進。此時,他們三人分别摸索着前進,當摸索到一人面前的時候,劉靜宇捂住那人的嘴巴,殷天正用匕首抵住那人的脖子,而天痕便把那瞬時在周遭設置障礙,隐藏他們的身形。
當一切做好之後,他們便慢慢的退卻到洞口之處的縫隙中。
“說,你們在不久之前是不是抓到一名女孩?”劉靜宇出言問道。
聽到他的話,那人并沒有吭聲,而是閉上眼睛沉默不言。
“你再不說,你的命就沒了。”殷天正使上部分的勁,把匕首深入他脖子一分。
“不好,他想侵入我們的心神之中...”
“噗!”
随後便聽到一道聲音,原來是在天痕感覺到不妥的時候,手中的匕首霎時用勁,已切入那人的喉嚨之中。
頓時,滾燙的鮮血濺在他們的身上,看到這一幕,劉靜宇強忍住嘔吐的感覺。這還是他第一次目睹這般的情況,但他知道此時不是别扭的時候。
“走吧,不用憐憫他們...”
而後,他們又是用到一樣的辦法,但都未曾知道語嫣的下落。他們抓到的夢魇一族的人要不就是沉默不言,要不就是想侵入他們的心神,以至于身隕。
“怎麽辦,這些人沒有一個回答我們的問題。”此時,他們解決掉的夢魇一族的人也有着數十人之多。雖說并不是全部斃命,後來是天痕布置陣法讓他們深陷其中。因爲天痕不知道什麽原因,在看到夢魇一族的人身隕的時候,心中有着一股淡淡的悲涼之意襲來,随即便用到陣法困住他們。
“繼續深入,我跟語嫣有着直覺,隻要我們相距一定的距離,我倆便能相互感應而到對方。”旋即,劉靜宇想起什麽便說道。
“心有靈犀!”
聽到他的話,殷天正驚呼而道。但一會意識到情況不對,馬上用手捂住嘴,在四處張望。
“不用擔心,我們交談的聲音是傳不出去的。”天痕的一句話,解決了他們的擔憂。
“你們這種直覺便是心有靈犀,難道你不知道嗎?”殷天正旋即解釋道,“據說心有靈犀之人,不管兩人相隔再遠,都能感覺到對方的存在。而心有靈犀者貌似隻有雙親中才會出現的,你是什麽時候發現有着心有靈犀的?”
“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劉靜宇如實說道,他還真是不知道怎麽一回事。
他也是納悶,因爲之前他跟語嫣都沒有着這種感覺。自從那天他倆偷偷的去天姥山想見他師傅,其後這種感覺便有,而且還随着兩人膩歪的時間越久,這種直覺便越強烈。
“管它了,反正隻要我們越接近語嫣,我便能感覺到語嫣的位置。”
“好吧。”既然這般,他們隻好這般回應而道。
随後,他們繼續深入。而越到後面,通道之中的人也越少,而他們解決掉夢魇一族的人自然也是麻煩點。但這并不影響他們前進的步伐,隻是時間上耗費久一點而已。
“怎麽辦?”
此刻,在他們前面便有着數十人在交談着。看到這一幕,他們總不能悄悄的去解決吧,隻能商量一二。
“那有一個陣法,等一下我去修改一二,那我們便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其中。”天痕随即說道,“但在修改陣法之前,我們還必須弄出十塊石頭出來,用以制作陣石...”
而後,他們便開始在通道的壁援上開挖,不一會兒的時間,十塊一般大小的十塊便出現在他們的面前。當然他們在壁援之上挖石塊并沒有在顯眼的地兒挖,而是盡量的避開人經常注視的地兒,讓夢魇一族的人晚一點發覺他們已進入幻影島。
當石塊準備好之後,天痕不一會兒的時間便把這陣法改變一二,其後,他們便繞過這數十人,繼續深入。
此時,劉靜宇好似感覺自身很沒有用,凡是都靠他人。在進入幻影島的時候,靠雀聖的火焰,而随後又一直依靠天痕的陣法相助。但他隻能把這份情暫時埋在心中,待解決語嫣的事情再說。
當他有着這一念頭的時候,另一個念頭立馬取而代之,有着兄弟的相助是好事,又不是壞事。更何況一些人想要有着兄弟的相幫都未有呢?反而因爲有着這一念頭,讓他變得更加的堅信,定能尋找到語嫣,還能安全的出去。
但情況是否會這樣呢?
(ps:小事不糊塗之謂能,大事不糊塗之謂才。——司馬光公元2014年11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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