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人風是房産哥,但他此次入住的卻是位于燕京外城的“胡餅巷”,隻有巷沒有院及屋,說明此巷就隻有一戶住客,即是苗人風的義父祟陽明留下的遺産;占據一整條巷的院落是較爲龐大的,住進千把人肯定有問題,但住進所有的玩家再加上57個六巢古衛,卻是沒有問題。
祟陽明當初留在京城的是破敗小屋,苗人風也是挖出祟陽明埋藏的箱子後,才發現裏面放着一堆的田契與房契,祟宅巷就是祟陽明留下的房産中最大的一處,其餘的都是鋪面,苗人風将它們利用起來當成暗苗探的窩點。
煙塵滾滾的祟宅巷,讓苗人風等人沒辦法呆,隻好結伴離開,等清洗幹淨後再回來。
池至誠跟段九壺顯然是打定主意要跟着苗人風混内幕設定的,此次入京原本沒丫兩什麽事,再說,安祿山的使者安然被苗人風揍的很心塞,估計會有後續的手段,這兩人此時離開秋名山就是不合适,可誰叫二世祖有錢任性呢。
自家的産業自家關心,苗人風隻關心鴉佬寺,他相信安祿山就算有動作,也不會去動鴉佬寺,至于四九堡與九九寨,苗人風才不會去關心。
“苗老大,咱們去聽戲,”池至誠說道。
他身邊并沒有跟着多少人,畢竟是來做事的,六個部門各有各的忙,隻有池至誠跟段九壺兩個閑人;苗人風對燕京也是很陌生的,因此,聽到池至誠的話後,他愣了愣後,說:“聽戲?”
池至誠跟段九壺露出猥瑣的笑容,兩人很肯定的點點頭,“聽戲”,看來這戲不是普通的戲啊!由于路徑不熟,逮了幾個路人詢問後,才找到正确的路徑,最後到達了一間裝修極象是酒樓的建築,名爲“飄香樓”。
進去後,苗人風發現其格局略顯眼熟,他想了想後,發現這樣格局的室内裝飾,與幾年前他所設計的很相似;當時有一個叫“星娛”的現實娛樂文化公司,找上苗人風,想借苗人風的紫金神衣以及江湖地位,進行類似“直播”的生意,開價一百萬現币。
這個公司還是頗爲倒黴的,樓才建好沒多久,就爆發了“罪域亂成都”事件,苗人風做完自己該做的事情,也就沒有太多的關注;現在看來,這個公司顯然并沒有放棄那種經營模式,把生意都擴展到了燕京。
雖然白天,但飄香樓的生意還是相當興旺的,進來消費的都是玩家,沒有看到一個np武者或是富人;這些玩家進來後,直接到櫃台處取了一個牌子,然後也沒有引導員,自己熟門熟路的去了牌子上注明的房間。
池至誠跟段九壺顯然打聽清楚了流程,兩人到達櫃台處,登記後繳納一定的費用,然後拿了牌子再招呼苗人風;雖然第一次來,但房間的牌号并不混亂,依号而尋就找到了所要去的房間,房間内擺放着一個小型舞台。
舞台中間有一根鋼柱,看到此鋼柱就知道會有什麽樣的節目,三個剛剛坐下沒多久,房門推開走進一個長相頗爲清純的女生;她将一應表演物具擺放到一邊後,躍上了舞台,雖然等級不高,但有了修爲,表演起來就更能吸引人眼球。
女生自稱“小麗”,沒有人會去在意她究竟叫什麽,而她在自我介紹完後,就拉了一下右側房後的長繩,于是,沒過多久,又有數個手持不同樂器的人走了進來,都是女生;後進來的女生都蒙着臉穿着白色長衫,她們走到演奏的位置後就全部望着“小麗”。
池至誠翻了翻手頭上的曲本,随意點了一首歌,歌名才出聲,樂器就開始演奏,小麗也随之開始踏着節奏起舞。舞姿頗爲好看,更好看的就是她時不時的露“點”,但這些“點”都是在舞姿較爲急促,動作較大時才會“露”出來。
池至誠與段九壺大聲的叫“好”,苗人風在一邊翻白眼,尼瑪,就這種程度有什麽好看的?
“苗老大,你不認識她?”池至誠眼光瞄到苗人風的無聊,頓時納悶的傳音問道。
苗人風則是一愣,定眼打量着“小麗”,确實不認識啊!
“演過幾部電視劇,反響不錯的新一代花旦,要不,你以爲我點她做什麽?飄香樓的生意如此紅火,就是可以花少少的錢,與明星們近距離接觸啊!”池至誠傳音說道。
苗人風對這個沒興趣,在一曲結束後就起身離開房間,段九壺與池至誠也不去管他,繼續點着曲本,觀賞那位小明星的舞姿及火熱的身材。
走出房間就是欄杆,走廓頗大,可容三五個壯漢并列而行,欄杆處還擺着桌椅,苗人風剛剛坐下,就有侍應端茶上來;順着欄杆朝下望,則是之前進入的大廳,大廳内擺放着一個極大的圓台,并沒有鋼柱的存在,苗人風一眼就看出這是比武用的擂台。
嘭,一聲巨響從左側的房間傳出,房門化爲無數木屑在空中紛飛,随後,數道人影咆哮着從二樓躍落一樓,再躍上擂台,“江化,有種下來”,其中一位大吼道。
從破碎房門内走出一位藍衫公子,他并沒有搖着扇子,而是提着一柄長劍,俯視着下方的擂台,聲音頗顯調侃的說:“嘯風,牙齒鑲上去了?”
苗人風撓了撓頭,江化是成勢巅峰大宗師,嘯風是成勢巅峰宗師,這種層次的比武對苗人風來說是索然無味的,他不準備觀賞這種低層次的比武,起身準備離去,就在此時,他瞄到一道熟悉的人影,“易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