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對這九根大柱子圍成的牢籠在愣神,也未曾查看出那九根柱子牢籠到底是何物,更不要說這九根大柱子圍成的牢籠到底有着何用。
突然在此刻,他模糊的感覺到有着一道意念在腦海中響起,“屏氣凝神!”
就是這樣一句模糊及其簡短的話在腦海之中響起,聽到有着意念在指示着自己,那就代表着有着希望。
他馬上盤腿而走,屏氣凝神,讓自己的心神盡量處於一個空靈的狀态。
沒一會兒的時間,他便是感覺到一陣晃動。随後他便緩緩地睜開眼睛,看見的景象不再是那九根大柱子圍成的牢籠,而是第一次所溝通到的那一奇異空間。
而在那一片充滿劍氣及其坑坑窪窪之上的空間中,出現着這樣的四個大字。
“領悟!填平!”
從字面上的理解不難看出想表達的是何意,這是讓他領悟這一片空間之中的劍氣,及其把這坑坑窪窪的地方填平,且必須要用自身在這一片空間中所領悟到的劍氣填平。
明白這四個字所要表達的意思就好辦,相對于他而言,填平地面上的坑坑窪窪不難。難就難在領悟空間中的劍氣,而且還是要用空間中所領悟的劍氣而填平地面之上的坑坑窪窪。
不管如何,隻有嘗試過才知道行不行。
此時,他馬上盤腿而坐在地面上,開始領悟着這一片空間中的劍氣。
而他所修的劍道都是受到大周皇朝中的劍聖指點,而今首要想到的便是當時與劍聖決鬥時的場景,想到劍聖揮舞間而出的場景,想到劍聖指點自己的場景。
漸漸地,其心神便無限接近于空靈的狀态。此時,他已經忘記了與劍聖決鬥時的場景,想到的是自己在黃昏時分練劍的一幕幕場景。
漸漸地,這一片空間之中的劍氣便是慢慢地彙聚在其身旁,再次漸入其體内,不停的流轉。而這劍氣漸入其體内的時候,在全身經脈中流轉一遍,最後直進丹田之中。當劍氣進入丹田之中的時候,他便是感覺到那一股帶有強大的劍氣,是那般的淩厲。
此時,他好似都不知道其心神在跟随着劍氣漸入丹田之中。感覺到劍氣不斷地進入體内,又不停的流轉于全身經脈之中,最後彙聚于丹田之中。
而在丹田之中好似有着一個迷你版的小人在練劍,又好似在盤腿而坐,煞是難區别。
不知道過去多久,當其醒轉的時候,都覺得有點迷迷糊糊的,有點不自然的感覺。但心中的那一股子感覺便好似在說道,“你已經領悟了這一片空間中的劍氣一樣。”
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領悟這一片空間中的劍氣,如今之下,隻有實踐才能知道是否領悟?
運轉功法,瞬間這一片空間中的劍氣便是向着他身邊漸漸地彙集而過。而他便是在心中想到,“劍氣彙聚成劍,填平這些坑。”
而這些劍氣還真是像有着靈性一般,這些劍氣彙聚成一道道劍刃,向着這些坑坑窪窪橫掃而去。不到十幾息的時間,這些坑坑窪窪便是瞬間被填平。
看到出現此番的情況,他感覺這有點不真實,非常地不真實!但如今不是考慮這種情況的時候,在加上這一片空間不允許。
在他用劍道攻破這一關的時候,他的眼睛便感覺到一暗,随後他又是出現在另一片奇異的空間之中。
這一片奇異的空間,自然是其第二次畫道所溝通的奇異空間。
這是類似于‘天姥山’的奇異空間,但他心中知道這定不是自己從小生活的那一座天姥山,就不知道到底是何?
他沒有率先的觀察着這‘天姥山’的狀況,而是擡頭看向天空之中是否出現幾個大字。
沒有任何的提示,還是如第一次那般的場景。
此時,他不得不思量着,這到底意味着何意,沒有任何的指示、指引。
首先排除的,便是登上天姥山山頂。因爲這是畫道所溝通的那一媒介,定是與畫道相關的。
他坐在一棵大樹下思量已久,都是未曾想到這到底是何意。在聯想到溝通到那一媒介的時候,腦海中出現許多的畫,而其中最多的還是那副天姥山的畫,有可能是畫這‘天姥山’的畫。
既然是作畫,那就必須有着筆墨紙硯。但如今他卻什麽都沒有,拿何去作畫。
想到這的時候,他便站起身來,尋找到一處較爲平坦且視野開闊的地方,當他清理出一片足夠作畫的地方的時候,他便開始觀察這一座‘天姥山’有何不同之處。
當其觀察一番之後,跟生活十幾年的天姥山沒有什麽區别,簡直就是一模一樣的時候。
此時,他撿起旁邊準備已久的一根樹枝,開始專心作畫。
沒一會兒的時間,在這一片空地上便是畫出一幅天姥山的畫,有點活靈活現的感覺。但當其停筆的時候,感應着進入下一個道溝通的空間的時候,卻是未曾有動靜,還是在原地。
“爲何會出現這般的情況?難道不是這樣的?若不是這般,那是哪般呢?”出現這種情況,他便不由自主地在心底問道自己一番。
“莫非是自己所作的畫不合其意?”
想到這的時候,他便是把這幅畫抹掉,再次作一幅畫。
又是不一會兒的時間,一幅畫畫完,又是未見動靜。沒一會兒的時間,又是一幅畫完成,但還是沒有出現任何的動靜。
此時,他不知道重畫多少幅畫,但每當其每畫完一幅畫都未曾見到動靜。
此時,他有點垂頭喪氣,但隻要心中一想到他現今所做的事情是爲何,心中瞬間大振。他在想着自己所作的畫到底是何不同,或是所作畫的環境不一樣。
“莫非作畫的環境不是在地面上,但也不肯能是在紙上,難道是憑空想象?”想到這的時候,他停頓一下,不停地嘀咕道,“憑空想象,憑空想象...莫非真是在腦海之中憑空想象?”
不管是否是這般,他都是要實踐一番,不實踐總不會有着成功的,實踐之後才能知道是否成功。
他趕緊閉目沉神,讓心神放空,在腦海中勾勒這‘天姥山’的畫面。但在腦海中勾勒‘天姥山’的畫面豈是那般的簡單。
當其勾勒出前面的畫面,而後面的畫面又是銜接不上,但當其把後面的畫面銜接上的時候,卻是把前面的畫面忘記如何銜接。
連續嘗試,及其實踐幾次,他都未曾成功。這時,他不得不停止在腦海之中勾勒‘天姥山’的畫面。想一個辦法解決如何能夠在腦海中清晰地勾勒出‘天姥山’的畫面,而前面的畫面又是如何的跟後面的銜接上。
而這一次,他又是想到那一次戰鬥,想到一代書畫大家甘爺爺所作的字畫,在防護着語嫣的安全。那時候甘爺爺是在虛空中淩空一畫,便是出現一幅清晰地畫面。
随後,他又是像之前的那般,完全的忘記甘爺爺淩空一畫的一舉一動。而後,他便是想象着自己在虛空中淩空一畫的畫面。這還真是成畫,雖然沒有像甘爺爺畫的那般神聖、活靈活現!
一遍又是一遍,他不知道在腦海之中幻想着他淩空一畫多少幅畫。從一開始的簡單畫面到最後的複雜畫面,到最後的這一幅‘天姥山’的畫面。
而這一幅‘天姥山’的畫面就是沒有那般的真實,非常的粗糙。且畫面感也是銜接不上,而他現在就專注與銜接畫面感。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這一幅‘天姥山’的畫面不知道所作多少幅,但卻是未曾把畫面感清晰地銜接而上。
不知道他在腦海之中畫了多少幅,漸漸地,銜接感也是慢慢地銜接上,那畫面感也是漸漸地加強。
而後,他又是不知道在腦海之中作畫多少幅,銜接感能夠跟上,也足夠的完美。畫面感也是慢慢地加強,随後一副清晰地‘天姥山’的畫面出現。
他再次連續作畫幾次,随後他便是在腦海之中作了一副完整的畫面。
他還沒有來得及感應着這‘天姥山’的不同之處,便是感覺到一陣勁風,随後又是感覺到一陣眩暈。
出現此種情況,他自然是知道他已經用畫道破關,但爲何會是這般簡單的破關卻不曾知道。此刻,他看着眼前的這一大片雷海。
這一次,不用怎麽提示、指引,他都是知道定要自己橫渡這一片雷海,想想就有點發慌。
看着這一大片雷海,盡管這一片雷海不是一望無垠的。但也是相當的廣闊,至少都是有着一個大城池那般的廣闊,足以想象的到。
不管如何,他鎮了鎮心神,起步向着這一片雷海前進。
當他走進這一片雷海的時候,他能清晰地聽到那‘滋滋’而響的聲音。當他把一隻腳伸進雷海的時候,他便是感覺一陣電流流遍全身,非常的舒服。
感覺到這種情況,他在把另一腳邁入雷海之中,還是一陣舒爽地感覺。于是乎,他便擡腳行走幾步。随着他越走越近,那股子電流的感覺也是在加強。
他此時的感覺不再是舒爽,而是略帶疼痛的感覺。但他還是任由這一股電流流轉全身,就當做是在鍛煉體魄,強大肉身大道。
把這一疼痛放下,再次邁開步伐,疼痛感再次加深。他能夠清晰地感覺到那一股子電流在身上不停地流轉,隐約間感覺自己的肉身在變強。
先苦後甜,就是此番他内心真實的表現。有着甜頭就有着動力,讓電流刺激着全身,而他便是邁開步伐向前而走。每走一步便停頓一下,待其适應這一塊雷海的刺激,及其所帶來的疼痛之後,便向着前方邁開腳步。
漸漸地,他都不知道自己已經在雷海中走了多久,也不知道在雷海之中走了多遠。他隻知道若是自己在前進一步,恐怕就會承受不住雷電所帶來的疼痛。
而此時,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原地停頓多久,一直在适應這一塊雷海的刺激,但一直未有進步。
他現在能夠感覺自己身體之中的青筋暴起,血肉被雷電刺激的有一道道的血痕。恐怕在前進一步就會出現見血肉的情況吧?
在原地适應這般的久,若是在不前進就隻能止步于此。而今,他隻得冒險邁開步伐,但這一步卻是非常難以邁開。
他的全身都已經被雷電刺激的麻痹,當他擡起右腳,一點一點的向着前面移動的時候。他右腳所受的疼痛不再是疼痛,疼痛到不再是疼痛的感覺,也許是相當于沒有知覺一般。
當其右腳一點一點的移動的時候,他嘴角邊開始一點一點的溢出一絲絲的血迹,一滴一滴的順着嘴角流下。點滴低落在雷海之中瞬間發出‘滋滋’而響的聲音,随後便是不見蹤影。
當他右腳踏入實地的時候,他突然噴吐一口鮮血而出。而後又是被雷海的勁力轟擊的倒退,随後他便感覺到自己已不再那一片雷海之中,腳下踩踏的是一片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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