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絕對不是空穴來風,還記得某些人就是有替身,要求是從外貌到言談舉止都要像本主,外出時不能讓外人發現這不是本主,而是替身。甚至對方有可能得寸進尺,要求在思想上一樣。
這樣時間久了還能确定自己還是自己?而不是另一個人?即使有人從心裏堅持一個理念:自己隻是在演戲,出現在大衆眼前隻是扮演另一個人,但随着時間的流逝,隻怕就連替身自己也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演戲,甚至因爲扮演時間長了,再加上要像本主,導緻本主的小習慣就變成自己的。做替身時間久了,再沒有外力疏解,有些問題真的會出現。
還記得某特别有天賦的演員在演戲期間因爲長期進入角色,最終導緻出現一種情況:入戲後再也走不出來,即使影視劇拍完,還是沒有恢複,演員竟然完全同化爲角色,骨子裏失去了自我。那個演員不再是本人,而是角色,想想就有些不寒而栗。
雖然淩霄的同學們并沒有想到這麽多,但不等于大家很反感所謂的替身,真的可怕,就算是僅僅因爲外表長得像,就被人當成了替身,這意味着被當成替身的人有可能失去了自我,活成另一個人。
在這個特别宣揚自由國度的新大陸裏,自然不可能有多少人會支持有人罔顧自由,硬逼着别人成爲另一個人的替身,因此淩霄的同學們紛紛用憤怒的目光看着那些島國人。
淩霄看到這裏自然也是用一種十分警惕的目光看着島國人,作爲當事人的她自然不可能十分平靜和無所謂,隻會帶着幾分反感和警惕,因此她要體現出來相關的表情。
同時她很清楚知道一件事,在新大陸隻怕也有會替身這種事情,隻不過這麽幹的人爲了預防别人的反感和反對,往往會采用别的東西包裝一下,比如說在羊屎蛋子外鍍一層金。這種做派有可能讓外人忽略了最基本的本質:依舊是羊屎蛋子!
好在現在自己的對手是島國人,還做不到這一步,淩霄一邊警惕看着對方,一邊抓住機會給旁邊的人建立觀念,“看看,我可不是什麽悅子,你這個人真的滑稽,以爲有照片就可以證明兩個人是一個人嗎?我和你的國籍都不一樣,你卻說我是你妹妹,這不是把大家當成了傻子?别說照片上的人長得像,要知道這世上原本就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一旁的同學點頭道:“對啊!我就認識一對雙胞胎,長得是一模一樣,有時候大家都認不出來到底是誰,但大家都知道那是兩個人,而不是一個人。”
這句話赢得了其他人的贊同,的确見過長得一樣的雙胞胎,還有人說:“對對對!不單單是雙胞胎長得像,我還見過差了好幾歲的兄弟姐妹長得很像,甚至還有人不是兄弟姐妹,也長得很像,一開始還以爲是一個人,後來才知道根本不是一個人。”
聽到這裏有人有些驚訝地問:“還有這樣的情況?不是兄弟姐妹也長得很像?”其他人也看向了說話的人,他連連點着頭說:“真的是這樣,我也是後來發現的,當時還以爲自己遇到是一個人。結果後來一問,那個人正在上班,不可能在外面。(1)”
島國人聽到這裏整個人都很生氣,因爲他一再想要出聲,但淩霄的同學們根本不甩他,完全沒有讓他搶到發言權,一直在島國活得高高在上的他自然有些不高興,很想手下人把那些讨厭的家夥都統統趕走,可新大陸不可能放縱他的所作所爲。
即使他很有錢,能夠收買一些人,但作爲外來者不可能在新大陸一手遮天,因此他努力壓抑下怒火,隻想着怎麽馴服這個女人,失去了悅子的他十分瘋狂,一心隻想着讓悅子回到他的身邊。
對面女子雖然一口咬定她不是悅子,但在他的眼裏,她就是悅子,那個很聰明的妹妹,他以爲再也見不到妹妹,卻沒有想到上天再一次把她送到他的身邊,因此他要緊緊抓住她,至于淩霄的想法完全不放在他的心裏。
他手下的人同樣也不在意淩霄的想法,隻想着把淩霄弄走,即使他們很清楚知道一件事:悅子真的死的不能再死,她最後的那一跳是大頭朝下,最終導緻頭部着地,腦漿都崩裂出來,因此絕對不可能死而複生。
唯一頭疼的是這裏并不是島國,如果換成島國,直接把人拉上車子走人就是,根本不需要在意後續的事情,什麽當街擄人根本不在話下。
在新大陸就絕對不行,即使當事人是新大陸打壓的九州人,也不可能做到強逼着她跟着走,隻能暫時想着騙一下,等騙到手再換一副嘴臉,有人就想着用什麽借口騙淩霄,眼神閃爍不定。
也有人感覺淩霄屬于不怎麽好馴服的女人,哎!真的有些像當年的悅子小姐,要知道悅子看上去也是溫溫柔柔的主,卻在最後十分決絕跳樓自殺而亡。
淩霄自然感覺出來島國人的齊心不良,但就仿佛根本沒有察覺出來,也沒有說出來,因爲她很清楚不可能阻止對方看自己,既然如此何必點出來,就裝作自己十分遲鈍察覺不出來。
經過這一次的交鋒,隻怕在學校裏的學生們大都知道她和悅子是兩個人,而不是一個人。就是有人說什麽有淵源,和她有什麽關系?淩霄完全不會承認任何東西,更不會爲原主和悅子的淵源而退讓一步。
淩霄打定主意要最大限度撇清了淩霄和島國人的關系,什麽兄妹?島國人根本不配,雖然原主和悅子很有可能是有很近的關系,但悅子的死絕對有着很大的問題。
事實上悅子的死,淩霄是有些猜測,那個死在十六歲花季的女孩子,隻怕是遭遇了什麽,最終覺得生無可戀,甯可死了,也不願意接着活下去,而這個問題要有待于以後去查。
雖然還不清楚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但不妨礙淩霄覺得原主多了一層家恨,悅子,那個和原主長得很像很像的女孩子,在同一年出生,還會讓十六歲之前的原主入夢,隻有一種可能性——她們是親的姐妹,也不知道原主是否知道這個情況,隻怕知道後更加憤怒吧?
而淩霄能夠做的事情就是要不讓原主受到什麽傷害,不單單是身體上,還有名聲,這一點初步達成目的,要等着後續的發展見招拆招。
就在這時候有人叫來了學校負責安全的人,要求讓島國人離開,最終島國人不得不離開大樓,而淩霄則在同學們的護衛下準備離開學校,回自己居住的地方。
島國人不得不站在路邊看着她的離開,就在最後那個男人看着淩霄說:“悅子,哥哥一定會讓你回到我的身邊。”他的眼睛裏閃爍着一種說不出來的光芒,雖然笑着卻看上去有些陰森森的。
“呵!就是太陽東落西升,也不可能,你一個莫名其妙的人,非要我承認我不是我,我還沒有那麽蠢。”淩霄冷冷地說,其他同學們也是對島國人嗤之以鼻。
回居住的地方的路上淩霄去買了一些子彈回來,她之前就曾經買了槍支,要知道學校裏有專門的槍術興趣小組,她跟着學習了一番,拿到了合格的持槍證,這之後她可是要帶着槍支,最大限度保證自己的安全。
她的同學們自然十分支持,這可是很重要的事情,雖然男女體力上有着很大的差距,但不可否認的是有了槍支的女子對上一般男人并不差,尤其是自己的同學槍術還不錯。
一直尾随着的島國人看到這一幕有些倒吸一口冷氣,這位竟然是那種帶刺的玫瑰,看上去嬌豔欲滴,實則很紮人。不由看向了領頭的人,他看到這一幕更加興奮,想不到悅子幾年不見,變得更加厲害,他喜歡!
淩霄一路上買好了東西,就回到居住的地方,這是一棟居住要求很嚴格的公寓樓,一般外人是不可能進入,想要見外客,也是在一樓的會客室。房東是很有身份的人,因此沒有人敢到這裏搞事,安全性還是很高的。
到了公寓後淩霄找到了這裏的管家,特意說了一下自己的情況,說是有一個人非要說自己是她的哥哥,即使她否認後還是不死心,竟然一直跟在自己身後。
管家一聽點頭,他還是知道面前的女子有親哥哥,他這段時間跟着導師外出,自然要幫着自己的房客,就和淩霄一起出門看了一下情況,發現了島國人,一開始他以爲淩霄和那些人是一個地方來的人,以爲是遠方的親戚,淩霄不認識。
但淩霄告訴他,那些人是島國人,和她不是一個國家的人,不可能是遠方親戚,呃!管家點頭答應,他打算加強公寓的安保,以防止外人打攪到自己的房客。
對他來說既然房客對那些男人沒有好印象,自然他要阻止那些人來找事,想要在這裏搞事,那就是找死。
淩霄笑着答謝後給管家送了一盒糖,跟着她就回到了房間,一方面準備做功課,一方面要監視那些島國人,這些混蛋既然在淩霄這裏讨不到好處,隻怕會在别的方面下手,必須好好監視一番。
(1)這是親身體會,有流年的同事打電話問在哪裏?因爲剛剛看到流年就在她面前出現過。流年說:我在上班中,還有其他同事做證明,證明沒有到另一個地方。想不到和流年在同一個城市就有長得和流年很像的人,真的是大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