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試探他是否在命之島之中,并且他此時在通過考驗,他大聲地向着天空中喊道,“我已經從你們所設置的幻境中出來,我已經通過你們這一道考驗!”
他大喊而道許久,還是沒有意念回道他,他不由自主地問道,“難道這還是在幻境之中?”
他看向周遭,并沒有看到另一個他在經曆考驗,那就代表這并不在幻境中,而是現實的世界,命之島之中。
“難道這又是一個試探、考驗?”
這不應該呀,他依稀地記得娘親說過。倘若出現幻境,一般都是你記憶深處最爲重要的事情,而且還是讓你映像最深刻,刻苦銘心。這事情有悲自然便有着喜,凡事看個人。
但這并不像是試探、考驗,沒有着那意念的提醒,他便不知道下一塊石碑是哪一塊。因爲在通過上一個考驗的時候,那道意念已經說得很清楚。若是想繼續通過下一道考驗,那就必須有着意念的提醒,讓他想耍橫也是不行。
他也已經把剛才謝蘭雪受傷的事情放下,暫時不去想。因爲剛才他回過頭的時候,并沒有看到她,想必她已經回去了。剛才他也是查探一下謝蘭雪到底爲何倒在草地上,當他查看到,她隻是體力過之,導緻反噬,并沒有其他大礙,而這也是他爲何會這般放心。
看着眼前的石碑,既然那意念沒有着反應。他隻得耗費心神在對着天空中喊,好像這也是有點不是他的本意,實乃無奈之舉。
除此之外,,耍橫的辦法也是不可行,好像沒有着什麽辦法。
“你到底告不告訴我下一塊石碑是哪一塊?”
“究竟是哪一塊?”
“小氣老頭,石碑到底是哪一塊?”
“......”
“不講道德的老頭,石碑到底是哪一塊?”
當他說道不道德的時候,那道意念瞬時響起,好像從沒有這般的快速一般。
“小子,你說誰是不道德的老頭呢?”那道意念說道,“剛才不是說了,我們是講道德的,怎麽就是不講道德呢?”
“講道德,那我已經通過這一道考驗,爲何你還遲遲不告訴我下一塊石碑是哪一塊呢?”
“誰說一定要告訴你下一塊石碑是哪一塊的?又是誰說你通過了這一道考驗的?”若是那道意念有着身體的話,恐怕他這時定是吹胡子瞪着眼的對他說道。
“我不是已經從幻境中出來嗎?”随即說道,“這石碑之間不是有着關聯的,這是上一道考驗時。那道意念所說,隻要我通過考驗,便會知道下一塊石碑到底是哪一塊的。”
“你是從幻境中出來,又不是通過這道考驗?既然你沒有通過這道考驗,那我怎麽告訴你下一塊石碑到底是哪一塊呢?”
“既然你說這是上一道意念說道的,那你就去找上一道意念吧,不要再來煩我。”那道意念無奈地說道,當然這是從其語氣中分析而出的。
“這塊石碑之中的考驗不是入道嗎?我既已入道,也從幻境之中出來,這還不是通過考驗嗎?”劉靜宇再次說道,他在跟這一意念辯論。
“那你說還有着什麽考驗?”
“誰知道呢?這隻有你自己去發現,若是我告訴你豈不是違規了。”那道意念幸災樂禍的說道。
聽到那道意念這般說道,他知道他在問下去,那道意念也不會回答。就是在說道他不道德恐怕他也不會再說道了,因爲事不過三,而他已經說道兩遍了。
他便隻得在石碑之間來回走動,在想到爲何會是這般呢?究竟還有哪一個破綻沒有發現?
時間就在他來回走動便遐想中流逝而過,但他一直想不出到底是哪步猜錯。
而就在此時,那道意念的聲音響徹而起,吓了他一大跳。
“小子,你已經通過這一道考驗了,你可以去向下一道考驗了。下一塊石碑就是旁邊的那一塊石碑。”
“莫名其妙!”聽到那意念的聲音之後,他腦海之中便隻有着這樣一個詞語。
“怎麽會這樣呢?”他問道。
“自行體會!”那道意念便高深莫測的說道,随之又是不見下文。
“真是莫名其妙!”他嘀咕一句,随後便不再去想。爲今之計是盡早通過考驗,待以後在思考着這般莫名其妙的一句話是何意思。
當他把心神探入第六塊石碑的時候,一如既往的反應。
石碑中出現的便是這‘品道’兩個大字。
品道又是何?就像剛才的入道,還以爲是什麽,但卻是那樣的莫名其妙。
“品道是否?”他大聲地向着石碑喊道。
沒有着什麽反應,估計并不是讓他說道一番,或許又是如上一道考驗的一樣,必須心神探入其中。
當他再次把心神探入其中的時候,他便來到另一片空間中。這一片空間并不是灰蒙蒙的,而是一片大好,景色非常的好,總之在現今的世界中并不會有着這般的景色。
他在這片空間中走動,想查探一番,而他沒有走到幾十步,這一片空間中便發生另一番變化。
空間中的變化并不大,就是在他正前面的上方有着變化。
那突然出現幾片雲朵,而雲朵上便是有着一個人影。那道人影突然變化,手中陡然拿着一把劍。
那道人影便拿着一把劍在揮動,不一會兒的時間,他便是看到那揮舞間的劍影是一套劍技。一劍與一劍揮舞間都非常的果斷,揮舞劍的速度非常之快,他還是在思考着上一個劍技的時候,卻不知道那道人影已經揮舞過多少道劍技。
但他卻未曾感到那劍氣,但他在心中可以感覺的到。若是他可以施展而出這般的劍技,威力定是不凡,那劍技不是自己這略顯蹩腳的劍法可以比拟的。
他看着那道人影一直在施展劍技,有點入迷,但漸漸地他懂得不去明悟劍技。而是暫時的把劍技記在心中,等以後在明悟,或許也是在明悟與記憶之中演替。
而就在他非常入迷,腦海之中在跟着那人影揮舞着劍技,恰恰在此時,那道人影便消失不見。
那道人影消失不見的時間沒有一息的時間,又是出現,而這一道人影便不再是拿着一把劍,而是拿着一把大刀。
那道人影同是在揮舞着刀,一道道刀刃劈砍而出。盡管如他,不懂刀道,他都能夠感覺到那不凡。
既然這出現着這般的變化,那定是有着他變化的道理,他當然是記在心中,仔仔細細的看着那道人影揮舞着刀技。但他能夠記住一點,卻是未能向劍技那般的容易記住,果然未曾有着基礎的,從頭開始一切都比較難。
他一直看着那人影在揮舞着,未曾松懈過片刻。但這一次,那道人影揮舞着刀技的時間便非常的久,比上一次揮舞着劍技的要久。
就當他出現視覺疲勞的時候,那揮舞着刀技的人影便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便是揮舞着鞭法的人影。
不一會兒的時間,取而代之的便是,那道人影在揮舞着另一種兵器,一樣樣的武器在那道人影的手中揮舞而出。
那道人影并沒有半點的松疏,而是非常的熟練。每一次揮舞之間的力度、配合之間的完美度,銜接的準度,都是非常的完美,簡直就到了極緻的階段。
而沒一會兒的時間,上空中的雲朵變化,不再是白色的雲朵,變成烏雲密布,他見到烏雲密布有着一點的抵觸。
但下一刻,他便看到不僅僅是天空之中出現這般的變化,還出現着雷雲,雷鳴聲轟轟而響。
他看到那道人影盤坐在雷雲之中,而那一道道雷電便直劈在他身上,看到那就有點後怕,那是雷電,并不是普通的雷海或是雷電之力。
一道道雷電直劈在那道人影的身上,不知道雷電降落在那道人影多少道之時。随後,不一會兒那道人影站起來,随後雷電消失,雷雲消散。
下一刻,他又是看見雲朵中的變化,變成兩道人影。
這兩道人影在對戰,他們手中的兵器不斷地在變化,兩人在變換兵器之間,揮舞着的技能也是在變動。
兩道人影的速度都非常之快,那他隻是看到幾十道模糊的人影。随之便是看到模糊的虛影在不斷的移動,技能與技能相互碰撞,但卻是未能清晰的看到人影在施展技能的舉動。
“嘭!”
随着一聲而響,兩道人影瞬間倒退而去。
下一瞬間,他便是看到那兩道人影消失在雲朵上,取而代之的還是兩道人影。
但那兩道人影卻不是在打鬥,而是在對弈。他看着那兩人之間一子一子的落下,那對弈的手法非常的平常,完全就像是在平常之間的對弈。
但到了後來,他徹底是看不懂棋局之中的變式,看似沒有任何的變化,但其中蘊含的奧妙不是一般人能夠理解的。
因爲他聽過師傅說道這樣的一句話,“平凡之中定有着不平凡之舉!”
越看越看不懂,就當其思緒着他們落子有着什麽奧秘的時候,棋局不見,那兩道人影還在。那兩道人影在品茶,非常的悠閑自在。
随後他又是看到兩道人影在合奏一曲,一會兒是一道人影在作畫,一會兒又是兩道人影在吟詩作對,一會兒又是...
漸漸地,他便是把自己代入到其中,想到自己是其中的一道人影,而自己又是該怎麽做呢?而他也是能夠知曉一絲半點的奧妙,但就是不知道怎麽表達。就像是有着非常多的話想說,卻不知道怎麽說出口那樣,就是這般不知道如何說、表達。
雲朵中的人影便在一道與兩道之間變動,每一次人影所做的舉動都是不一樣的,沒有着一點的重複。
最後,人影不再出現,雲朵消散。在下一刻,便看到眼前的不再是雲朵、人影,而是石碑!
(ps:進學不誠則學雜,處事不誠則事敗;自謀不誠則欺心棄己,與人不誠表德而增怨。——程颢、程頤公元2014年10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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