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秦遙珍惜自己遊戲人物的性命,把遊戲人物的性命等同于現實中的生命,她可以忍受别的女玩家對她的羞辱,可以利用美色去勾搭那些男玩家,隻爲了讓他們跟自己組隊,在分配戰利品時,可以更大方,在支付藥品時可以更豪爽。
忍辱負重的侍奉那個淫/老頭,終于得到奇遇,秦遙就更加珍惜來之不易的一切,她走得很慢,走的很小心,利用自己獲得到的一切遊戲知識,探測着這間石室内的危險,危險沒有降臨,秦遙卻更加的緊張,這意味着之後到來的危險,或許會讓她無法承受。
“叮”,突然出現的聲音,令秦遙身體一僵,她小心翼翼的轉過身子,不是攻擊,也沒有怪物,而是一支棱形令箭豎立于地,令箭上飄着一條黃色綢緞,上面有一行字;秦遙扔了幾個普通用品,發現令箭并沒有什麽機關被觸動,但她還是不敢冒險,取下腰間長劍,将那條黃色綢緞取了下來。
“世間男子有何共同之處?”
問題的下方有個圓圈,秦遙心中一動,取出一支毛筆,“那老頭肯定知道下面的考驗,要不,他讓我學書法做什麽?沒有書法才藝,想要回答這個問題,連字都寫不全的”,秦遙暗想着,手中卻不慢,将“色”字寫在圓圈内。
“世間男子皆是色中惡餓,吾等女子深受其害,故,男人皆可殺,皆可?”
還是一個圓圈,秦遙皺起了眉頭,一個圓圈一個字,要寫什麽字?秦遙想不出來,她心中再次一動,想起自己被老頭以種種羞恥方法折磨時,老頭曾經說過一句相類似的話,“世間女子皆可殺,皆可奴役”,若是老頭隻說一個“奴”,秦遙或許還會想到“辱”字,但即是“奴役”,秦遙此時自然不會寫錯。
“男人可殺,可奴,但男人太過強大,吾等女子需自強其身,若想強自身,則需?,需?,需?”
三個需後面皆是一個圓圈。
秦遙不再自己去尋找答案,因爲她知道自己不懂,但前面兩個問題都說明,色老頭在不斷折磨自己的過程中,已經将相關提示夾雜在其中,現在,自己要做的就是找出那些提示,而這樣做的話,秦遙難免就要回顧一遍色老頭對她所做的一切羞恥之舉。
“被動接受是第一個階段,她開始全程回憶後,就是主動接受,調教就進入第二個階段”,白狐如此對苗人風說道。
全程回憶是痛苦的,但又不能不回憶,并且還要每個細節都要回憶,否則,就有可能錯失重要的提示,而對這次奇遇的重視,讓秦遙不敢有任何的遺漏,因此,白狐布下的局,秦遙越陷越深。
“奇怪了,若是一年後秦遙自己得到旦梅的遺産,她又沒有經過我的弑身刑訊,她是如何答出來的?”苗人風對此不解的問道。
“因爲她可以不斷的重複啊!”
“我拷,你這頭狐狸真是太狡猾了,居然騙她說隻有一次回答的機會。”苗人風吃驚的罵道。
“不是我說的,是你對她說隻有一次機會。”
“擦。”
地底石室内,秦遙痛并快樂的,痛是因爲需要不斷回憶色老頭施加在她身上的折磨,快樂是因爲通過回憶,她找到所有的相關提示,一條又一條的問題都通過,等她回憶到了結尾,十條問題也全部回答完,一個鐵盒子就從地底升了上來。
“魅音清絲訣?”
秦遙試圖将這部心法換上,但提示出現,說她沒有領悟此心法,無法使用,秦遙翻開那隻有十幾頁的書,裏面寫着“懸露于頂,泉聚于絲,天丹地脈,轉而玄經……”,“尼瑪”,秦遙破口大罵,她不僅惱怒于心法的玄奧,更憤怒色老頭的狡詐。
捧着心法書籍,秦遙回到地面,乖巧的捶着苗人風的肩膀,聲音柔柔的說:“前輩,我看不懂那心法。”
苗人風也看不懂,但他有白狐,白狐迅速翻成大白話,苗人風記下來後也沒有馬上告訴秦遙,調教還沒有結束嘛!需要利用這個機會,讓秦遙心中那股莫名而複雜的情緒,更加的壯大。
苗人風其實也不懂白狐的手段究竟有什麽用,更不懂秦遙最後會被調教成什麽樣子,反正他跟白狐就是合作關系,之前全是白狐在付出,如今就是苗人風回報白狐的付出,所以,他就一絲不苟的照着白狐的提示來做。
苗人風沒有談完戀愛,丫也沒有暗戀過誰,當然,女明星跟島國戰争片的女士兵不算,因此,對感情一竅不通的苗人風,根本就看不出,随着他的調教,秦遙看他的眼神中總有有一絲情愫,有一絲甜蜜,有一種安然,有一種依靠。
而秦遙也不知道自己的變化,她也不會在意自己的變化,她得知“魅音清絲訣”是先天品階後,整個人就陷入了不真實中,直到被苗人風踢了兩腳,才從失神中恢複,但又很快大聲尖叫,抱着苗人風親了又親,倒是把苗人風吓的差點尿了。
“前輩,謝謝,謝謝”,秦遙意識到自己的失态後,趕緊松開摟着苗人風的手,後退幾步不停的鞠躬。
成都府南郊,落花小瀑布,風景秀麗,清幽寂靜。
苗人風半躺着聽着瀑布與鳥叫,附近的秦遙則在看瀑布,要說聰明,秦遙真的比苗人風聰明,苗人風當初學“千幻訣”時用了好幾天的時間,才終于幻化出虎意,總算是能把千幻訣裝備在心法欄中,而秦遙隻花了一個小時,就可以把“魅音清絲訣”放在心法欄中。
看瀑布就是關鍵,至于爲什麽要看瀑布,苗人風也不知道,倒是秦遙領悟後知道,畢竟這是她自己的心法,但她也不會告訴苗人風,因爲苗人風說心法就是自己最大的秘密,誰也不能告訴,所以,秦遙就沒有告訴這個誰。
“前輩”。
聲音粘的令人腦袋有些僵,耳朵卻覺得聲音忽遠忽近,仿佛有一對柔軟的嘴唇,厮磨着耳垂,但一聲尖銳的狐狸叫吼,破壞了聲音帶來的所有甜美,苗人風以秦遙沒有注意的身體幅度,微微低下頭,避免被秦遙發現,剛才自個中招啦!
秦遙很失望,甚至動搖了對“魅音清絲訣”的信心,若是這心法真如其内容介紹的那麽厲害,爲什麽自己學會後,那個色老頭一直沒有中招?按理說,色心如此強的老頭,更容易中“魅音清絲訣”的啊!
“卟通”,秦遙掉落水中,她撲騰着,尖叫着,随後又“呵呵”大笑,水并不深,她的掙紮就顯得很可笑,所以,她站起來後就在那裏傻笑,至于爲什麽會被色老頭扔到水裏,原因自然是自己修煉不到家,沒有誘惑到老頭呗!
“蠢,是世上無藥可救的病。”
白狐在一邊翻白眼,孟浩然的派頭,苗人風倒是學的十足十,可丫的實力卻不及孟浩然萬分之一,更别說秦遙隻是輕輕喊一聲“前輩”,這貨次次都要中招,要沒有白狐在身邊,憑秦遙的心性,發現苗人風中招,肯定狠下殺手。
也正是苗人風次次不中招,秦遙對苗人風的殺心一次又一次的淡,白狐對苗人風說,這是調教起了作用,具體是怎麽起作用的,苗人風也不懂,白狐說苗人風如今在秦遙的心中屬于惡魔與天使,當然,一旦惡魔或天使露出破綻,秦遙還是會宰掉苗人風的。
“尼瑪,這不是放個定時炸/彈在身邊嗎?我說,你到底什麽時候讓她滾蛋,我還有一堆的事情,還有,黑機一個人呆在礦洞中,它肯定很寂寞的,你趕緊去陪他。”
白狐無視苗人風的胡言亂語。
苗人風隻好繼續陪秦遙熟悉“魅音清絲訣”,從遇到秦遙,再到秦遙完成心法的掌握,苗人風在她身上花了将近五天的時間,這讓苗人風覺得自己的時間真是不太寶貴了,作爲一天幾百金的男人,怎麽能這樣浪費時間啊?
“前輩”。
“藥藥藥,切克鬧”。
秦遙每喊一聲前輩,白狐就馬上一聲狐吼,将苗人風從魅音中喚回神來。
“卟通”,秦遙又掉進水裏。
秦遙嘟着嘴,濕漉漉的從水塘中走上來,無視身上若隐若現的部位,反正色老頭都看過很多次了,秦遙也越來越放得開,當然,僅限兩人獨處之時。
“若你次次使用魅音,你很快就會被峨嵋派殺死,并會把心法掉落,用npc的話來說,就是你的武功被廢掉了。”
“咦?”
“呃”。
“你不是npc?”
“拷,說漏嘴了”,苗人風暗罵一聲,臉色卻很淡定,他的九張固定面具與皮膚是緊貼的,他真實什麽表情,面具也是什麽表情。
“某乃千無痕,自然不是是誰,修爲如何?讓你如此挂念?”
千無痕還真不是苗人風自己杜撰的,他臉上這個老頭的容貌,就是叫千無痕,當然,年代太久了一些,千無痕要活到現在,起碼一百五十歲了,據說隻有人仙才能活得過超過百歲,地仙與天仙活得更久。
秦遙被苗人風調教的很成功,苗人風一否則再狡辯幾句,秦遙就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然後,這個話題就順利的被苗人風含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