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帥息怒,末将的話語雖然不好聽,但是俗話說得好,忠言逆耳利于行,還請元帥能夠仔細想一下末将所說的這一席話,該怎麽做,還請元帥三思而後行啊!”陸睿絲毫不介意張角對于自己的口氣如何,直接自顧自的對張角說道。
“你……”張角對于陸睿這樣的态度可謂是憤怒到了極,本來想要再一次大爆粗口,但是話剛到嘴邊,又再一次咽了下去,看了看陸睿,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過了一會兒後,對陸睿說道:“行了行了,就按照你所說的辦吧!你現在即刻返回漢軍大營,接下來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七日之後城外的樹林裏面彙合,争取一鼓作氣,拿下盧植大軍。”
“多謝元帥,還請元帥放心,末将一定不會辜負元帥的厚望,接下來的事就交給末将吧!”陸睿對張角拱了拱手之後,就沒有多說一句廢話,直接退出了張角的營帳。
待陸睿離開了之後,從張角身後的屏風後面走出來了幾個人,正是之前張角的幾個親信們,見到他們出來了之後,張角也沒有過多的廢話,直接開口發問道:“你們覺得,這個陸睿值得信任嗎?”
“還請恕末将直言,元帥,雖然說陸将軍剛才的話語觸犯到了元帥,但是卻也不是什麽信口開河的言語,雖然說他剛才沖撞了元帥,但是卻也表現出了他對于曾經生死相依的兄弟們并沒有放棄,哪怕是冒着被元帥處死的危險也依然想要回到漢軍大營之中将自己的兄弟給接過來,此等義薄雲天之人絕對不是一個會背信棄義的小人,想來也是因爲家中顆粒無收,不得已才加入到了盧植的軍隊當中混上一口飯吃,因爲聽到了我們太平教的目的才叛離了漢軍割下了盧植的首級前來投奔元帥,絕對不是因爲畏懼于我們太平教的聲勢才心生膽怯之意,所以末将認爲此人完全值得信任。”那一名親信對張角說出了自己的看法道。
“恩,你說的卻也是有些道理,但是我還是覺得有些不放心,剛才我檢查過了,這顆人頭的的确确就是盧植的,他和我打了這麽久的仗,他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能夠認得出來,想必這天下間還沒有誰可以做到将一個人的面容易容到了如此地步,這樣一來漢軍一方可謂是與他不共戴天,這樣的話本座倒也是能夠放心他不會對于本座産生逆反之心,因爲他是一個聰明人,自然知道現在除了本座之外,已經沒有人能夠救下他了。”張角自顧自的說道。
“元帥所言雖然不假,但是要知道這就是一個很大的冒險,稍有不慎說不定我們就會所有人都葬送了進去,依照如今朝廷的作風來說,就算是爲了達到剿滅我軍的目的從而犧牲了盧植這樣一個半隻腳已經踏入到了棺材當中的老東西也不是不無可能,所以防人之心不可無,依末将之建還是小心爲妙。”又一名親信對張角說道。
“恩,你所說的事情也有那麽一些道理,的确,防人之心不可無,說到底我們對于陸睿的接觸還是太少了,不能很是準确的把握住這個人的内心想法,這樣吧!你在安排一些人手過去,找個機會接近漢軍大營,時刻注意着漢軍方面的動向,一有問題随時向我彙報。”張角想了一會兒後,對這一名親信說道。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陸睿已經回到了漢軍大營之中,此時的他,正在盧植的營帳當中和盧植進行對話。
“呵呵,陸将軍這一次做得很好,看樣子老頭子我是要消失上一段時間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陸将軍了,我已經将我手下的精英部隊交給了陸将軍,這支部隊雖然人數不多,但是無一不是萬裏挑一的精兵,也是我手底下最大的底牌了,爲了配合陸将軍的計劃,這一次我可是已經将做後的手段都交到了陸将軍的手上,接下來該怎麽安排就看陸将軍的了,這一支部隊可是我軍王牌之中的王牌,陸将軍可千萬不能出現任何差錯,不然的話對于我軍來說這個損失可就大了。”盧植對陸睿十分鄭重地說道。
“放心吧元帥,有了這一支隊伍在我的手中,我是絕對不會給您丢臉的,元帥,接下來的計劃中您也是一個至關重要的環節,就是接下來的七天時間就要委屈一下您和諸位兄弟們了,還請元帥不要見怪才是。”陸睿對盧植說道。
“哈哈,不礙事不礙事,能夠将那些黃巾賊寇一網打盡,我這把老骨頭吃上一些虧又算得了什麽,陸将軍隻管放手去幹便是,我這邊的事情就不用陸将軍繼續操心了,我一定會協助陸将軍做到最好的。”盧植對陸睿說道。
“如此那邊有勞元帥了,現在是非常時期,末将就不再過多的打攪元帥了,末将先行告退了。”陸睿說完之後便退出了盧植的營帳。
陸睿回到了自己的營帳之後,秦瓊和裴元慶已經入睡了,但是劉伯溫卻還在那裏坐着,向來是等待着陸睿回來,果然當劉伯溫看到了之後,立刻起身向陸睿走了過來說道:“怎麽樣小睿,你沒有受傷吧!”
“放心吧劉叔,雖然在張角那一邊鬧了一些不愉快,但是總的來說效果還不錯,最起碼達到了我所需要的預期效果,接下來就該看我們怎麽做了,想來這七日所要做的事情不會那麽簡單,安撫好諸位将士的事情可不是那麽容易的,還要防止一些有心人士的暴亂,不過好在元帥已經将他的私人精英交給了我,想來想要怔住那些家夥也不是很難,隻希望到時候不要太過于見血才好。”陸睿對劉伯溫說道。
“恩,賢侄真是長大了,也學會自己來思考問題了,不過叔叔還是要和你說上一些事情,雖然說你現在已經思考了很多事情,但是卻沒有思考全面,對于兵法來說,思考問題卻又不太全面乃是一大禁忌。”劉伯溫對陸睿說道。
“侄兒不明白,還請叔叔賜教。”陸睿聞言也沒有過多的廢話,直接對劉伯溫十分恭敬地說道,這個時候謀士的重要性就顯現出來了,爲了證明陸睿那麽多的仇恨沒有白花,這個時候劉伯溫就需要爲陸睿解決諸多疑難雜症了。
“須知萬事都有兩面性,必須要做到兩面俱全方才可以成大事,雖然說剛才賢侄并沒有和叔叔說上幾句話,但是言語之中無一不是隻考慮到對付那些别有用心之人該怎麽做,但是不知賢侄考慮過沒有,軍營裏面雖然存在有别有用心之人,但是忠臣同樣也是有的,既然賢侄已經想過想要去鎮壓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士爲何就沒有想過想要去招攬那些對于大漢朝廷忠心耿耿的将士呢?”說到這裏,陸睿已經有些恍然大悟的感覺。
“雖然說賢侄現在手上握有元帥親自調教出來的精銳,但是人數畢竟有限,想要依靠這樣有限的幾個人去鎮壓住那些手握萬人大軍的人士或許短時間之内可以,但是絕對不是長久之計,那麽這樣的情況之下爲何賢侄就不能考慮找到那一些在忠心方面有着很大保障的人員呢,他們同樣手握萬員大軍,有了他們的協助你的壓力勢必會被分擔不少,而且也避免了很多不必要的血光之災。”頓了頓,劉伯溫繼續對陸睿說道。
“叔叔的意思是說,你要我去招攬那些忠心方面絕對能夠得到保障的将士,把計劃前前後後的和他們說上一遍,讓他們也能夠協助我一起完成對于黃巾軍的剿滅計劃?”陸睿對劉伯溫說道。
“不必說實話,這個時候還不能夠和那些人說實話,雖然說這些人會出賣元帥的可能性不大,但是難免會出現一些疏漏,所以萬萬不可跟他們說實話,其實賢侄現在大可以什麽都不用做,要知道真正由内而外忠心于大漢朝廷之人是絕對會以服從命令爲天職的,想必元帥在離去的同時也留下了什麽東西作爲他的信物吧!隻要明日将這一件信物給那些人看看誰是忠臣誰是奸臣還不就是一目了然的事情,接下來你就可以試着委派一些任務給那些信得過的人,讓他們協助你完成接下來的一些事情便是。”劉伯溫對陸睿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