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十生十死

這不是臨時起意就能成功的,隻能說是蛇地尊蓄謀已久逮到了這個機會。比較奇怪的是,雖然不死夜枭是帝獸,蛇尊者隻是王獸,但兩人的實力其實蠻接近的,并且是先後腳破碎虛空的;不死夜枭成爲九霄中獸天的一部分,蛇地尊卻是成了囚天,這地位相差很遠啊!

要說蛇地尊一早就知道成爲九霄之一會被吞噬掉自我意識,那他估計也不會破碎虛空的;要說丫破碎虛空後進行彼岸,從而知道這一點,那也不可能。在獸天沒有形成前,已經有光暗虛巫仙妖靈的七霄天存在,七霄天可不會讓蛇地尊知道這一些的,除非是蛇地尊被拉進九霄之獸天時,他才能知道一切。

而這個時候,已經不存在脫離的問題,真要是能脫離,霄天也不能成爲天道的存在。

“最重要的是,你爲什麽有實體?”

蛇地尊搖頭擺尾,顯然是不準備回答的,但他的眼中也是驚訝的,反問道“你就算是虛空行者,也不該知道這麽多的,我知道了,是元載暗孔天,肯定是這個背信棄義的混帳,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嘶”,尖叫聲撕裂空間形成一道奇怪的裂縫,蛇地尊雙眼驚恐的鑽進這道裂縫中,然後,另一道人影跟了進來。

“混蛋,混蛋,你這個混蛋。”

“你跑什麽?”

“你這個卑鄙的人,奪取了不死夜枭轉世道源,融合了惡臭野菜們的血脈,成爲諸天之上,霄天之下的虛空行者,你别想從我口中得到一滴口水。”

這是蛇地尊第二次說“你别想從我口中得到一滴口水”,很顯然,這要麽是丫的口頭憚,要嘛就是他的口水具有奇特的用途。

苗人風倒是相信後者,怎麽看蛇地尊也不是一個愛叫口頭憚的逗/逼,至于他目前這種類似“蛇精病”的癫狂,應該是融合的問題;苗人風不知道蛇地尊把這個身體藏在無終山的什麽地方,又是以什麽樣的方式借助他逃到初界,但苗人風發現,蛇地尊的目标不一樣。

什麽是目标不一樣?

暗孔天其實是很享受諸天的地位及彼岸的待遇,他借着“冢衣”在初界玩耍,卻沒有忘記諸天的工作,而他明明是具備逃到初界并很好隐藏的條件,但他沒有逃到初界。後來因爲與羲炎苗的恩怨,讓他出手殺苗人風,從而才驚動了霄天,不得不逃出彼岸,由于在初界的後手被苗人風破壞,隻能求助于苗人風。

而在逆海遇到的建有彼岸塔的應該都是族天,這些族天的目标就是返回初界,獲得最好的容器,然後重新修煉,破碎虛空,從而一步登天(成爲諸天,不是霄天)。

爲了得到最好的容器,族天們利用彼岸塔與初界土著們交流,給他們好處,讓他們修煉,并能通暗中的觀察,獲得了初界修煉的過程。畢竟他們都是老古董,而人族的曆史隻是萬年,進化卻是最快的,不能不觀察,暗孔天降臨後連路都特麽不會走的。

遠古彼岸們(指人族始祖創造者們)卻是融入人族的基因内,成爲“骨源”,有的是分散,有的是集中,分散者稱爲“輪回”,集中者稱爲“長生”,等待着“血肉易腐爛,靈魂随風散。道骨天地源,長生或輪回?”的出現。

“妖風迷影”是秋名山“邪佬寺”裏的“白骨坑”爆炸,從而形成大範圍的妖風降臨,以前不知道爲什麽,現在知道了;密密麻麻的白骨,應該都是藏有“骨源”的,并且都是遠古彼岸中的“輪回彼岸”分布的骨源。

然後,降臨天地間,由于輪回彼岸是将整體進行分散的,所以,零散一找到零散二進行融合,這就是妖風者的出現;融合之後,就具有強大能力的異人,但缺失較爲嚴重,并且沒有那句解封語的出現,很多異人仍然做自己的事情,而不是去尋找失散的“自己”。

有的是不得不逃,有的是重新修煉,有的是尋找或喚醒,而蛇地尊卻不是這三個理由,他更象是來追捕暗孔天的。

“所以,彼岸裏也有專門抓捕逃天的彼岸嗎?”

“胡說八道,囚天忙得維護與修煉,族天忙着維持與修煉,諸天忙着運行與修煉,霄天?隻有霄天才知道在做什麽,哪來的專門抓捕逃天的機構。”

“喲,你用了機構這個詞,看來确實是七百萬年的蛇地尊啊!那我就奇怪了,你把這身綠皮藏在無終山,是通過什麽辦法藏的?又是通過什麽辦法找到的?”

“嗖”,蛇地尊重新開辟了一條傳送通道,拐了進去。

“嗖”,苗人風緊跟着追了進去。

“卧槽,撲街”。

一隻蛇裏嘴中喊出卧槽已經很違和了,丫後面還加了個“撲街”的方言,尼瑪,你這是跟廣東的老鐵混過的吧?

轟……,蛇地尊被一層堅硬卻無形的牆撞的倒飛而出,但卻不是倒飛往苗人風的方向,而是被另一股不知從哪飄來的“風”卷走,然後消失不見。

“卧槽,撲街”,苗人風立即意識自己碰到了什麽,“逆傳送”,俗稱空間風暴,然後,苗人風同樣也撞到了一層堅硬的無形之牆,但卻是“啵”的一聲,無形之牆出一個窟窿,正是苗人風撞破的。

震蕩,劇烈的震蕩,但沒有人尖叫或嘶吼,僅是一個沉穩的聲音在說“别慌,這是傳送中經常會遇到的,所以,先天之下不能坐傳送陣,否則容易被這種震蕩形成丹田的破碎。”

“師伯,内門弟子不是都去了空間夾縫嗎?他們拿的都是傳送碎片,爲什麽不會震蕩?”

“空間之道,神秘莫測,你師伯我若是能知道爲什麽,也不會數十年而無突破了。”

“師伯是最棒的。”

“哈哈”。

然後,轟的一聲,頭頂一空又是一緊,就象門窗打開又急速關閉,但外面的狂外仍然借助被打開的那條縫而擠進來。

傳送陣形成的是固定、封閉的一個空間,苗人風撞破了這個空間,但由于有傳送陣的存在,空間規則保護遵紀守法的規則祈求者,所以,又會修補被苗人風撞破的窟窿,也就迅速将門窗關上。

苗人風在墜落時就做出好了妥當準備,“麻蛋,哥又不是第一次高空墜落,别想摔死我”,但其實丫已經絕望了,再妥當的準備也扛不住高空墜死啊!但是,軟軟的物體是什麽鬼?卧槽,撲街,抓到了了不該抓的物體。

之前提問的小妞沒有叫喊,隻是呆呆的望着抓着自己胸前小白兔的手,傻傻的說道“我不是開啓了保護嗎?爲什麽他能抓到?”旁邊的師兄們表示,我特麽也想知道啊!

老司機不要躲,幫幫忙吧!帶上我。

“落松子?”

“苗人風?”

苗人風收回手就看到一個中年道士,虛空眼及時将此人資料送到,讓苗人風知道爲何看此道士眼熟。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獲得“裂地腿”時遇到的守護者;至于守護什麽,苗人風當時實力還渣,也沒有問,現在看來,落松子是回去武當了。

不過,落松子居然能一口喊出自己的名字,苗人風倒是覺得意外,他跟落松子僅見過一面的,他是有虛空眼才喊出落松子的名字,落松子是怎麽記得住自己的?當時得到裂地腿時,落松子隻是試了試他的身手,然後就把他放過去的。

似乎看出苗人風的疑惑,落松子笑道“某見過苗座的畫像”,從此話就能知道,落松子根本認出苗人風就是當年闖關找裂地腿的少年;苗人風自然也不會提當年之事,老鳥的往事都是不堪回首的啊!

被抓洣咪的小姑娘張了張嘴想問什麽,落松子的嘴唇輕動,顯然是用傳音入密讓小姑娘稍安勿動,小姑娘幽怨的看了一眼苗人風,又傷心的摸了摸自的咪咪,師兄們望着那澎湃的咪咪,再次在心中狂呼,老司機不要躲,幫幫忙吧帶帶我。

落松子顯然也被這個女師侄的動作搞得老臉羞羞,輕咳一聲後,問道:“苗座也是前往逆宋廣寒的嗎?”

“逆宋廣寒?逆海宋海廣寒島?”苗人風無奈的點了點頭。

落松子根本不提苗人風爲什麽能加塞,很認真的與苗人風讨論起武學上的問題,苗人風是真有資格指點落松子,雖然落松子修煉時間比他早,可仍然停留在成勢開竅先天,說明落松子當時做守護者時并沒有在深山老林中參悟到什麽東西的。

傳送陣自在是越遠越距越經濟,從大陸嶺南郡的“廣港”出現,到達逆海最前沿的“出雲島”,需要100個小時左右,這還是玩家的時間,NPC的話則是以年爲單位的;因此,沒有傳送陣時,兩邊是很少有交流的,慈航靜齋也少去大陸,估計距離遠也是一個原因的。

但有了傳送陣,玩家隻需要5個小時,NPC需要12個小時左右,至于玩家跟NPC一起走,誰是主就按誰的時間算;傳送陣的速度也并不是固定的,有快有慢,它又不是可控制的,速度什麽的都是規則在影響。

苗人風走過很多地方,但唯獨逆海廣寒島是他不願意重新去的,那座島嶼實在是太詭異了,不詭異的話,也不可能會有那麽多彼岸選擇把彼岸塔建在那裏的。而别的地方都沒有,偏偏就是這座島有“混沌瘟疫”,更恐怖的是,丫并不往外擴散,而就是在這座島嶼彌漫。

苗人風還沒有回去時,還以爲混沌瘟疫是會往外擴散的,而逆海這邊也是同樣的看法,所以都很緊張的進行各種隔離;但觀察了一段時間後,發現混沌道氣一旦到達島嶼外沿一百米左右,就會自動縮回去,廣寒島的主人宋閥放心了,一心一意抓那些試圖逃離的人。

雖然混沌道氣不往外擴散,但是身有瘟疫的人一旦逃離,仍然具備傳染性的,隻是危害性相對來說要小一些,沒有混沌瘟疫形成的大面積環境,混沌道氣隻能令人緻死,卻不是無限制的擴散。

苗人風都快忘了混沌道氣是怎麽一回事,不得不趕緊主虛空眼把資料傳來看一看,免得等下上了島弄出什麽事件來。

“麻的,那頭上蛇也不知被空間規則給絞殺了,但如果他跟空間諸天認識的話,空間諸天應該會留他一命的,就是不知道這頭小蛇究竟來做什麽?問他是不是抓捕機構成員,他說根本沒有這樣的機構,再看他早有預謀的樣子,啧,肯定有什麽大動作啊”。

幾個小時裏跟中年大叔說話是很累的事情,如果那個美麗的小姑娘願意說話,苗人風願意一腳把落松子踢進空間亂流裏,讨論尼妹的武學啊!

“終于到了”,一路上被鎖定的感應消失,苗人風就知道是到了,“不去找蛇地尊,卻是盯着我,空間諸天真特麽的閑的蛋疼。”

空間諸天表示,你特麽把我的地盤當後花園,想進就進,想奸就奸,還特麽說我盯着你是閑的蛋疼,你特麽的強盜思維是越來越溜了啊啊啊。

“卧槽,這麽大?”

傳送陣就象一個鋼林叢林,數十米高的圓形巨大管道,一根根堅立在地面上,而在到達數十米高空後又彎彎曲曲的朝四周盤旋,形成一個奇怪的圖形;苗人風就算沒有在高空看,站在地面也能看出這些管道的組合是一個圖形的。

“果然跟仙俠版不同,仙俠版的傳送陣就是一片石闆鋪的地面,玄幻的傳送陣簡直是個煉鋼廠啊!但卻是有一種暴力美感,一看到這些奇怪材料提煉組成的感道,就能感應到規則的震撼。”

“大俠,你這評論很精辟啊”。

苗人風一臉驚奇的望着說話者,“你居然沒死?”

“狗屁,死了”,晏日安喊道。

苗人風、晏日安等人是在搬“暗刃塔時”,被六角塔炸飛的,苗人風被炸進了空間夾縫回到玄陸,晏日安等人卻是被炸死了,然後在廣寒島複活。

不久後,隐門與宋閥強強聯手所建的“廣寒島”,晏日安就整合了苗人風等人留下來的人與物,搬到了這裏。

有傳送陣的廣寒島已經成爲廣寒島的中心,周圍聚集着大量沒有被污染的人,一座座塢堡圍着“廣寒城”而建。

晏日安的“紅峽堡”位置很好,緊靠着廣寒城,看來在廣寒島混的也是很開滴!而被大佬們抛棄的六扇捕役們,看到苗人風都是一臉的幽怨。

周裏不通、藍白耀、趙亦虎、艾之棒槌,都是在玄陸被絕殺手,傳送到廣寒島,獲得加入逆海六扇門的任務,成爲捕役,後備捕快。

“那個晨三咬呢?”

“晨三咬?哈,人家現在可是晨王,在廣寒東部聚集大量的開拓者,就算是隐門與宋閥,也對這股力量有所忌憚的;當然,沒有混沌道氣的話,他什麽都不是,也就隻能在廣寒島稱王啦”。

苗人風并沒有在紅峽堡逗留,也沒有馬上回玄陸,要回去還是容易的,虛空行者哪裏不能走?而且他感應到了山崖之錘的呼喚,這個是很奇怪的,以前都是在附近時才能隐約感應到的,而現在這種呼喚,更象是一種坐标在閃爍的。

因此,苗人風找了個無人之處,依着那個呼喚動用了“虛空行者”,盡管隻是眨眼之間就到達了地方,可是苗人風仍然能聽到一聲令人心顫的咆哮,“完蛋了,這貨是跟我杠上了”,苗人風郁悶的想着,他說的這貨自然就是掌控空間規則的諸天。

山崖之錘的情況很糟糕,已經是燈枯油盡的狀态。

“你要死了?”苗人風說了一句很令人唾棄的廢話。

但山崖之錘不是人,是武獸,聞言沒有任何的反感,而是眼中露出欣喜的笑意,“我可安心歸于彌天懷抱。”說完,他就合上了眼睛,生氣從他身上瞬息之間斷絕,死氣滋生,彌漫。

“說起來,有空間規則的話,應該也是有生死規則的,那是誰掌控着生死?又是如何掌控的?總不能是有一本生死簿吧?”

“哧……”,一道細縫在苗人風的眼前出現,但其實很多人是看不到的,隻有苗人風這樣諸天之上,霄天之下身位的人才能看得到。

“卧槽,你這是陰魂不散,想打架?來來來,在初界,我怕你咬我啊”。

“初界?你認爲這裏還是初界嗎?如果是,我的意志爲什麽可以降臨?”空間諸天的聲音很機械,跟暗孔天比起來差的很遠,但暗孔天是在初界混迹過很長一段時間的,丫也是感情很豐富的一個諸天。

“切,能打就别哔哔,你不敢打,說明也是有很多限制的”,說是這麽說,苗人風也不敢打的,囚天把他扇出彼岸,也是有陰影的。

“我的雙手,一生一死,我的雙手,穿過彼岸與虛空,将你戲耍在生死之間,而你,隻能掙紮,絕望,我是生,我是死,我掌握生死,我踐踏生死,我是七重天,我是生死無定天,我是和陽暗天,我是七重生死無定和陽暗天。”

“哥,你這樣水,真的好嗎?”

“什麽?”

“沒什麽”,苗人風擺手,“你不是空間諸天?”

“十五重的虛無極蒙天?我不是,我是七重……”。

“知道了知道了,你是生死諸天。”苗人風趕緊打斷他的話,同時在心中吐槽道,“我是虛空行者,你是虛無極蒙,咱們都帶着虛空,咋就跟我有仇似的?”

虛空極天表示,老子哔了狗了,老子這個虛,跟你丫的虛根本是兩回事,你不要帶有虛都代入感這麽強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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