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幅圖”。苗人風抱着雙臂說道。
“那你想知道什麽?”勿弗子問道。
“金罡桃園内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勿弗子與其餘的首席商量一下後,告訴苗人風桃園内發生了什麽事情。
在雨花宗的掌教元稹與三位“巅峰人仙級”三位太上,與白猿的戰鬥到達關鍵時刻時,從白帝谷國宗密道潛入的三十多位巅峰先天大宗師、九位巅峰人仙一起出手,攻擊白猿,白猿身爲瑞獸,智力很高,自知不敵的情況下,選擇了爆丹,從而使雨花宗的計劃失敗。
随後,憤怒的雨花宗啓動“金卦八鎖陣”,将三十多位巅峰先天大宗師及九位巅峰人仙,全部困于此陣中,此陣的陣眼乃是“金罡氣脈”,要想破陣就要封掉金罡氣脈的泉眼,難度非常高,而雨花宗想借此陣殺國朝十四宗高手,卻同樣難度很高。
因此,雙方陷入僵持中,經過一段時間的僵持後,雙方隔着陣開始商談,商談的同時,也在調動各自的弟子進行博弈。
“你們先等等,這裏有個問題,雨花宗已經知道國宗密道的存在,并在白帝谷建了雨花密道,我想知道,國朝十四宗是如何沒有陷入雨花宗挖的坑。”
“什麽坑?”
“拷,當我是傻子啊?雨花宗沒有破壞掉國宗密道,肯定是動了什麽手腳,這才是他們敢在明知有國宗密道的情況下,仍然要擊殺白猿,獲取瑞獸丹的舉動;若是他們一點防備的手段也沒有,又豈敢在那種時候,去獲取瑞獸丹?”
“還有,白帝谷内有兩條密道,這是你我都知道的事情,雨花宗不僅在國宗密道内布下了陷井,同時還布下了傷敵無形機關陣,那麽,雨花宗爲什麽沒有提前進入,反而被我們搶選進入,從而失去先機?”
“等等,白帝谷密道之事,不是你告訴我們的嗎?”勿弗子喊道。
“信不信我轉身就走?”苗人風冷哼一聲說道,麻的,真當哥是傻子嗎?你們這些家夥看似不知道,實則早知内情,隻是沒有料到雨花宗襲擊的太過突然,打亂了這些首席們的計劃,造成差點無法進入密道,全軍覆沒的險情。
“好吧”,真鍾在勿弗子示意下,出來回答道,“我們在雨花宗有暗子的存在,雨花宗發現了國宗密道後,進行了修改,同時建造了雨花密室,我們國宗不動聲色,但全盤了解其中的改動,等雨花盛宴開啓之時,就派人重新進行修改。”
“修改造成雨煙密室的開啓,與國宗密道的開啓形成一緻,國宗密道不形,雨花密道也無法開啓,因此,我們能搶行一步渡過傷敵無形的機關陣。”
“切,你們當時的表現,可是完全不知道傷敵無形機關陣的。”苗人風不滿的說道。
“大哥,我們在雨花宗有暗棋卧底,雨花宗在我們各宗同樣也有的,傷敵無形機關陣的改動,幾乎是非常頻繁的,你沒看到密室内有屍體,隻是因爲屍體被清理走了,事實上,雨花盛宴舉辦期間,金罡桃園開啓期間,國宗與雨花宗在這兩條密道内的改造與反改造,争奪的非常激烈,雙方的卧底、暗子差不多都死光了。”
“因此,到了那個時候,我們也不清楚傻敵無形機關陣究竟是屬于我們修改的,還是被雨花宗修改的,那我們在當時的表現也是可以理解的。”
苗人風摸着下巴琢磨着,“這意思是,國宗跟雨花宗到最後關頭還仍然在搶奪密道的控制權,從目前來看,是國宗占了先機,從而能夠及時進入金罡桃園,破壞掉白猿獻桃,我槽,雨花宗明知有這樣的危險,爲什麽不幹脆破壞掉國宗密室?”
自己想不明白,苗人風就将這個問題提了出來。
“很簡單,太早破壞,國宗仍然可以再建,到時候,雨花宗還要花精力去找,太晚破壞,時間上又來不及,所以,雨花宗就仍然保留着密室,在細微之處進行修改,想坑國宗,國宗有卧底告知,出于與雨花宗同樣的考慮,在當時沒有去糾正,而是等雨花盛宴開啓後,才争分奪秒的修正并再修改。”
“雨花宗也做了萬一失敗的準備,将雨花密室與國宗密室聯系起來,若是計劃失敗,就有兩條密道可以使用。”
苗人風撓了撓頭,總覺有什麽地方講不通,但他一時間又想不出來,麻的智障,智商欠費的人想這些問題實在是燒人大腦,算球,不想了,“總體來說,國朝十四宗與雨花宗明裏暗裏都在玩對抗,我拷,那我還是不知道神秘石碑究竟是什麽劇本啊?”
“讓爺捋一捋先”,苗人風擺手阻止其餘人的開口,自個抱着腦袋走起了圈步,“雨花密室劇情環節,是雨花宗要坑國朝十四宗,國朝十四宗反坑雨花宗的劇本”。
“若是國朝十四宗完全改正了國宗密室,那麽進入桃園的那條密道,就不可能會被雨花宗給封閉掉,那條密道應該是直通猿山的,就算雨花宗布下了金卦八鎖陣,若是那條密道沒有被雨花宗修改,國朝十四宗也仍然可以退出來的”
“因此,國朝十四宗盡管修正及修改了國宗密室内的機關,但仍然被雨花宗坑了一把,否則也不會被困在金罡桃園中。”
“在雙方高手全部困于桃園中時,後備計劃就被用了出來,國朝十四宗高層的原意應該是讓首席們率領弟子進入國宗密室,打開被封閉的密道;若是雨花宗沒有觸動傷人無形機關陣,或許國朝十四宗的首席們,就會去找打開封閉密道的辦法。”
“雨花宗的後備計劃應該就是打通退路,聯系龍王幫,安排妥當宗産與人員轉移,好死不死的,雙方進入的時間太緊湊,引發了傷人無形機關陣,就這樣,國宗與雨花宗的後備計劃,被玩家們給帶歪了。”
“咦,這樣捋下來,神秘石碑好象不是給國宗準備的,應該是給雨花宗弟子準備的,讓雨花宗的弟子們知道正确的退路在哪裏,從而能夠更好的布置。”
“尼妹,果然還是被帶歪了,如果沒有國宗首席們的瞎摻和,石碑提示就不會出現對抗性比賽,而是變成專門給雨花宗弟子的任務,然後,雨花宗的弟子做完任務後,就能集全七塊石碑,從而得到明确的退路線圖。”
“如果你對曆史做了什麽,曆史就會狠狠的幹回去”,苗人風想起白狐說過的這句話,頓時打了個寒顫,“尼瑪,如果沒有我的參與,曆史還是原來的曆史,但現在曆史改變了,那曆史就會把我給幹翻的,我去。”
勿弗子等人皆是目不轉睛的盯着苗人風,見這家夥時而苦惱,時而欣喜,最後居然臉色變的有些蒼白,衆人心中頓時一突,莫非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然後,他們就看到苗人風又特麽的撒丫子溜掉,連神秘石碑都不要了。
“苗人風,你特麽說完再跑啊!”真鍾怒聲大吼道。
“說個毛線,那碑不是給我們的,是給雨花宗的,那是雨花宗的最後退路線圖,我們拿到手,你們說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
苗人風的聲音遙遙的傳來。
望着一溜煙跑掉的苗人風身影方向,衆國宗首席面面相觑。
“他想清楚了國宗密室之事?”
“應該是想清楚了。”
“想清楚又能如何?我們原本是要在國宗密室裏找到解開封鎖通往桃園的道路機關,結果,通道機關沒找到,反而找到了雨花宗的退路路線,還去了一趟建業郡,按照宗派給我的提示,我應該繼續呆在海鲨幫,等着雨花宗與龍王幫的後續動作”。
“對啊,我宗給我的信也是如此,讓我在海鲨幫繼續等着,會有新的指示到達。”
“所以說,跑啊”。勿弗子喊道。
苗人風邊跑邊将之前自己的分析說給肖邦聽,肖邦也說了一些宗派的動作,肖邦果然不愧是苗人風的好基友,苗人風跑的時候丢了個眼色給肖邦,肖邦二話不說就跟他一起跑,“邦仔,你說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情?”
“滅口呗”,肖邦回答道。
“怎麽滅?你們不是有信鴿嗎?”
“大哥,信鴿哪裏能随時攜帶,需要鴿台做中轉的,在野外的時候,隻能由鴿台将信中轉過來,然後再回信。”
“切,不能随身攜帶的信鴿不是好老鷹。”
“大哥,别吐槽了,你這是帶我往哪跑啊?”
“當然是往海鲨幫跑了。”
簡易港口處,屍體橫七豎八的灑散在沙灘、海面上,燃燒的船仍有餘火,黑色的煙霧在空中飛散,尚存完好的那面繡着“海鲨搏浪”旗幟,在沙灘上被浪花反複的沖刷着。
八相功之護身勁。屬性:防禦:+3000,消耗内力:2w點。防禦範圍:己身。特效:金剛、避毒、避水、避火。啓:1秒,止:5分。冷卻:1小時。
借助5分鍾的避火特效,苗人風沖進船艙内轉了一圈,也沒有深入,僅是在甲闆一層奔跑,然後扛着一個尚有鼻息的人跳回到沙灘上,憑借醫術與丹藥,再輸入内力替其消化丹藥後,那位海鲨幫幫衆幽然而醒,一醒就噴出一口夾雜着碎肉的鮮血。
“擦,這是活不久了”,看着沙灘上的碎肉,苗人風知道這幫衆現在屬于回光返照,于是趕緊問道:“誰出手,人數多少,往哪走?”
“所屬勢力不明,人數約三四百左右,往西北方向走”,說完,幫衆頭一歪就挂了。
肖邦眼中光芒閃爍後,說:“還記得上邪弓衛、河中野獸、嶺中獵戶等等狙擊之人嗎?”
苗人風點了點頭,這些都是比賽失利後會遇到的對手,國宗一方在七場比賽中,隻失利兩場,但這兩場失利後遇到的對手,卻是極爲強勁,國宗能不死一人的走到最後,即有運氣也有實力。
“那麽,你還記得雨花宗最後到達龍王幫的人數嗎?”肖邦又問道。
“卧槽,你是說神秘石碑沿途的人手,都是雨花宗的援軍?可是在河邊時,雨花宗也死了上百弟子的。”
“但我們有船接送的,按你的說法,神秘石碑就是雨花宗留下來的,船也應該接送雨花宗,河中的河獸不是雨花宗養的,自然會吃人,但後面的上邪弓衛、嶺中獵戶等等,全都是人,雨花宗後來失敗時,人數一點也沒有少的。”
“拷,果然被曆史反槽了一把”,苗人風心中苦/逼的想着,若是不回來研究什以狗屁神秘石碑,就不會陷入這樣的局面,萬一再冒出一夥上邪弓衛,那真的要跪地唱征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