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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無處不在的算計

“大人,地下室裏藏着人”,見到苗人風出現,銅章神武衛立即跑過來彙報。

苗人風的臉頓時沉了下來,周圍的神武衛紛紛單膝跪地,“這裏當初是誰清理的?”苗人風喝道,麻的,這些神武衛倒是相親相愛。之前争吵,不是吵要不要彙報,而是吵如何殺掉地下室的人而不留痕迹,哪裏會料到苗人風剛好閑逛到附近。

地下室所藏之人已被拉了上來,地下室也被摧毀,拆遷進行的很順利,沒有什麽釘子戶,整個回緬關都是官府的土地,自然不存在土地糾紛;因此,地下室所藏的這十幾個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很明顯不是本地居民,從他們衣着,身高等等來看,不似緬人,更不是玄人。

苗人風見多識廣,從這些人的服裝紋圖上看出了來曆,“你們是南玄人?”

“叽哩哇啦”,話音未落定,一個小姑娘從人群中跳出來,一臉興奮的喊道。

“咦,你不是正雍國那隻母猴子?”苗人風也認出了那小姑娘,有些意外的問道。

正雍國是苗人風聚五煞真力丹時,曾經拜訪過的一個南玄大陸小國,術鼎就是在此國王宮看到的,苗人風還收了個記名弟子叫“正雍良昭”,在苗人風幫助下,此人打破“天地枷鎖”強化丹田到無暇,成爲巅峰大宗師。

正雍良照是正雍國的國主,他無心王位,就請苗人風指定一位國主,苗人風随手就指了那個小妞,來自越南的女玩家,被苗人風戲稱爲“母猴子”;苗人風獲得到煞源核後,就直接去了西陸,離開時,被稱爲雍國天才的“正雍烈”将分裂的正雍、上雍、下雍三國統一。

若是苗人風沒有記錯的話,這個越南小妞應該是正雍烈的王後才對,怎麽會突然出現在回緬關?

越南小妞不懂得玄語,隻會講雍國土語,但苗人風在西陸時買了翻譯器,每個月的月租一直被扣,回到東陸後,基本上沒什麽用;此時趕緊啓動,隻是翻譯器是雙向的,西陸玩家都是人手一個,這才能正常的交流。

越南小妞沒有翻譯器,也不知她怎麽玩的,這遊戲的官方語言可是玄語,所有物品,任務等等都是用玄語,難怪這麽久不見,這小妞仍然是圓滿丹田的初階三流等級,看來是個窮鬼。

越南小妞及其從屬成員居然是雍國的一支使團,原本人數還蠻多的,隻是不知什麽原因,不走正常的官道,而是橫穿幾個危險的區域,比南疆、棉撾、緬地等等;這些地方都沒有國家的概念,而是以宗派統治地盤,就象潮汐流劍派統治欽察部一樣。

可以說,在這些地方的宗派,實際上就是土皇帝,這種情況在太玄帝國也是存在的,青城劍派占據整個成都郡四分之一的領土,武當派占據荊楚郡三分之一的領土,少林派更誇張,直接圈走南河郡一半的土地,也難怪李隆基要幹死這些宗派。

但在六賢的“國宗論”還沒有出來時,宗派是整個天地的實際統治者,當時的情況就是如此,宗派管轄一片區域,這片宗派說了算;當然,這是爲了更好的清理領土内的武獸,隻是等武獸清理完,普通人族的數量也就多了起來,世俗的管理者也相應産生,這就是國家管理層的雛形。

話題扯回來,雍國當代國主正雍烈,是在玄地出生的,其母原是下雍國的長公主,年輕時爲了統一雍國,抱着犧牲的精神入太玄帝國,勾搭上了武當派的一位真傳弟子,生下了正雍烈;由于是在玄地出生,再加上其父的資質基因,正雍烈并沒有南玄大陸所通有的“天地枷鎖”。

其母在正雍烈七歲的時候,偷走大量的丹藥與武學,帶着正雍烈返回下雍國,并母憑子貴一舉奪得下雍國大權,再集全國之力培養正雍烈;正雍烈也不負重望,二十七歲時晉階成先一竅先天,随後,憑借先天強者的影響力,完成了統一大計,雍國再次一統。

其實若是沒有正雍烈父親的暗中放水,其母想要帶走大量丹藥與武學,并安然的将正雍烈帶回南陸下雍國,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也因此,其父被武當派重罰。烈母或許對烈父沒有什麽感情,但正雍烈卻對父親有很深的感情,且有極強的崇拜之心,他七歲時,父親已經是成勢二竅先天。

因此,完成一統的年輕王者,決定将其父救出面壁室,他派出這支使者團,就是想跟武當派達成協議,讓武當派分出一個支派,成爲雍國的國宗;這即符合“天地唯一玄”的規定,也能讓武當派的觸角延伸到南陸。

天下間的宗派很多都是國宗,但朝代的更替也讓這些宗派失去國宗的地位,不得不退往别的大陸,隻是這不意味着安全;當朝國宗若是舉行“玄宗遠征”,打擊對象也包括這些前朝國宗。

誰也不敢保證一個朝代會長長久久的傳承下去,國宗們也需要居安思危,将分支不斷往外擴散,不僅能夠保住傳承,同時,也能有重回玄地的機會。

因此,雍國這個提議是極爲符合武當派利益,武當派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畢竟,武當派可以在太玄帝國境内設立分堂,分出支派,但這些支派卻不可能成爲國宗;同理,就算把支派安紮在其餘國家内,這個國家要是不承認,也不是國宗,管轄範圍也隻是一處莊院或是一個山峰,利益收入非常的小。

成爲國這法就不同,能夠選擇資源豐富的地方,大手一揮就是大片土地入手,不需要繳稅,不需要聽從此國征号,在宗派領地内,此國的法律形同虛設,換句話說,國宗擁有的領土内就是一個獨立王國。

象雍國這樣的小國家,是不敢設立國宗的,特别是象武當派這樣的當代國宗分支,這意味着随時會被武當派掌握國家的權力。

但正雍烈能夠在二十七歲時就是成勢一竅先天,智商絕對不低,也不會做出引狼入室的事情,他的條件就是讓他父親成爲武當派分支的掌教。

這樣的話,國宗實際上就是掌握在他父親手中,就算他父親另娶妻子,生下來的也是同父異母的兄弟,或者,正雍烈把自己的兒子送到分支,等丫老爹一挂,丫兒子接任掌教,國家與國宗都仍然掌握在“正雍氏”一族手中。

原本使者團的正使并非越南小妞,但這小妞貪晚,再加上正雍烈又極愛此妞,覺得走正常官道的話,也不會有什麽危險,再說,還可以坐快捷馬車的,隻需數日便可到達武當派,所以,正雍烈最後同意讓越南小妞擔任正使。

但不要忘了,快捷馬車隻是快卻不意味着不會被搶奪,快捷馬車隻走官道,速度如閃電,可若是知道閃電的落點,就可以設下各種障礙物,使快捷馬車不得不停下來,或者撞擊後形成車禍。

雍國使者團的快捷馬車就是遭到這樣的襲擊,迫使使者團不得不走另外的捷徑,一路跌跌撞撞的損失大量的人手與财富,就連雍國的使者憑證也全部失去,等他們進入回緬關時,由于沒有身份憑證,就被李林甫留下來的心腹給關押起來。

原本是想敲詐一番的,可惜,神武衛突然攻關,迫使李林甫的心腹得到消息的,不斷撤走物資,也就忘了被關押的一群人;等神武衛攻入後,越南小妞居然在牢房内發現了一條地道,于是,紛紛從地道潛逃,一直逃到拆遷區的地下室。

這也是爲什麽神武衛最早沒有發現地下室有人的原因,隻是苗人風突然興起要建修煉場,那片被清理過的地區劃爲拆遷區,才讓這群快要餓死的使者重見天日。

一個小時後,勿弗子風塵仆仆的趕到了回緬關,一見面就迫不及待的問道:“此事可真?”

“你不是早知道是真才趕來的嗎?”

勿弗子扭頭,發現是沈破虛,嘴角一勾,譏諷道:“丐帥常打落水狗,如今成爲落水狗,可有心得?”

苗人風大奇,這兩人以前不是好基友嗎?怎麽一見面就濃濃的火/藥味,“嘿,看來這些家夥之間也發什麽了龌龊”,苗人風想着,同時,運轉他可憐的智商,盤算着能不能從中得到些什麽。

俗話說,屁股決定腦袋。

苗人風就很明顯屬于這種,以前他哪裏會想着從别人矛盾中得到什麽,又或者利用别人的矛盾制造出一些什麽,丫之前都是無視這些矛盾的;但現在,他的着眼點發生了變化,這就是所謂的“大局觀”,當然,苗人風現在還是隻蹒跚學走路的“王者”,他要學的東西可是非常多的。

“踩着盟友的屍體獲得成功,道尊顯然也是頗有心得的”,沈破虛冷冷的說道。

“盟友?”勿弗子眼光清冷,盯着沈破虛,“丐帥重新定義了盟友,我踩着過去,有何不妥?”

苗人風雖然聽不懂這兩貨在說什麽,但他發現自己居然聽得津津有味,尼瑪,在以前,他早就拂袖而去的啊!“莫非我現在也成爲利益的豺狼?”苗人風暗自嘀咕着。

嘴角上的交鋒并沒有持續多久,沈破虛冷笑的不再說話,勿弗子則嘴唇輕動,用傳音入密與苗人風交談,沈破虛騰身離去,屋内留下苗人風與勿弗子。

苗人風沒有詢問兩個人之間發生了什麽事情,“人在我手上,你要去做什麽,我不管,我隻想知道,我能得到什麽?”

勿弗子微微一愣,随後露出笑容,“苗屠,想得到什麽?”

苗人風在這之前其實是沒有想得到什麽的,他更想與勿弗子讨論一下,如何才能發展回緬關,也就是勿弗子能夠對回緬關以及“敵我策”有什麽好的建議;但發現勿弗子與沈破虛有矛盾後,苗人風恍然大悟,現在不是從前了,以前是單打獨鬥,什麽布局什麽利益,牽扯範圍都是在個人身上。

可如今就不是這樣的,勿弗子等人都已經是先天,擠身宗派的管理層,他們身上牽扯的利益點,不僅僅是個人,還有宗派,還有背後的盟友,還有他們爲之奮鬥的“門閥繼承人計劃”,那苗人風就不能再象以前那樣,把自己的事情透露出去。

“唉,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苗人風有些惋惜的暗歎着。

小農思想嚴重的苗人風,一時間并沒有完全适應身份與地位的轉變,他還是重情重義,也以爲自己與這些家夥之間雖然有争鬥,但還是有友情的。這也是他得到雍國使者團時,就立即通知勿弗子的原因,這使者團對勿弗子是有極大作用的。

勿弗子多聰明的一個人,見苗人風的表情些暗淡,明白苗人風此時突然情緒低落的原因,勿弗子的表情也變了變,“苗兄,俗話說,成長需要付出代價,你每一次跌倒都有資本重新站起來,因爲你并不沒有太多可以失去,但我們不同,我們的一次失敗就有可能永遠沉淪,你看沈破虛,他的失敗,大半年來依然狼狽不堪。”

“若是我與他之間沒有友情,我會建議苗兄不要收留他,因爲苗兄現在就是他東山再起的最後一根稻草,而他的敵人,是不會讓他抓住這根稻草;如果苗兄不會與他的敵人做出妥協,他的敵人就會聯手摧毀苗兄。”

“但我還是希望苗兄能收留沈破虛,我也會置身于外,更多的事情,我也做不到;當然,我其實也是有私心的,我不能保證自己永遠不失敗,到時候,我也能托庇在苗兄之下,獲得喘息的機會,重謀起複”。

苗人風擺了擺手,他終究還是沒有脫離“情義”的束縛,事實上,他也不願意成爲一個爲了利益,而變成孤家寡人。但他不同意勿弗子所說的失敗後果,“拷,老子若是被絕殺,幸福的小日子就沒了,這叫沒有太多可失去?麻蛋,這些家夥終究是出身富貴,不明白我這樣草民的幸福有脆弱啊”。

“别打玄機了,你能給出什麽?”

勿弗子見煸情沒起到作用,也不在意,“苗屠占據回緬關,兩萬神武衛以及數量不清的神探衛,都需要大量的資金及材料,我給1000匹野獸級的座騎。”

“我槽,你跟獸宗勾搭上了?”

草原上雖然有很多戰馬,但真正的馬匹商是獸宗,此宗出産的座騎,可不是普通的戰馬,那是具備武學以及各種超強屬性的野獸級武獸座騎;别以爲武獸都是可以當座騎的,也别以爲簽了武獸當仆從就能把它當座騎,這是有區别的。

象苗人風騎着玄龜飄洋過海,玄龜是不願意的,但苗人風用拳頭壓服它,它隻能搭載,隻是在忠誠度上就會不斷降低;一旦忠誠度低于50,玄龜就會爆發武獸的倔強,就算苗人風打死它,它也不會願意再給丫騎的。

武獸實際上隻是形态不同的智慧種族,沒有哪個智慧種族願意給人騎着到處跑,所以,野生武獸是很難成爲座騎的;獸宗培養出來的武獸就屬于被洗腦與馴化的,智商仍然有,卻并不會認爲給人騎着跑,是件屈辱的事情。

1000匹野獸級的座騎價值1000萬金左右,但獸宗不是你丫想買座騎,老子就會賣的,獸宗會挑選客戶,并且還會提出各種苛刻的要求;一般來說,獸宗并不在意金錢交易,更喜歡以各種修煉資源進行交易,所以,勿弗子提供1000匹野獸級座騎,誠意是滿滿的。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苗人風當場拍闆。

勿弗子也不逗留,立即離開回緬關,去着手準備。

他才離去,沈破虛就陰沉着臉走了進來,瞄了瞄面無表情的苗人風,沈破虛撓了撓頭,替苗人風斟上一杯茶後,“怪我沒說實話?”

“嘿嘿”,苗人風幹笑一聲,“你們這些家夥能說多少實話?其實,你有沒有想過,當你的敵人來找我時,我直接把你賣掉,你怎麽辦?”

沈破虛突然大笑,“我就說能提出敵我策的家夥,沒有那麽簡單的被老雜毛忽悠”,拍了拍桌子,丫收住笑聲,“我入回緬關,就是把自己關進牢籠中,所有主動權都在你手上,你願意幫我,就扛下所有威脅,你不願,萬名神武衛一圍,我還能跑掉?何況,我特麽還打不過你。”

“别把自己說的這麽可憐,你現在把自己放在劣勢位置,博同情嗎?趕緊說好處”。

沈破虛在心中怒罵勿弗子,麻的,這老雜毛要是不來,他還可以繼續拖時間,不管苗人風是真想通的關節,還是暫時沒想通,隻要苗人風不跑來跟他說“好處”,那他就占了很多優勢。但現在優勢卻因爲勿弗子的到來,令他與苗人風不得不坐下來談。

不談不行,勿弗子都挑明了,苗人風要是不談,很難向他的手下及盟友交待的。

在沈破虛看來,苗人風的神衣院是有一些勢力牽扯在内的,苗人風代表的不是一個人,而是由幾個勢力組成的聯盟,所以,就算苗人風重情重義,在事情被挑明後,就不能再率性而爲。

苗人風若是知道沈破虛的想法,肯定會無語,尼瑪,老子哪有什麽盟友?神衣院還真是老子一個人說了算的,不過,這些不重要,能敲勿弗子的竹杆,還能敲沈破虛的竹杆,苗人風已經很得意的。

“勿弗子給出什麽好處?”

“2000匹野獸級座騎。”

“卧槽,他不過日子了?”沈破虛懷疑的盯着苗人風。

苗人風聳了聳肩,“他很快就會運來座騎,到時候,你親自去點一點。”

沈破虛信了,座騎這東西又沒辦法藏起來,隻要進了回緬關,他就能看到,苗人風也沒必要撒這種很快就會被拆穿的謊,“那我給你兩處玉石礦。”

苗人風笑,尼瑪個蛋,“你還有玉石礦沒被敵人收沒?”

沈破虛幹笑,“你可以派兵收複的嘛”,說完見苗人風要走,趕緊将他拉住,“唐三彩,唐三彩聽說過嗎?”

苗人風心中一動,尼瑪,這名字太聽過了,他手上就有一艘潛水艇屬于唐三彩制造出來的;這個叫唐三彩的家夥,是唐門的一名機關天才,想造出能夠上天入地的機關器械;但上天是不可能的,死了好多唐門精英,倒是被他搞出了潛水艇,可惜還沒有面世,唐三彩就遇到了意外。

後來,那艘潛水艇被沖到成都郡劍閣山的寒潭底處,被那頭千年老龜得到,苗人風做“入燕京”任務時,就是找千年老龜幫忙,獲得那艘潛艇,從而完成不可能的任務,跌碎天下玩家的眼球。

“你不會告訴我,你手上有建造飛船的圖紙吧?”

“卧槽,你還真是無所不知啊”,沈破虛略略驚訝的說道。

“來人,送客”。

“卧槽,别啊!”沈破虛喊道,扭頭,見沒有神武衛進來,松了口氣,“我現在都成了落水狗,能拿出什麽東西?”

飛船圖紙不說真不真,唐三彩當初花費十數億的資金都沒有搞出來,苗人風窮得當内褲又豈能搞出來?

就連潛水艇,苗人風也沒有資金搞,就算有資金搞也不會搞,這玩意兒沒辦法量産,就決定了它無法運用到大規模的戰争中,原因是,制造它的材料太過稀有,很多連名字都沒有聽說過,如何造?

“你這語氣是要耍賴?”苗人風敲着桌子問道。

“不是耍賴,是讓你進行風險投資,你要是覺得我有東山再起的潛質,你就庇護我,給我幫助,我成功了,自然有回報。”

“我切,你要是翻臉不認帳,我的投資不是打了水漂?”

“有抵押的”。

“什麽抵押?”

“1000w軟民币的抵押。”

“也就是1億金的抵押?”苗人風見沈破虛點頭,敲着桌子琢磨一下後,笑道:“你應該是你最後一筆資金了吧?你把它轉給我,若是我翻臉不認帳,你就徹底完蛋了。”

沈破虛聳了聳肩,“尋遍天下,我無法再找到比你更合适的投靠對象,若是你翻臉不認帳,隻能說明我眼光太差,投資失敗,我退出門閥繼承者計劃,承認失敗,從今後當一個混吃等死的高富帥。”

苗人風大笑,起身離去,“把錢轉過來”。

沈破虛望着苗人風消失的背影,“啧,這家夥要獨吞?看來他在聯盟中的地位屬于主導,麻的,查了這麽久,也沒有查到他背後的盟友,若是能查找,單憑這筆資金入他帳,我就能離間丫盟友之間的關系,從而擠掉這家夥,若是能掌握神武衛與回緬關,東山再起?哼,老子何止是東山再起,老子橫掃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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