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跑了有着幾個時辰的時間,想必蠻虎發現不了我們了吧?”劉靜宇有點不肯定的說道。
剛才經曆一番激烈的戰鬥,本就已經筋疲力盡的,又奔跑了這般的久,就算是身強力壯的人也會受不了。
“誰知道呢?我們先休息一會在繼續吧,反正沒有出去這密林就有點不安的感覺...”天痕一邊喘息一邊回道。
他們大約休息一刻鍾的時間,他們再次向着前方奔騰而去,沒有着代步便如此的麻煩。這時候,劉靜宇突然說道,“天痕,要不我們去尋找一隻蠻獸作代步...”
“行!”天痕爽快的答應下來,因爲他也是有着這樣的想法的。
倆人同意尋找一隻蠻獸作爲代步,便開始在密林中尋找着蠻獸,當然是有着什麽蠻獸便用什麽蠻獸作爲代步。
倆人不一會兒的時間,便找尋到一隻蠻狐,但蠻狐的體積太小了點,承受不了他倆。雖說如此,當他們還是把那隻蠻狐跟在身邊,随後他們讓蠻狐尋找着他的同伴。又是沒一會兒的時間,他們便尋找到另一隻蠻狐,這不,他們便一人有着一隻代步蠻獸。
有着蠻狐作爲代步,他們的速度總算是比自己奔騰而跑的速度要快上不少,因爲不用自個出勁。
又是沒一會兒的時間,此時已經是黃昏時分,就算他們膽子再大,也不敢在這不可預知的密林中穿梭而過,而不得不尋找一處過夜的地方。
但在這密林之中沒有着什麽過夜又安全的地方,好似除了大樹之上沒有着什麽比這更安全的地了。由于這般,蠻狐作爲代步有沒有用了,當他倆一溜煙的上到大樹上的時候,在樹下的兩隻蠻狐也是一溜煙的消失在他們的面前。
他們早就知曉這般的情況,并不以爲意。隻得在大樹上休憩,拿出懷中的野果充饑,這野果還是剛才他們在尋找蠻獸作爲代步是所摘。
“天痕,你知不知道這密林有着多大。”劉靜宇問道,本來他們看到這裏的草原是可以望穿的,但豈料密林卻會是這般的大,而且在他們進入密林的時候便被蠻虎攔截。
天痕聽到他的話,開口而道,“占蔔師不能占蔔關于自己的命理定數,隻能占蔔到他人點滴命理定數,而這也是要憑借道行修爲,且占蔔師每占蔔一卦都是非常傷神的,在沒必要的情況下占蔔師是不會占蔔一些無關安危命理定數的事情的。”
聽到天痕這般的回答,他知道接下來隻能靠他們自己了。旋即他便聽到天痕說道,“我們隻要一直朝着前方而走,一定能夠出去這密林的。”
聽到天痕這般開玩笑說道,他便回應道,“廢話,這還用人說嗎,隻要是人便知道。”
“誰說的,傻瓜便不知道。”
“你敢罵我...”
“誰罵你了...”
“......”
旋即,兩人便是一番打鬧,以調節這般安靜的夜晚。而他們打鬧一會,便進入了睡眠當中。當他們再一次睜開眼珠子的時候,便感覺柔和的陽光灑在他們身上,格外的舒服。
又是一天過去了,而他們便隻得繼續往前走,争取早一日走出這密林。今天他們好似運氣不佳,并沒有尋找到蠻獸用以代步,隻得徒步前行。
不僅僅是那天他們沒有找尋到蠻獸用以代步,而後他們一直找尋不到蠻獸作爲代步,就算是他們看到蠻獸,可當蠻獸見到他們的時候,便一溜煙的遁走。
既然沒有代步,那他們就隻能徒步前行,好在他們有着運氣不佳的時候,便有着老天眷顧的時候。這不,他們連續徒步前行十幾天終于是看到密林的盡頭,而透過密林又好似看到有着白色的帳篷。
看到白色的帳篷便代表這有着人煙,有着人煙便好辦,他們總算是離開部落,去向外界的地方。
看到這,便看到了希望,他們趕緊加快步伐,向着那白色帳篷的地方而去。
當他們走到白色帳篷的時候,帳篷外面有着數十張桌椅,但隻有一兩張桌椅上坐着人,隻有着寥寥七人。并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般的熱鬧,反而有點清冷冷的。
就算是坐在桌椅上的人,他們也并沒有多加交談什麽,而是一個勁的喝着碗中的獸奶酒。而他們身上也是帶着劍、刀,背上背着弓箭。
當他倆坐下來的時候,那七人隻是将目光在他們身邊掃視一遍,随即便繼續低頭喝着自個碗中的獸奶酒,好似事不關己。
就在他倆走下之後,從帳篷中走出一位七旬老頭,問道,“兩位小夥子,想喝什麽。”
“阿公,這裏有什麽?”天痕出言問道,他怕靖宇一開口便把下界問道的話說出口,那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這裏就隻有獸奶酒,你們要何種味道的呢?”那七旬老頭說道。
“那就蠻羊味的。”天痕随即說道,待阿公把獸奶酒放在他們面前的時候,他又是問道,“阿公,我們從部落中出來見識一番外面的世界,所以不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阿公能夠告知我們一下嗎?”
聽到天痕的問話,那阿公便在他們旁邊坐下,随即說道,“像你們這般從部落中出來闖蕩的人可是很少的,來這裏的人一般都是外出闖蕩的,你們是從草原部落出來的吧...”
當阿公看到天痕點頭的時候,再次說道,“阿公在這已經有着好幾十年了,也不知道每隔多少年,草原部落便會有着一人外出闖蕩,也是經過阿公這,也跟你們這般問道阿公。
這裏是什麽地方阿公也不知道,隻要你們向着東方一直往前走,大概走個一百多公裏便能到一個類似于小型部落的地方,那有着諸多其它部落的人來此闖蕩。”
聽到阿公這般說,他們也算是知道下面的路該怎麽走,不至于像無頭蒼蠅一般。
而阿公說完之後,便向着其它桌子的人添加獸奶酒,臨末還小聲的關心道,“小夥子,外出闖蕩不易,要多加注意!”
聽到阿公關心的話,他們心中不自覺的覺得内心一陣暖和。忒别是劉靜宇,聽到阿公關心的話,不自然的便想到師傅,也不知道在上界是否能夠遇到師傅?但他這般的惆怅隻是一小會兒,他便回神,知道現今隻有先行尋找語嫣,若是碰到師傅當然是最好。
“靖宇,在想些什麽呢?”就算他隻是惆怅了一小會,但天痕也是注意到,便問道。
“沒什麽,就是想到家人了...”
“我們不就是找你妻子嗎,相信你很快就會一家團聚的。”天痕随即說道一句,便開始解決桌上的蠻獸肉及其獸奶酒,他想通過解決桌子上的食物轉移劉靜宇的視線。
看到天痕這般,他也隻得解決桌上的美味,更何況他們已經有着十幾天沒有吃飽喝足,吃過這般美味的食物了。
不一會兒的時間,一大桌的美味便被他們解決掉。天痕把族老給的獸骨打磨的骨币付賬之後,便向着阿公所說的東方而走,一百多公裏對于他們不是距離。
他們也沒有問道坐在他們旁邊的那七人,看他們那樣子便知道不好交談,況且不是這般,他們也被他們那冰冷冷的臉就沒有着那股沖動勁。
一百多公裏的距離對于他們來說真的不算太遠,他們連續性的走了十幾天的時間都熬過來了,豈會在意着一百多公裏呢。
這不,不知道他們花費多少時間,再次看到前面有着許許多多的帳篷,大老遠他們便從那聽到喧鬧的聲音,就好似一個小坊市。
當他們進入這小坊市的時候,才知道人是那麽的多,不像在那阿公那,沒有幾個人,那是一片冷清清,而這便是一陣火爆,火爆的不行。
劉靜宇看到眼前的景象,比之在下界中的街道都火爆,有一些攤位就算是比之他在下界中賣字畫是都要更加的火爆。
看到這般火爆的場景,他們的心情也是被帶動起來,看着攤位上擺着琅琅林立的東西。一般都是用着獸骨打磨的武器,有着匕首、劍、刀等。
他們也沒有着什麽經驗,并不懂那些獸骨打磨的武器是什麽樣的道兵,更何況他們手中有着一把不凡的匕首呢。
看着滿是琅琅林立的東西,眼睛都快晃花,而他們從攤位前面走過的時候,也是有着人在叫他們看看攤位前的東西。
而他們也是停停走走的觀看攤位前的小東西,并沒有看到他們有着興趣的東西。
而這時候,劉靜宇看到一個攤位前盡是獸骨打磨的挂飾,他看到其中一根玉簪有點眼熟,便用骨币把那玉簪買下來。再一次看着手中的玉簪,是多麽的相像,而天痕看到他這般的情況,并沒有多問。
他也是看到這攤位有着他所需要的東西,那是一枚銅錢,并不是用獸骨打磨而成的。看到這枚銅錢,天痕就知道這枚銅錢必定不凡,隻得花骨币買下來。
就在他想買下這枚銅錢的時候,這時候有着一道聲音傳來,“這位小哥,能否把這枚銅錢退讓給在下呢?”
聽到這聲音,劉靜宇也回過頭看過去,看到一名三十十歲左右的人在望着他倆。
“小哥知道這是何物?”那人繼續問道。
“不知道我又爲何要買?”天痕反問道。
“那小哥能否退讓與我呢?”
“實在是抱歉。”天痕歉意的說道。
“可是小哥現今的修爲還沒有開道,如何駕馭這一枚銅錢,說不定等小哥開道之後便看不上這枚銅錢,而這枚銅錢正是在下現今所需。”
劉靜宇再一次聽到他人說道關于修道一途的境界,他們還沒有踏入開道的境界,那是在鍛體還是識道呢?
“實在是抱歉。”天痕繼續說道。
聽到天痕這般說道,那人不再繼續要求下去,而是這般說道,“若是小哥日後實在是駕馭不了這枚銅錢,記得來找我。”
那人說完之後,便向着前方走去。他也沒有說道自己叫什麽,住在哪,讓人如何尋找。
本來劉靜宇以爲有着一場不可避免的争吵或是戰鬥,或是日後的戰鬥,但沒想會是這般的莫名其妙。
看到那人走遠,天痕不察明利的皺皺眉,随即便付賬買下這枚銅錢。
一件本在衆人心中以爲會發生點什麽的,就如同劉靜宇心中所想一樣。但卻是這般莫名其妙的結束,衆人也是繼續他們眼下的事情,不再理會其。
(ps:以善先人者,謂之教。——荀子公元2014年11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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