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院神衣連特麽招呼都不打,就把武忠武信的鳳凰紅歌舞團給綁走,武忠就怒了,率領一票護衛坐着便捷馬車趕到了荊楚郡,然後氣勢洶洶的沖進來,要苗人風跪/舔,結果,丫自個給跪啦!
“國舅”。
“我不是國舅,我不是國舅。”
武忠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嚎叫道,沒辦法,原本細皮嫩肉的身體,如今是傷痕累累,苗人風還很惡毒的找來一個喜歡唱後/庭花的綠章,硬生生的把武忠小盤友給“歐巴肛來塞”了,武忠現在是菊疼身殘,哪敢在祟小人面前稱國舅。
“哦,你不是國舅?那正好,來人,将他提回大牢。”
武忠一聽大牢二字就尿了,丫是真尿,褲子濕漉漉的,跪在地上嚎道:“不不不,我是國舅,我是國舅。”
“那麽,擅闖南院神衣,你可知罪?”
“知罪,知罪。”
“不過,你是國舅,可以網開一面,但南院神衣的名聲受到了損害,國舅啊!這個很難辦。”
“不難辦,不難辦,鳳凰紅送給祟大人即可。”
“嗯?聽說這是你的搖錢樹,你真要送?”
“送送送,必須送。”
然後,武忠就被軟禁起來,南院神衣又開始搬家了,爲什麽說又?哦,之前從成都郡搬了一次的說,此次是重返成都郡,苗人風喜歡成都郡的氛圍,npc勢力除了青城劍派外,都被罪域搞得支離破碎,官府更是散了架,朝廷到現今也沒有派出府君及相關的重臣前來接手。
因此,成都郡幾乎屬于無政府狀态,神衣衛重返成都郡的話,以前不能插手的地方,現在可以無所顧忌的插手,比如關稅、商稅、街稅、衙稅等等,反正好多油水,苗人風也不懂那些稅,軍師劉世顯說要趕緊回去,他覺得成都郡不錯,自然就同意了。
按理說南院管轄四郡之地,重兵一直放在成都郡會讓其餘三郡的局勢走偏,若是npc爲紫金神衣的話,估計會依照神衣衛傳統的作法,紫金坐鎮總堂,八大銀章以二人爲一隊守一郡,再帶上諸多的銅章與綠章。
但苗人風将白狐的話聽了進來,萬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啃下成都郡的話,暗中積蓄實力,等到實力足夠,再去開啓郡關的話,哪個郡情況不好,直接全力碾壓過去就行了,主要是現在才開了兩郡,苗人風不願意兵力太過分散。
搬遷又花了10日,好在最近銅章、綠章們都訓練的很給力,安頓也是井井有條,再加上八銀一紫金早早定了計劃,一等安頓好,南院神衣就四八出擊,将原屬官府職權的地方暫時收入囊中,反正能賺先賺,等朝廷另有安排後,還可以再扯皮,又能賺上一段時間。
同時,接手這些地方也有利于南院神衣對成都郡各方面的滲透,特别是商業方面的情報收集,這以前是南院神衣的短闆,當然,也是因爲祟陽明之前不管事,再加上神衣院的傳統就不注重商業,所以,神衣衛都是吃皇糧,再搞些灰色生意,日子過的不苦也不富。
但要培養人手就必須有錢,裝備要搞、丹藥要搞、武功要搞,這些都是要錢錢錢的,沒錢連特麽傷藥都備不起,哪個屬下肯賣命啊?苗人風得到狐狸精的授意,也懂得收買人心,提高了工資,傷殘金等等福利,讓數量最爲龐大的底層綠章,個個歡欣鼓舞,更加擁戴祟小人扛把子,工作也更加的賣命。
綠章那真是在賣命的說,死亡率是外界所不知的,幾乎每天都有綠章失蹤,傷殘,一年算下來,綠章最少也死個千把人,傷殘更多,相比之下,銅章傷亡率就低了很多,銀章與紫金都不會死,受傷是難免的。
事情井井有條的安排着,苗人風着手開始自己的遊曆之旅,由于二流與一流的遊曆都沒做,合起來的做的,方便倒是方便,路線長了很多,同乎就是繞着成都郡走了一圈,期間肯定有很多意外等着,但這沒辦法,系統最大嘛!
真陽莊園正在種田,超級管家白生都不用苗人風吩咐,再加上一直喊苗人風“小王子”的千氏一族,人手充足,資金充沛,真陽莊園的建設也是紅紅火火的,并且也不是隻有支出沒有收入,千氏一族的制鹽技術一級棒,與神衣衛聯手進行私鹽販賣,略有盈餘。
神衣衛與真陽會的兩個重頭大事都安排妥當,苗人風也就抽出時間來,最近一段時間雖然沒有練級打寶殺人,但忙得跟狗一樣,讓苗人風感歎當個大佬真不易,好在手下們都不是蠢蛋,智商情商都是杠杠的,替苗人風分攤了很多重擔,也讓苗人風學習到很多東西。
這些東西讓苗人風在現實中辦個小公司的話,苗人風也是能掌握的,工作調度、人心掌握、士氣調配等等,都是最近一個月多以來學到的東西;不過,苗人風這家夥屬于思維跳躍性很大,被害幻想症晚期的人,若是沒有白狐一直在監督,丫就象熊瞎子似的,東一錘西一鋤的,沒個條理出來。
苗人風貴在有自知之明,準備動身去遊曆時,提着一壇“聞者醉”去找白狐,這頭狐狸精居然也知道“聞者醉”是太玄名酒,專供皇帝的禦酒,嗯,這是從武忠手上敲詐來的,南院搬家完成就把這可憐的娃給放了,至于後續有什麽報複行爲,苗人風也不在乎。
有種來找我啊!哥特麽就不是祟小人,是駱小鵝,是的,丫現在又換臉,不當祟小人了,當駱小鵝啦。
“小白,若是十字雨花宗被滅掉,荊楚郡就成了武當派的天下,我要血洗武當派的願望,何日才能得嘗所願啊啊啊”。
“咕咕咕”。
“尼瑪,你一頭狐狸喝酒要不要這麽豪邁啊?話說,我要是去提醒一下十字雨花宗,能不能破壞掉這次的劇情?”
“咕咕咕”。
“啧,倒是給個提示啊”。
“你以爲十字雨花宗會不知道?”
“呃,這倒也是,十五宗派密謀,再嚴密,十字雨花宗也能嗅出一點陰謀的味道,那丫怎麽不反抗?”
“你怎麽知道十字雨花宗沒有後手?”
“咦咦,你這意思是,十字雨花宗有能力硬扛十五宗派的聯手?”
“天下間有哪個宗派能扛住十五宗派的聯手?用用腦子,所謂的後手,無非是暫避風頭罷了,就象罪域一樣,躲個百八十年,等風頭過去了,再派出使者走一走,服個軟,表示回歸正統,不脫離玄門,大家還是好基友。”
“哇,你最近說話好有進步。”
“真陽當鋪每天都是玩家人來人往,沒進步也不行。”
“言歸正傳,十字雨花宗是不是象罪域那樣,撤走精英弟子,搬走宗派資産,然後找個地方潛藏起來,藥藥,切克鬧,你一定知道十字雨花宗的退步在哪裏。”
白狐那雙青幽幽的眼睛瞪着苗人風,不等苗人風問,它說道:“你這思維跨度真的好大,這邊剛問過十字雨花宗有什麽後手,現在立馬就窺伺十字雨花宗的資産,你能不能不要這麽貪心?”
“這怎麽能叫貪心?江湖人稱心狠手辣秒衆生,唯利血屠苗人風,聽聽,唯利血屠,有利的地方就有血屠苗人風。”
“你不叫雪山飛狐了?”
“麻的,誰再提這個坑,我就跟誰急。”
白狐死活不肯透露十字雨花宗的隐密退路,但苗人風并沒有死心,因爲他發現白狐不是不肯,而是在等着什麽,我去,丫在等什麽?苗人風撓頭苦想,總算這段時間來當大佬沒白當,要當南院神衣大佬,各方各面的關系得處理好,而這無非就是利益交換的選擇題罷了。
“你想讓我做什麽?話說,我們這麽熟,你一句話,我水裏火裏從來不含糊的,何必要繞圈子。”苗人風不滿的說道。
“有長進,若是以前,你肯定是滿地打滾耍無賴,死纏爛打裝死狗。”
“喂喂,求不打臉。”
“你如今懂得利益置換自然是有長進,不管是南院神衣還是真陽會,看似風平浪靜,實則時候未到,最終還是要八面玲珑才可以站穩腳跟的。”
“嗯,你這話裏話外都有種在培養我的意思,親愛的小白,你不用提醒,我也是知道的。”
“所以,你必須去見齊雅的父母。”
“哎喲我槽,你怎麽知道的?你不是不能知道我的想法嗎?拷,你騙我。”
“騙尼妹,老狐我就是知道,你咬我啊”。
苗人風目瞪口呆的望着耍無賴的白狐,尼瑪,玩家果然是個大污坑啊!瞧瞧,把一頭純潔的白狐都特麽給污成什麽樣了?
話說,齊雅被苗人風包了近月時間,某天在完成啪啪啪運動後,一臉羞紅的說,她父母想請苗人風吃飯,苗人風當時就吓尿了,不是說好隻包養不談感情的嗎?
當然,人是有感情的動物,個把月接觸下來,苗人風雖然隻是啪啪啪後與齊雅有交流,但對齊雅還是有點感情的,至于是不是愛情,丫自個也不知道。
苗人風當時沒有回答,他看到齊雅眼中有淚光,卻強堆着笑臉說,沒事,隻是開個玩笑,瞧把你吓的,然後,就離開了,而苗人風也沒心沒肺的去玩遊戲了。
“你實話說,齊雅的父母究竟是什麽來頭?”
“去不去?”
“去。”
跟白狐鬥肯定是輸的一幹二淨的,人家掌握大量的隐密資源,苗人風要想繼續當個呼風喚雨的“唯利血屠”,就隻能與白狐妥協,當然,苗人風也不覺的有什麽,沒有白狐就沒有血屠苗人風,沒有苗人風照樣有白狐,時間問題罷了。
齊雅并非本市土著,她家在外省,苗人風很不願意長途跋涉的,但都答應白狐了,也隻能拎着行李,一臉喜悅的跟齊雅返鄉,齊雅多聰明的小娘子,自然看出苗人風的不情願,但她也能分辨出來,苗人風不是不情原見她父母,而是不情願走長途。
“要不,讓我父母來?”
哎喲我去,果然是嫁出去的小娘潑出去的水啊!苗人風很想同意的,但還是咬牙表示這樣不禮貌,然後,齊雅就笑如嬌豔,第一次主動親了一下苗人風,倒是讓苗人風有些受寵若驚,平時啪啪啪,這小妞都是很被動的說,現在這麽勢情,那是不是可以解鎖其它的打開方式?
苗人風頓時覺得這次去見齊雅的父母也是有賺頭的,果然隻有出錯的名,沒有叫錯的外号,“唯利血屠”這稱号實在是太适合這貨了。
坐了一個小時多的飛機,又坐了一個小時的出租車,苗人風暈了,這特麽都快進深山老林了,齊雅的父母敢情是對隐士夫婦啊!他還真沒猜錯,從都市到縣城,再從縣城到村鎮,然後還沒完,又颠颠的坐着拖拉機往山裏沖。
身爲虛拟時代的有爲青年,苗人風表示隻在小學課本上見過拖拉機,他還以爲這東西絕代了,沒想到還能見到,哎喲我去,懸浮車都被研究出來了啊!
你看那邊有一輛拖拉機,拖拉機嗡,拖拉機嗡,小雞被撞啰!啊喔!
司機麻溜的下車将從旁邊山林内飛出來的野雞提在手中,樂呵呵的說“運氣真好”,然後重新上車,轟隆隆,轟隆隆的拖拉機,奔放的行駛在山路間,那矯健的身軀,風/騷的四輪,磨擦磨擦,是魔鬼的步伐,是魔鬼的步代。
好吧,天色漸晚時,到達了一處小村莊,黃蒙蒙的燈光零散的出現在幾幢磚瓦房内,齊雅拎着行禮,邁着比“青雲梯”還牛的步伐,将苗人風扔在黃昏的寒風中,一溜煙跑的不見影,然後,苗人風磨磨蹭蹭的往前走。
雖然經常運動,但那都是在平路上跑步的,山路即有坑亦有石,一個不注意,拐你一下沒商量,爲什麽會有登山鞋的種類?就是說,你丫穿着皮鞋走在滿是小石頭的山路,這特麽是作死滴,磕你丫腳底闆同樣也是沒有商量的。
“你還知道回來接我啊”,腳底闆疼的要命的苗人風,見如蝴蝶般飛回來的齊雅,沒好氣的低吼道。
“哈,早叫你換鞋了”,齊雅樂呵呵的說道,接過苗人風的行李,又一呼啦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