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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雷霆動處戰正酣

老爺凹裏老爺廟,老爺像前禱三禱!

這是舊社會王莽嶺地區流傳的一句話,意思是有什麽不順心的事到老爺凹裏磕三頭就能解決,這裏地處偏僻,幾次幸免于戰火,解放前黃河決口逃難的人曾經住過這裏、日本鬼子來的時候,老百姓逃進山的時候住過這裏,傳大将陳赓當年的59在太行山一帶活動的時候,這裏就是一據。那老爺廟裏供奉的是三清祖師爺,叫什麽太上老君來着。不管是什麽神仙鬼怪,現在都已無從考證了,一座廟已經破敗得沒有了原來的樣子。而且近幾年自打黑窯能來錢,不僅郎家兄弟、連郎山村的村民們都不信神了,現在都信一樣東西:人民币!曾經的清靜之地,現在卻成了罪惡的窩,如果真有神仙的話,神仙恐怕也會憤怒的吧!

院子裏西偏房,一個臨時搭建的大通鋪上,頭朝外躺着一排大漢,毫無例外地都留着大光頭,礦區這頭型實用,省得天天洗頭麻煩。這裏頭有村裏的遊手好閑的二流子、有郎家兄弟容留的外地人,估計是有什麽案底有家難回,郎家兄弟這兩年養的班底不少,滿打滿算如果加上外地看煤場的,估計要有六七十個人。黑窯裏出了什麽事、省外煤場上有了什麽事,但凡花錢擺不平的,都得靠這幫人解決,不過這個辦法也不錯,幫着郎家兄弟撐起了偌大的家業。要真起來,現在這些事都無可厚非,不僅在鳳城,在全國那個地方,有錢人那個不得培養幾個好使喚、聽話、能辦事的狗腿,不管是保镖、司機還是弟。性質都是一樣的。但在郎家還有一個不同的任務就是,得看好這幫黑子,這幫都是被強行關起來的礦工,有時候還真有些膽子大地敢豁出命來往外跑,沒有這幫子人還真不行。

有一位哲人過,每一筆巨額的财富後面,都隐藏着罪惡和血腥。如果把這句話放在郎家兄弟的身上,還得加上一個形容詞:裸地罪惡和血腥!如果此次不是偶然地現了黑窯背後的玄機,誰又能想到,如此達的文明社會裏。還會有如此原始、野蠻的罪惡?就在這座廟裏的正殿,三四十名全身煤黑的礦工橫七豎八地躺了一地,一年到頭就是這樣被黑窯主關着。平時,人員分成兩班或者三班轉番下井挖煤,幹活有定時、出煤有定量,出不夠量幹不夠時辰,吃不上飯不還得吃改皮鞭棍棒。不是沒有人想到過跑,但跑了的無一例外都被抓了回來,有的還被狗咬得遍體鱗傷,有地回來後就已經奄奄一息了。然後就被一幫子惡神惡煞般人的拖着不知道送到了哪裏。一幫子礦工們最長的拘禁了一年有餘,最短地也有幾個月了,下過煤窯的都知道,窯底瓦斯潮氣粉塵三大害,幹過三年來,沒病沒災照樣死得快,這沒有任何防護和安排措施的井下作業。一個壯勞力既使死不了将來也落下渾身毛病。

雨停了!風住了,潛伏在廟外的戰術隊蓄勢待!今天,仿佛老天也要開眼了!

一大早,剛從外頭解手回來的一個長臉大漢就聽到了外面越來越響的狗叫,這迷迷糊糊罵了句:“媽的,兩畜牲又咬起來了。這他媽一公一母怎麽跟兩口子似的天天弄騰……三兒,去看看,把它們叫回來,别跑遠了一會又得找去!”

“我不去,你去!”昨夜睡覺較晚地三迷迷糊糊了句。

“去吧,别惹郎哥生氣。郎哥這兩天不高興。你子昨天都沒看好黑子讓跑了,今天好好表現下!”

“倒黴!……”那三一聽這話。倒也在理,糊裏糊塗起來往外走。按理平時六就都起床了,可這段時候又是炸礦又是查封風聲太緊,弄得黑窯根本開不了工,一幫子就閑着沒事,一天窩在這裏。那幫被關的礦工更慘,整天裏被鎖在大殿不讓出門,吃喝拉撒都在殿裏,每天就倒屎尿的能出來放會風!

趿了隻鞋子的三吱呀一聲,拉開了偏房的門…………

外面,楊偉聽着腳步聲瞬間确認這是一個人,把槍又插回腰裏,向另一邊的人一打手勢,兩人蹑手蹑腳地靠近廟門……

三一拉門剛出了半截身子,便覺得一隻大手卡住了自己的脖子,跟着頭嘴又被另一隻大手捂了個正着,還沒反應過來,便被拖着到了廟牆根下,一隻黑洞洞地槍口便在的自己的腦門上,這三一下睡意全無,兩隻大眼驚恐地看着來人………

“郎志勇在什麽地方?”

三嗚嗚了兩聲,指指東偏房!

“看守的一共幾個人?”楊偉問第二個問題,放了三的嘴,不過還是捏着他的下巴,以防不測。

“十五、六個!”三艱難地了句。

“到底幾個!”楊偉地手一加力,再一松。

“我昨天來,弄不清!大哥别殺我!”三覺得疼入骨髓,張口驚恐地求饒。

“看守都住在那!”

“西屋!”

“黑子呢?”楊偉問了句,一黑子,鳳城黑窯都知道什麽意思,外地礦工。

“大殿!”

“有幾個人看着?”

“沒人看,門鎖着,放着狗!”

楊偉得到了要的信息,手上一加力,捂着嘴一個手刀切在了後頸,這三軟軟地躺下了,暈了。

佟思遙遠遠地看着楊偉幾個抓了個活口,問了幾句就打暈了人,看樣是要突進去了,這驚景看的自已都有興奮了。

跟着楊偉又是一連串幾個手勢。楊混天一看明白了,你攻西屋、我攻東屋,我四你四,留一個後備。

時遲,那時快,楊偉輕輕地推開了廟門,幾個保安像魅影一樣閃身而進分組蹲在了東西偏房的窗口,西屋門是虛掩着的,而東屋這門還關着,楊偉這個時候再單手合掌做了個一切的動作。那意思是:下手!

東屋,楊偉這邊,兩個保安同時撞向了門。那年久失修地木門一下子塌在一邊,楊偉和另一個蓄勢待地保安在撞門的同時沖進了屋,兩個撞門地跟着就沖進去了……………

西屋,楊混天直接帶人沖進了虛掩的門,三個保安大喝一句:不許動,誰動打死誰!………粗粗一眼,就看到了牆邊豎着的槍支,一個保安就去搶槍………被窩裏。驚起的大漢們亂作一團,一個把槍放在坑頭的槍口就伸了出來,眼疾手快的楊混天直接一槍,剛躍起的那人跟着槍響向後撲去,腦門上綻開了一朵血花…………楊混天雙手持槍,又是示威似地再開一槍,砰的一聲屋地灰刷刷往下落。跟着大喝一聲:舉起手來,臉朝牆!………還真有不怕死的,一旁靠着窗的一個光着膀子一撞就跳出了窗外,院子裏防守地看都沒看,一槍便擊在腿上,眼看着爬不起來了…………

東屋。楊偉兩人一沖進去,兩人背對背,一下子就是一個漂亮的戰術動作,跟着進來的保安又是一個背對背,屋裏各個角落都直落眼底………左側,無人!右側。床上的人已經握槍在手。西屋槍響的同時,這邊右側床上睡着的人騰地一下起身了。手已經是伸到了枕頭下,卻是一把已經上膛了的七七式手槍………槍,砰的一聲響了………床上地郎志勇左手像折了樹枝一般呆拉下來,手裏的七七式吧嗒一下掉到了地上,垂下的胳膊,手腕上就吧嗒吧嗒往下滴血……專業和業務的對陣,優劣立現,郎志勇畢竟要差一個檔次,開槍的度和楊偉有着零幾秒的差距,………楊偉很戲谑地吹了吹槍口,看着床上呲或咧嘴的光頭大漢,笑着問了句:“郎志勇嗎?久仰!下來下來,那隻手伸出來讓我看見,看不見老子直接招呼你腦門了啊!”

“你們什麽人?”郎志勇有些驚懼地下了床光着上身穿了個短褲。到現在還沒想明白是什麽人就摸到這裏了,連大哥郎志江要沒人帶,不定還找不到這

“我我是警察,你信麽?”楊偉谑笑着了句,剛剛地一槍驚險萬分,稍有不慎就是個兩敗俱傷地局面,此刻他也是驚了一身冷汗。一擺頭,搜身!

那個保安便上前拉開了被子,把衣服、褲子裏的東西全倒出來,扔給郎志勇,跟着就背後踹了郎志勇一腳,罵了“穿上,媽的,光着**好看呀?”

郎志江一臉迷惑可驚懼,邊穿衣服邊問了句:“兩位兄弟,缺錢吱個聲,這弄得那一出呀!”

“呵……今天我代表人民來抓捕你!明兒還得代表人民審判你!媽媽的還想收買我……”楊偉咧着嘴胡扯了兩句,又笑着着一幅锃亮的手铐就鎖住了郎志勇的腕子,這次行動每人都配了兩副手铐,看這樣還有富餘。不過楊偉一轉眼危險過去,跟着又一副不死心地樣子問郎志勇:“哎,我郎,我要把你放了,你準備給我多少錢?………你來,給他包紮一下!”

一旁保安看着楊偉出洋相逗郎志勇的樣子就笑着上來包紮,那郎志勇一臉正色地道:“兄弟,一百萬怎麽樣?”

“一百萬?”楊偉做了個驚吓過度的樣子,跟着笑着了句:“**,這麽多錢,得,不要了,都不知道咋花呢,還是把你交給警察換上幾千塊錢獎金花得實在!”

那保安就笑,郎志勇一聽看樣是被耍了,剛想做就被包紮了保安大踹了一腳,踉嗆着出了院子裏。

那邊就聽楊混天喊了聲:“隊長,人抓着沒有!”

“抓着了,你那邊幾個?”

“斃了一個!活捉十一個!”楊混天的聲音裏帶着喜悅。

“都拉院子裏!”楊偉喊了聲。

一幹子郎家培養的爪牙都一個個被铐着出來了,在保安們槍的逼視下,乖乖在面朝牆蹲了一排………原來都是這個收拾黑子,不想今天同樣地命運都落在了自己頭上……有地看着面相不善地。被保安摁住又是來了個反铐,兩條臂跟反抽在背後,一圈人還挨個穿了根繩子。别跑,疼得都呲牙咧嘴。那郎志勇看樣兇,不過被摁住踹了一頓直接把腳上也上了铐子,老實了。

有時候,暴力和以暴制暴是最好地解決辦法,特别是對于喜歡使用暴力的人,郎志勇就是如此,看着一幫子來曆不明的人根本不顧及。伸手就打、伸腿就踹、舉槍殺人,這幫人卻是比自己更惡更狠,這惡人的膽子也瞬間變了……院子裏。還擺了個腦門上挂個彈洞的屍體,由不得人不怕呀!

起來麻煩其實就是一個簡單的偷襲,不管是制于人還是受制于人就是一霎那的時間!一霎那的時間,這個藏身之地便被保安們掀了個底朝天。那邊手腳都被铐着的郎志勇一臉悲切,雖然不知道楊偉這夥什麽來路,但肯定是沖着一幫被拘地黑工來的,再加上眼見的手铐亮了出來,手裏那警槍。郎志勇感到一陣心悸,這次,自己連個還手地餘地都沒有,恐怕郎家躲不過這一劫了………

院子裏一切井然有度,兩保安從西屋搜索出來,提了十幾支五連霰彈槍,出了門就喊:“來個人。裏頭還有彈袋,這他媽就一軍火庫,炸藥都還堆了十幾箱!”

楊偉這一直覺得那裏不對勁,忙着對人數,院裏死一個,抓了十二個、外面抓了一個。十四個,連着踹了幾個人,這有的十四個、有的十五個,有的弄不清,昨天走了一批。楊偉這氣得就罵,媽的。都不識數還當土匪。弄着錢會分嗎?

這邊正着,外頭又是通的一聲五連的的悶響。院子裏人又是吓了一跳!

楊偉猛地一驚,最擔心地事還是生了,這就大驚失色,厲聲喝道:“有漏網的。混天你守這兒,我追漏網的!天塌下來那也不準去!現場被抓得,誰動打死誰!都聽到了嗎?”。

非常時期非常手段,武鐵軍從看到郎山村繳獲的武鐵軍那一刻起就知道郎山的水夠深,之所以讓楊偉帶着一幫老兵來就是因爲知道楊偉和老兵們雷霆手段,這是警察不能比拟的。而這個時候就顯出了他的高明之處,地方警察抓人拿人在行,如果真開槍殺人還欠火候,而一幫子隻知道服從命令地兵就不在乎了!這也是讓一群匪徒真正膽寒的原因,開槍連招呼都不打,這人誰敢惹。那像警察,抓人的時候先得亮明身份,還得示警後才能開槍!要那樣的話,今天鐵定是的僵持局面。

楊偉一聲令下,一幫老兵根本不覺得什麽,虎吼了一聲,是!

話音落處楊偉楊偉已是拔槍一閃出了廟門,清晨的山凹裏明顯地看到佟思遙那身影已經朝嶺上跑去,楊偉一急,也跟着追了過去…………

楊偉沖進廟門地時候,确實漏了兩個人,在山裏雨後的清晨是出來打山雞的最好時間,找個草叢子一扔石頭塊,撲愣愣能飛起來好幾隻,那霰彈槍一放,有時候山雞飛得密,能打下兩三隻來也不準。兩人走的時候卻是楊偉還未到嶺上的時候,不過有時候這事就趕得巧,平時經常能開上幾槍打隻山雞,今天卻邪門了,兩人出門壓根就沒碰着有山雞,還沒來得及開槍就聽到了這邊的槍聲!那兩人一驚卻是加快朝老爺凹方向走來!

兩人一路奔着回了嶺上,廟裏地戰鬥卻是已經結束了,遠遠地看着一幫兄弟被迷服裝扮地持着槍押在院子裏捆上了,兩人頓時大驚失色。

“成哥,怎麽辦?”一個一個尖嘴猴腮地子問旁邊一個留着鍋蓋頭的男人,如果楊偉在地話就會大吃一驚,這人不是别人,就是已經失蹤半年的狗臉成安國,被楊偉摁着裸奔了一回的成安國再出來确如楊偉所料。還真沒臉在鳳城混了,無奈之下投靠了郎家兄弟在這裏當看山的倒也有段時間了,倒起這成安國腦子好使,下手也不含糊,郎家兄弟對他确實也不錯。

“媽地B的,肯定是警察來端老窩了,這郎家兄弟都太黑,遲早要有這一天,魚頭兄弟,咱們溜。不管逑他!”成安國把煙頭一扔,了句,要跟郎家就是互相利用。要賣命,他出的價格還不夠。

“行!哎喲,成哥,我那錢還塞鋪下呢?”這叫魚頭的後悔不疊,一大早出來,還真沒想到會出這事。這魚頭名叫于佑成,也是郎家容留的一個潛逃犯人,在這裏有一年多了。他到這裏還是成安國牽得線。

“媽的還顧得上那玩藝………等等!望遠鏡給我……”成安國霎時看到了從東屋出來的一個人,那人的走相、姿勢都特别像他一個刻骨銘心的仇人,無時無刻不想殺之而後快的仇人,爲了這個人他才落到了這般境地!一架望遠鏡一看,那人,可不是楊偉是誰!

這狗臉成地臉色就有煞白了,連旁邊的魚頭都感覺他的心咚咚在跳。隔了半晌,這成安國了句:“魚頭,你自個走吧,哥不陪你了!”

“咋了這又?”于佑成問道。

“那是哥地仇人,我他媽作夢都想收拾了他,在鳳城我根本鬥不過他。今天這裏碰上,我要再不跟他了了這仇,怕是這輩子都沒機會了!”成安國一看楊偉,咬牙切齒地道。

“是警察不?”

“逑毛,一個流氓,惡棍楊偉聽過沒?他要是警察。老子就不叫安國。真當國安了!”

“哥,你不走我也不走。我有事你罩着,你有事我不能自個跑不是,兩人有個照應!”那于佑成倒也義氣,其實在道上這講義氣的人不少,特别是到了危難的時候,多個朋友不定還真就多了條活命的路,大家相互幫襯着總比一個孤軍奮戰強,就槍也多一條不是?

“謝了,兄弟,………**,那裏面還埋伏了倆!虧是沒下去!”成安國一不心,這望遠鏡掃到了佟思遙和秦三河的藏身之處,兩人爬在土堆後頭,正對着廟門,從上向下看,看得是真真切切!

“這人什麽來路,郎家兄弟這次是完蛋了!外面還有埋伏,那就有人跑也被打幹翻。成哥,咋幹,幹不過呀,這群裏頭七八個,外頭還藏了倆!硬拼不過呀?”候國慶有擔心地道。

“媽媽的,進山了還不是我們了算,這樣……你朝那兩埋伏的開一槍,然後你就跑,你明我暗,把他們引到後嶺,那裏老林子大,他們鐵定找不着方向,一個一個收拾!”成安國霎時定了個計劃,那老林子上次跑了個黑子,鑽在裏頭三天都找不着出去的路,正是殺人越貨地選之地。

“好!喲,有遠,怕是射程不到!”于佑成一目測,足足有七八十米遠離兩人的藏身之地,已經出了五連的有效射程。

“沒事,你一開槍,他們準來,就楊偉那性子,鐵定是第一個來,幹了他,咱們一直向南出省界……”成安國又是一句。

那于佑成一看成安國如此肯定,也是放心了不少,走到明處朝着秦三河和佟思遙藏身的地方“通”地開了一槍,此時廟裏的槍聲已停,廟裏廟外的人都被突如其來的槍聲吓了一跳,幾個出射程地霰彈還打了秦三河旁邊,更是吓得秦三河抱着腦袋打了個滾,隻怕第二槍再幹過來!

那佟思遙回頭一看,見嶺上約一百多米處一個人影一閃就進了荒草,一舉槍已經是出了射程,根本就沒多考慮,嬌喝了句:“三河在這兒等,我去追人!”

那秦三河一骨碌爬起來,拔出楊偉剛的手槍,喊着:我也去!

卻不料佟思遙一腳就跚在秦三河的肚子上,厲聲喝了句:“等着,别過來!”。着兩腿如飛,向着嶺上穿去,絲毫不見被狗咬的痕迹!

這邊留下了秦三河被踹得呲牙咧嘴,捂着肚子罵道:“媽了個B,警察都屬狼的,翻臉不認人,虧得老子剛才還給你活血包傷口,早知道讓狗咬死你個娘們………哦喲喲,這娘們出手真黑,踹死老子了!”

剛捂着肚子好了就見楊偉沖了過來:“三河,怎麽回事?”

“嶺上有人開槍!”秦三河捂着肚子,指指佟思遙跑去的方向,楊偉一看還能看到背影。顧不得看秦三河,馬上轉身向佟思遙地方向追去。

“哥,等等,我也去!”那秦三河忍着痛,站起身來,拔着槍又要上,今天獸血好容易沸騰一回,手裏又有貨真價實的家夥,不開兩槍還真對不起自個不是。

楊偉一下子停下腳步,差和跟上來的秦三河撞個滿懷,就見楊偉兩道眉一挑,惡狠狠地一腳一絆,秦三河又摔了個四腳朝天,本來楊偉習慣是扇大耳光,不過手裏拿着槍不方便,隻好用絕招了。秦三河一倒,這楊偉拾起剛給三河的槍又是厲聲喝道:“找死,給你滾一邊!敢上來我他媽先宰了你!”着又是大步如飛地竄着往嶺上跑去!

這秦三河被踹得七葷八素,苦着臉半天才坐起來:“媽媽的,今天怎麽了這是,怎麽都跟我過不去!……兩隊長正好一對狗男女,沒一個好東西,就欺負老實人!………哎喲,他媽媽的,剛把槍給我,還沒摸熱呢,又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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