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玄地最強盛的武國就是闡國與截國,儒道墨等武國都是跟在兩個大哥後面搖旗呐喊的,除此之外,還有消失在曆史長河的吳勾國、越劍國等等,都是比儒道墨等武國要強悍的。當然,笑到最後的才是勝利者,當時弱小也是一種保護,強大的都死在了最前面嘛!
裂疆之戰的原因有很多的版本,主角也是非常的多,單是武聖就多達一千八百六十人,武神多達六千六百餘人,武王更是以萬計;其中主要戰力都是集中在闡國與截國的,出于不知原因,闡國與截國大打出手。
做爲玄地當之無愧的兩個大佬,打架時自然也要叫上小弟,這才形成天崩地裂的“裂疆”大戰,後面的春秋亂戰及戰國縱橫,比起裂疆大戰都是小巫見大巫的。
之所以說“闡令”是申公寶藏的重要道具,就是在申公豹死之前,他終于如願以償的當上闡國的扛把子,闡令就是扛把子的信物;因此,申公豹死在姜子牙手上時,姜子牙沒有找到闡令,那闡令隻能是被申公豹藏了起來,很可能是跟那些闡國高手的遺物放在一起。
從“奇藥名單”劇情再到即将出現的“申公爆”劇情,都是沒有連貫性的,但要說彼此之間沒有聯系卻又不正确;奇藥名單中的一些人物,都會陸續出現在其餘劇情中。故事是由“人”來推動,沒有人,故事就是死的,因此,隻要“人”還在,碎片式的劇情都能夠連貫起來。
申公寶藏的信息是在六扇門成立後出現的,要說其中沒有什麽蹊跷,苗人風是不信的,他懷疑“闡令”也許就是李氏皇家的收藏品之一;這玩意兒也算是戰略性的武器,關鍵時候扔出來,不僅能轉移天下武者的注意力,甚至可以借助天下武者聚燕京,搞出一些事情來。
燕京西廂樓,位于燕京外城東門“老井街”,樓的格局仿四合院,院内假山、池溏、亭閣一應具全。此時正是早晨時分,陽光透射,令整個院落顯得格外清新,隻是院中明暗之處皆有道士劍客站崗,打破了這種清新之氣。
勿弗子手指輕敲着小瓷杯,眼神略顯飄移盯着院内的小池溏,無人打擾他的思索,經過幾年的拼搏,雖然在資産上比不了苗人風,但整個格局卻是強過苗人風多倍。不說在武當派内已成爲下代掌教的有力競争者,也不提在武當派内擁有舉足輕重的話語權,單是在荊楚郡落下的棋子,就不是苗人風的六巢可比。
與苗人風漫無目标的遊戲奮鬥不同,勿弗子的目标是極爲明确的,就是赢下“門閥繼承者”計劃,隻是所有參選者都不清楚,要達到什麽樣的程度,才算是“赢”;不過,随着在遊戲内擴展的勢力,現實中的獎勵也會随之而來,勿弗子如今在其家族中已經擁有十數億的産業。
經過數年的探索,勿弗子也摸出如何獲是“門閥繼承者”計劃分數的脈絡,在遊戲裏的勢力并不是獲得“繼承者”分數的原因,破解“科武計劃”的各個難題,才是獲得“積分”的真正途徑;但要想破解“科武計劃”的諸多難題,在遊戲内沒有勢力,卻又是不行的,所以,維持遊戲裏的勢力并保持擴張,則是保證破解科武難題的前提。
個人的精力始終有限,群衆策群力才是破解科武難題的關鍵所在,而這些都需要利益來驅動;那些不屬于“繼承者計劃”的玩家們,爲的就是能在遊戲裏内掙下一份外塊,所以,要維持這些人的團結,錢财是必不可少的。
比起粗糙的“六巢古都”,勿弗子的“無界”在管理上是遙遙領先的;不過,在架構上,苗人風采用的是神衣院的組架,勿弗子采用的則是宗派分堂制,談不上哪個好哪個差。但制度再好,缺少好的管理,那制度也是空的,所以,“無界”比“六巢”強的地方還是很多的。
腳步聲出現,随後,一個略顯幹澀的聲音傳出,“界主,确定了。”
勿弗子飄移的眼光頓時銳利起來,他緩緩的起身,眯眼望着清晨的太陽,“那就開始吧”。
“開始吧”,這三個字簡單的字,在整個燕京各處出現。
“開始吧”,苗人風也說出這三個字。
燕說外城北門“北春街”的北段處,叮叮咚咚的聲音響不絕耳,在六扇門與城牆相隔的兩米巷處,六洩與一衆匠人開始組裝“器械”,而在駐防此段城牆的将領“段九齡”則帶着心腹在城頭上巡邏,以避被人探知到此處的情況。
“雲梯”類似現實中的“電梯”,當然,它不是由電來提供驅動能量,而是靠機關及“玉石”;它是無漢自動上下移動的,必須有一個操作人員方可。由于需要隐蔽,因此,“雲梯”是裝在六扇門後方的一處院落内,梯架搭建起來後,再以“繩”爲連接,橫移到城頭上。
機關器械是六洩及一衆工匠打造出來的,材料則是皇帝提供,六洩也确實是有本事的前秃驢,不枉費他從少林叛逃入唐門的一番折騰;從鑒定方面來看,這批“雲梯”屬于“秘階”,但在功能上,六洩也做了一些創新的,所以,六洩認爲系統的鑒定低估了自己的“雲梯”。
搭建“雲梯”是個細緻活,另外還要警惕四周有沒有閑雜人靠近,城頭方面有段九齡,因此,共花費一個小時左右,才總算是搭建成功。此時正是清晨,此處周圍原本就沒有多少人,清晨時分更是無人,因此,就趕緊做了一番測試。
苗人風是第一個坐雲梯到達城頭的,站在城頭俯視着燕京城内外,頗有一種“一覽衆山小”的感覺,雲梯的載人量還是蠻大的,一次性可載10人左右;無關重量,隻與體積有關系,若是身材健壯者進了“雲梯”,就有可能讓人數減少。
經過幾次測試後,修改了一些小問題,接下來就是保養與維護的問題,此事自有六洩去安排,苗人風見“雲梯”之事搞定,就準備去吃早餐,遊戲裏的風味小吃還是相當可口的。特别是燕京城,彙聚了整個天下的小吃,苗人風一餐換一口味的話,吃一年都不可能吃到重複的,由此可見燕京城有多少的小吃種類。
“幹嘛?”
池至誠被急着去吃早餐的苗人風一喝,頓時縮了縮腦袋,幹笑一聲後說:“苗老大,申公寶藏之事,不商量一下嗎?”
苗人風朝遠處喊了一聲“馬二二”。
話音未落定,獸宗出身的“馬二二”就騰躍而來,他在“黑木崖巨盜”裏排行“二十二”,從事“武獸”的馴養及販賣等等事項;黑木崖巨盜的“撤退”路線及腳力支援,就是馬二二提供的,所以,馬二二不僅僅是個“座騎販子”,丫還是個很厲害的策劃員。
“你來告訴他申公寶藏之事”,苗人風指着池至誠說道,然後就甩開池至誠,帶着呂缺布、甯文莺等一票古衛,從後巷離開。
馬二二樂呵呵的望着池至誠,馬二二的眼光對于池至誠來說是很熟悉的,那是看到肥羊的眼光。
“我擦,馬二哥,我在秋名山是做什麽的,你不會不知道吧?”池至誠喊道。
“占山爲王的土匪,能跟我們巨盜比?”馬二二不屑的說道。
池至誠就不服了,兩人沒有讨論“申公寶藏”之事,迅速歪樓到“誰才強/盜”的主題上。
北春街以“井”列出數個“巷”,其中兩橫兩豎即是“主街”,亦是外城北門的八條主街之一,另外一條就是“北雁街”也有四條主街;與六扇門的地契一起送達到的,還是北春與北雁兩街的四家店鋪地契,這是皇帝支援六扇門的第一筆資金。
從太玄十六郡調入六扇門的三千名精英,也就是第一批正式鐵章捕頭,先期任務就是盤查這兩條街,然後再制定滲透計劃,力求在最短時間内,掌握外城北門的地盤,如此,就能更好的将六扇門隐藏起來。
鐵章捕頭們都是老神衣,做這些事情自然是娴熟的很,情報源源不斷的送到盜六的手中,“黑木崖參謀團”需要根據這些情報,制訂出細詳的行動計劃,然後才是“六扇武衛”的事情。六巢古衛如今全都更改了身份,成爲六扇武衛,人數也仍然是147人,苗人風暫時沒有擴充的意思。
呂缺布與甯文莺就是六扇武衛的兩個負責人,呂缺布擁有“木罡氣核”,之前曾經獨自曆練過一段時間,返回時,修爲也達到“成勢巅峰先天”,鑄就“木罡丹田”;一刀一槍是武衛們的标配,與苗人風的裝備一樣,呂缺布與甯文莺也是如此的裝備。
六扇武衛們的等級都是成勢一竅先天,他們已經沒有什麽希望邁入“三仙”,但對于武衛們來說,能夠邁入先天已經是很不可思議的事情;要知道,他們跟随苗人風時,年齡都超過了20歲,一步登天是不可能的事情,再加上修煉的心法一直處于代端,所以,修煉目标都是巅峰大宗師的。
“張飛書界”之行,讓武衛們全部晉階一竅先天,這也使得武衛們的實力大增,對苗人風的忠誠度已是滿值。張根經,田光及丁相是呂缺布的副手,也是武衛中能力最強的人,苗人風出行時,呂缺布,甯文莺、張根經、田光及丁相是必然跟随的。
雖然在很多時候,苗人風并不需要這五個人出手相助,但五人仍然堅守自己的職責,呂缺布在外出曆煉時得到一本武陣書,名爲“五相陣”;此陣的陣效含有“重力、音擊及遲躍”三種,兩個玩家與三個npc經過一段時間的磨合後,五相武陣已是配合較爲默契。
張根經等三以品字形落後于苗人風,呂缺布與甯文莺一左一右落後一步于苗人風,苗人風對此并沒有太多注意,他習慣了獨來獨往,并且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反而認爲五個護衛是拖累;但呂缺布認爲再強的高手也需要炮灰的,他們五個就是苗人風的炮灰,所以,在苗人風沒有特殊外出情況下,他們都要盡到職責。
“北春街”的格局是相當完善的,不管是集市場還是商鋪,都有特定的區域,六個人行走于清裏的街頭也不算顯眼;勤勞的npc平民們早早就開始爲生活而奔波,街面是非常清潔的,沒有什麽牲畜的糞便在街上,這是因爲所有運輸力都是由武獸來承擔的。
武獸是智慧種族,随地大小便之事不能說沒有,但在燕京街頭,武獸們也不會做出如此失禮之事,跑到小巷裏解決内急之事,倒是常有之事;當然,負責管理街面的“衙差”及臨時“衙役”,碰到這些亂小便的武獸,也是往死裏罰的。
“叢氏面館”就是那個被苗人風叫出名字的鐵章捕頭“叢英”所開,叢英的面條确實是獨具風味的,每個捕頭都有自己的一手絕活,這樣才方便他們開展情報收集;因此,苗人風的早餐就是在叢氏面館解決的,而叢英也在一旁彙報了北春街及北雁街的情況。
申公寶藏之事是沒辦法急的,劇情有劇情開展的前提需求,在條件未滿足之前,就算所有人都知道将會有“劇情”發生,卻也無法預測到它究竟什麽時候開啓;因此,六扇門此時要做的就是培養人員,鋪開攤子,一步步的掌控主動權。
外城九門,每一門都有一個管理衙門,北門衙就是管理“北春及北雁”兩條街的衙門,門伊令叫“周正雄”,官品“六”,現年46歲,是“河鹿書山”的成員;書山就是學院,河鹿書山位于“荊楚郡”境内,是太玄十大書山之一,從此座書山内走出的吏員、官員數量衆多,在朝堂形成“河鹿系”。
太玄王朝“三權鼎立”,皇權、臣權及武權,皇權是以“李氏皇室”成員爲核心的,臣權以“五望六族”的門閥爲核心,武權以“隐門國宗”爲核心;三權鼎立的格局,讓太玄王朝的億萬人口,很自然的劃分成三大系,然後就是無數的分系。
宗派的分系即是幫、會、門、派、宗。
門閥分系爲世家、豪族、書山、寒院、士紳。
皇室分系爲李氏皇室、外戚、異姓王族。
然後在這些分系下面又有更多的分堂、分支、平族等等。
不管是個人還是勢力,都需要一個“前進”的目标,分堂要稱幫立會,門要成派,派要成宗,宗要成國宗也要成隐宗;就個人而言,隻有兩條路,一是武,一是臣,但不管踏入哪一條路,都會面對無數的岔路。
簡單說就是“派系”。
苗人風在有皇帝做爲靠山時,橫行無忌,但與皇帝分道揚镖後,他雖然在資産上仍然不斷增漲,影響力卻是大大下降,這就是沒有派系的原因;隻要想進步,就要選擇自己的派系,從來沒有一個成功者是沒有派系的。
周正雄是平族,他若是沒有入讀“河鹿書山”,就算天資聰明,也是無法坐到“外城北門伊令”的位置,更别說提拔到六品臣官;同理,河鹿書山若是沒有無數學員在朝中打拼下來的基業,也不可能成爲太玄十大書山之一。
“每一位官員身邊都是有武者存在的,而且官員本身也會武功,所以,刺殺或許能成功,也或許會失敗。”苗人風放下空碗,抹了抹嘴後說道。
叢英經過調查後認爲周正雄是不可拉攏的,這對于六扇門來說是個麻煩,因此,叢英提議刺殺周正雄,刺殺一個朝廷官員不是不可以,雖然影響比較壞,但也沒有規定說不能刺殺;不過,殺掉周正雄的話,一旦被查實是六扇門所爲,河鹿書院就會做出瘋狂的報複。
事實上,任何一方勢力在成員遭到刺殺後,都會不計後果的進行報複,原因隻有一個,提醒天下勢力,陰謀陽謀都可以來,但刺殺這種卑鄙手段是不能容忍的;若是刺殺能夠成就大事,這天下間也就無法法律、宗盟等等的存在,所以,刺殺不是不可以,但盡量少用。
要弄掉周正雄,可以從他的官涯入手,或許此人爲官清正,但他不是有子女嗎?不是有老婆小妾嗎?六扇門中全都是老神衣,布一個騙局對他們來說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所以,苗人風覺得還是用老本行的手段。
“選官方面有什麽進展?”苗人風問道。
叢英翻了翻手中的一疊檔案後,從中抽出幾摞,翻查後讀道:“黎耀傑,40歲,并州寒士,顯景58年入仕,如今是六品官員,今年入京候選”。
寒士,即父輩或祖輩曾有人爲六品官員;若是三代之内再無人爲六品官員,則失去“寒士”身份,淪爲“平族”。寒士的特權就是無需考試,隻要入仕就可成爲“六品吏員”。
臣三品,官六品,吏九品,寒士能夠跳過九八七三品,直接成爲六品吏員,起碼少奮鬥10年時間的,有些吏員終其一身也就是九品吏員。
“啧”,苗人風砸了砸嘴,828年入仕,到834年就是六品官員,這尼瑪可以用“青雲直上”來形容的,怎麽可能沒有後台,但他相信叢英不會犯這樣的錯誤。
“黎耀傑原是施奄的門生”。
苗人風在苗氏書靈幫助下才知道施奄是哪根蔥。
施奄死于832年末,也就是皇帝出燕奔洛後不久,死的時候是一品官員,他是“寒林”的大佬之一,寒林就是由寒士組成的朝中組織;不過,寒林在朝中的話語權并不算強大,經常被“閣老派”的小弟們打的丢盔棄四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