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武者的手段千奇百怪,這種可收進真物袋的“戰力”也隻是其中一種,“隻要腦洞大,三仙打跪下”,西陸玩家爲了适應這款遊戲,連内力槍都普及使用,那想出更多奇葩的玩法,也是可以滴。
爬出地下陵宮,日頭正中,苗人風覺得自己好象歪樓了,他明明是查“靈武盟”的動靜,怎麽牽扯進“修煉體系”的争端中?
“好象也沒有歪樓,靈武盟那票神經病,連靈池這種古老的陣法都弄出來,也難保爲了破碎虛空,而鑽研異端的修煉。”苗人風琢磨着。他并沒有走非主流修煉的心思,三皇的修煉大綱對他來說是非常正确的,那又何必去走非主流路線。
在陽光照耀下,女妖仍然栩栩如生,并沒有象苗人風擔心的那樣風化,消失,這讓苗人風松了一口氣,卻也更加好奇,“妖皇系”的修煉究竟被改良到了什麽程度,居然能夠保持六千年屍身不腐的地步,“可惜,終究還是死了”,苗人風惋惜的嘀咕道。
苗人風将前輩的棺材從真物袋中取了出來,“給你換個豪華的家”,苗人風笑道,女妖什麽的,他是不會在意的,正經是前輩才屬于好助手,所以,不能爲了欣賞一具女屍,就委屈了自己的小弟,苗人風決定把女妖的棺材送給前輩。
“吾主,此人源火似熄非熄,甚是奇怪。”前輩傳來意識。
“卧槽,你個骷髅也開始講内涵,什麽意思?”苗人風罵道。
“此人源火并不在意竅中,而是分散到周圍,她的真骸非常奇異,與吾之真骸極爲同,吾之真骸僅三竅,骨、手、足,丹、心、喉與意則是由真靈聚成,但此人的真竅卻是皆在的。”
“九霄與九淵嘛!她是從血肉之軀開始修煉,等九霄與九淵完成,就成了妖靈,然後,易化脫形法配合罡煞星三氣,配合武獸血肉,重新完成血肉重塑,雖然外面仍然是人,實則是披着人皮的妖靈,嗯,不是妖靈,是妖人。”
這就難怪不被主流接受,這樣的武者,實際上不是人族,因爲他含有武獸的真靈,人族的真骸,武獸的血肉等等,組成部分包括人、妖靈、武獸三大項,或許還有其餘的小項,總得來說,丫确實是“妖”不再是“人”。
“非我族類啊”,苗人風感歎道,然後“卧槽”喊了一聲,“獸宗之前護送的兩個人,莫非也是妖人?麻的,這下子有熱鬧看啦”。
“卧槽,老爺,她眼皮跳了一下”,六洩大喊道。
妖女的身體已經被放到前輩之前的家,但她放進去後沒多久,一直癡迷望着她的六洩,就發現妖女的眼皮跳了一下,六洩吓了一跳,趕緊大喊苗人風。
苗人風湊到棺材邊,緊緊盯着妖女,然後,他眼皮也是一跳,尼瑪,妖女的眼皮真的在跳啊!苗人風趕緊将她原來的石棺拿出來,重新将她放到石棺内,又等了等後,發現她的眼皮不再跳。
“這石棺是用來囚禁她的?”苗人風愣愣的說道。
“老爺,地下陵宮的塌陷更象是人爲”,呂缺布在一邊說道,說完,見苗人風示意他繼續,呂缺布想了想後,說“我們之前打通的地方,極少有泥沙,若是地震或是别的自然災害,應該有大量的泥沙的,但塌陷的地方更多是成塊的石條,玉柱等等,更象是地下陵宮無法承重,頂上的建築材料轟然墜落。”
“六洩,下去看看。”
“拷”。
六洩辛辛苦苦的爬下去,又辛辛苦苦的爬上來,半個身子才從岩石中露出來,就大喊道:“呂缺布說的對,是人爲形成的塌陷,我看到頂上的岩層很整齊,顯然是當初開鑿出來的,若是自然塌陷,就不可能保持原狀。”
苗人風摸着下巴琢磨了半晌,沒有理出什麽頭緒,他招了招手,帶着兩個賣身爲奴的家夥及前輩,在草原上疾奔,奔行一段時間後看到一座草原上的樹林,此處名爲“水波林”,樹林較爲茂盛,正是搞小動作的好地方。
“卧槽,老爺,你要奸/屍嗎?”
苗人風剛開始解開女妖的衣服,六洩就在一邊興奮的喊道,麻的,這小子如此興奮,顯然也是想幹一炮的,但苗人風一巴掌就打滅丫的欲/火,先不說能不能奸,如此重口味的事情,苗人風還真心無法适應的,他隻是想找找線索。
隻是被六洩這麽一喊,苗人風覺得解衣服确實不恰當,他就改成了摸,實話說,手感真好啊!還有,系統爲什麽沒有保護女妖的身體?苗人風能清晰感應到女妖身體的凸凹,""之類的,古人哪有這玩意兒啊!所以,往懷裏一摸,就摸到了彈性與凸點。
“呼”,丹田内的“罡煞碑”劇烈震蕩起來,五罡四煞之氣透過苗人風的手掌,滲透進女妖的胸膛中,正确的說是她的心髒中,女妖劇烈的顫抖起來。
苗人風大叫“快來拉開我”,他的手掌與女妖的肌膚貼在了一起,根本無法抽離,這時候,什麽肉感啊彈性啊,根本就不見了,五罡四煞之氣如同決堤的洪水洩出丹田,湧入女妖的身體中。
嘭,嘭,兩聲響動,卻是想拉開苗人風的六洩與呂缺布,被苗人風身上的罡煞之氣震蕩而開,兩人哪裏抗得住,幸虧苗人風沒有攻擊,否則,兩人就不是受傷而是直接挂掉。
倒是前輩拉苗人風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沒有問題是指前輩沒有被震開,事實上,問題是很嚴重的,前輩抓住苗人風的手時,苗人風體内唯一沒有動的冰煞,也有了動靜,它沖進女妖的身體走了一圈後又返回苗人風的丹田,然後,又傳入前輩的體内。
“老子成了中轉器啦”,苗人風大喊道,然後,撲通一聲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