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就在逐縣的大門打開了之後,出來的不僅僅隻是那個守城将軍,還有數十名巡邏士卒,而且算上這個守城将軍在内,所有人都是全副武裝,這樣的情況之下要是還能夠有什麽好事發生,陸睿打死都不會相信。
“将軍這是何意?”陸睿聲音十分冰冷地說道。
“沒什麽,我隻不過是想要再親自檢查一下你的那一個令牌,如果是真的令牌,我們自然是對你禮待有加,但是如果那塊令牌是你仿造的話,今天就算是玉皇大帝下凡也救不了你了。”那一名守城将軍對陸睿說道,而手上還不停地搓動着兩根手指,意思很明顯,就是想要陸睿賄賂一下他。
如果是平時,那陸睿自然是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給他一兒錢得過且過就是了,反正金銀财寶這些東西對于陸睿來說不過就是幾個數就可以兌換幾公斤的事情,賄賂一下這些得過且過的小人物就是了,反正自己也不差那兒錢。
可是現在不同,陸睿是以盧植的名義前來逐縣的,而不是以他自己的名義前來逐縣的,陸睿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名聲,反正就這麽一些個小人物對于自己的名聲在損傷也不會損傷到哪裏去,能成大事者都能夠做到忍辱負重,人家韓信都還可以當着那麽多人的面做出胯下之辱的舉動;越王勾踐也可以卧薪嘗膽那麽多年;朱元璋早年的時候更是不知道被多少人給欺負過。相比起這些曆史名人來說,陸睿這個隻是随便賄賂一下這些小人物實在是太過于微不足道了,後人想說就讓他說去吧!
不過現在陸睿可不能夠這麽做,因爲一旦陸睿給了這個守城将軍好處的話可就不是在自己臉上抹黑,那可是在盧植的臉色抹黑,雖然說按照之前的邏輯來說這麽一兒抹黑對于盧植的名聲也不會造成什麽太大的傷害,但是盧植對于自己的恩情可是不言而喻的,自己絕對不可以在這裏給盧植抹黑,哪怕隻是一兒微不足道的污垢陸睿也絕對不會允許出現在盧植的臉上,最起碼這兒污垢不可以是出自于自己的手中,要不然的話不用後人來辱罵自己,陸睿自己就會第一個看不起他自己。
“将軍,給你再看一次令牌可以,但是你以爲我不知道你想要幹什麽?你這麽做無非就是想要在我這裏撈得一些好處而已,你以爲我不知道嗎?就算我現在再把令牌給你檢查一遍,隻怕你也不會承認這個令牌是真的,以你的習慣,絕對隻會一口咬定那是一個家夥,不知道我說的對嗎?”陸睿對這一名守城将軍冷聲說道。
“我沒這個意思,我隻不過是想要檢查一遍你的那一塊令牌而已,我定當會秉公辦事,如果是真的本将是絕對不會冤枉好人的,如果不是,那就别怪軍爺我手下無情了,定将你的性命留在這裏。”那一名守城将軍依然對陸睿說道。
“如果我不答應呢?”陸睿的聲音愈發冰冷地說道。
“小子,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警告你現在能夠站在這裏和你和和氣氣的說話已經很給你面子了,識相的話就趕緊照着軍爺我的話去做,不然的話就不要怪軍爺我手下無情了。”那一名守城将軍也對着陸睿冷聲說道。
“你真的以爲你有把握能夠留下我?”陸睿對那一名守城将軍說道。
“我留不下你?哈哈哈,我說你小子是還沒睡醒吧!你以爲你是大羅金仙還是哪路神仙下凡?你以爲憑借着你一個人能夠打我們八十幾個人嗎?”那一名守城将軍對着陸睿大笑道。
“我自然是沒有那個本事能夠以一己之力面對你們八十幾個人。”陸睿似笑非笑地對那個守城将軍說道。
“哈哈,算你小子識……”這一句話這個守城将軍還沒有說完,因爲他再也沒有辦法繼續說完他還沒有說完的話了,因爲他的人頭已經從他的脖子上離開了,向着地面上落了下去。
“不過殺你一個,還是可以的。”陸睿收起了虎頭錾金槍,擦拭着上面的血迹,背對着守城将軍的那一句無頭屍體說道。
“你……你……你竟敢殺了将軍。”看見陸睿居然絲毫不客氣的就殺掉了那個守城将軍,周圍的士卒不由得臉色一變,支支吾吾的對着陸睿說道。
“你們的将軍是一個什麽樣的德行還需要我來告訴你們嗎?他剛才如此對我說話的目的是什麽隻怕你們都是心知肚明,這樣的貪官害蟲人人得而誅之,我們大漢就是因爲有這樣的人存在才會落得今天這般地步,他剛才如此對待他的上級按照大漢的法制來說已經可以叛做是死罪一條,我隻不過實在行駛作爲大漢使臣的義務而已。念在你們也是身不由己的份上,這一次就饒了你們,如果還有下次,不被我發現則已,一旦被我發現的話,下場就和這一具無頭屍體一樣。”陸睿揮舞着手上的虎頭錾金槍指着早就已經從馬背上摔了下來,倒在地上的無頭屍體說道。
“這位将軍說的沒錯,他平時怎麽對待我們的難道我們還不知道嗎?他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活在這個世上,這位将軍殺得好。”陸睿說完了這一句話之後,衆多士卒當中立刻就有人跳出來說道。
“沒錯,這個家夥的确該死,他除了會克扣我們的工錢去喝酒他還會做什麽?他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酒囊飯袋,窩囊廢。”隻要已有人帶頭之後就會有人跟着起哄,就在剛才那一名士卒說完了之後,立刻就有人跳出來附和說道。
“對……”
“沒錯……”
“殺得好……”
……
接着,所有的士卒都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這個時候就算有一些還想要慫恿衆人殺掉的人都已經不敢站出來了,正所謂槍打出頭鳥,一旦這個時候有一個人跳出來和别人唱起了反調之後,他一定會死得很難看。
“這位将軍,請您快些進去吧!我們這就去爲您追備好一間上等的房間讓您休息。”這個時候,一名士卒走過來對陸睿說道。
“收拾房間就不必了,你們隻管關上城門之後繼續巡邏就是了,我的事就不勞煩你們費心了。”聞言,陸睿僅僅隻是對那一名士卒丢下這麽一句話之後,就直徑向着城内走去。
對于陸睿的話語這一名士卒不禁有些失望,畢竟像這樣能夠巴結上一位大人物的概率可謂是低的可憐,如果能把這些個大人物給服侍好了的話,說不準自己就會在一瞬間就飛黃騰達,爬上高位也說不一定。
不過這一名士卒剛有些失望的時候,就在一秒之間這失望之情又再一次煙消雲散,之間陸睿騎着馬走出去幾步之後突然又轉了回來,對那一名士卒問道:“說起來我有一件事想要像你打聽一下。”
“将軍想知道什麽盡管發問便是,小人知道的一定會原原本本的告訴将軍。”那一名士卒有些激動地對陸睿拱手說道。
“是這樣的,你知不知道逐縣當中有一戶專門殺豬宰羊的人家,他家在逐縣之内應該屬于那種比較有錢的,家裏還有一個桃花園,主人應該長得十分魁梧,面部有些發黑。”陸睿也不知道這個時空的張飛是不是真的長成演義之中記載的那個模樣,所以對于張飛的外貌描述隻是十分不确定的問了一下,想來張飛在這逐縣之中應該還是有一些名氣的,問了這名士卒總比自己那漫無目的的吓找要好。
“将軍,你說的可是前面那家戶主叫做張飛的人家?”那一名士卒聽了陸睿的叙述之後立刻對陸睿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