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這可不行,我可不能讓你去破壞了我的戰鬥,不過你放心吧!如果他願意投降的話我是不會爲難他的,你也是,識相的話趕緊投降,不然的話就别怪我手上這杆長槍不長眼睛了。”程遠志對張飛說道。
“做你他娘的白日大夢。”張飛大吼了一聲,在也顧不上其他,沖上去就和程遠志打在了一起,雖然知道自己隻怕不是程遠志的對手,但是現在張飛已經别無選擇了。
而這一邊,陸睿已經來到了盾牆的面前,還不等陸睿繼續靠近盾牆,盾牆中就由無數的長槍飛射而出,直直刺向了陸睿。
“哼!”對此,陸睿隻是冷哼了一聲,接着整個人直接從馬背上跳了起來躲開了這一次的長槍攻擊。
陸睿的下一個動作就是踩在了這些長槍之上借助着長槍跳得更高,看樣子陸睿就是想要通過這樣的辦法跳過這一面盾牆,然後從内部将那些組成盾牆的黃巾士卒給統統解決掉。
隻是俗話說得好,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陸睿的想法是好的,但是現實往往就是殘酷的。就在陸睿越過盾牆頂部的時候,後面的黃巾士卒也沒有閑着,無數的投槍向着半空中的陸睿投射了過來。
面對着如此之多的投槍,短時間内處在半空中的陸睿已經是躲不了了,隻有揮舞着手中的虎頭錾金槍不停地擊打着向着自己投射而來的投槍,虎頭錾金槍作爲一杆削鐵如泥的神兵利器也沒有給陸睿丢臉,被虎頭錾金槍碰到的投槍幾乎都被攔腰折斷了。
好在,停留在半空中的時間非常短,因爲地球引力不會允許陸睿待在半空中那麽長時間,所以面對着投槍風暴的時間也不會長,不一會兒過後,陸睿就落下來了,而降落的位置,正好就是盾牆的外面。
不過就算是這樣對于陸睿來說也不見得就是什麽好事,既然陸睿在半空中的時候都會有着無數投槍的迎接,掉到地上來了,如果沒有多餘的見面禮那麽打死陸睿都不會相信。
而下面的黃巾士卒反應更快,由于陸睿已經跳過來了,因此負責舉着盾牌的士卒直接就舍棄了盾牌退朝了一邊,而槍兵因爲手中的武器過長,在這種狹小的空間當中不容易發揮出應有的戰鬥力,所以也跟着退朝了一邊。接着,無數手持大刀的黃巾士卒來到了陸睿的面前。
“砰砰砰……”由于空間狹小,虎頭錾金槍的使用受到了很大的阻礙,這對于陸睿的戰鬥力造成了極大的限制,一時間,面對那些手持大刀的黃巾士卒居然沒有占據着絕對的上風,反觀那些黃巾士卒似乎是專門訓練過在這種地方進行打鬥,一個二個進退自如,看上去隐隐有些要壓過陸睿的意思了。
面對着對面的黃巾士卒陸睿沒能夠讨到便宜,無奈之下隻有飛快向後退去再一次回到了黃巾士卒的包圍圈之中,第一次強闖就這麽以失敗告終了。
而那些黃巾士卒似乎也沒有想要繼續追擊的意思,飛快換了人之後,繼續将盾牆支撐了起來。看着再一次便完整的盾牆,陸睿眉頭皺的緊緊的,看樣子,陸睿已經陷入到了一種緊張狀态之中。
其實,最可怕的事情不是死亡,因爲那個時候你已經不會有什麽感覺了又何來什麽害怕不害怕的,相比之下等待死亡的這個過程更加可怕,就比如說現在的陸睿,對方明明有這個實力要了自己的命,但是卻遲遲不對自己下手,這對于自己來說簡直就是一種煎熬。這也是爲什麽很多人害怕的其實都不是死亡,而是這個等待的過程的原因。
“小子,我現在代表将軍來和你說話,将軍現在正在和你那位黑臉的兄弟交涉,所以就不能夠親自過來與你談判了,我隻問你一遍,你也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願不願意投降?”就在這個時候,從黃巾軍之中走出來了一名黃巾士卒對陸睿說道。
“讓我投降?可以啊!我現在就投降,不過我也有一個條件,如果我的這個條件得到滿足的話我就投降,如果不能的話,那我還是選擇死戰到底。”聞言,陸睿對那一名黃巾士卒說道。
“你有什麽條件?說來聽聽。”那一名黃巾士卒對陸睿問道。至于心裏則是暗罵:“這混蛋小子年紀不大心眼卻是不小,這麽小就學會談條件了。”
“也不是什麽大事了,就是最近想要提蹴鞠,但是一直沒找到适合的球,不過今天卻是找到了一顆,如果他程遠志願意将他項上那一顆球借給我踢幾天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向他投降。”原本陸睿想要說的是足球,但是轉念一想這個時代似乎還沒有足球這種東西,一次臨時改口,換了一個他們可以聽得懂的東西。
“……小子,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麽?做什麽?”聽到了陸睿的話語之後,那一名黃巾士卒明顯被陸睿氣了個不輕,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對陸睿問道。
“我當然知道,我不就是喜歡踢蹴鞠嘛,難不成就這麽一個小小的要求他程遠志都不能夠滿足我?那樣的話他程遠志憑什麽招降我?”陸睿對那一名黃巾士卒說道。
“小子,我看你今天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好,既然這樣的話就别怪我們無情了,給我放箭,射死這個不知天倒地後的混蛋小子。”那一名黃巾士卒頓時大怒,對周圍的黃巾士卒大聲下達指令說道。
說起來這一名負責指揮的黃巾士卒還不是太笨,知道陸睿的武力雖然說比不上程遠志,但也絕對不是一個街邊的貨色,估計想要做到萬将之中取首級也不是不無可能,因此并沒有下令所有人都沖上去和陸睿厮殺,而是想要靠着弓箭将陸睿給拿下。如果貿然派遣大軍進攻的話會被陸睿殺掉很多不說,估計陸睿也會借此機會逃走,到時候絕對會是一件得不償失的事情。
“哼!今日隻有戰死的陸睿,絕對不會有跪着投降的陸睿。”陸睿聞言隻是冷哼了一聲,飛快跨上了自己的胭脂紅血,冷眼看着周圍的黃巾士卒。
既然陸睿已經決定了要闖出一片隻屬于自己的天地,那麽就絕對不會接受寄人籬下的生活,如果上蒼無眼,不想讓陸睿成爲這個世界的一方霸主的話,那麽陸睿甯願選擇戰死在沙場之上,就如同昔日的西楚霸王一般,絕對不會苟且偷生。
“雖然說死在程遠志這個超級大龍套的手上感覺有些不自在,但是這一世的曆史已經被改變了,程遠志不再隻是那個被關二爺一刀秒殺掉的街邊貨色了,或許在未來,程遠志也能夠成爲一個和五虎上将齊名的猛将也說不一定,能死在這樣一個家夥手上,也算是沒有白白浪費了這一次重活的機會吧!”陸睿在心裏暗自想道。
“嗖嗖嗖……”随着無數的弓箭向着陸睿所在的地方射了過來,陸睿飛快揮舞着手中的虎頭錾金槍抵擋弓箭,而胯下的胭脂紅血也沒有閑着,飛快在這周圍來回跑動,閃開了大量的弓箭射擊。
這一邊,陸睿已經陷入到了很嚴重的危機當中,稍有不慎的話陸睿就會有着生命危險。當然,相比于已經陷入到了嚴重危機之中的陸睿,這一邊和程遠志打在一起的張飛也沒有好得到哪裏去,程遠志的武力本來就要強于現在的張飛,而這周圍又全部都是他的人,張飛需要面對的敵人可不僅僅隻是程遠志一個,所以張飛自然不會讨得到太多好處。
至于劉備,看見事情不對的時候就已經在考慮怎麽逃跑了,因此之前沖陣的時候也就沒怎麽深入,找了個機會已經撤回到逐縣去了,反正自己做樣子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雖然說有些舍不得張飛這麽一員虎将,但是張飛在重要又怎麽會比得上自己的性命重要不是?什麽義結金蘭,兄弟情義的真的到了生死存亡之際那都是浮雲,保住自己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至于以前說過的那些話,在這個時候全部都去見鬼了,誰還會在乎那麽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