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羽将左手貼住狗尾巴的面部,極力催動體内的氣旋,天魔蝕肉全力發動,但是吸收到的精元卻連治療斷腳都做不到;隻夠補充消耗的體力。“真難辦,隻能吸收活人的精元就算了,還不能有激烈的反抗,要不然吸掉這個就足夠治好右腳的傷了。”顧羽心中感歎道,“”還有四個,就是從阿草開始吧。
吸收了狗尾巴部分精元的顧羽并沒有選擇煉化之後強化自身;因爲顧羽的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這點杯水車薪的精元還是來當作燃料吧,不過也正因爲這樣,現在顧羽的精力很好,就連右腳的疼痛,也緩解了少許。
阿草就在距離狗尾巴不到一丈的角落裏蜷縮着,顧羽摸過去之後,用雙手捂住他的口鼻;整個身體壓在他身上,防止他驚動其他乞兒。此時顧羽的力量已經淩駕于阿草之上了,之所以選擇這個⊥方法,也是因爲剛才殺狗尾巴的時候,由于精力不濟,不得已刺穿了他的大動脈,導緻狗尾巴因爲大失血死的太快了,顧羽根本就沒吸到多少精元。
而這一次,顧羽自然不會選擇讓阿草速死的殺人方式了;阿草由于身體缺氧昏了過去,顧羽毫不猶豫的運起天魔蝕肉,一點一點溫熱的精元被顧羽從阿草體内抽出。阿草原本就青白的臉龐,漸漸變得如同幹裂的田地一樣。而顧羽卻在一點點感受精元的充實,斷裂的右腳,在精元的刺激下開始慢慢恢複,再有不久,顧羽的右腳就能恢複正常了。
然後精元就斷了,顧羽低頭一看,阿草已經徹底失去了生命迹象;由于被天魔蝕肉抽取精元,阿草的屍體仿佛是皮包骨頭一樣,完全看不出一分鍾之前他還是個活人。顧羽搖了搖頭。正準備往下一個目标摸過去,突然聽見後方一陣響動,顧羽向後方看去,居然是阿狗醒了。
阿狗是乞兒裏面最讨老疤癞喜歡的了,也正因爲這樣,他也是乞兒裏面身體最健壯的了;顧羽原本準備将這塊最肥的肉留到最後再吃,但是計劃不如變化。“真是沒辦法,害我浪費兩個。”顧羽雖然不爽,卻還是立刻作出了決斷。
吸收了阿草的精元之後。顧羽除了将部分精元用來治療右腳,其他精元全部充當燃料增強短時間的力量;因此此時顧羽的力量,大概和普通成年人差不多。顧羽飛身撲向另外兩個乞兒所在的地方,兩隻手分别砍向兩人。兩個乞兒立刻從睡夢中驚醒,但是還沒來得及驚叫出聲,就被顧羽捏破喉管,呼叫聲化作氣管破裂之後的嘶嘶聲。
阿狗是被血腥味給驚醒的。血腥味對阿狗來說,意味着真切的死亡,但剛剛起身。就看到了顧羽捏破兩人喉管的場景;顧羽很不爽的說道:“希望你能頂得上兩個,不然我就虧大了。”拖着傷腳,顧羽一瘸一拐的向阿狗走去。
阿狗大叫一聲,撲向顧羽;“真是淺薄的戰鬥技巧。”顧羽不屑的評價道,身體微微一側,阿狗摔倒在地上。顧羽看準機會,一個倒地肘擊正中阿狗的脊椎,“割斷手筋腳筋什麽的太麻煩了,還是先讓你變高位截癱吧。”顧羽說着,雙手按住阿狗的臉部,天魔蝕肉全力運轉。
脊椎骨被打斷的阿狗,四肢都不聽使喚;對于顧羽來說,這就是沒有激烈的反抗了。而顧羽也終于用天魔蝕肉吸了個飽,無論是狗尾巴還是阿草,都是處于餓死邊緣的乞兒,身體精元少的可憐。而阿狗卻屬于溫飽階段的少年,兩者精元差距可不是一倍兩倍那麽簡單。
溫熱的精元湧入體内,過于虛弱的身體,居然産生了虛不受補的感覺;顧羽趕緊運轉天魔真經将這些精元轉換成真氣,而擁有了真氣之後,天魔蝕肉的效率大幅提高,不多時就将阿狗吸成了皮包骨頭的可怖屍體。
呼,顧羽舒服的吐了口氣;少許精元還沒完全煉化,讓顧羽感覺周身暖洋洋的,而右腳也恢複完好,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美好了,特别是品嘗過剛剛奪舍時那種虛弱饑餓和痛苦的感覺之後。顧羽伸了個懶腰,夜還很長,自己可不能懈怠啊;這麽想着,顧羽走出了破廟。
被顧羽奪舍的乞兒,他的執念之一就是要殺了老疤癞;顧羽倒也看了下他的記憶,無非就是因爲老疤癞時常欺壓他,在他心中,老疤癞就是天下第一惡人,又邪惡又強大到不可反抗的那種。“這心理陰影有點大嘛。”顧羽邊走邊看,老疤癞說到底也就是個老乞丐,不過老疤癞和澱陽城的一個小幫會有關系。
老疤癞住在城南的一間破草屋裏,距離破廟并不是很遠;顧羽現在去,一方面是化解執念,一方面是爲了殺人滅口。幾個乞兒的死,對于官府來說就是個屁,但是這種可怖的死法就不好說了,從記憶中,顧羽知道這方世界不但有武者,而且武者勢力還很大,要是引起注意,顧羽就有麻煩了。
走了沒多久,顧羽就到了老疤癞的草屋附近;此時顧羽的五感已經相當敏銳了,側耳傾聽,顧羽通過呼吸聲分辨出了屋内的三人。“兩個壯年一個老年,還有酒味,所以我說我比較欣賞這種人嘛。”顧羽說着,輕輕的推開木門,借着月光,顧羽看到破木桌上擺着的酒肉以及一把切肉刀。
刀并不鋒利,但是對顧羽來說已經足夠了;一刀、兩刀、三刀、四刀、五刀、六刀,顧羽對着醉卧的三人各出兩刀,位置便是三人的肺部和脊椎。刺穿肺部,人就叫不出來了,割斷脊椎,人就動彈不了了;顧羽現在對于如何做好天魔蝕肉的前處理,已經有了一些經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