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二女争夫愁煞人

“我有一頭小毛驢,我從來都不騎,有天它突然對我說,我是一隻戰獸,把老子驚的尿都崩了。我有一頭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有天它突然對我說,騎上我去白馬觀,那裏有群二貨等着我去收割,把老子吓的直接滾到了白馬觀。”

五音不全的歌聲極爲突兀的響起,随後頭比牛還要壯的青驢出現,驢背上坐着一個身穿“淡藍”學士袍的年輕人,他斜身一躍而下,腰間長劍随着他身體的動作而搖晃,與腰側的玉佩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當當”聲響。

“醉卧青驢”。

年青人從腰後取下一酒葫蘆,很豪爽鐵飲了一口,朗聲笑道:“正是區區在下某,醉卧青驢也。”

“尼瑪,講人話”,真鍾和尚罵道。

“和尚,你不能講髒話哦”。

元雨青衣拍了拍額頭,暗罵一聲“瘋子”,臉上卻是露出燦爛的笑容,實話,這小妞要是不擺出一派女漢子的作法,丫真的是一個很典雅的女子,她似乎對“醉卧青驢”頗有些顧忌,收起女漢子的作派,極爲有禮的說:“青驢,你來此有何事?”

醉卧青牛還沒有回答,一道人影如鬼魅般從地底冒出來,高聲呤唱道:“一葉飄零驚飛雀,無花無果樓無缺。”随着他的呤唱,又有兩道黑影從地底冒了出來。

“卧槽,老子以前怎麽沒有見到這些貨色?”苗人風有些納悶的想着。

此三人自然不是會鑽地術,他們采用某種機關術,使自己穿豐類似隐身衣或是迷彩服的裝備,達到在黑夜是隐匿的效果,此三人分别是無花,無果,無缺,自稱:一葉飄零花無缺。

“槽,散内粉是你們下的?”真鍾和尚怒喝道,腰間戒刀也随之拔出,其餘少林弟子立即圍了上來,其中有十七個站在了真鍾和尚的身後。

潇灑出場的一葉飄零花無缺,頓時臉色大變,老大無缺趕緊擺手喊道:“慢來慢來,真鍾死秃驢,别擺出十八羅漢伏虎陣,我們沒有下毒。”

名稱:十八羅漢伏虎拳。品階:秘技。類型:陣/武功。簡階:少林派七十二秘技之一。屬性:攻擊+2w,防禦+1.5w,敏捷+1w,移動+1000。重數:1/5。消耗内力:20w點。啓:5分鍾,止(持續時間):1分鍾。要求:少林派弟子,18人,動作一緻。

“吓死寶寶了”,醉卧青驢拍着胸一邊後退一邊喊道。

“不是你們三個偷雞摸狗之徒,又能是誰?”真鍾罵道。

“喂,真不是我們,還有,你真要幹出十八羅漢伏虎拳,我們就算死了,你們也活不了的”,無缺一邊帶着無花、無果後退,一邊大聲喊道。

真鍾和尚當然不會啓動十八羅漢伏虎拳,這一招要用出去,他跟後面的十七個師弟也就沒了還手之力,若是其餘師弟都被幹翻,他們也隻能等死,十八羅漢伏虎拳可是有後遺症的,渾身無力會持續25分鍾,吃再多丹藥也沒有用。

苗人風趁着全場注意力都被吸引時,悄悄的往後退,一直退進了殘破的白馬觀,攀爬上梁柱,又從屋頂破洞中爬了出去,然後趴在屋頂關注事态的發展,看了一會兒,覺得自己有點二,現在是看戲的時候嗎?當然不是,趕緊找到靈脈開啓鑰匙,恢複自己的實力才是王道。

于是,他又悄悄的從屋頂爬了下去,并不是返回白馬觀,而是從屋頂爬下落在白馬觀的屋後,然後路狂奔而走,結果,卡達一聲,踩進了機關陷井,左腳脖子處被銳利的齒刺紮得很深,鮮血不停的往外噴,苗人風忍着痛楚俯身,用他學徒級的機關術,慢慢的解開機關陷井。

好在設下機關陷井的人等級也不高,否則,苗人風還搞不定機關陷井,待解開機關陷井後,他掏出藥粉止血,再處理一下傷口,服下傷藥以防止感染之類的副作用發生,待确定人物欄中的“健康”沒有改變後,他才一瘸一拐的往前走。

麻蛋,腳受傷了,輕功都沒辦法用。

因爲輕功的核心就是“跑”,所以,若是腿折了,斷筋之類的,輕功就沒辦法用,而苗人風也沒有輕功,他身上就一部“青雲梯”,屬于身法與輕功的融合武功,沒有内力消耗啓動“青雲梯”,他又沒有備用的輕功武學,就隻能一拐一拐的移動。

要說苗人風不好奇這些家夥聚于白馬觀,那肯定是假的,問題是,沒有足夠的實力,亂淌混水的話,那真是作死的節奏,雖然走的慢,但也不知後面都發生了什麽事情,居然沒有人來追,苗人風慢慢的趁着夜色離開了白馬觀範圍,走到官道邊。

一輛馬車從遠處慢慢奔馳而來,懸于車廂頂的燈籠在不斷搖晃中,漸漸接近苗人風,苗人風在清理傷勢時,也将臉上的腫給消掉,因此,賣相極好的話,很快就讓馬車停在了身邊,車主人是個商人,與苗人風交談幾句後,就讓苗人風上車一起返回長沙府。

“顔值高,果然是有好處的”,苗人風斜靠在車廂牆上,暗想着。

“孟公子是從成都府過來的?可否詳細說說成都郡災亂之事?”商人問道。

苗人風閑着也是閑着,就挑些簡單的跟商人說,商人是久走天下之人,自然聽出其中某些細節是删除版的,不過,他似乎并不在意這些,關注點則在于成都府的高官貴人們的下落,得知出殡時遇到蒙面客熱擋道,這位商人非常憤怒。

“修武(武功)習藝(才藝、技能)自然是沒有錯的,武可鍛體,藝可陶冶,可若是習得武藝後,不修心性與品德,卻如單腳行路,對己危險,對人亦危險。”

“呃,怎麽話題會繞到心性與品德上?”苗人風有些不解的望着這個中年商人,從其話語中,應該能知道,此人并非商人那麽簡單,更象一個擁有淵博知識的大家,苗人風聽了一會兒後,小心翼翼的問道:“不知閣下是?”

“某是關度夫”。

“可是獨理孤德的關度夫?”

“正是,原來公子也聽過某的薄名,對于獨理與孤德之說,公子可有所聞?”

“聞尼妹啊!”

苗人風提手就拍車門,嘭嘭嘭的急促聲,讓車夫還以爲出了什麽事,趕緊停下馬車開了車門,苗人風連滾帶爬了掉下車,然後一拐一拐的往前跑;尼瑪,運氣太衰了,居然遇到“理德滅性”劇情的關鍵人物,槽,有多遠就趕緊逃多遠。

獨理孤德關度夫,魔門兩道六宗的“滅情宗”宗主,人仙級修爲,以“武需有理有德,無性無情無義”的矛盾學說行走天下,此時丫的學說還不成熟,表現的象個學者大家,等丫學說能夠自圓其說後,丫就掀起了一場波及面極廣的“學說革命”。

天下熙熙爲利往,天下攘攘爲利來,但利到了一定的程度,就有更高的追求,有的追求名留青史,有的追求大同世界,不管哪一種,都在挑釁現今穩定的格局。

就拿罪域爲說,丫的“罪賞論”,講人之初,萬物皆有罪,罪身需焚以祭天地,也就是大家都去玩自/焚,以此讓天地重歸于初,重新來一遍“罪”的洗禮。

罪域針對的是整個天下萬物的群體,目标很廣。

獨理孤德卻隻針對武者,核心就是武者必須有理有德,但要滅情滅性,無情無義,這學說太尼瑪矛盾,一方面要有理有德,一方面又無情無義,槽,苗人風聽到白狐轉述時,一腦門的漿糊。

反正他是沒辦法理解什麽叫有理有德,又無情無義的,他怕跟關度夫呆久了,自己會被洗腦,沒錯,白狐就是這樣警告他的,說這些能夠創立學說的家夥,就跟現實中的傳/銷一樣厲害,直的都能給說彎了,彎了都能說的更彎。

讓苗人風松了一口氣的是,關度夫并沒有強行抓他當追随者,隻是在馬車經過他身邊時,關度夫的話幽幽的傳入耳中,“某之理論尚未完善,公子如此驚慌也是當然的,待老夫繼續遊曆天下,拜訪天下諸派隐宗後,再請公子來聽一聽某的學說。”

“我槽”,望着消失在夜色中的馬車,苗人風呸了一聲罵了一句。

魔門是個很複雜的宗派,它最早是有統一的思想理論,因此,在春秋時期很給力,後來秦統天下後,魔門學說被列爲邪說,魔門内部也随即有了争論,最終在漢朝時一分爲八,從此就各自追求學說流派,李白想要一統魔門,其路漫長也。

能夠成爲合法宗派的,其利益與朝廷有沖突,但其學說卻與朝廷相符的,他們承認李氏的合法統治權,承認李氏是天帝之子,是真龍,而魔門、罪域就是叛經離道之輩,罪域認爲天地萬物皆有罪,李氏沒有權利定下法律,來判定誰有罪,誰無罪。

關度夫是魔門的奇葩,魔門好象有很多奇葩的說,關度夫屬于奇葩中的奇葩,丫居然承認李氏皇權的合法,反而認爲武者是威脅李氏皇權的暗患,需要用理與德進行約束,而正是這樣符合皇權利益的學說,才讓關度夫能夠大搖大擺的行走天下,受到無數高官貴閥的禮待。

在盛玄時代,一心要統一魔門的李白,最恨的就是關度夫,因爲這是豬隊友,魔門就算分裂成八,其餘七支的學說核心也沒有脫離“天魔策”,但關度夫已經扔掉了“天魔策”,獨辟一道,這屬于背叛,魔門中人都在找機會幹掉關度夫的。

不過,關度夫的命很大,三番兩次從李白的劍下逃走,丫顯然也知道自己被同門們盯上,就躲進皇宮内沉浸了數十年,沒想到丫居然又出來招搖撞騙了。

“我是不是通知一下李白?”苗人風想着,不過,他沒有李白的聯絡方式,npc可不是玩家,郵差是送不到信的,但npc有各種奇奇怪怪的聯絡方式,比如在一棵樹刻下三角形,又或是在官府公欄處,貼一張僞公告等等。

孟浩然的聯絡方式更奇特,丫把自個的聯絡方式放在了中醫館,隻要去中醫館内,将一張寫着暗語的藥方,遞給中醫館的某個坐館中醫,孟浩然就能收到信,至于什麽時候收到,隻有系統才知道。

苗人風辛辛苦苦返回長沙府,幸好到達時天色已亮,城門外站滿了要進城的百姓,牛羊豬之類的亂吼亂叫,牲畜的糞便到處都是,空氣中彌漫着令人作嘔的臭味,苗人風捂着鼻子站在隊伍中,後腰被人捅了捅後,扭頭看到一個少年人。

少年人粗衣麻布,被苗人風眼睛一瞪,他就顯得有些怯懦,最終還是鼓起勇氣,低聲說:“大人,你站錯地方了。”

苗人風愣了愣後掏出一張銀票塞進少年人的手中,尼瑪,他現在是貴公子,不能站在泥腿子的隊伍中,若是沒有少年提醒,他也就忽略了,主要是他很少在這種時辰進城,也就不懂城外站隊的規矩。

每個玩家身上都是“戶籍牌”,受外族青年面具的事情所困擾,苗人風特意在神衣衛内,替自己的九張固定面具,都做了詳細的戶籍、家庭情況等等,帥公子的名字還真的就叫“孟仲然”,家世也确實是很富有,所以,帥公子是有資格站在“鄉紳”隊列中的。

商人是商人,鄉紳是鄉紳,武者是武者,官員是官員,太玄帝國對于等級劃分是有明确規一的,鄉紳是指那些祖上當過大官的人,那些富有的叫财主或地主,屬于商人一流,不是鄉紳,鄉紳并一定都是富有的,但絕對是有社會地位的。

士、紳、軍、商、武、匠、農的社會等級中,武是倒數第三,社會地位并不高,這顯然也是朝廷故意惡心天下宗派的;不過,這些社會等級對武者來說就是屁,他們愛站哪裏就站哪裏,不服就打,所以,天下人對于武者即懼又鄙的。

走到一長溜鄉紳車輛的隊伍後面,苗人風有些心塞,尼瑪,别的鄉紳都是有仆役有馬車的,就他一個一身泥土,腿還是瘸的,好在顔值很高,沒有哪個鄉紳會恥笑他,苗人風沒站到一會兒,前面馬車就派仆役,邀請他上車坐。

苗人風有心拒絕,他怕又遇到類似關度夫這樣的狠人,不過轉念一想,自己應該沒有衰到這種地步的,于是,欣然應允,一坐上馬車就想退,主人卻說無妨。

車上有女家屬,太玄帝國男女之間并沒有太多的設定,不過男女齊坐一輛馬車還是有些不合适的,但人家老爹都說無妨,苗人風也就不再客氣,隻是坐下來沒多久,他就意識到,這個老頭正在替丫女兒找老公啊!

“長太醜被人殺,長太帥被人抓,尼瑪,究竟要腫麽樣嘛!”苗人風郁悶的在心中怒吼道。

馬車随着隊伍入了長沙府,苗人風幾次找機會要脫身,卻被那鄉紳挽留,麻蛋,運氣真的很衰啊!随便找輛馬車就是關度夫這樣的狠人,再随便上輛馬車,遇到的居然是大宗師級的鄉紳,卧槽,還讓不讓人愉快的遊戲了?

鄉紳姓洪名雲鴻,長沙府土著,祖上有個當過三品官的,另外也有十來個當過六七品官的,算是一個官臣之家,一般這樣的家族都有家傳武學,他們學武是爲了健身與防禦,并不會被歸入到“武者”的社會身份中。

被半綁架式的帶進了洪府,苗人風看到武當派的旗幟,荊楚郡不僅有十字雨花宗這個邪派,還有武當派這個正派,一正一邪所持着整個荊楚郡的江湖事務,暗中龌龊不少,雖沒有水火不容,卻也沒有太過親密,兩派弟子見面都是滿滿的火藥味。

苗人風知道,帥固然是一個原因,但真實原因還是他半個npc的氣勢,若是他沒有半個npc氣勢,洪雲鴻就算會邀請他上馬車,也不會用半綁架式的方法,帶他回洪府的,或許,他連馬車都不會邀請苗人風上去的。

玩家武者太過危險,就算開啓了名聲,ncp也是很謹慎的對待。

洪珊現年十五歲,長得亭亭玉立,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她沒有修習武功,除非是武者世家,否則,npc們很少會讓自家女子修習武功的,當然,也有熱愛武功的門閥女子,這些都是特例。

被洪雲鴻拉到客廳内喝茶,這老貨一邊喝一邊傷感的說,别人家的女兒都出嫁了,他家女兒還沒有訂親,苗人風忍不住吐槽道:“叔叔,她才15歲,這麽急做什麽?”

洪雲鴻眼睛一瞪,吼道:“15歲還不急?”

“我拷,15歲還在上初中的說,急個毛線”,當然,跟npc沒辦法說道理,太玄法定女子14歲成年,男子15歲成年,所以,15歲的洪珊确實是可以出嫁了。

“洪叔,那你拉小侄我進來,想要我幫什麽忙?”

洪雲鴻一聽這話,怒容消失,眉開眼笑的說:“孟世侄,一看到你,我就覺得投緣,當然,老夫也知你志在四方,要不就拉你與小女……”。

“别别,洪叔,你還是說正題。”

“老夫看中林府長男林子陵。”

“那去提親,哦不是,那跟林老爺商量商量啊”。

“那不行,林家長男訂親了。”

“我拷,那怎麽辦?”

“好辦啊!你去把跟林家長男訂親的女子掠走就行了。”

“尼瑪,這樣的損招你都能想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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