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皮孩聽到他們的笑聲,并不以爲意。而是砸吧一下滿嘴是獸奶的嘴,對他們說道,“你們不準搶我的...”随即他又是俯下身繼續吮吸着。
衆人被他這一逗,笑的更加的歡。
當劉靜宇适當的把母蠻虎獸奶擠入奶嘴的時候,他便意識到這一次解決蠻虎好似非常的簡單,也沒有用到什麽氣力,就是天逸統領他們布陣困住蠻虎,随即他們非常輕松的便得手。
現在回想剛才那隻蠻虎猛撲而來,那叫一個驚險,幸好他們人多,有着三個部落的人,約爲四十幾人左右。
這時候,拓跋宏的聲音傳來,“好了,小天,沒有了,獸奶全部都在你的奶嘴中,我們也差不多回去了...靖宇快點解決這隻蠻虎。”
盡管小皮孩不依不滿,但還是離開蠻虎,但當他拿到奶嘴又是在吮吸着,劉靜宇也知道要早點解決蠻虎,早點回去祭祀,便把匕首再次插入蠻虎的胸口。
這一次,蠻虎隻是吼叫幾聲,就斃命。
“天逸統領,你說這裏有着蠻虎是你們部落的占蔔師天痕蔔卦出來的...”拓跋宏突然問道。
“占蔔師...”當聽到這一詞的時候,劉靜宇沒有忍住心中的激動,大跳起來。
而他這一舉動,自然是讓在場的人全部都将目光看向于他,拓跋宏便問道,“怎麽,靖宇,有着什麽不妥嗎?”
“沒有什麽...”此時,劉靜宇穩下心神。但心跳卻是彼此起伏,他在心中想到。
“占蔔師,不就是跟謝蘭雪那般的蔔卦一樣,謝蘭雪還是在下界自己研究而來的,但這是上界,下界修道之人所向往的地方,這裏的占蔔一道定有着不凡之處。那不就是可以讓占蔔師爲自己占蔔一卦,看看語嫣在何地方...”
他隻是想到一會兒,便沒有在想到什麽,一切等回去再說。
“天彜族每隔九年便會出現一名占蔔師,而這一名占蔔師也是天彜族唯一的一名占蔔師。而我們草原上所有的部落若是有着什麽事情,也是可以去天彜族占蔔一卦。
但占蔔師不是那般容易就修煉而成的,我們隻知道占蔔師不凡,并不知道占蔔師是如何修煉的,就連占蔔師自個都有點不明,他們也是在探索着占蔔師是何樣的存在?占蔔之道爲何這般的玄妙莫測?
故此,每當天彜族出現下一個占蔔師的時候,上一個占蔔師便會遠離部落,去向其它地方追尋天道,追尋占蔔師的道。”
這時候,拓跋宏徐徐說道,因爲他看到劉靜宇此時正皺眉。當拓跋宏解釋完之後,劉靜宇還是在皺眉,不知道其在想到什麽。
但這時候,又是一道聲音傳來,當劉靜宇看過去的時候,看到這一人便是剛才從自己身邊掠過,隻留下一道影子的人,好像叫天痕。
“我們天彜族以陣法遠近馳名,天彜族的陣法在這草原部落中并不陌生。當然占蔔師的職位在草原部落中也并不陌生,就像你來自下界一樣,一眼便能夠看出來。”
突然聽到天痕說道自己來自下界,好似并沒有人告知他,他怎麽會知道呢?
就在其疑惑之時,天痕的聲音再次響起,“你忘了我是一名占蔔師,你也對占蔔師不陌生,想必知道占蔔師會有着什麽本領的。況且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你是來自下界的,因爲草原上所有的部落都彼此熟悉,突然多出一人,那定是來自下界。更何況你在戰鬥的時候,并不像我們草原上部落的人一樣戰鬥...所以說,諸多迹象都能表明你是來自下界的。
而在來狩獵之前,我就已經占蔔到會有着你這樣的一個人,而且我們以後的交集也不會少的...”
天痕說道這便沒有在說下去,而是望着他。
“好了,你不用在多想了,我們很快就會見面的...”這時,天痕突然莫名其妙的說道這樣一句。
旋即,他便聽到拓跋宏的聲音再一次傳來,“天逸統領、鐵木統領,天色也不早了,我們要盡早回去祭祀,回見。”
“回見。”天逸統領和鐵木統領異口同聲道。
随即,他便看到鐵木統領他們的部落跟天彜族的部落起身上馬,沒一會兒的時間便消失在他們的視線範圍中。
“靖宇,我們也是時候回去了,一會兒再說...”拓跋宏對聊天說道一聲,随即便招呼着同伴把地上的蠻虎拉上馬兒後面的拖車上,随即便上馬離開。
見到這般的情況,劉靜宇便抱着小皮孩上馬,跟着拓跋宏他們回去,盡管滿腦子都是疑問,但他知道一會兒拓跋宏便會告知。
還沒有等拓跋宏告知,小皮孩便說道,“靖宇哥哥,你想知道什麽就問我吧,我全部都知道...”
“真的假的...”劉靜宇被小皮孩這般搞笑的神情逗樂了,不再疑惑。就如師傅所說的,該你知道的到時你便知,不該你知道的,不管你費盡何心思都不可能知道。
“當然是真的了,不信你就問吧...”小皮孩吮吸一下奶嘴,故作認真的姿态。
“那他怎麽知道我們一會兒便見面呢?”劉靜宇故意問道這般簡單的問題。
“這麽簡單的問題靖宇哥哥你既然不知道,那天痕哥哥不是占蔔師嗎,他自然能夠蔔算到呀...靖宇哥哥真笨...”小皮孩在劉靜宇臉上吧唧,留下一臉的奶香味,随即說道。
這時候,拓跋宏的聲音傳來,“靖宇,你是否疑惑我們爲何會說道回見...想必你也知道我們草原部落中的祭祀,我們部落在把蠻獸獵取到祀碑祭祀一番之後,我們整個草原上的部落都會聚集在一起,那自然我們晚上就會見面。
若不是這般,那爲何每一個部落都帶着一個大罐子,還不就是怕碰到小天這家夥...”
“才不是呢...”小皮孩狡辯而道。
“哈哈哈...”這自然又是惹人大笑。
“靖宇,天彜族的占蔔師不是要外出追尋占蔔一道,而你又是要出去尋找着你的妻子,或許天痕會幫助你...”拓跋宏突然說道這樣一句,他說完便驅使着馬兒向着部落的方向而去。
“靖宇哥哥,你不用擔心,等小天長大也會幫助你的...”小皮孩看到他靖宇哥哥思索的神情,也突然說道一句。
劉靜宇再一次撫摸他的腦袋瓜子,随即說道,“靖宇哥哥相信你。”
就是這般,他與小皮孩打鬧嬉戲般回道部落中,當他們回到部落的時候,部落中的人自然是全部出來迎接,因爲他們在等待着狩獵到的蠻虎。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族老看到他們回來,自然是非常的高興,當他看到馬後背上的蠻虎的時候,便招呼着其他人把蠻虎收拾一番,放到祀碑前,等待祭祀。
“你們狩獵沒有遇到什麽沖突吧?”
“沒有,族老你也是知道我們草原上的部落,一般都沒有着沖突的,一年就這一次有可能會發生沖突,但沖突隻是讓我們比較麻煩而已,又不會真的發生沖突。”拓跋宏說道。
“這也對。”族老随即說道,“你們快點準備一下,準備祭祀,祭祀完之後還要準備晚會呢...”
旋即,拓跋宏他們便進去帳篷中準備,也把劉靜宇拉進去。
不一會兒的時間,當他們再次出來的時候,每一人身上穿着的都不再是狐裘大皮,而是披着一件蠻獸皮。
雖然劉靜宇感覺到有點别扭,但這裏的習俗就是這般,也是沒有着辦法的,入鄉随俗嗎。
當一切準備就緒的時候,已然是黃昏時分。劉靜宇跟着拓跋宏他們來到祀碑前面,而小皮孩便屁颠屁颠的跟在劉靜宇的後面。
當他再一次來到祀碑前的時候,祀碑并沒有清晨時分那般的現象,就如往日一般的平常。
“時辰已到!祭祀開始!”
沒一會兒的時間,他便聽見族老的聲音喊道,那聲音如鍾鳴般而響,在場的人都能夠聽到。
族老的聲音落下,族老便跪拜在祀碑前,當劉靜宇看到拓跋宏他們也是立即跪拜在地上的時候,劉靜宇也是跪拜而下。
他心中想到,“也不知道那祀碑是怎樣的?爲何有着那般的本領...”
“叩拜!”
族老的聲音再一次傳來。
“咚、咚、咚...”
這是真實的叩拜的聲音,腦袋叩拜到地面發出的聲音。
咚咚而響的聲音一直連響九下,也就是說叩拜九下,當然劉靜宇也是跟着叩拜九下,每一次也是聲聲作響,就連他自個也不知道爲何會這般,或許是感染?
“禮畢!”
當族老的聲音再一次傳來的時候,他們便站起身來。
當劉靜宇站起身來的時候,看到祀碑前面的蠻虎已剩下一副骷髅架子,全部都是骨頭。比之自然而亡,等待時間的消磨的獸骨都要幹淨,沒有一點歲月打磨的痕迹。
知曉着劉靜宇此時的疑問,拓跋宏解釋道,“每一年我們祭祀都會出現這般的情況,用祭祀的蠻獸骨頭打磨的武器比一般的我們用蠻獸骨頭打磨的都要鋒利百倍千倍。
用祭祀的蠻獸骨頭打磨的器骨你也見過,就是天彜族手中的器骨。他們去年狩獵的便是一隻蠻象,故此有着衆多的獸骨以供打磨。以往我們祭祀所需的蠻獸都是很小的,根本就打磨不了一把匕首,這一次我們部落也是有着祭祀的蠻獸骨頭用以打磨而來的器骨了...”
就在拓跋宏的話剛落下的時候,族老再一次聲鳴如鍾的說道,“小崽子們,開始準備遷移,準備晚會了...”
劉靜宇還是第一次聽到族老說道小崽子,沒一會兒的時間,他便聽到部落中的人紛紛的在嗷叫,好似有着什麽美好的事情将要降臨一般。
(ps:不作無補之功,不爲無益之事。——管子公元2014年11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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