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安靜,我來破解機關。”
“還真有機關?要多長時間?”
“37分鍾。”
話唠崔呆了呆後,“什麽品級的?”
苗人風老臉一紅,沒有回答,但那可是話唠崔,沒有得到答案,這貨肯定會喋喋不休的,被逼的沒辦法,苗人風隻好低吼一聲“秘級機關”。
話唠崔再次呆了呆後,朝苗人風豎起大拇指,一臉同情的閉上眼睛。
“麻的,你閉上眼睛能不能把嘲諷臉收起來?”
話唠崔抿着嘴不說話,依然是嘲諷臉,“麻的,秘級機關你都好意思37分鍾才能破解,還不好意思接受我的嘲諷?”崔蒙在心中鄙視的嘀咕道,随後,他又睜開了眼睛,“拷,光顧着嘲諷了,我機關術高啊”。
苗人風将話唠崔搬到了發現機關的位置,果然,話唠崔也有這種類型機關的圖紙,然後,這貨卡卡三分鍾就破解了機關,這讓苗人風不得不掩面而走;走的自然是機關被破解後露出來的暗門,而得意洋洋的話唠崔則被苗人風抓着後領拖着往前走。
“苗屠,背一下不會懷孕的。”
“苗屠,背一下也不會早漏的。”
“苗屠,背一下真的不會不/舉的。”
“苗屠,求你了,背一下會拿千人斬的。”
鮮血形成一條十幾米長的直線,這是話唠崔屁股磨破後留下來的痕迹,然後,他才被苗人風單手提了起來,由于他的雙腿已斷,身高又與苗人風差不多,雙腿就無力的垂落在地面,就這樣被苗人風繼續拎着前行,雙腿又被磨得皮開肉綻。“你這是對我有多大的恨啊”,話唠崔一臉憂傷的說道。
話唠崔說自己多次掉坑,這說明暗鎬島地底有一個龐大的機關陣,這些洞的存在就是方便随時更換機關陣所需要的“氣玉石”;一般這樣的機關陣都會加上護島護山之類的綴名,話唠崔的屁股并不完全是被泥土磨破的,而是埋在下方的管道。
此款遊戲中的機關技術非常發達,使得整個世界進入類似初級工業文明,武者個人也能夠提煉礦石,但象唐門之類的,則可以大規模提煉礦石,隻是品階較低,高階的礦石仍然需要專業的提煉師。
走了幾分鍾後到達一處閘門前,雖然還沒有發展到指膜眼膜的技術,但武者本身的“氣息”唯一性,使得機關術也發展需要輸入特定心法下的内/真/靈,或者罡/煞/星,才能夠打開。
此處自然不會有如此高級的機關,由于話唠崔站不起來,閘門機關丫夠不着,苗人風隻好叉着他的胳肢窩托起來,但話唠崔表示破解機關是精細活,這樣托着,他沒辦法破解,言下之意就是讓苗人風給他當坐墊,所以,他又被苗人風揍了一頓。
最後,話唠崔是跪着破解完機關的,下身癱瘓的話,骨頭還是可以頂一下的,苗人風再在後面撐一撐,也就可以了。
打開閘門後有兩條通道,一條是通往另一個閘門,另一條則就是設置在此處的機關器械。前往機關器械的路是斜下的,苗人風跑去看了一眼,發現那是一座年代較爲久遠的“三清風陣”。
“三清風的話,就是五然混煞陣?”苗人風問話唠崔。
“那也不一定,三清風以一清化三氣,三氣束成音爲陣文,也有可能清三清風鈴五然混煞陣。”話唠崔說道。
爲了驗證一下,苗人風沒有從通往另一處閘門的那條路出去,而是繼續破解掉閘門機關,前往下一個機關器械所在處。
“我拷,居然是布雨陣”,苗人風喊道。風雲雷電冰即是五然煞。
所謂的布雨,就是利用雲煞與冰煞形成有能量碰撞,它實際上并不是真正的雨,隻是“氣”拟化出來的。按照五然相生相克的設定,三清風陣連接的要嘛是雲煞類的陣,要嘛連接的是冰煞的陣,卻不會連接出“布雨陣”,布雨陣應該是夾在雲與冰之間的。
“苗屠,你研究這些做什麽?趕緊出去啊,我還要治癱了”。
苗人風想了想後就提着話唠崔離開。
“麻的,遊戲裏也有人偷井蓋?”發出洞口也是沒有遮攔的,苗人風罵道。
此處洞與之前跌落的洞是一樣的,不同的是,離地一米多高的那張網并沒有破了上窟窿,但同樣沒有上去的梯子;因此,兩人仍然無法上去,但兩個洞中都有那張網,說明此張網就是下來與上去的通道,之前那張破了個窟窿,顯然是通道被破壞,此處的網卻是完好的。
話唠崔找到了啓動“網”的機關,在機關啓動後,網緩緩下垂,苗人風擒着話唠崔靠邊站,網則在離地半米處停了下來,苗人風抓着話唠崔坐了上去,約等三十秒左右,網自動往上升起,一直升到離洞口半米處後停下。
離開洞後,在話唠崔哀求下,苗人風弄了個簡陋的擔架起來,拉着草藤繩帶動擔架,話唠崔嘴巴閑不住,卻也知道此時不能講太多廢話;因此,他就介紹起暗鎬島上的一些情況,比如鎬莊就是原來慈航衛駐紮的地點,那裏已經不見慈航衛,卻仍然存留着大量的資物。
這些物資很快就被掠奪一空,話唠崔也搶到了一些,然後藏了起來,現在他就指引着苗人風前往他藏匿物資的地方。
走了約二十多分鍾到達一處絕地,話唠崔讓苗人風弄開一些雜物後露出一小洞,裏面塞放着不少的背包,苗人風自然不會客氣,将背包一一解開,尋找到有用的物資;話唠崔應該是在背包上做了記号,很快就找到一個背包,裏面裝着治癱的醫療工具及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