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覺得好像是我虧了的樣子。”顧羽滿臉都是不高興,原因也很簡單,沒錯,吃喝玩樂三人組确實找到了吃喝的地方,而且口味還可以。即使是顧羽這個一向以大吃貨國國民自居的人,也表示風味獨特還可以再吃幾次。
“我隻吃了一人份,所以不是我的鍋。”系統幹淨利落的摔鍋了。
由于壓根沒想過要在幻想世界幹打打殺殺這種有**份的事情,所以顧羽的身體很完美的模仿了現實中的狀态;也就是說,依然是個凡人。和阿爾托莉雅這種黃金級的強者一比較,所謂的胃口很大不過是個玩笑而已。
所以當系統吃飽喝足之後,顧羽也差不多吃到了三分飽;而當顧羽摸摸肚子表示八分飽正正好的時候,阿爾托莉雅才把饞蟲勾起來。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裏面,一個面色尴尬的男青年和一個面色死闆的男青年看着一個少女好像餓死鬼一樣胡吃海塞,剛開始顧羽還有興緻和系統打賭阿爾托莉雅到底能吃多少;但是不到兩個小時,顧羽就徹底喪失耐心了。
“要不是我們把你拉出來,你都能把人家飯店的食材吃完,太丢人了,左護法,從今開始你就不是左護法了,你已經被降職成舵主了。”顧羽毫不客氣的開口說道。
“所以,代行者你腦袋裏面的組織架構到底是什麽啊?”系統無力的吐槽。
而一旁的阿爾托莉雅神思不屬,顯然是被這個消息打擊到了,顧羽是這麽想的;“不,我覺得她隻是還沒有從胡吃海塞的理想鄉回過魂來而已。”系統不開口,僅僅用眼神,就表達了自己的吐槽。
“算了,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我們更要向前看!現在既然已經吃飽喝足了,說到飯後消食,果然還是得要打麻将吧?”顧羽用一點不帶征詢意味的語氣說出了這個疑問句。
“你又不是天朝大媽,再說就算是天朝大媽也不是每個地方都會選擇打麻将的。”系統面色不變,但是依然用眼神表現出了“你這是在逗我”的感情。
“你不懂,說到日本,第一個想到東西的肯定是麻将啦。”顧羽說着連自己都不信的話,爲了證明這一點,甚至都開始亂拉救兵,“就比如說小阿,你應該也有一點在日本打麻将的經曆吧。”
“說到日本,第一個想到的東西肯定是...”
“行了,既然大家都贊同我們的說法,那麽咱們就去打麻将好了。”爲了避免一些亂七八糟的詞彙出現,顧羽也隻能乾綱獨斷一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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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的麻将館環境居然這麽好,與其說這個是麻将館,倒不如說是女仆飯店啊。”顧羽既有些吃驚,又有些失望,“我還以爲日本的麻将館裏面,要麽是些黑社會,要麽是些鼻子下巴都能戳死人的賭徒,要麽是些臉上長了老人斑的邪惡财閥領導呢?”
“所以說,你了解日本麻将的途徑就有很大錯誤啊。”系統依然一副平淡的語氣。
“怎麽會?我爲了了解日本賭博,可是看了很多書呢,比如說《賭博默示錄》、《賭博破戒錄》、《賭博堕天錄》和《鬥牌傳說》。”顧羽不服氣的反駁。
“那,您沒有養成日本人全是能用鼻子戳死人的種族的觀點還真是了不起啊。”系統用欽佩的語氣表達了嘲諷的意味。
一位眼鏡女仆走了過來:“請問客人是幾位?”
顧羽向左看,阿爾托莉雅這種呆萌不适合打麻将;顧羽向右看,系統這種能随時開挂的不适合和自己一起上牌桌。所以顧羽回答道:“一位。”
等坐上牌桌,顧羽覺得自己又找回了漫畫裏面的日本;上家是個眼裏有殺氣的小哥,除了鼻子不夠尖之外,簡直就是正常的漫畫人物嘛。下家是個中年大叔,白白胖胖看起來就很沒有威脅,顧羽卻隻是微微一笑:哼,這怎麽可能瞞得住我,這肯定是這桌最強的反派了。
對家則是剛才招呼顧羽的眼鏡女仆,這屬于三缺一的無奈之舉,每人兩萬五千點,誰輸完就算是結束;而系統和阿爾托莉雅則坐在顧羽身後觀戰。
第一局,顧羽的手牌不好,但是貌似其他人手牌也不太好;一直到快要流局的時候,眼鏡女仆才自摸了一個共計一千一百點胡牌。
“切,原來都隻是凡人啊。”顧羽通過第一局算是看明白了,上家小哥是個凡人,下家大叔是個凡人;因爲他們都沒有什麽出人意料的表現。“這種聽起來就不靠譜的推論真的算靠譜嗎?”通過意識連接,系統繼續吐槽。
“你管我,下一局你就把他們的牌和牌山的牌告訴我;哼就要讓你們知道什麽叫做全知系!”顧羽在意識連接中說道。
“我說爲什麽你要帶我過來。”
“那你以爲呢?”
“哦,我還以爲你是怕打麻将輸得太狠被人堵在廁所裏,所以帶我過來爲你付款,僅此而已。”
“我像是那種人嗎?很明顯你沒有懂爲什麽我要帶阿爾托莉雅來。”
且不說雙方在意識連接裏面互相鬥嘴,就說第二局;雖然這一局顧羽的初始手牌依然不好,但是有着系統的情報支持,顧羽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進章是什麽,所以,不到幾合,顧羽就已經是混一色聽牌了。
當然,顧羽幾乎肆無忌憚的棄牌方式,依然讓桌上幾人警惕起來;“但是,這都是沒用的;下下張六萬我就能直接自摸了。”顧羽隻是笑而不語,“你們怎麽可能知道我的算計啊。”
正在顧羽這麽想着的時候,眼鏡女仆直接出了一張三索,這正好是上家需要的進章,“碰”;顧羽擡起頭看了看眼鏡女仆,“三索的話,你自己不聽牌了?還是說,她才是牌桌上的高手?不過不可能吧,就算再怎麽高手,也不可能預知到我的自摸牌就在下下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