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楊偉要趕在所有動作開始但未完成之前,找到真正的目标:高玉勝!
那麽高玉勝呢?難道就沒有一察覺嗎?到現在爲止,茶樓關門大吉了、棋牌室根本就沒敢開門,黑彩連收注的帶莊家現在都進了公安局,連地下場子也遭了禍害。而如果真正了解局勢,誰也看得出高玉勝大勢已去了。
可惜的是,直到楊偉一夥已經開近海鮮城大酒樓,高玉勝依然對目前的局勢做出了錯誤的估計。
整個事件進行了不到一個時,從二十開始,不到一個時裏,唐季廉接到了幾個電話。
第一個是西城鋼廠逃跑出來的人給唐季廉通話了,報告了雙方各傷二十餘人,史更強被重傷下落不明,有二十幾人被刑拘的情況。關鍵人物楊偉,那人不清楚,事實上當場的情況也是比較亂,他連敵對的一方全身而退都沒清楚。這給了唐季廉一個錯誤的判斷,大緻和高玉勝估計的一樣。是一個兩敗俱傷的局面。而對于被刑拘地人唐季廉也不擔心,現在打架弄事,抓了也就罰倆錢地事,就真打死了,對于有權有勢的高家集團來,也是賠倆錢了事。何況自己身邊還坐着位公安局的副局長呢。在衛生間接了手下的報告,這個事,唐季廉壓根就沒向高玉勝彙報。他認爲:這事。不需要麻煩老闆!老闆早預料到這個結果了。
第二個電話來自鴻祥茶樓,而且不是四毛,四毛這混賬東西早就跑了。卻是自己手下的一個領班,原來以爲四毛調拔了三十多名看場子的和這街痞混混有得一拼,再加上飯局開以前,6副局長當着面就已經給太行派出所的打了招呼,唐季廉本以爲十拿九穩的事,這個時候反倒出茬子。這領班彙報地情況裏,對方居然來了一百多人,而且連手都沒動就把四毛一夥吓跑了。這事聽得唐季廉一肚子氣,媽的。平時養着供着,到了用人的時候,一個比一個跑得快。不過幸好聽這一百多人就吓唬了吓唬四毛一夥。連店都沒砸就走了。這才多多少少放下心來,這鴻祥茶樓要可是唐季廉一手操辦起來的,真被砸得不像樣子了,自己也心疼不是,這事,也沒向老闆彙報,不是不能彙報,而是彙報了丢人的慌。
席間。唐季廉接第三個電話的時候這高玉勝的臉色就不太好看了。和領導在一塊最忌諱不聽領導言還裝得比領導還忙。一個眼色使過去倒把唐季廉吓了一跳,老闆不高興了。得,老唐幹脆關了手機。
老唐在高玉勝的勢力集團裏,扮演地其實差不多是個管家的角色,管家當然得看老闆的态度了,而高玉勝至始至終都是一副穩坐釣魚台的态度,很用心了聆聽石書記地扯淡話,這唐季廉無奈之下,隻得也裝着饒有興味的樣子。
石書記不愧是秘書出身的書記,嘴皮子和筆杆子一般般地溜,從三個代表扯到了先進性教育,從國家十一五計劃扯到了開區規劃,從某個領導地身世秘聞扯到某個領導的二奶秘聞,當然,都還不是鳳城的主要領導,鳳城的領導石書記還是有譜的,背後不能亂評論。這四個人倒隻聽得石書記一個人講話了,八成把這6副局長和高玉勝等人當下屬教育了,一溜聽下來,全是空話、大話、套話和扯淡話。不過這話還不能不聽,還得裝着挺入神的狀态很用心地聽。
6副局長暗罵,這老黨棍,守願跟賭棍打交道也不能跟這棍打交道,整個就一扯淡分子,話了一個時、酒喝了一大瓶,愣是一句正經話沒着,還想問問自己的事呢,想着拉個關系再上個台階,得,看這樣,拉倒。
高玉勝笑吟吟地聽着,心裏暗道這石書記城府不淺。在高玉勝看來,當官的當好了地多數是太極高手,話辦事就是玩推手,事是推來推去、話是圓來圓去,不到真正力地時候,一個實招,一句實話也沒有,而石書記就深得這其中三味,話來去轉悠是滴水不漏,連酒後這話也不見錯話,是個難得的能打交道地領導,越是這種人滴水不漏的人越能引想高玉勝的興趣,而那種三句話就露底的人,再三句就索好處的當官的,反而覺得沒什麽意思了。
唐季廉,純粹一坐陪,除了生意除了錢基本沒有能聽懂的,不過數唐季廉當跑腿當下手送禮和石書記打交道多,看着石書記大談特談,心裏暗道,純粹扯淡玩意,來去,還不是一肚子男盜女娼,一半拉老頭了,日了秘書不行還禍害别人老婆,什麽先進性教育?是先折騰進去再來性教育!什麽JB幹部,就是幹自己的女部下就叫幹部!?這老流氓!光這塊地皮前前後後連輸帶送就三十多萬了。
飯局、酒局與話局像以往那樣繼續着,本來這賭場出事,馬上要找老闆史更強,不過估計八成已經躺到醫院的急救室了;代理老闆毛世斌怕是已經舉家準備潛逃了。唐季廉倒是在賭場還安排了一兩個心腹,這倆人在最後也确實忠心,向老闆彙報這裏生的情況,不過唐季廉卻是鬼使神差地關機了。就即使他不關機,得到的也是一個假情報:毛世斌和陝西客聯合騙了場子幾百萬。攜款出逃。
飯局。還在繼續着。
賭局,賭場中的已經散了,而現實中的,開始了!
凡事總要有變數,這話着就出茬子了。曉莊這邊的場子,一幫子痞子看着單元樓地鐵門傻眼了………
“這咋弄?壞事了,把章老三這茬忘了,光顧砸場子了。他媽地,我這笨得呀!”王大炮看着鐵樓門後悔不疊大拍自己的腦袋。怕是别的地方早開幹了,自己這還動不了手可丢大人了。再返回去拿可要耽誤時間了。而且明顯也趕不上了,四個場子幾乎是同時動手的,如果其中一家知道了消息,怕是一下子要扯乎,到時候别錢,連人影也找不着一個了。“砸……砸開!”光頭騾個暴力份子着。
“騾哥。不行哎,砸開樓門裏面還有防盜門。”一混混想想提醒了句,防盜門可砸不開。
“那咋辦?總不能等着吧!”光頭騾不耐煩了。
這王大炮無計可施的時候,左右轉悠了幾圈。把楊偉老大天天耳染目睹的事件都細細想了遍,這腦袋還是沒開竅,大有計到用時方恨少的意思。想不出主意來的王大炮恨恨地踢了一腳,踢在車上,那車報警叽叽歪歪響了兩聲,王大炮又是恨恨罵了一句,響!響個鳥!
不過車一響,這王大炮一下子腦袋靈光了,一拍腦袋,把光頭騾幾個招呼過來。快來快來!你們幾個。誰會偷車!
幾個混混都打砸搶順手撈還成,一聽這話。這麽技術活哪能幹了,能幹了誰還當地痞,早偷車去了。都搖搖頭。
王大炮一吸鼻子,可惜地:“哎,我六兒兄弟在就好了。這樣吧,你們聽我地…咱們這麽這麽幹……”
王大炮領着一夥混混在樓下咬了半天耳朵,得那光頭騾腦袋也靈光,一豎大拇指,炮哥,你簡直是諸葛亮大哥再世昂,得,這主意絕了……
什麽主意呢?
咱們看一下接下來的動作,不過三分鍾,光頭騾就調派好了人,靠後樓牆角埋伏了一群。一打手勢,幾個混混照着區裏的幾輛車下手,有的砰砰砰砸玻璃……有的手裏沒家夥,就可了勁地往下扭倒視鏡……有的看車前的标志不錯,幹脆往下卸車标……十幾輛車,一下子遭賊了,都叽裏哇拉開始報警了………車一開始亂叫,這人也不閑着,那光頭騾粗喉嚨大嗓喊了句:哇,快來人呐,有人偷車啦……
引蛇出洞、騙人下樓,王大炮終于會用計了。楊偉如果知道他把這腦子不大靈光的車匪教成了聰明地搶匪,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這個區離市區遠,是高玉勝家前的一個場子,十幾輛車有一多半是賭場的接送車,還真沒幾家住戶的車,話着那個單元裏二樓、三樓、四樓伸出了幾個腦袋,一看,就聽有人罵了:“**,敢來這兒偷車…”
“操家夥,逮住這偷車地……”
“快快快,跑了跑了……”
一下子就聽到了裏面防盜門的開門聲和踢裏塌拉的腳步聲,再就聽到了樓門地開門聲,再就看到了四五個男子操着家夥沖了出來,提着橡膠棍,不用是賭場看場子的,那光頭騾這個時候是喊也不喊,操着鐵管沖上去就開幹了,四五個看場的剛出門沒反應過來就被包圍着,三下五除二被放翻了!
樓門,開了!防盜門,開了人混混在道上留名如同一個英雄青史留名,這機會可不多!今天當了回老大,領着一幹街頭混吃混喝了砸了鳳城賭界大佬的場子,這以後不管繼續當混混還是被逮進看守所裏,這可就不是一般地人,是大哥級的人物了,個話放個屁都是神級的,不同凡響呀!何況,賭場意味着什麽。那意味着紅通通的鈔票和白格生生的娘們……光頭騾早被理想和未來激勵得一塌糊塗。那顧得上考慮後果,一揮手,院子裏十幾個人和院子外近百人和他一般般想法地混混如同麥田裏成群地蝗蟲,呼裏嘩拉開始向樓道裏沖。
完了,賭場子裏亂套了,這本就是個場子,來賭地都是一些老客戶,今天這賭地不過才五六十人。一下子沖進來上百人的流氓隊伍那支持得住。一時間,叫喊聲、桌椅闆登聲、麻将倒地上、桌子掀翻亂七八糟一下子不像樣了,多數賭客還以爲是警察抓賭來了,有的甚至着急的想開窗跳,不過還好,窗上的鋼筋防護網,得,包餃子了……
吧台的位置先遭其難。最大的一筆存在保險櫃裏二十幾萬,被光頭騾逼着開了櫃子,全被擄了。
麻将桌被掀翻了,桌上桌裏眼邊能看到地錢。都被一幹混混搶着塞自己兜裏!
一桌玩詐金花爬山的,人人面前一堆五十一百我票子,見光頭騾沖進來就手忙腳亂地收拾自己的錢。混混一看非常火大,罵罵咧咧踹了幾腳,媽的B,把錢都放桌上,誰敢藏幹死誰!剛有一個眼色不善的,還沒反過勁來就覺得腦子一昏,被一個混混手起磚落,一半頭磚拍得暈了。七八個圍一桌玩的。那見過口袋裏裝着闆磚随時準備拍人的,一下子吓蔫了。混混們一下子從桌上和人身上收羅了厚厚的一摞票子,個個高興地往懷裏揣………
四層樓卻是上下連通着整個就是一個賭場,一百個混混擠擠攘攘把四層都圍得是水洩不通,搶到了錢地高興地揣着,後進來的沒搶到錢的,罵着踹着試圖再從賭客和場子身上榨出油水來,一個場子像個弄弄哄哄的戲台子一般。着着就出事了,這邊忙着弄錢,就聽三樓衛生間裏“啊……”地一聲女聲高亢尖叫,一下子把衆人吓了一跳。
“**,不是殺人了吧?”連二樓地光頭騾也吓了一跳,趕緊往上跑。
不過一上去就見一幹混混都是掩着嘴笑,一看衛生間裏還人影幢幢,光頭騾八成明白了個差不多,八成有人耍流氓了。跟着沖上去一腳上去踹開門,這嘴都差不多氣歪了,原來倆個女賭客吓得鑽衛生間裏了,誰知道這混混們後上來沒搶着錢的,現了這倆女的,沒劫着财幹脆來劫色來了,光頭騾進去地時候,一個混混正摟着女客人的腰,在那兩個**上亂摸,另一個女賭客被人擠到地牆角,褲子早被拽了半拉!三個混混擠着倆女賭客準備弄順便劫個色。
“媽的B的,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光頭騾真是怒從心頭起,一手扯一個,耳光順手就扇了上去,隻聽劈劈吧吧幾聲,把幾個混混幹了出來,這還不解氣,又追打着幾個人,摁地上的就使勁踹,踹得幾個嘴裏哭爹叫娘喊着,騾哥騾哥,饒了我、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都他媽聽着!”光頭騾痛毆了幾個一頓罵罵咧咧叫嚣道:“炮哥了,咱們是正義之師,隻取不義之财,傷人害命,****耍流氓的事,想都别想,媽的B現在找一姐才一百塊,你們禍害人家良家婦女,什麽東西!呸……”
再看看兩個慌裏慌張捂着胸提着褲子的女賭客,這光頭騾又是一陣好氣好笑,一個女賭客怕不得已經有三十出頭了,那奶大明顯下垂地厲害,沒準孩子都奶了幾個了,這就沒好氣地看着地上躺着地混混罵了一句:“媽的,要是個漂亮妞你們摸摸也罷,連這大姐、阿姨、大媽也不放過,真他媽一群畜牲………”
被打地哎喲哎喲叫喚,觀看的是吃吃傻笑,連一幹被搶的賭客都覺得,這光頭多少有綠林俠義之風!得,搶就搶吧,特别是輸了錢的,被他們搶了總比被警察逮着強,警察一逮,不但搶着沒收錢還得再罰款,那可比這出得還多。
暴力赢得秩序,光頭騾這悍能狠勁在這幫混球裏倒還真沒人敢惹,這接下的秩序倒是恢複了不少,弄了錢砸了家夥什,按王大炮的安排又扯了場子裏的監控,這個監控是一種老式的硬盤錄像機,光頭騾早跟着學會了。還怕出問題。親自拆了下來抱懷裏,從四樓一路跑下一樓,挨着樓層鬼喊:撤撤撤!絕不戀戰,老大教的,都他媽撤,别一會真雷子來了,跑逑不了了。
王大炮一直在樓下等着,先是把十幾輛車的輪胎挨個紮了一圈。然後就看着表,從進門到沖下來,十三分半!
一個個口袋鼓鼓囊囊地,喜笑顔開地重新上路了,王大炮再回頭一看淩亂地院子,遠遠地還能看到賭客們一窩蜂似的跑了,心裏直道:這場子怕是完了,賭客被搶、場子被砸。以後就赢錢怕是沒人敢來了。
王大炮這裏有了變故一下子解決了,可楊偉這裏就有大問題了……
楊偉把車停在海鮮大酒樓的停車地方,不一會輪子和賊六倆人賊頭賊腦地擠上了車,手裏拿着個dV。嘴裏道:“大哥,怎麽才來,我們等好大一會了。”
“人還在嗎?”
“在。三樓09包間,八成還喝着呢!”
“幾個人?”
“四個,有一個我認識,是開區政府的區長好像,他那車在普樂汽車定維修,我認識他那司機。高玉勝車裏一個司機一個保镖。”賊六道。
“什麽,區長?還有誰,有照的嗎?”楊偉問道。今天安排輪子和賊六的時候。怕兩人不清,也爲了詳細了解高玉勝當天身邊的情況。這才想了這麽個笨辦法,讓倆人邊跟蹤邊記錄,以防有變。
“有!”賊六把高倍數碼機裏的照片一張一張翻着,度很快,不過好像楊偉都能夠馬上看得清有用沒用,看了幾張就喊了聲:停!
一停,一放大,楊偉吓了一跳。嘴裏喊着:“**,怎麽是這家夥!”
畫面上地人其他人不認識可楊偉認識,正是公安局的6副局長,打過照面,平時見面還偶而打個招呼。畫面上他正和高玉勝、唐季廉和一個不認識的人相跟着,那人怕就是區長了。這一下把楊偉的心抽緊了。
“你認識呀,大哥。”蔔離問道。
“公安局副局長,要跟我還一個單位呢!”楊偉讪讪了句:“壞了,這事難辦了?”
“咋個壞了?”伍利民一看,了句:“幾個老頭嘛,别大哥你,我都能收拾了!”
“真是孩沒見過大人鳥。”楊偉沒好氣地罵了句,解釋道:“一個公安局副局長、一個開區區長,知道有多大嗎?連這高玉勝都把人家當大爺供着,沒聽過嘛,公檢法就是流氓大隊,當官的就是最大的黑社會,這人誰敢動?真像咱們這樣沖進去摁住揍一頓搶了東西,明兒鳳城還不炸鍋了,滿城警察都會逮你。這事難辦……都想想,怎麽辦?不能動武力,高玉勝身上有台手機似的東西,怎麽樣安全拿到手。”
楊偉有急火了,使勁地摸着下巴,無計可施了,要動公安和政府的人,不管人家是貪官清官,這流氓招數怕是用不上了,動武更别想。自古民不鬥官、匪不惹兵是通理,誰願意找那不自在去?
“拉閘,斷電,趁黑摸進去!”蔔離一下子脫口而出,老辦法了。
“不太行,一進酒樓監控就來不及毀了,再這裏面人太多,一亂不好逮了!就即使能幹,現在連線路圖也沒有,你怎麽斷?況且現在随時都有散場地可能。”楊偉搖搖頭,否決了,無準備之戰不能打。
“等他落單再收拾?”伍利民提醒道。
“也來不及了,咱們辦事憑得是一個快字,如果高玉勝反應過來,知道了詳細情況,咱們可能就再沒有機會了。”楊偉吸了口氣,腦袋以一百麥的車輪度轉着。
“下藥,讓服務員下藥,把他們迷翻。那藥咱們錦繡裏多得是。”賊六呲着嘴出馊主意,這主意出得受楊偉影響頗
“也來不及呀?現在收買服務員也來不及了呀?”楊偉搖搖頭,嘴裏喃喃地:“缺人呀?要有幾十号人搗亂就好了……再來個趁亂混水摸魚!”
細細一數,還真缺人,皮愛軍帶走一部分保安、魯直清帶走了一部分保安,這都是錦繡來原班底子,現在就調也來不及了,況且虎盾的保安現在還真不能用到這事上。王大炮帶着一群混混在曉莊,也來不及調拔,現在手裏可用的就剩車上這幾人和一個待命地摩托車隊,不過現在連自己也不知道6章老三的具體方位,一下子僵住了………這場面,周毓惠是半句話也插不上嘴,不但插不上嘴,這方法聽得她也是有毛骨怵然,敢情這拍黑闆、打悶棍、下迷藥就是這群人常用的辦法。
大夥正愁着,就聽着了個很細地聲音到:“哥,咱們不缺人,還有一個預備隊沒用呢,要多少人有多少人?”
不用,這麽細聲細氣就是伍元了。伍兄弟倆跟楊偉一場混的時間都不短了,有時還真能出一個半個馊主意。
“哪還有人!?”楊偉焦急地問了句。
“……………”伍元一下子出個幾個字,卻這幾個字字字珠玉,如同黑夜裏的大燈泡、晴天裏的大驚雷,一下子引起了衆人的興趣。
那麽,伍元了句什麽話呢?他所指的預備隊在哪裏呢?這個亂招将會是什麽樣的效果呢?兄弟們,帶着一串疑問睡覺去吧,明兒零再見!不投票就别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