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有緣,爲何如此呢?
兩人都知道那老者說的定是不凡,沒有在坊市中多加停留,而是盡直回到休息的帳篷中。回到帳篷中的時候,兩人還是非常的迷茫。
而沒一會兒的時間,劉靜宇回神,并沒有糾結于其中,而是問道天痕,“天痕,爲什麽那老者不用占蔔便能知曉呢?”
天痕聽到劉靜宇的話,反應過來,回道,“恐怕他的占蔔修爲已經到達一個境界,到了一定的境界定是不需要占蔔便能知曉。
而到達一定的境界之後,不需要占蔔之物,隻需心蔔,或是借用本命道兵占蔔!”
聽到這般,劉靜宇便知道這般的情況距離他們還是有着一定的距離的,便不予理會。反正他們還未到知曉這的時間,而後繼續問道。
“那老者附贈給我倆的八字是什麽意思呢?”
“我也不知道,我也在糾結這。那老者說道的好像并不是占蔔師的術語。什麽‘本源不存,局已變之!’不知道那是何意?”天痕皺了皺眉,開口而道。
聽到天痕說道,旋即他便想到那老者爲自己占蔔的三卦。他已知曉夢魇一族的方位,在幻影島。島,在這他還從沒有看過島,見到的隻有草原及其密林。除此之外,别無其它。
一想到島,貌似在石碑中看到過一幕幕相關的島...是否與其有着關聯呢?
想到這,他想不通,便不予理會。而後,他便想到夢魇一族的方位,他便對天痕說道,“那能否占蔔到幻影島的方位呢?”
“試試吧...”天痕有點無力地說道。
旋即,他便把九枚銅錢抛向于空中,而後便觀看着卦象。這一次,九枚銅錢全部反面朝上,且一枚銅錢并着一枚銅錢,就差重疊在一起。
劉靜宇看天痕占蔔那般的多次,可沒有一次看到卦象顯示的是這般的。
而天痕看到這般顯示的卦象,也是疑惑不解,怎麽會出現這般的卦象呢。懷着不解再次占蔔一卦,這一次出現的情況是全部正面朝上,且非常的分散,沒有一個規律可言。
又是一次看到這般的情況,天痕更加的疑惑不解,爲何會這般。自打他會占蔔之後,從沒有出現過此種情況。
“怎麽會這樣呢?這樣的卦象意寓着什麽?”劉靜宇下意識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麽卦象,這卦象從來沒有出現過。”天痕皺眉而道。
“那是否可以看出幻影島的方位呢?”
“沒有任何的卦象之寓意,一片空白,或許是我還沒有達到那境界。”天痕隻得這般的安慰自己。
“那你知道那老者占蔔我困境時所說的那十六個字的寓意?”劉靜宇再一次問道。
“那十六字太過于深奧,套用那老者一句話說道,那便是不知。”天痕還略開了一個玩笑。
如今,他們隻知道語嫣的下落?且不知道幻影島的方位?不知道那老者說的是何意?那老者後面每一人分别附贈八字是何意?更加疑惑的便是那老者,那老者是何人?
“天理命數,玄而又玄!”他完全是不懂這八字有着什麽寓意。
但天痕還真是偏偏不信那邪,把手中那九枚銅錢繼續占蔔一卦,卦象如同那般一樣。再一次,卦象又是那般,一次又是一次...這一次卦象終于不再是那般,但卻是更可惡的便是,這九枚銅錢全部重疊在一起,且他所掏到的那一枚銅錢在最上方。
看到此番情況,天痕突然噴吐一大口鮮血而出。看到天痕一次次的占蔔,一次次看到卦象重複,如今總算是看到卦象有着不一般,但天痕卻是這般。
他趕緊快走幾步,接住天痕即将掉落的身體。當他的手觸碰到天痕的皮膚的時候,天痕的皮膚非常的燙,但沒幾息的時間卻是冰冷。
他感覺到天痕的身體在滾燙與冰冷之間來回變動中,好似在體驗一番冰火兩重天的感覺一般。而此刻,天痕卻是沒有着任何的反應。
看到天痕這般的情況,他隻能幹着急,不知道該怎麽辦。不知道什麽原因,他不由自主的想到剛才那名老者,看了一眼天痕,随即他便飛疾而出這,去向剛才那帳篷中。
當他來到那帳篷的時候,那老者并不在,他問道帳篷中的人,沒有着一人知道那老者去了何方?
雖說他沒有找尋到那老者,當他卻懷着期望,希望天痕沒有着任何的事情。
劉靜宇再次回到這的時候,他看到天痕沒有在床上。左顧右盼一番,還是沒有見到天痕的蹤迹,就在他想出外面尋找一番的時候,天痕的聲音傳來。
“靖宇,你去了哪,怎麽我沒有在外面找到你呢?”
“你沒有事?”劉靜宇疑惑的問道。
“我有什麽事情,剛才我不就是在這占蔔嗎?怎麽一轉眼的時間你就不見了呢?”聽到他的話,天痕比他更加的疑惑。
聽到天痕的話,他便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告知其一番。而天痕在聽了劉靜宇說道的這樣一番,并不怎麽相信。
當天痕不相信的時候,劉靜宇便叫他試驗一番,占蔔試驗。可當天痕占蔔的時候,卦象顯示的并不是之前那般的情況,而是有着卦象顯示。
看到此種卦象,劉靜宇顯得更加的疑惑,不知道爲什麽會是這樣。而他在心中隻能這般的想到,估計剛才天痕占蔔過度,不然怎會出現那種情況,就像謝蘭雪占蔔過度一般。
“那這卦象中顯示的是什麽意思呢?”
“靖宇,你今天是怎麽了,你又沒有說道這卦占蔔什麽?”天痕有着疑惑的目光看向于他。
劉靜宇拍了拍頭,随即說道,“那你在占蔔一卦,看看幻影島在何方位?”
聽到他的話,天痕再一次占蔔,這一次卦象也是不再異常。
當卦象顯示之後,天痕緩緩說道,“幻影島在西方,而且我們此次去部落中比試的時候便能夠知曉幻影島的具體方位。”
聽到天痕這般說道,好似之前并沒有這般的順暢,但他總感覺哪裏有着問題,但卻是說不上。
“那你知道剛才那老者爲我占蔔的三卦,知道那老者說道的寓意?”劉靜宇聽到他的回答,這般問道。
“廢話,我當然是知道那老者爲你占蔔,但我怎麽可能知道那麽高深莫測的事情呢?況且我的境界不足。”天痕摸了一下他的額頭,随即在摸摸自己的額頭。
見到天痕這般,盡管他心中有着無限的疑惑,他不再問道。而是繼續與其交談着此次去往大部落比試那地方。
當他們确定去往部落之間比試的地方,他們當然是要去探聽四象部落所在的方位是何方?
這不,當他們确定去部落之間比試之地,他們便連續幾天去探聽着四象部落及其各部落的方位,探聽各部落之間是修何道。
當一切消息探聽完畢之後,剩下的便是去向四象部落旁邊的那一塊草地旁。
但四象部落的方位不是在西方,而是與其相反的東方。一連幾次,天痕的卦象中都顯示幻影島在西方,但他們此次去向部落之間比試之地便是東方,但這并不影響他們。
當探聽到消息之後,他們便離開這坊市,繼續漫長的趕路生活。而此次趕路他們并不顯得無聊,他們一路上便是開始鍛體,用到各種辦法讓自己的身體達到一個極限,如此循環。
不僅僅是時間上非常的充足,而且他們從坊市中去往四象部落也有着幾十萬公裏,更何況他們一路上都在鍛體,打基礎,何談無聊。
他們不僅僅的用着極限的方法來鍛體,他們特别中意的便是,尋找着蠻獸,與蠻獸對練。對練不過便是逃,随即在繼續尋找着蠻獸對練。
在與蠻獸對練的過程當中,劉靜宇并沒有施展一些小法術或是施展劍氣,而天痕也是沒有布置陣法困住蠻獸。因爲在蠻獸追擊而來的時候,他們可以鍛煉逃跑能力,鍛煉身體承受的極限。
就算是天痕布置陣法,也是困住蠻獸,讓劉靜宇進去與蠻獸對練,或是自己進去與蠻獸對練,或是倆人一起與蠻獸對練。而每逢這時候,他們身上的傷痕便從沒有少過。
雖說這一過程比較枯燥無味,但誰讓他們踏上這一條修道之路,逆天改命之路呢?倘若就倆鍛體之路都不能走遠,談何逆天改命之道呢?
此番趕路,他們便是走了将近三年的時間,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密林中鍛體,尋找蠻獸對戰,每一次都弄得遍體鱗傷,幸好他們的體制不錯,恢複力較快。
将近趕路、鍛體、與蠻獸對練有着三年左右的時間,當然這是他們有意而爲之的。這時候,他們終于是見到前面有着帳篷,而且從前面傳來喧鬧而繁雜的聲音。
終于又再一次見到人煙,心情的确是不同倆人在密林中鍛體、與蠻獸對練的心情。而此時,他們身上的狐裘大皮已不在是狐裘大皮,而是呈布條狀披挂在身上。
當他們來到那有着人煙的地方的時候,那場面不是一般的大,行走着琅琅而林的人,每一人身上都背負着武器。
他們聽到最多的話,那還是關于部落之間比試的。基本上每一人都在交談着比試,比試有着何人,交談着部落之中的天子驕子。
此時,他們沒有着心情去聽他們交談着什麽。當下的事情,那便是尋找一處可以休息的地方,他們已經有着三年左右的時間沒有好好的休息了,身心早已疲憊不堪。
待休息好之後,在探聽關于部落之間比試的消息。人多的地方自然是有着人多的好處,盡管他們身上穿着怪異,但卻沒有人說道什麽,而他們也是如願的尋找到一處地方,可供他們休息。
當進入修習中的帳篷的時候,他倆便一頭紮入被窩中,沒一會兒的時間便進入夢鄉中。
(ps:好仁不好學,其蔽也愚;好知不好學,其蔽也蕩;好信不好學,其蔽也賊;好直不好學,其蔽也絞;好勇不好學,其蔽也亂;好剛不好學,其蔽也狂。——孔子公元2014年1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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