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這楊偉聽到自已牽挂的韓傲雪被人欺負,打得臉上青腫、嘴角流血,楊偉這臉越來越黑,額頭上的青筋充了血一般越來越粗,雙手的指節捏得“喀喀”作響,楊偉,這次真的憤怒了……自己一直找不着韓傲雪,原來是出事了………
王虎子得是唾沫橫飛,就聽他繼續道:“當時我他媽一看那場面,氣得老子是火冒三丈,操着像膠棍沖上前去,那幾個保安都是在後面站着看笑話,一下子沒防住,那劉寶剛那孫子,一家夥被我幹後脖子上,那子爬在地上,半天沒反應過來…………跟着這幾個保安就把我們倆圍起來了,我他媽才不懼呢,他們誰敢上我就跟誰拼命,放倒了兩個,其餘還真不敢上前硬來了,就圍着我們倆左有右一下打,想找機會把我放倒……哥,那韓姐兒娘滴真有兩下,我這邊打着呢,她在我背後抽冷子就踹一腳,這腳踹得有水平,不在臉上就是裆部,準得很,我就奇怪,這招是不是你教滴!(這楊偉被王虎子得經過是吊得心裏七上八下的,夾了支煙的手都有抖,沒有什麽話。)我們倆人對七個都不覺得有壓力,這眨眼伍子又帶着一幫來了,把這群孫子們都三下五除二都幹逑翻了,我讓那伍子幾個把他們看着,拉着韓姐兒就跑。
“那她人呢?”楊偉焦急地問道。
“出了會所,韓姐兒這地兒不能呆了,馬上把自己手下幫姐們都召回來了,我一想,也怕這劉寶剛報複,當天我找了幾個認識的出租車,連夜把姐們送出省了,咱們這出事都這樣處理的不是。這兒河南近,她們都直接到鄭州坐的飛機走了,我看着她們都上了飛機,那羅姬也在,還給我塞了三千塊錢。”王虎子終于講完了經過。
“飛那了!”楊偉關切地問道。
“呀!沒注意!……他們沒。”虎子一下省得,這還真忘了。一看楊偉擡手,馬上道:“你再打我不跟你了啊!”一句話反而把楊偉笑了。
“你….你吧!”楊偉笑笑,這虎子從來就纏雜不表,你逼也是白逼。
“對,韓姐兒走時,還念念不忘你,還讓我給你帶句話來着………那啥話來着!”王虎子一抓後腦勺,這楊偉就火了,罵道,這句話你忘了,我非抽你啊!
“别别,……我寫着呢,我就怕忘了……”王虎子然後就全身翻了翻,然後在口袋裏找出自己的挹駕照,駕照背後還真用圓珠服歪歪扭扭寫着一行字,看樣,這子對楊偉的事也确實上心。
楊偉這一看“有原的話下背子再做夫妻”,什麽意思!這一念明白了,意思是:有緣的話,下輩子再做夫妻吧!………轉眼楊偉就被韓傲雪留下的這句話得心痛。
“哥,我沒弄錯吧?”虎子還以爲自己又犯錯了。
“沒錯………謝謝你啊,虎子,幫哥這麽大忙。………虎子,這是什麽時候生的事?”楊偉掩飾似地了一句,這韓傲雪最困難的時候自己都不在人家身邊,現在音訊已斷,真還不知道再見是何年何月了。
“就我們去看你那次回來沒幾天就生了,有一個多月了吧!”
“後來你們就拉竿子出來了?那劉寶剛沒對你下黑手吧?”楊偉關切地問了一句。這明槍好躲,暗箭難防,天下最怕就是這種心機深背後敲悶棍的人。
“後來回來,我和伍怕這子使壞,直接就沒去,當天參加打架那些保安們第三天就全被開除了,不過後來那子估計也打聽了咱們這幫子的底,輕易他也不敢動,況且大炮他們幾個在煤礦幹活呢,跟咱們是一勢。……這子也壞得很,原來跟咱們走得近的保安們開除的開除,不開除的都被安排了打掃衛生看車看門的活……你咱一大老爺們,怎麽着也不是去給歌城撿人家用過的套套不是,我和伍一商量,聯絡了兄弟們,後來那賭棍高玉勝就把我們都收留了,一月開一千塊工資,加班另算,我們幹了一個多月,倒也不錯。就是他媽工作時間太長,遇上大戶開場子了,我們就得守幾天幾夜………”王虎子道。
“這大炮怎麽跑煤礦去了?”楊偉問。
“噢,前段時候那傻B陳大拿那礦區讓不知道誰給砸了,他手下一個叫啥猛子地給人幹了一槍,手底沒人,不知道咋地知道大炮是車匪路霸出身,就把大炮請到煤礦看場子了!………我們幾個這沒地兒混了,又不想下鄉,總得吃喝吧,後來沒辦法,就跟賭棍看場去了。”王虎子咂吧着嘴道。
“我不是在機電公司還給你們造得表錢嗎?”楊偉再問了一句。
“呀,不還不氣呢,這***劉寶剛後來有防備,我們也動不了他,還欠我們兩月工資沒,倒也沒多少錢,那林子……咂,哥,這話不好,他他也當不了家!你别我背後人壞話,我看那林子現在跟咱們不在一條繩上。”王虎子道。
“媽的B的,這也是個見風倒的軟蛋!”楊偉恨恨的掐滅了煙頭。了句:“虎子,現在出來的兄弟們有多少人!”
“有三十幾個,章老三這段時間回老家了,輪子和六子現在不跟我們一塊,在普樂汽修幫忙幹活了。”
“也好,把兄弟召集一下,咱們不能吃這虧,工資血汗錢得要回來,一分不少地要回來!”楊偉狠狠地道,一般生氣準備使壞的時候,都是這種口氣。
“好,哥,我就等這天呢,我老跟兄弟們,等哥出來,帶着兄弟幹翻這***。這下好了……我馬上通知人,哥,操家夥不,伍子那子,不知道在那淘了隻五連……”王虎子這天生暴力,起弄事來這兩眼就放光。
“得得,虎子,咱們現在讨回工資,再好就是讨回公道。這違法的事咱們不能幹,不僅不能幹,想也不能想!伍告訴他,把槍早處理了,這五連什麽東西,也就吓唬吓唬人,真讓公安給提留住了,得判好幾年,讓他少碰那東西,不僅那東西不碰,以後這管制刀具一類,告訴兄弟們,誰也不能碰啊!”楊偉道。
“哥喲,不操家夥咋弄,兄弟那有你這身手,别幹起來吃虧啊!”
“我他媽剛出來你是不是又想讓我進去,這次不行,什麽家夥都不準備,兩肩膀扛張嘴就夠用了……用嘴他娘滴不犯法。”楊偉谑笑着有高深莫測。
“用嘴……不會吧!”虎子瞪着大眼,心裏想着,莫不是吵架,這吵架兄弟可不行,再吵也解決不了問題呀?要姐兒們用嘴還行,除了吵還會吹,吹那個箫的吹!
“咱們以前那是胡幹加蠻幹,現在不同了,得有技術性,得收拾這孫子還讓他不出話來……等咱們要回這筆錢來,我再想辦法籌錢,咱以後自己幹,兄弟們這麽多年還是在街頭混,給人看場子,這那行。”楊偉這話得有傷感,這鳳城打拼打來打去,自己和這一幹兄弟們雖已是名聲在外,不知道的還以爲是個枭雄,這知道其實這轉來轉去,還是一看場子的保安,一長進都沒有。
“哥,那我聽你的,反正你的都對!”
“虎子,咱以後都學着,不能受人欺負可也不能去欺負人,還得多學學法律什麽地,咱兄弟都這麽大了,不能老是兩眼一抹黑天天進進出出,丢人啊……”楊偉語重心長的。
虎子聽着這話就奇怪地上上下下看着楊偉,看楊偉渾身不自大,了句,看什麽看!
“哥,你這次出來,怎麽和以前不一樣了,是不是坐傻了,我我…我咋看着你跟那誰一樣了!”虎子一臉奇怪地道。
“誰呀?”
“王英堂!錦繡派出所那老家夥。”這是虎子克星,王虎子對這老家夥是記得清得很。
“是嗎?”楊偉笑道:“是嗎,看我有當警察的潛質吧,媽滴要不,咱兄弟們都考警察去!……不過就怕人家不要咱!咱們這案底太多!”楊偉呲着嘴笑笑道。
兩人都是呵呵地笑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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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偉到底準備怎麽着用“嘴”幹呢,噢,考慮尚未成熟,稍後再表。
出獄這一天,感覺楊偉是非常的憋氣,憋得楊偉隻覺得渾身力氣沒地兒使,眼看着自己和一幫子兄弟幫着人家建了一幢樓,嗨,到享福的時候,媽滴兄弟還都被趕出來了!當時要不是這幫保安兄弟們出面,這錦繡怕不得早改姓了。要薛萍在,這事楊偉還真得想想;要韓傲雪在,楊偉也得想想;要陳大拿提前把這事給,打個招呼,這也得想想。恰巧這幾個假設都不成立,那麽,這事咱還能就放開了手去幹!這子真夠損,斷了保安們的财路、欺負媽咪們,這回頭連老子的女人也敢動!媽的我非把你整出個樣子來。
當然,陳大拿這兒他不可能不考慮,可這三個月了,從進看守所到出看守所就沒見着人,連他媽個屁都沒聽到,楊偉隻覺得自己也是被抛棄了,如果這事隻是自己一個人,朋友一場,散也就散了,不過楊偉覺得這一系列事還真和陳大拿脫不了關系,莫不是陳大拿想放開手讓舅子把錦繡清洗一遍?錦繡要起來也是棵搖錢樹,要真把口袋捂緊了,這收回去的可不是個數目,楊偉,現在還真有懷疑陳大拿的動機了。
如果這一切還不足以讓楊偉撕破臉皮的話,那麽,這吳媽咪被破相、韓傲雪被打、虎子一幫被開除這樁樁件件,還真讓楊偉出離憤怒了!楊偉既使不爲自己思考也得爲兄弟想想,從錦繡出事到機電公司要債,甚至于煤礦投産,都是這幫姐們和兄弟出了死力氣。楊偉自己都覺得有對不起兄弟們,混了兩年,最後把大夥帶得是集體被開了!…………陳大拿呀陳大拿,這次别是你舅子,就是你老舅爺我也得動動,要不,你們真以爲我是他媽一泡屎泥捏你,你們想整成什麽樣就整成什麽樣……楊偉最後終于還是下了決心!
虎子當天晚上便聚了二十幾個人,一幹兄弟都聽領導回來了,湊着些份子錢給楊偉接風洗塵呢,這事辦是楊偉心裏也是熱乎乎,楊偉這裏端着酒杯挨個敬了一圈,一句話:謝謝兄弟們!席間吆五喝六、猜拳行令的本色又是出來了,楊偉這痛痛快快地與大夥喝了幾圈,特别是聽這輪子居然地普樂汽修混出個名堂,那老闆以月薪1600塊聘請這子專修電路,還别,輪子自打那次開法拉利被開走被人恥笑了一回後,痛定思痛,專攻高級轎車的電路,這每天就琢磨着怎麽着才能破壞這廠家的防護,這一來二去,倒學了個精通,怎麽個破壞都學通了,出了故障找一找那還不是菜一碟。這普樂老闆見輪子不用儀器就把輛進口車的線路故障判斷了個差不多,頓時驚爲天人,實習期沒滿就跟輪了簽了合同!楊偉這看着一旁和賊六這氣就不打一處來,罵了句:賊六,你狗日也學學,看看輪子,人家偷東西都偷成材了,那像你,偷來偷去還是個賊!
那賊六此時卻是被得有些臉紅,不過也不是十分介意。楊偉這高興啊,看樣,這子是第一個成材的啊!硬拉着不太喝酒的輪子連灌若幹杯。
席間大家來回品品這段時間這遭遇,特别是幾個在外的保安們,更是個個是咬牙切齒,不出所料,這楊偉一煽動,一幹保安們見又是隊長出來出頭,沒二話,一個字:幹!爲啥,這麽痛快,跟隊長幹,從來都不吃虧!幹得還他娘滴痛快。
楊偉要飚了。
【下午和編輯談了會。失望,無語,請看:暫停更新公告】