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可不會理會陸睿的心中所想,繼續将戲志才的屬性給報了上來,對陸睿說道。
“99的智力配合99的統率,難怪就這麽一兒人馬就可以和學會了妖術的張梁、張寶抗衡,真不愧是曹老闆,我真的服了。”陸睿心裏暗自想道。
當然,無論陸睿現在心裏在想一些什麽事情,都不能夠在表面上變現出來,因爲和别人說話的時候心不在焉的無論在什麽時候都是一個十分不禮貌的行爲,而在古代,這樣的行爲更是一個對人非常不尊重的行爲,現在自己可是想要和這位曹老闆好好的交流一下,如此無禮的事情可不會做出來,因此陸睿在暗自想道的同時,也不忘和曹老闆進行交流。
“哦,原來是孟德先生,久仰久仰,在下陸睿,這位是秦瓊秦叔寶将軍,這位是我的軍師劉基劉伯溫先生,這一次是爲了知道一些關于颍川方面的戰事情報,特來求見孟德先生。”陸睿對曹操說道。
“早就已經聽說了陸小友在作戰方面有着一套獨特的見解,有了陸小友的幫助,這一次攻破颍川是指日可待了,這裏風大,陸小友、秦将軍、伯溫先生如果不嫌棄的話就請跟我一起到帳篷之内詳細說明吧!”曹操對陸睿說道。
“多謝孟德先生,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陸睿對曹操拱了拱手,接着三人随同着曹操進了營帳。
而黃巾軍這一邊,張梁和張寶也帶領着自己的隊伍退回到了營帳之中,而二人一進到營帳之中後,張寶不由得一拍桌子,怒聲道:“這曹操真是欺人太甚,這一次不但差兒就讓我們死在了他的手上,還讓我們再信徒的面前丢了面子,讓我們損失了大量的信徒。”
“二哥息怒,損失信徒是事小,關鍵是曹操讓我們在信徒面前暴露出了自己的缺,這對于我們來說可不是一件好事,現在隻怕信徒之中已經開始有對我們的能力産生質疑的人了,這絕對不是一件好事。”張梁對張寶說道。
“可惡的曹賊,如果有機會我一定要将他碎屍萬段。”張寶怒聲說道。
“二哥,我們現在着急也沒有用,現在最關鍵的事情是如何才能夠保留住信徒對于我們的仰望,要不然的話隻怕以後我們的戰鬥力将會大打折扣,沒有了那些信徒的信仰,對于我們來說絕對不是一件好事。隻有挽回了信徒對于我們的信仰我們才有可能去找曹操報仇,比起朱儁和皇甫嵩,這個曹操無疑才是我們的頭号大敵。”張梁對張寶說道。
“是啊!對了,我們的這一次的消耗如何?”張寶對張梁問道。
“這一次我們的損失實在是不小,不但損失了大量的信徒,還将我們的弱給暴露了,最關鍵的一是,我們的祭壇因爲我們這一次的過度消耗,已經消耗了所有的信仰之力,也就是說接下來至少有半年的時間我們将無法使用祭壇繼續施展《太平要術》,要不然的話,等待我們的結局隻能是死亡。”張梁對張寶說道。
“可惡,這該死的曹賊,不殺你我張寶誓不爲人。”聽到了張梁的話語之後,張寶再一次掀翻了桌子,怒聲說道。和朱儁、皇甫嵩的大軍交戰了這麽久都沒有吃過這麽大的虧,沒想到在曹操的手上居然吃了這麽大的虧,而且這還是在曹操隻有五千人馬的情況下,張寶和張梁無法想象,如果之前帶領五萬兵馬和自己交戰的不是朱儁和皇甫嵩,而是這個曹操的話,隻怕自己的軍隊早就已經被殲滅了不知道幾次了。哪怕張寶再怎麽憤怒,也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
“報!”就在這個時候,一名黃巾士卒走了進來,對着張梁和張寶說道。
“說。”張寶現在正在氣頭上,所以說話的語氣也十分憤怒,看得那一名黃巾士卒全身一陣膽寒。
“回禀将軍,剛才又來了一隊人馬,初步估計是漢軍的援兵,現在已經有人和曹操的部隊接頭了。”那一名黃巾士卒強行将心中的恐懼克服了下去,對張寶說道。
“什麽?你說又來了一對援軍,初步估計有多少人?”聞言,張寶還沒有說話,張梁就對那一名黃巾士卒問道。
“初步估計,應該是在兩萬人左右,前去和曹操接頭的那個人,按照裝扮來看,應該是那個軍團的領頭人。”那一名黃巾士卒對張梁說道。
“該死的,這下可糟了,又來了兩萬人馬和曹操回合,那曹賊隻有五千人馬的時候都讓我們吃了這麽大的虧,現在有多來了兩萬人馬,難道真的是天不助我太平教嗎?”聞言張寶無力地道了一聲,這一刻他已經沒有力氣發怒了,因爲張寶早仇恨曹操的同時也已經對曹操産生了恐懼,聽到曹操的兵力被加強了之後,這一股恐懼的感覺已經遍布在了張寶的全身上下。
“二哥莫慌,事情估計也沒有想象當中的那樣糟糕。”和張寶比起來,張寶相對來說還比較冷靜,對張寶說道。
“那三弟有什麽好的辦法?”張寶聞言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對張梁問道。
“你說剛才那一支隊伍的領頭人去了曹操的軍營有着幾分把握?”張梁并沒有立刻回答張寶,而是對那一名黃巾士卒問道。
“應該可以确定。”那一名黃巾士卒對張梁說道。
聞言,張梁皺了皺眉,暗自道了一聲道:“算了,總比完全沒有把握好,現在也沒有别的辦法了,隻有冒險一試了。”接着,張梁對着那一名黃巾士卒揮了揮手,對着他說道:“你下去吧!”
那一名黃巾士卒拱了一下手之後,就退出了營帳。
“三弟,你到底有什麽辦法,快說出來啊!你難道要急死二哥嗎?”看見張梁一直沒有正面回答自己的問題,張寶不由得一臉着急,對張梁問道。
“說實話,這個辦法我也沒有絕對的把握,我也隻是依葫蘆畫瓢,那曹操之前不是喜歡給我們下套嗎?打了這麽久的仗,我從那些狡詐的漢軍那裏也學到了一些陰謀詭計的本事,既然那一隻隊伍一來就去拜訪曹操的話,十有**就是曹操的軍隊,那既然這樣的話隻怕對方的主将就是曹操無疑,也就是說,現在那一隻增援部隊之中沒有主帥,這樣的話,我們何不趁此機會對那一隊新來的人馬進行突襲,将那一隊人馬一網打盡。”張梁對張寶說道。
“……這行得通嗎?要知道我們現在已經沒有任何法力能夠使用《太平要術》了,以我們的信徒的戰鬥力隻怕不是那些漢軍的對手,現在信徒們隻怕已經對我們産生懷疑的情緒了,這樣的話隻怕信徒們的戰鬥力會更低,我們真的能夠滅掉那些漢軍隊伍嗎?”張寶對張梁問道。
“借用那些漢軍将領經常說的一句話,沒有主心骨的隊伍就是一盤子散沙,就算那些漢軍隊伍的戰鬥力比我們強又能如何?别忘了我們的兵力還是幾倍于他們,我們現在的戰鬥力完全可以滅絕掉他們,再者說,我們現在已經沒有更好的辦法了,一旦讓曹操的兵力得到加強的話,對于我們會十分的不利,到時候隻怕我們所面對的就隻有滅亡一條路了,所以二哥,既然我們都沒有絕對的把握,那我們就賭上一把吧!反正大不了就是一個滅亡的結局,如果能夠成功的話,必然能夠将現在的局面給逆轉過來。”張梁對張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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