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問出來這個問題後其他人大驚。
第一個動作就是能想堵住這位的大嘴巴。
問什麽問?這還有什麽好問的!絕對是那個
要是不給予足夠的尊重,念叨後驚動它們可是麻煩事。
可以說它們根本來無影去無蹤,被記恨後跑到自家怎麽辦?
這些醒着的人一個個決定等到休息時,一定要去寺廟裏上香拜佛。
求天上的神佛保佑自己平平安安,今晚的情況太可怕了,這世上真的有詭!
這是他們幾個人的共識,以後誰再給他們說沒詭,就根本不搭理那種讨厭的人。
同時他們一個個都暗中慶幸不已,好在那個詭就沒有想到會殺人,不然絕對是麻煩。
剛才他們可都是看見人家伸出手指頭就完敗了他們的佩劍,甚至那個佩劍竟然插到牆頭上。
他們一想到剛才看到的那一幕,就感覺自己如同掉進冰窟裏,整個人渾身上下都是冷飕飕的。
有人的牙齒再一次撞擊到了一處,剛才看那個女詭不知道爲什麽明明看不到眼睛,卻能感覺自己被看。
“阿彌陀佛!”他在心裏連聲念叨着,恨不得現在就可以回去上香,祈求佛祖保佑,實在不行好好休息一番。
領頭的人其實也有些膽戰心驚,不會以爲自己啥都行,到現在他的膀子還在作痛,說明剛才那一切是真實發生的。
他也想着回家休息一番,但不行,他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要接着巡邏下去,因爲他知道今晚的事情一定會被上報, 還是小心爲上。
一行人還是往前走, 這一次走時一個個都有些緊張,在巡邏中東張西望,怎麽看都感覺是詭詭祟祟,不知道的人絕對不會認爲他們在巡邏, 一定會以爲他們想要作案。
他們一個個心裏害怕得不行, 生怕那個詭異的女詭(就沒有認出來那是兩個,是淩霄和阿武)再一次出現, 就這麽一路十分緊張地看着。好在到了最後都沒有出現, 在他們以爲自己是最慘的一個時才發現沒有最慘隻有更慘,另一隊巡邏的人馬有人都扭傷了腳。
而淩霄怎麽也沒有想到的, 他們之所以特别恐懼是因爲覺得閃着藍光的燈籠太過恐懼, 一直飄在離開她們的身體有一段不怎麽太近的距離,也沒有受到風的影響。
其實淩霄煉制出來的燈杆什麽的都是有專門的陣法,作爲凡人的他們看不見, 外人看不見後自然朝着詭異的方向而開始腦補。
這根本就是自己吓唬自己,淩霄還以爲他們能夠發現破綻,畢竟她和阿武因爲有月光在會出現影子,從而導緻掉馬。
整個事實證明她完全高估了那些受到不少驚吓的人,而後京城有詭這件事,就此成爲一個有鼻子有眼的傳說。
這一點連淩霄都沒有想到會這樣,等她知道後也無法辟謠, 作爲始作俑者完全不可能暴露出來自己的秘密。
這件事被不少人計入相關的書籍中,而那些自稱看見女詭的人多是做巡邏的, 也許在某些人看來不可信。
可人們發現京城裏還有更詭異的事情發生,也被人紀錄下來, 就在那些言之鑿鑿發現女詭的那一夜裏。
不知道爲什麽整個京城裏睡着的人這一夜都是睡到大天亮,甚至他們都一口咬定沒有聽到任何動靜。
明明那些巡邏的人在遇到女詭時鬧出來不小的動靜,但睡着的人死活說睡着了, 不承認聽到聲音。
可巡邏的人反而聽到了嬰兒時斷時續的哭聲, 一問發現那個地方就沒有年幼的孩子, 更詭異了。
這件事後來被人紀錄下來, 成爲這個城市裏沒有答案的傳說,一直傳到後世也是沒有答案。
還讓人感覺不對的一方面是:不知道爲什麽這一次大家都起床起晚了?這是一緻反映。
不少人醒過來後才發現起床時間都過了,他們就沒有早起床的可能, 夢做完後才醒。
有些要早起的人, 比如說奴仆們起床後大都是十分慌張, 天光大亮後才起來。
這也晚了點吧?做飯的人有些懼怕主人會要罵人, 趕緊忙活着做好飯。
生怕做飯晚了後被主人們一通痛罵, 她們都手腳麻利準備好吃的。
就在廚娘們準備好朝食後送去準備挨罵時, 卻發現最終沒事。
後來一打聽,原來那些主人們一個個也都是醒不了。
還有官員沒有吃朝食, 頂着黑眼圈去了朝廷。
朝臣一個個到了很晚,竟然沒有一個人是例外。
人們相見時驚訝地發現對方都像是昨天夜裏沒有睡覺。
他們面容上多多少少都看出來, 一個個如同熬了一夜一樣。
甚至比熬夜還要難看, 一個個面皮焦黃,還挂着大大的黑眼圈。
還有人困得打了一個呵欠後, 引起一連串的反應,大家都跟着打呵欠。
等反應過來的他們有些哭笑不得, 怎麽能夠這樣?都努力把那一股困勁忍過去。
等他們到了朝堂上發現萬歲爺沒有到,跟着皇帝派了内侍說身體不好,今天就不上朝了。
官員們一個個感覺皇帝太好了,竟然給大家休息的機會, 就一個個紛紛離開, 準備回家補眠。
而内侍則奉着皇帝的旨意, 召集了皇帝最忠誠的心腹進去,那幾個人就跟着内侍去了皇帝的禦書房。
皇帝看清楚是誰後,劈頭就問:“諸位愛卿,朕找你來,想要問問你們昨天晚上怎麽樣?睡得可好?”
就在他說話時就感覺自己的眼皮子沉重,忍不住打了呵欠,這讓他心裏是超級的不爽,要知道他可是剛起來。
他之前從來沒有這一種可怕的感覺:越睡越累,怎麽看都是睡了一晚上,非但沒有休息好,反而更加累,這種感覺真的令皇帝有些抓狂。
怎麽會這樣?事實上據皇帝調查,整個皇宮裏的貴人們一個個睡得都不怎麽樣, 能夠遇到的人都是挂着大大的黑眼圈,仿佛被人用拳頭很揍了一頓。
皇帝看了之後才感覺心裏有些舒服,貴爲皇帝的他昨晚也做了一個個噩夢, 他在不同的噩夢中穿梭着,跑到後來他自己也不知道恐懼什麽。
在夢裏的他隻是一個人在不停奔跑着,最可怕的是他感覺到了越來越多的恐懼,讓夢裏的他感覺自己很累很累。
被噩夢追蹤的過程中皇帝終于感覺有些奇怪:這到底是在哪裏?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想通一件事,他在做夢。
等到想到這裏時,他終于從那種說是睡覺,實則比清醒着還要累的情況下清醒過來,一睜眼天已經亮了。
醒過來之後的他感覺自己整個人困得不行,卻發現今天是上朝的日子,整個人感覺情勢更加不好了。
他琢磨一番後決定:幹脆不上朝了,先補眠,但想到噩夢裏情況,又怕睡着後會有陷入夢魇中。
另外他想要知道其他人怎麽樣,就聽說這一次朝中的大臣們一個個也都是上朝時就遲到了。
知道這個情況後他就明白隻怕不是他一個人是這樣,那麽還是找他最忠心的臣子問問。
這一次沒有上朝成功,從皇帝到朝臣都沒有感覺自己做錯了什麽,隻是有些懷疑。
硬是撐着眼皮等着自己的心腹的皇帝,看到大臣們的狀态後并沒有大發雷霆。
看着他們問出來之前的那句話,想要問清楚大家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要知道他的心腹之人一個個很困頓的狀态,應該是晚上沒有睡好。
那幾個人早就彼此之前在路上交流了,決定還是實話實說。
他們說:“陛下,睡得很不好,比一夜未睡還要累。”
皇帝一錘桌子然後說:“朕也是這樣,簡直.”
說到這裏皇帝本人又打了個大大的呵欠。
此刻的他整個人感覺身體被掏空。
皇帝聽後點頭,又連着打了好幾個呵欠。
那些心腹們受到了皇帝的傳染,也都是想要打呵欠。
他們不明白爲什麽皇帝還不去休息,或者他有什麽事情?
皇帝掏出來一個奏折,緩緩打開,說:“原本朕是打算好好睡覺。”
“但怎麽也沒有想到的是,禁軍統領收到負責京城巡邏的人傳來的消息。”
“說是昨晚巡夜的人遇到一種十分詭異的事情,他們不敢隐瞞,就特意上報給朕。”
皇帝想到奏折裏提到的東西,感覺匪夷所思,這絕對是不可能存在的,感覺困意少了幾分。
竟然有人會遇到那種穿着白衣的女詭嗎?他心裏有些不信,怎麽可能出現什麽詭!一定是個謊言。
但遇到女詭的人竟然有好幾撥人馬,而且他們并不是一個地方巡邏,卻都是遇到女詭!這是真?還是假?
要是假的話,那要多少人跟着一起撒謊?這一刻的皇帝心裏有些猶豫,要知道他一向是認爲自己的行爲順應天命。
從心裏不願意對詭神之說認同,要知道他幹的事情也是很糟糕,如果真的有詭的話,豈不是地下的老祖宗都可以爬出來教訓自己?
其他人此刻有些興緻,到底是什麽詭秘事件?這一刻的皇帝暗中關注着底下的臣子,發現他們應該還沒有機會發現什麽問題,那麽他倒是可以排除是他們幹的。
其他人到現在也不知道皇帝在意的是什麽?當然他們現在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他們一個個用好奇的目光看着陛下。
就見皇帝整個人精神一振,握起拳頭放在嘴巴旁,輕咳了一聲後,才輕輕地問:“那麽,你們有沒有聽說過詭嗎?”
聽到他的話後,有位比較古闆的人直接說:“陛下,這世上怎麽可能有詭?身有浩然正氣,就沒有什麽詭。”
他說話時很是義正詞嚴,瞪大眼睛看着正坐在那裏的陛下,讓皇帝有些感覺自己整個人下不了台。
好在是最終登上皇位的人還是對這位是比較客氣的,這是他的帝師,一向是書生意氣居多。
而他需要一個标榜自己還不錯的人,那麽在很多時候還是給這個帝師一個大大的面子。
皇帝按按自己的太陽穴,張大了眼睛,讓困得有些混沌的大腦再一次開始運動。
他一揚手裏的東西說:“這可不是朕胡說,有昨天巡邏的府兵發現了。”
“還不是隻有一個隊看見,有好幾個小隊都說看見那個女詭。”
那些人被行進速度極快的淩霄和阿武吓得不行。
他們那些人都隻注意她們飄忽的身影。
也都沒有注意到她們其實還有影子。
隻是感覺到帶着陣陣冷風。
這麽一說後大家都認定了那是詭。
還有人證明有使用自己的佩劍開始進攻。
結果根本就沒有碰到所謂女詭的任何東西。
反而是女詭的指甲比佩劍還厲害,佩劍飛到牆頭上。
皇帝說到這裏時,就打算派專人去到現場去看看佩劍。
聽到皇帝的話後大家是半信半疑,忍着困意開始一場大辯論。
有人是相信那些人說的話,另一方根本就不信,說了半天還是沒有追上。
皇帝就點名讓心腹帶隊去看看,看那個女詭還會再一次到來嗎?皇帝的興緻不小。
恨不得現在就應該知道這個答案,或者親身下場抓詭,當然這個想法根本就不會同意。
佩劍被證明的确被插進了别人家的牆頭上,一般人都拔不出來,這讓大家都是有些知道不好。
經過一段時間後就選出來比較适合的人去打探,其他人一個個都回去睡覺,京城裏一下子清淨很多。
不少人想着等到晚上後,就派出更多的人盯着,但最終是沒有派更多的人手,問過了當事人,巡邏遇到詭的人根本就是吓得不行,好幾個發燒。
另外他們知道女詭好像并沒有太作怪,最終大家覺得如果真的是詭,隻怕人多也沒有用,最終派出來最适合的隊伍,按着正常的軌迹行動就好。
在行動之前,所有的人都補過眠,才帶着幾分緊張,幾分忐忑,因爲他們有可能面對是不應該存在的東西。
雖然大家在平常時候都會說神弄詭,但越是高層的人越是不會相信,他們殺人放火時并不會手軟的。
當然也有相信詭神的,可下手時也不會遲疑,實在不行找個人做替身,出家爲和尚,吃齋念佛。
那麽就可以修下一世的幸福,反正有錢可以做出來不少事情,他們完全可以拿捏一些人。
事到臨頭時即使他們說自己不怎麽怕詭,心裏依舊是有些不對勁,恐懼中帶着期盼。
前面的人一口咬定有詭,讓他們怎麽不擔心?在一開始有些戰戰兢兢地上路。
這中間有一點風吹草動就直接看過去,一個個都帶着幾分警惕和恐懼。
相信有些不對的人居多,畢竟那一把劍大家跟着看見了情況如何。
深深地插進牆上,後來拔出來時可是費了不少力氣。
有人曾經試過自己去拔一下看看能夠做到嗎。
結果證明根本就是不行,還有人試着插進去。
有發現他們的劍根本就插不進去。
有人覺得應該是有詭!
湊巧的是淩霄今天又來了。
她想要看看焦府的人會怎麽做?
再說焦尚書的死原本應該是一件大事件。
但因爲大家一個個都是忙着補眠,忙着談論詭。
最終焦尚書的死并沒有引起很大的重視,也沒有人注意。
反而感覺焦尚書不知道因爲什麽原因,導緻自己的劍砍中自己的頭。
唯一令仵作有些疑惑的是,那一把劍是怎麽砍進腦殼中?一般人根本沒有那個力量。
後來仵作感覺有可能是人摔了一下,或者是什麽原因,導緻那一把劍砍進去堅硬的腦殼中。
仵作後來談到的女詭時,猛地想到:有沒有可能就是女詭殺人?仵作想了一下,并不打算說出來。
因爲嫌疑人根本不可能被抓住,要是女詭像是他們說的那樣,一定是很難抓住,一個不好有可能導緻送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